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顏,你錯了,你知道么?
看來,你還不知道錯在哪里了?
子顏愣了一下,回來神來,向他爹行了一禮,請爹指出。
你并不需要與那個皇商小子扯破臉的,先試探一下,如果他不想搭線,你不會私下找那個什么姓佟的么?如果那姓佟的也不配合,你就將他拜進江先生門下這事散出去,讓他成為公敵,到那時候,就不到他想不想說了。坐在上位的郭離不滿意兒子沖動了。
孩兒就是不想這樣,大家都知道了,我怎么得江先生青睞,拜江先生門下,人多了,就像滿街的大白菜,不值錢!
郭離點了點頭,兒子這樣想也沒有錯。
好,這一點你想得沒有錯,可是你還是不應該沖動,你應該回來與我商量,明的不行,我們還可以用暗的,到時,就不到他不說。可是,現在,你看看,你不但與那皇商小子撕破了臉,少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那個姓佟的,也會防著你。
孩兒當時沒有想那么多。
沖動并不能讓你更有出色,這個習慣,你得改,還有,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你想想,真的用走的就能進那竹屋?如果是這樣,就像你說的,大白菜一樣,滿街都是江先生的弟子了。
爹,你是說,那姓佟的說謊?可是那時看著并不像啊!
十之是說謊了,像他說的那樣。走用的就能進,還會等他一下鄉下小子?京里誰人進不去?
會不會是什么傻子有傻福的,剛好就給他蒙著。亂走的進去的?
我讓人查一查他的底子,讓人將他成了江先生弟子的事散出去。試一試,就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了?郭離嘿嘿的笑了一聲,眼里是濃濃的計算的味道。
爹,你那樣做,會不會得罪江先生?
兒子,你還小,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我們自己做的。有些事情,你還得慢慢的學啊!
是,兒子會努力的。
三叔有信回來了。
出事了?
如宗看了如棋一眼,我都沒有說。你怎么就知道了?
對,不知道為什么,一家本來說好的鋪子,別人突然的不賣了,別外一家卻要加價。成倍的加,一點信用也沒有。叔覺得很奇怪,讓人查了,說是有人不讓我們在京里立足。棋兒,我們家得罪什么人了么?我們又沒有大張旗鼓的開多少多少的鋪子。只是兩家小型的糧食鋪子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得罪人了?
誰那么不懂事?如宗的意思是家里誰沒有分寸敢給家里惹事?
誰在京里?
大哥!誰讓如光的底子不好,一說惹事,如宗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如棋想了想,搖了搖頭,武人,一般不會在背后暗箭傷人。
不是大哥,不會是如祖的吧,可是三年了,都沒有事,這突然的怎么會?
寫信問一問四哥,讓我爹將鋪子的事放下,如果條件不允許,我們暫時不開那鋪子,讓我爹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出頭,也不要惹事,沒事,到馮伯伯家坐坐,身邊一定不能離人,如果別人要錢,給,條件不過份,答應。
會很嚴重么?
不知道,先問問。看看情況再說。
守良進京,與佟晴,如祖見了一面,到馮正的府上拜見了一下,也給嚴家送了禮,然后他在京里租了一間小院子住了下來。
住下了,他找上了中人,開始在京里找鋪。
一間接一間的看鋪,一間一間的比較。最后選了兩間。
一間在城西,窮人區的邊沿,鋪子不貴,面積很大,建筑有前面一個大鋪子,后面不但有住人的地方,還有大面積的貨倉。適合前鋪后居,還不用別外找地方放貨物。
別外一間在京里主大路的后街,小小的間鋪子價格竟比城西的那一間更貴,但是按京里人的說法是,不要少看這是主路的后街,這也是在主路的范圍之內,是屬于京城最貴商圈的。能在這里擁有鋪子,不但需要錢財,更多的是需要地位。不然有了鋪子,也是保不著的。守良準備這里做一間鋪面,需要貨物就到城西那里拿。
兩個鋪子合在一起經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守良將價錢談好準備簽約的時候,那些人卻不愿意賣了。
守良不笨,立刻知道是出事了,連忙到馮正的府上去,請馮正幫忙了解。
馮正很快就給守良答復了,說是有人看不慣守良沒有權勢,竟然也敢在京里置業。
賢弟,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馮正這是開門見山的直問了,以他對京里人的了解,如果守良沒有得罪人,是沒有人會理會一個外來人在京里置業的。
當然,如果生意做得非常的出色,是會生金蛋的,當然就會讓人眼紅了。但是現在,只是在一個花錢的階段,論理,是沒有人會理會的。
我才剛來京里十來天,平時都只是跟在中人身邊看鋪,沒有與人眼紅動口什么的,京里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來了幾次,還是知道的,這里的人,是我不能得罪的,在看中鋪子之前,我還問了中人,是否有其他人也看中了,那些人有什么背景,我不但問了,還讓人去查了,都沒有什么特別,那些人也沒有什么置在必得,或者態度強硬。一個鋪子而已,我還能因為這個而得罪人么?守良很無奈,如果是自己家里的鋪子。全家依靠這鋪子為生的,自己還可能強硬的,說什么非要不可。可是現在只是在選鋪子,這一家不要。難道就沒有其他可以代替的了?
