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佟晴的婚禮越來越近了,慕容家的人都忙碌了起來。
多了何氏,很多的東西都變得更有條理。
能不出面的,佟氏都讓何氏,張氏去,她則留在家里,處理細節的東西。
如琴四姐妹則跟在大人的身邊學習,了解所有她們應該學習的東西,甚至連最少的如畫也不例外,在這學習的同時,還要為新進門來的舅母準備禮物。
隨著日子越來越近,慕容家的來客也多了起來,像是紀家,嚴家,都派人上門來,問要不要幫忙,而馮夫人她不問,而是直接帶人來了。因為她清楚,慕容家是一定需要幫忙的。
到了正日,百官來賀,熱鬧非凡。
同時也因為江上寒被佟晴請來做男家的長輩,所以很多想一睹江上寒風采的人都親自送禮來了。一時,佟家熱鬧非凡。
馮夫人看到這情況,立刻找來了何氏,張氏商量,將宴席的規模立刻翻了一倍。有馮夫人的幫忙,慕容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接了新娘,邁過火盆。
拜天地,敬高堂。
入洞房。
新房之內,是女眷與新娘相見的時刻。
錢蓉錢氏緊張的向長輩獻茶,送上她親手制作鞋襪,何氏,張氏,佟氏則分別給了見面禮。
“舅母,這個是我送你的。”如畫抱著一長匣子,臉上是滿滿的得意。只差寫著夸我吧使勁的夸我吧!
“能看不?”錢氏小心的問,她在如畫的臉上看到了你快看的信號。
如畫用力的點了點頭,“能!”
錢氏小心的將匣子打開,是一畫卷,展開,是佟晴與她的畫像,兩人靠在一起,正在討論著面前的一副字。
錢氏的臉立刻紅了,“很漂亮。”
如畫用力的點了點頭,語氣里是滿滿的自豪。“當然了,我舅與舅母當然漂亮了。”
錢氏的話是稱贊如畫的畫功了得,但是如畫這樣一說,就成了她稱贊自己漂亮,錢氏立刻就鬧了個大紅臉。
新房之內,大家都笑出了聲音,這一笑立刻讓錢氏那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如琴,如棋,如書全都送過了東西,佟晴在外面也敬完了酒。回房間來了。是被人扶著進來的。
一見佟晴回來。女眷就笑著離開了。
由于佟晴上面已經沒有長輩了,本來在新婚的第二天,給長輩敬茶這一節,是可以省去的。但是佟晴卻在新婚的第二天。帶著錢氏到了慕容家,給佟氏敬茶。
看著佟晴,看著站在佟晴身邊的錢氏,佟氏高興得值掉眼淚,佟晴終于成親了。佟家終于不再只有佟晴一人了。(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佟氏算起來就不算是佟家的人,所以在這一個角度來說,佟家在以前。是只有佟晴一人。)
不但佟氏感觸,站在傍邊看著的如棋也很高興自己能看到這樣的場面,上一世,佟晴可是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
看著錢氏,如棋的目光不由的就集中到了她的肚子之上。這一世,舅舅會有后嗎?
“好,好,這個給你,以后佟家就靠你打理了,晴兒就靠你照顧了,我沒有什么要求,只要你盡快的給佟家生個一兒半女,我就很高興了。”佟低握著錢氏的手給她套上一個翠綠的鐲子,說著她的心愿。
錢氏紅了臉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是的,姐姐,我會的。”、
錢氏的回答讓佟氏很是滿意。
在后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佟氏的心情都非常的不錯。
而佟氏的心情不錯,是如棋最愿意看到的。
佟晴成親了,佟氏的心頭大事完成了,也是時候回家去了。
在回家之前,何氏,張氏,帶著佟氏在京里瘋狂的購物一圈,其中有給自己買的,給家人買的,也有帶回去作為禮物,手信的,而年輕的一輩也乘機在京里游玩了一次。然后三人又到了幾戶與自己家交好的人家里道謝,特別是馮家,順道告別。
這期間,如棋也離開了慕容家的家門,她去巡視剛到手的五間位于京城各個地段的小鋪,她用來開芙蓉閣的鋪子。
坐在馬車上,小意掀開了簾子,指著對面不遠處的一家小鋪子,“就是那一間,門戶半開的那一間,鋪面子就是那樣的大了,除了這只能擺一桌的小鋪面,后面是三間小房間,一間給看鋪的伙記值夜,一間是倉庫,能放些小東西,剩下的,按小姐的話,會裝修成一個小客房,方便客人的需要。小姐,要進去看一看不?”這一間,已經是第五間了。前面四間,如棋都進去看了。
