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在如琴起來行禮之后,在大家回味過后,才慢慢的響起來。言情首發而這掌聲起后,卻很快就停了,大家的目光再一次隨著如琴那優雅的身影,慢慢的落到了臺下。
樓閣之上的水藍衣笑瞇瞇的道,“這一個好像不錯!”
剛剛回過話的下人幾乎是立刻的上前小聲的道,說是小聲,卻讓在場的都聽得一清二楚,“少爺,這一位剛剛得了皇后賜婚,是已經配婚之人。”
“去,配婚了,還出現在這里,出現了就算了,還要表演,表演也算了,竟然還這樣的精彩,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水藍衣立刻就爆發了,臉上盡是不滿意。
下人低著頭,臉上寫著小的有錯。
“另外幾個還沒有配婚的吧?”水藍衣罵了一會。
“還沒有,慕容家還沒有這樣的話傳出來。”
“還好,不然都婚配了,來這里也就沒有意思了。”語氣里有著慶幸。可是慶幸的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
“要不要讓剩下的三個也上去表演看看?”水藍衣好像靜不下來似的提議。
可是他身邊的兩人卻沒有人一人回他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下面。
如琴的一曲立刻就讓龔芬沒話可說了。
就在這時,龔芳卻在龔芬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龔芬立刻就笑了起來,向著如棋恥笑的道,“我還以為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是你姐厲害,你不是你,就像你剛剛說的,厲害的都是別人的,不是你,不是你!”那個得意的勁,讓人很想上前扇她兩個巴掌。
“畫兒,看到沒有,這就是沒有規矩。上不得臺面,丟人啊,真是替她娘親心痛,一個好好的女兒教導成這個模樣,如何能出得了大場面呢?唉!所謂的千金小姐,也就是這個程度了。”如棋的聲音不大,坐得遠一點的都不聽到,可是龔夫人她們就坐在如棋她們的前排呢!
如棋的話,可是讓龔夫人氣得漲紅了臉。
“有本事,你上去。而不是在這里說風涼話。”龔芬也是氣紅了臉。既然已經站了起來。那就必須讓如棋付出代價,不然,她的臉就白丟了。
“好,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如棋心情大好。能夠踩龔芬的臉的事情,如棋很愿意,立刻就向紀夫人提出她也要上去了。每一位上去的姑娘都會征得主人家的同意的,這樣大家才知道這是誰家的姑娘。
如棋的衣服與如棋可以說是同一系列的,只是如棋沒有如琴外面那一件袍子,而天青色的直綴上繡的是梅花,星星點點的紅梅配著裙擺上的白,是一幅白雪紅梅。如棋比如琴小一些,而且如棋還沒有定親。活潑一些,讓人看著,一點也不比如琴差。
同樣的是琴,如棋選的是一曲春游。曲子輕快,讓人有一種現在就到郊外游玩一番的沖動。
小孩子笑著。在布滿春花的大地跑著,遠處放著風箏,草地上婢女泡著茶,姑娘們雙手棒著茶,開心的聊著天,春天就在大家的面前。
曲終,掌聲也是熱烈的。
與如琴比,技藝方面如棋是差一些的,可是這春游是歡快的曲子,會讓人的心表情更好,所以大家都覺得如棋與如琴的琴藝是不相上下的。
坐回位置,如棋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用下巴向龔芬微微的翹一下,表示著,我這琴藝如何?
龔芬整個人氣得都抖著,想說如棋不行,可是大家都聽得出很好,她自己一個人說不行,那就是得罪其他貴夫人,而且還會讓她在這些貴夫人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說如棋不行,這樣的話,是不可以說的。
如書與如畫沒有表演,但是如書在前面與錢愛姑娘一起討論書法,在一些夫人與千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地位,而如畫還小,但是卻都覺得假以時日,如畫一定不會比她的三位姐姐差太多。
所以,慕容家可以說是在宴會之上出盡了風頭。
在離開的時候,有幾家夫人更是與張氏,佟氏相約,過些日子一起相聚。
慕容家。
“娘,好像不見直奉家的?”如琴問的是佟氏。
回答的人卻是張氏,“聽說是姑娘身體不適,所以沒有來。”張氏在紀夫人那里已經打聽到了情況。“或許,我聽那些夫人說的,說是因為你們佟舅舅他竟然上金殿告狀,讓許多本來看中你們舅舅的都退縮了。”
“啊!”如琴驚訝,大家怎么會退縮。
“這是常理,怕惹禍。”如棋明白的告訴如琴,同時也是告訴佟氏,“退縮的那些人只是想明哲保身,不想惹麻煩,可是他們卻沒有想過,我舅舅能為我娘出頭,在將來,同樣的會為他的娘子,他的丈人,為他認為值得的人出頭。難道讓我舅舅作一個看著親人有事,還龜縮在一邊的人?那樣不要說我們會看不起舅舅,他自己也過不了自己的,男子漢大丈夫,在應該站出來的時候,就得站出來,這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是,我們也以有這樣的親人而為榮。”張氏很棒場。今天她可是出了大風頭,多少本來是看不起她的貴夫人,都主動的與她說話了。不求有什么關照,能認識這樣的人,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
佟氏也點了點頭,雖然也能了解,可是知道竟然有人放棄佟晴,她作為姐姐,別人怎么說,她都還是心里不舒服。
“娘,我覺得錢姐姐就很好,人家說,看一個人的字,就能看出人的品性,錢姑娘的字很好,真的很好,娘你就不考慮一下錢姐姐么?”如書靠在佟氏的腿上,提議著。
“怎么不考慮,娘不正在考慮么?如書覺得錢姑娘好?琴兒,棋兒,你們呢?”
