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如棋呆住了,她慢動作似的伸出小手,算了一下數,大約也是這一個時候了吧!
之前,如棋還想過,要如何阻止她爹去救這一位,可是在那里救,如何救,如棋并不清楚。(¤)因為那是上一輩子的家里這是一個最高機密,如果不是她要嫁進皇家,她也不會有機會知道。
在出嫁之前,如棋知道了,為什么家規當中有那么一條,看到需要幫助的人,盡自己的能力去幫!
那是因為,慕容就是因為救了一個大家都想不到的人,然后得到了回報,然后慢慢的,就成了有錢人,有錢以后,就有了勢,就有了機會。
別家的發跡是如何的努力,如何的勤奮,而慕容家卻是因為救了不可想像的人。
本來的原來心中還存著一絲的僥幸,可是在看到那的臉的時候,如棋知道,要發生的,還是發生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沒錯。里面的人是當今的二皇子。
他并不是長子,也不是嫡子,在開府之后,這行動就相對的比較自由了,如棋記得,這一次二皇子之所以會來到水縣,他是來拜訪前相國的。
如棋看著里面的人,知道守良救了二皇子這事已經是事實了,接下來,就是家里的狀況會變好。
如棋記得,是由于二皇子送給慕容家大大的一份謝禮,生生的讓慕容家的情況上了一個臺階的。
想到這里,如棋無力的低下了小腦袋。事實已成,她準備回房間去了。
邁開了腿,下了石頭,剛走了兩步,老爺子由東廂里走了出來。丫頭
爺爺。
你都看到了
如棋張著大眼,一臉的不解,看著老爺子,看到什么如棋并不打算參與這事當中,她在潛意識里就想避開這些與她曾經有關系的人。
你來這里做什么不是應該午睡了么
棋兒下課的時候沒有收拾東西,過來看看。說著指了指放在樹下今早學習過現在卻沒有放得很整齊的書本。
老爺子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如棋,他沒有在如棋的臉上看出了什么,不用收拾了。一會還要用,你快回去睡覺,不然下午沒有精神。
如棋看了那些書一眼,向老爺子點了點頭,是,爺爺,棋兒回去了。說著。如棋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表示著她困了。
看著如棋消失在東廂的走道末端。老爺子再一次進了東廂。
下午接著學習。
就在大伙認真學著的時候,慕容家的大門被敲響了。
如琴在老爺子的同意下,去開了門。
是村長江勝,他帶著四個外來的人。上好的衣服與配飾,不過樣子有點粗壯,如棋瞇了瞇眼,這幾人可不簡單啊,要不是會武的,會不就是常年勞動的。
江勝一人上前來。與老爺子行禮問好,是這樣的,這幾位本來與朋友一起來水縣玩,可是來到我們村子的附近的時候,卻與他們的朋友走失了,您有沒有看到過生人來過
如琴站在老爺子的身邊,甜甜的向著江勝喊了一聲舅公。如棋也趨前問好,如書,如畫,如睿也乖巧的站到如琴的身邊向著江勝道好。
站得近了,如棋更是細細的打量起來人,其中兩人的手上拿著扇子,白皙的手上有著厚厚的繭,如果是在太陽底下勞作,皮膚應該是小麥色或是黝黑的才是,這表示著這兩人應該是會武的。另外兩人的身體也很精壯,皮膚更是比較黑,與前兩人一樣的是,手上的繭子一樣的不少。
四人,四人同樣的會武,這樣的人與二皇子是朋友一定不會,這四人要不是皇子底下的人,也就是保衛皇子的人,要不就是來殺他的。
如棋抬頭看向老爺子,她很想提醒老爺子,話可不能亂說啊!
老爺子笑著將手中的書合了起來,外來人啊我是沒有見到過,不過你姐她應該是見到過的。
在門外的幾人一聽,那眼立刻就亮了。
四人當中一穿著葛稠衣的上前來,向著老爺子抱了一下拳,這位老丈,能否告訴在下,那外來的人是怎樣的,現在在那里
琴兒,去叫你奶或是你大伯娘來。如琴得了令,向著后院跑去。
葛稠衣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手上的動作很大,很用力。如棋看得出這人并常并不習慣拿扇子,這手應該是拿刀拿劍的,這扇子只是一個掩飾。
他看著如棋,目光又落在如書,如畫的臉上,停了一會,他轉回目光,看著老爺子,老丈,您的孫子,孫女長得可真好啊!
