蔣四小姐-番外五:杜天翔篇(七)
更新時間:2015-01-23  作者: 包子才有餡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權謀朝爭 | 蔣四小姐 | 包子才有餡 | 包子才有餡 | 蔣四小姐 
正文如下:
小爺我見過很多女人,大家閨秀,小家碧玉,ji院勾欄,形形色色,林林總總,除卻后來那個極品的不說,眼前這個婦人,我一眼瞧著,心頭便覺溫暖。

婦人一身平常衣衫,卻難掩周身氣度,笑意盈盈的把我們迎進去,一邊慢行淺笑,一邊柔聲道:“房舍粗陋,待慢貴客了!”

進屋,不見豪華家俱,唯有干凈整潔。

客坐定,主上茶。婦人笑意盈盈的親手煮水分茶。

片刻后,茶香四起。捧杯細品,入口微澀,回味無窮。心莫名安靜下來。

世上便有這樣一種女人,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便能使人心曠神怡。我們仨終于明白,為什么阿遠是這般人品的人。

婦人淡淡舉杯道:“我家阿遠,昨日回來就說,有人救了他,妾身無以回報,唯有以茶敬之,多謝三位貴客救了他一命!”

小爺我一肚子話憋在心里,想說說不出;

十六這廝一肚子話憋在心里,不知道如何說;

唯有小寒,臉上堆笑,用平日里不大聽得見的聲音,低低道:“伯母,客氣了!我姓蕭,名寒。”

“蕭寒?風瀟瀟兮易水寒,真真是個好名字!”

我一聽,果然是個文化人,忙不迭道:“伯母,我姓杜,名天翔!”

“面若冠玉,雅人深致,杜公子好相貌!”

我一聽,不僅是個文化人,還是個明白人,忙客氣道:“伯母好眼力,喚我天翔就可以了!”

言罷,推了推身邊的人。久不見動靜。偏過臉再看,十六這廝正神游九州。

“這位便是十六吧,阿遠與我說起過!”

十六這廝一聽這話,頓時眉飛色舞:“伯母……阿……阿遠他……他說起……過我!”

我與小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相互遞了個眼神。

詭異!

太他娘的詭異!

堂堂平王,竟然說話結巴,這……簡直讓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后面的情形,想來眾位看客也能猜出來。

小爺我堆著滿臉的笑,發揮我哄人一笑的拿手絕活,把眼前的美婦人,逗笑得前俯后仰!

小寒適時的“嗯”一句,“啊”一句,算是幫忙。

燕十六那廝,小爺我真的恨不得上去踹他兩腳,不僅連個“嗯”,“啊”都沒有,還盡出洋相。

交友不慎,毀之晚矣!

這八個大字,是我當時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小爺本人我,有很多的缺點,但有一樣,是旁人不能比的,那便是臉皮厚!

人只要一臉皮厚,那簡直是無往不勝啊。在我的死打爛纏之下,阿遠成功的跨入了我們的三人行。為此十六很是大方的請我們往怡紅院去了一趟。

我沒有識破這廝的險惡用心,把自己人生的第一次,交待在了一個花魁的手里。

此事說來,十分的丟臉。

彼時的十六約摸十六七歲的年紀,圍在他身邊的女人,簡直像過江之鯽,多如牛毛。所以女人的滋味他早就嘗過。

小寒更好,我外祖父這人,旁的對他不聞不問,唯獨他的生理問題,問的那叫一個勤快。早早的就在府里挑了兩個容貌出眾的女子,送到了他的床上。

我比他們二人都小,又出身在詩禮之家,家中規矩甚嚴,父親長至十八,才有了通房,我彼時將將十四五歲的年紀,別說是通房,就是稍稍有些姿色的丫鬟,房里都沒有。當然了,小爺我潔身自好,一心只在研究醫術上面,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兄弟三人逛怡紅院,一人找了個絕色的姑娘作陪。

那兩人一看就是個老手,一邊摟姑娘,一邊喝酒的姿勢竟十分的灑脫。

小爺我一瞧,靠之,什么時候這兩人竟背著我來了這等好地方,簡直不夠兄弟朋友。

怡紅院的姑娘是極美的,要小爺我坐懷不亂,六根清靜,也是極難的。

我懷里這個姑娘,翠彎彎的新月的眉兒,香噴噴櫻桃口兒,肉奶奶的胸兒,白生生的腿兒,簡直要了小爺的命。于是乎,小爺那顆跳得咚咚的小心臟啊,十分的不聽使喚。

十六這廝的表現,還是有些詭異,反正自從我們認識了阿遠起,這廝的表現就沒正常過。我已經見慣不怪了。

小寒這悶騷樣,頭一回見,還真有些不大適應。我表哥這人,自打掌了暗衛起,十分的沉默寡言,一棍打不出個悶屁來。我一向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哪里知道……