奇怪,奇怪。馮正摸著自己的胡子,在大廳里走動著,他想不明白,誰人要動守良?只要有心,動守良之前,一定會查一查守良的背景的。這一查,一定會知道,守良每一次上京,都會來拜訪自己。在外人的眼里,甚至會覺得,守良就是他馮正的人,是替馮正辦事的。
以自己如日中天的地位,在京里。不是有大仇,誰會動自己的人?
這就是馮正想不明白的地方。
可是他讓人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出,守良礙了誰的眼。
寫了信回家,說明了情況。守良整天窩在小院子里。
馮正讓守良在這樣情況不明的時刻,不要亂走動,省得節外生枝。本來馮正是要留守良在馮家住的,但是守良覺得還是不要的好,一來是那些人既然知道自己是與馮正熟悉的,但是還是向自己動手了,如果自己住到馮正府里,那些人真的不將馮正看在眼里,那么傷害馮正,或是馮正家人什么的,就很有可能會發生,守良不愿意這樣。他不想為馮正帶了不必要有麻煩。第二,自己是可以龜縮到馮家,但是同樣在京里的如祖,佟晴他們卻不能,那些人,在找不到自己麻煩的時候,很可能會去找他們的麻煩。
何況現在看來,那些人并沒有對自己動手什么的,有過分的行為,就情況來說,他們只是不愿意自己在京里置業而已。買不買鋪子什么的,守良并沒有太過執著的。
別人不想自己做,那不做就是了。
退一步,有時候,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一連幾天,守良都沒有外出,這一天,如祖放假了,他就想著,趁他叔在京,好好的在一起吃頓飯,相聚一下,于是他找上了佟晴一起,來到了守良住的地方。
一進入小院,如祖看到守良帶來的人全都在,不是在修理東西,就是坐在墻邊閑聊發呆,根本就不像守良所說的那樣,進京是來開鋪子的,來發展的。
要想開鋪子,人那能都呆在家里呢?
三叔,是不是出事了?如祖進入屋里,見到守良坐一手拿著一本本子,一手拿著筆,像是要記錄什么,但是人卻看著本子在發呆。
姐夫!
哦,如祖和晴兒來了。
叔,是不是出事了?如祖再問,佟晴也緊張的看著守良,其實不用問,兩人都看出來了,是發生事情了,問,也是想由守良的嘴里問出個原因。
看了兩人一眼,守良覺得沒必要隱瞞。是出事了,但是是什么原因卻查不到,只是知道有人不想我們在京里立足,不想我在京里購鋪置業。
如祖和佟晴相看了一眼。
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么?
不知道,我找了你馮伯伯查了,也不知道。對了,你們在京里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我已經查無可查了,如果這幾天你們不來,我都要去找你們了。守良無奈的將手中的筆放下。來京很久了,不但沒有收獲,這錢,卻花得不少啊!京里的物價還真不是蓋的,沒有收入,前一段時間還天天的往外跑,那花銷……。
原來守良是在記賬。
會不會是郭家?佟晴聲音不大的問如祖。
你說是子顏?
佟晴點了點頭,他會這樣問,其實與他平時不與人來往有很重要的關系,因為他不與人來往,對于人的一些特殊的表情,態度什么的,卻會牢牢的記在心里。
現在一聽出事了,他立刻想起了郭子顏那不愉快的帶有威嚇的嘴臉。
而如祖卻因為與郭子顏是同窗,之前還是不錯的朋友,人性本善,自然不會惡意的去推叩一個人的想法。
到底是什么事?守良可不能放過一絲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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