“娘,你都不問我!”如畫不滿意佟氏忽略她,舉著小手,表示她要發言。
“好,小畫先說,小畫先說。”給兩個女兒一打岔,佟氏的不高興已經沖淡了。
“好,我也覺得錢姐姐很好。”
“只是好么?說說為什么好?”如棋替佟氏問。
“感覺,對,感覺很好。”如畫想了想。
“你啊,是喜歡人家的酒窩是不是?”如棋伸手在如畫的臉上捏了一下,取笑的道。
如畫的眼亮了,“對,姐,你怎么知道,那酒窩可好看了。”
面對如畫認真的說著,大家都笑了。
“琴兒,棋兒?”
“很好。”如琴向佟氏點了點頭。
“這樣看挺不錯,娘,我們讓人去打聽打聽,讓人去走訪走訪?”如棋的話正中佟氏的下懷。
幾人說了一下笑,之后,就散了。
“今天還好吧?”守良問佟氏。他是怕佟氏受委屈。
“很好,你兩個女兒今天可是大出風頭了。”佟氏頓了一下,意思是讓守良猜猜看是那兩個。
“小書,琴兒。”
“哦?不什么是她們?”
“如書好動,出風頭是必然的,如果還要多加一人,有能力出風頭的,應該就是琴兒與棋兒,可是棋兒是不會愿意出這樣的風頭的,琴兒出風頭,一定是棋兒讓她出的,近日外面不好的流言棋兒她們也聽說了吧,所以才會讓琴兒一出風頭以洗污名。”守良認真的分析。
做了多年的商人,守良這一方面的能力也出來了。
佟氏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琴兒那一部分是對了,可是別外一個卻是你說不愿意出風頭的棋兒,棋兒今天也上臺表演了,讓那龔夫人都氣紅了臉。”佟氏一五一十的將宴人上的事說給了守良知道。
“難怪會讓棋兒想要落他們的臉了,龔夫人說得沒有錯,晴兒能娶龔家女,對于他在官場上是有好處的,你去問問晴兒,如果他有意于龔家,少不得我們去向龔夫人道歉,這可是關系到晴兒的前途的問題,你少不得要與他說一說。不過,我看,晴兒也是不愿意要這龔家千金的。”
“明天我就與晴兒說,如果他要這龔家千金,怕以后,我與他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的親和了,棋兒他們都很不喜歡那龔姑娘。”
“不想太多,說了,或許一切都只是我們多想了。”
“棋兒,你很討厭龔家姑娘!”如琴平靜的看著如棋,話里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我也這么覺得!”如書咬著糕點。口齒不清。
“規矩,三姐,你的規矩呢?”如畫不齒如書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她吞了口中的糕點,批評如書,腦袋卻一點一點的,“我也很討厭她們。”說完,她大大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糕點。
吞了嘴里的,如書瞪著如畫,“死丫頭,敢說我,你就不知道個死字怎么寫。”說著,她伸出了一點沾滿糕點屑的手,要往如畫的臉上抹去。
“二姐。二姐!”如畫大叫如棋救她。
“你們倆很餓么,規矩,禮儀都到那里去了,就不怕被人看到了,名聲你們還要不要?”
“門不是關了么?這可是二姐的房間,沒有人敢亂說話的。”如書小聲的咕嘟。
“對,對,在外面我可是很在禮貌的。”如畫因為如棋的話得救了,立刻認同起了如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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