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就小爺我內心與外表十分的一致。

酒至五六分,這兩人一人抱了個美妞進了房間,小爺我也不能認慫啊,借著酒勁,倚在那姑娘的身上,進了另一間房間。頭牌的房間,精致到讓人誤以為闖入了哪個大戶人家的閨房。

一說起閨房,免不了讓人浮想聯翩,很多旖旎的風光,都是從閨房開始。老祖宗在這個問題上,比小爺我先行了很多步。

例如:閨房之樂,閨房之術,閨房之事,統統都是用閨房二字,來婉轉的形容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對于我這樣一個神醫來說,其實……應該是熟悉的;但是……卻還陌生著。

一個是初出茅廬的生澀少年,一個是久經沙場的絕色老手,孰勝孰敗,顯而易見。

小爺我雖然有著年少青春的本錢,奈何心思太過浮躁,還未交戰,便已一瀉如注。我沮喪的閉上眼睛,心道這事干得丟臉,傳出去,我堂堂玉樹臨風的杜家大公子,以后如何在京城中混。

姑娘見我是個雛兒,意味深長的呵呵兩聲,又欺身上前,百般挑逗,千般柔情,萬般耐心。

嘖……嘖……嘖……

(此處省略近千字)

怪道那些個文人騷客都喜歡逛ji院,原來各中滋味,真是這般的……讓人舒暢!

好吧,小爺我承認,其實說舒暢并不是太真實,真實的感受是:疼死小爺我了!

我把那姑娘一推,穿了衣裳就要出去,姑娘一把摟住我,嬌聲連連:“公子,是蓮兒侍候的不好嗎?”

我清咳一聲,看了看擠在我身上的兩堆高聳,嘆了口氣道:“非也,是本公子,心情不佳!”

我逃脫了閨房,驚訝的發現,那兩人居然一人執一壺酒,坐著在聊天,見我出來,眼睛都沒眨一下,指了指邊上空著的座位,繼續喝酒。

“你們……”我沉吟著說不下去!

十六臉色十分的難看,不對,應該比死人還難看,他含了一口酒,咽下,苦笑道:“是兄弟,就陪我喝酒,少他娘的說費話!”

小寒朝我遞了個眼神,我懵懵懂懂沒意會清楚,糊里糊涂就跟他干了一杯。入口,便覺不對,他娘的,這是個烈酒啊。

我辣的擠眉弄眼,伸著舌頭道:“十六,你怎么了,不會是……”

誰踩小爺的腳。

小寒朝我打眼色。

我皺著眉頭,從懷里掏出白瓷瓶,擺在桌子上,挑眉道:“十六,放心,兄弟這里有好東西!”

十六幽幽的朝那瓶子看了幾眼,輕輕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我推了推小寒:什么情況?

小寒朝我嘴一撇,算作回答。

這一夜,我們兄弟三個輾轉了幾個場子,從怡紅院喝到了靖王府,從靖王府喝到了杜府,最后他們兩個把我拎到了屋頂上,對著清風明月再喝。

我的個杜家祖宗哎,小爺我第二天撒出來的尿,都帶著一股子酒味。

事后,小寒與我說了才知道,原來十六他竟真的……不行。

其實男人不行的原因,有很多種。作為名醫的我,實在是太清楚了。覺沒睡好,會不行;餓著肚子,會不行;心情不好,也會不行。

基本上,男人不行的原因,除了宮里的公公,已然廢了腿的,小爺我治不好,旁的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十六的不行,我卻是無能為力。

接下來的記憶,便有些混亂了。

十六那廝自打怡紅院那一回后,竟做出了無數的荒唐事。荒唐到何種程度?這么說吧,荒唐到連小爺我,都覺得他荒唐。

彼時他已經開府,府里少說也弄了幾十個絕色美女,京中每一處ji院,他連跑堂的龜奴都叫得出名字,可想而知他荒唐到何種程度。

京里已漸漸有他好色的傳聞,越傳越離譜。有傳言甚至說平王天生神力,一夜御女七人,荒yin無度。

只有小寒與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假的離譜。

這廝天天跑杜家屋頂喝酒,拉著我與小寒,喝多了眼睛就發直,也不說話,簡直是得了絕癥的鬼樣。偶爾喝醉了,嘴里便念叨一個人的名字。

此時小寒與我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原來,情不知所已,而一往情深。

十六他,喜歡上了!

后來的后來,有一回,我與小寒媳婦聊天,說起十六這事。你們猜這個女人說什么?她說:喜歡上了,不過恰巧是個男人罷!

就這么淡淡的一句話,把我想說的一肚子的話,都堵了回去!

恰巧!

這兩個字小爺我喜歡!

而小爺我這輩子的感情,也正好應證了恰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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