如棋剛想點頭,目光卻停在了鋪子旁邊的一個柱子上,那是一根石柱,柱頂上面雕刻著一朵盛開的蓮花,“這里是那里?”如棋的臉色變了,如棋看著那記憶中的蓮花,那是靜河獨有的,四十年前,靜蓮公主在嫁人之后,因為很喜歡靜河,所以她常常來這里賞景,在她死后,她的丈夫為了紀念她,就在靜河的兩岸,讓人擺了一百根刻有蓮花的柱子,每一根柱子上的蓮花都是不一樣的。這柱子也是靜河的一景。
靜河,是京里的一個大大有名的景點,東方順心就帶如琴來游玩過。
“靜河的邊上。這是京城有名的靜河,岸邊的景色是四季都不一樣,可是這河,不管什么時候都像現在這樣靜靜的,沒有很大的波動。所以坐船,或是在岸邊賞景都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小意介紹道。她沒有留意到如棋的臉色變了,她看著外面的景色,她想下地好好的游玩一番,其他小丫頭,都跟在自己的小姐的身邊或多或少的游玩過京城的諸多景點,可是小意卻跟在如棋的身邊一個地方也沒有去過。
“靜河。原來我還是來到了這里了。小意,我們回去吧,鋪子的事,你告訴四哥,讓他看好就行了。”吩咐著如棋就想要退廂里了。
“是。小姐,既然來也,你要不要在靜河游玩一下?”小意是好意,也是她的私心。
“不,回去吧!”說完說,如棋就退子里了。她不愿意在這個地方停留,因為這里帶給她的記憶實在是太美好了。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東西越是美好,讓是讓人心痛。
小意也發現了如棋的不一樣,她知道出一事了,連忙吩咐車夫往家里趕。
如棋不知道,在不遠處,河邊的小船上,顏烈正與友人在那里喝酒,他剛好,就看到小意為如棋掀開簾子,如棋打量鋪子這一幕。
而他的目光卻久久的沒有收回去。
慕容家。
“三哥,四哥,這是做什么了?”如棋進屋就看到了如耀青腫著眼,如祖則是破了嘴角。兩人各手執一個用布包著的雞蛋,為對方揉著傷處。
家里除了一些看家的下人,大家都外出了。游玩的游玩去了,告別的告別去了,在這一個時候,家里就只有他們。
“與人打架了。”如祖偏了一下嘴,不怎么高興的道
如棋不明白的看著兩人,如祖來京上也有好幾年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他與人打架什么的,如耀也不是一個好戰之人,在快要離開的時候,怎的就與人打起來了?
“與誰人打的。”
“一個小子。”如祖裂著嘴,嚷了著,說完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如耀,用眼告訴如棋,禍是如耀惹出來的。
“為什么打架?”如棋將目光定在如耀陰沉的臉上。
“是宋上書的孫子,一開始是他認錯人了,以為我是老二,他不但出口傷人,還想找二哥的麻煩,最后還向我們動手了,所以我還手了。”如耀說得很輕松,有點滿不在乎的,可是如棋知道,如耀不是如光,一般的情況他是不會動手的。看來這宋上書的孫子,平常就不是一個省事的。
如宗和如耀是雙生的,兩人如果站在一起,熟悉的人是可以將兩人分開的,不熟悉,認錯的情況可是常常會出現。這宋和的孫子,怕還記著在清水鎮上,如宗為小書出頭,打了他一頓那事。
“你是傷了眼睛,你傷了嘴,他傷了那里?”如棋有點擔心,這宋尚書的孫子,怕是會下不了床了。
“哼哼,敢與我打架,不廢了他,已經算是給面子了,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也算是輕的了。”
如耀很是自豪的表明他的下手可是有分寸的,死不了。
“三哥,這里是京里,那是宋和,宋尚書的孫子,你打得他下不了床,這……不就是給家里找麻煩嗎?”如棋語氣不是很好,今天的事情已經讓她的心情莫名的煩燥起來。
如耀看著如棋,今天他的妹妹不太正常。
“棋兒,你不是一直都認為,誰敢動你的姐妹,你就敢動誰的嗎?那現在有人想要動的我兄弟,我動他有什么不對?”如耀不明白今天的如棋是怎么了。
“小姐的心情很差。”小意在旁邊比劃著。
“誰欺負你了?”如耀一看明白,直接盯著如棋,沒有人動如棋,如棋不會這樣的。而誰敢動如棋,他就敢動誰!
佟晴的官職改了,由編修改為修撰,中了狀元應該是從六品的修撰!而不是七品的編修。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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