老爺子呵呵的笑了一下,眼里有著不滿意,他不滿意自己的孫女被人這樣盯著看,對于一個守禮的人,這樣看人是失禮的表同。如果如棋他們不是年紀還小,老爺子一定不會讓這人進院子的,鄉下地方,山野丫頭而已!老爺子向如棋揚了揚手,回位上去。
如棋得了令,立刻帶著一眾小的往各自的位置而去。
這時,江氏和何氏出來了。
你說什么
昨天是有外人來過,是隔壁村子的,給我們家送龍船飯來的。江氏沒有說話,是何氏說的。
你看清楚了沒有葛稠衣向著何氏吼了一聲,手用力一握手上的扇子,那扇子發出哈吱一聲,在那人的手中變了形。
是不是隔壁村子的,我難道還能不知道,那飯還是我親手去拿的。何氏向著來人飛快的爭辯了一下,當她看到那扇子都被捏變形了。她立刻往后縮了回去。那樣的手勁。她可不敢上前湊啊!
你不相信的話,你問我婆婆,她看著的。何氏不甘心被人吼。
江氏掃了何氏一眼,神情很是淡定,咱和咱媳婦一起接的飯。有什么問題么如棋不由得在心里夸了江氏一句,就是有風范。
江氏一開口,留在門外的三人,又一人上前來了,是一穿藍稠衣的,他悄悄的葛稠衣的耳邊說了兩句,葛稠衣瞪了何氏與江氏一眼,向老爺子抱了一下拳頭。表示失禮了。
這,他們了只是心急找他們的朋友而已,沒心的,沒心的。江勝連忙上前圓場。
老丈,除了昨天那送飯的,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藍稠衣向老爺子有禮的問道。
你們也看到了,我家孝子多。怕他們亂跑,這門平常都是關著的。除了送飯的人,這兩天就只有村子里的親朋好友來過,這兩天過節,上門來送粽子的。這是實情,現在被問到了,當然得說了。
葛稠衣盯著老爺子,沒有放過老爺子臉上的一絲的細節。
這時,那藍稠衣的向著如棋招了招手,小姑娘。你告訴哥哥,這兩天有沒有你不認識的人來過家里
如棋瞪著大眼,眼里有著戒備,她蹬蹬的跑到老爺子的身邊,將身子都藏到了老爺子的身后,只伸腦袋,看向那人。
那怯怯的模樣。讓人覺得如棋是個膽子小的。現在是怕了。
能告訴哥哥么
如棋拉了一下老爺子的袖子,爺爺,他那么老了,還是哥哥么
一句話,讓那藍稠衣尷尬得不行,他呵呵的笑了一下,不是哥哥,不是哥哥,是叔叔。你能告訴叔叔么
如棋搖了搖頭,沒有。
聽如棋的話,藍稠衣再看了一下坐在那里的剩下的幾個年齡更小的,知道他要找的人不在這里了,他回頭向其他三人搖了搖頭。
江氏還想與老爺子說兩句好話,緩一緩這氣氛,可是葛稠衣的向他大吼了一聲,這家沒有,快,我們要到下一家去了。
帶著尷尬的笑,江勝走了。
關上家門。何氏連忙拍著自己的胸口,這人也太兇的了。
江氏瞪了她一眼,平時的膽子都到那里去了
很難得的,何氏竟然向江氏低了頭,咱還不是怕了么娘,你沒有看到那人的手勁是多么的大啊,那眼是多么的毒啊,那眼神是多么的陰險的啊!
是,你怕了,那還不快去干活,不然,咱就那樣的瞪著你!
何氏抿了一下嘴,知道了娘,媳婦的手腳還是很麻利的,那活可都做得差不多了,對了,那到底是……!
如棋知道何氏是想說那房間里的人。
話還沒有說全,老爺子開口了,人還沒有走遠哪,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老爺子都開口了,何氏只能關起嘴巴,跟在江氏的身后向著后院而去。
看著已經消失在后院的兩人,老爺子打開手中的書,看了一下,接下來,我們不學習了,今天我們練字。給在場的孩子布置下作業,老爺子叫了如棋到跟前,棋兒,告訴爺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不會告訴爺爺,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家的棋兒,在爺爺的眼里,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躲在爺爺身后一個我很怕,我很怕的,小膽子的孩子。
如棋小小的呼了一口氣,棋兒知道那屋子里住了一個人,奶今天最少進去了三次,每一次都拿著一個籃子,籃子里應該是吃的和喝的吧,爺爺,爹爹,大伯娘,應該都知道,二伯娘知道不知道,棋兒不清楚。
老爺子聽到如棋說出了她知道的,他瞪大了眼,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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