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棋兒有一種能,能避兇,昨天,棋兒就知道有事要發生,可是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一早,就進城來了。進城之后,看到了一些東西,突然,知道兇要來了,所以,立刻就讓兩位哥哥帶安國躲避。”
景帝打量了如棋一下,他沒有想過如棋會這樣回答,慕容一家子他都讓人調查過,可是并沒有跡象說如棋甚至慕容一家子有這樣或是那樣能力。而他也如耀如祖兩人身上,感覺到如棋這話并不正常,“哦?”
如棋只是跪那里,沒有再為自己辯解。
看到如棋并不繼續這一話題,景帝接著問,“你如何知道那些人武功高強,是由戰場上回來?又如何知道要退出城才安全?還有,他們躲那里,你又是如何知道?”
“這些,都是安國猜。”
“猜?”
非常明顯,景帝并不相信。
“能由二樓往地下跳不受傷,一定不是普通人,甚至武功,能力也不低,那握刀姿勢,揮刀動作,一看就知道是殺過人,甚至還很多,是那一種人群之中保自己命,要別人命招式,這樣人,一般都是由戰場回來。書上曾經有說過,能退能進之地為生,密地封閉之地為死,所以退出城,應該比往里面闖好。至于躲那里,那是一般人思路,如果讓安國躲藏,也應該會找那些地方。”
如棋拿出非常多理據,她小心回答著。
“就這樣?”
“就這樣!”如棋淡定點頭。
景帝看了看如棋,又看了看如耀,如祖,“回去吧,好好歇一歇,今天你們也受累了。”
“謝父皇。安國告退。”
離開了皇宮。馬車之上,如棋一言不以。
如耀如祖看著這樣如棋,都非常擔心。可是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問。
“這是我之前做夢,已經做很久了。當中,只有一些片斷,就像今天,你們看到一樣,一條街上,有人被殺,死傷無數,我本不知道是那一條街,可是初一那一天,我知道了。我本不知道是那一天,剛剛停下來時候,我看到了相同東西,而那些片斷,一一浮現心中。所以,……,我知道了,要出事了。”
如棋將前世記憶歸究為夢。不可以什么都算南宮長樂頭上,萬一,有一天,如耀他們問了。事情也就瞞不下去了。既然南宮長樂能占能卜也能算,如果自己能夢,應該也不是什么問題。所以如棋如此為自己辯護,將這成為自己能力。
如棋無奈,可是如棋需要一個借口。
今天這事,其實真要追究。只是一件意外,一些邊關奮戰多年,殺人無數戰士,年這樣一個普天同慶日子里,得了命令能夠回京里述職。渡一個愉假日,本是一件好事。可是繃緊神經并不是一時說放松就能放松,宋家與嚴家那兩位樓下大罵,大吵,激發了其實一人,他一時安耐不住,跳到了樓下,本只是制止那些爭吵之人,可是下手沒有分寸,見血了。
血,是一種可以讓人瘋狂東西,于是大街亂了。
兩人一聽,都瞪大了眼,如果如棋以前做夢今天成真,那么如光命?家族命?
兩人都握起了拳頭。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不會成真,不會成真,可是,今天卻真成真了,我應該怎么辦?”如棋看著馬車車頂,好像那里正寫著答案。小手握得緊緊,關節處發白。
“沒事,相信我們,棋兒,雖然三哥不夠強大,可是有三哥,大哥不會有事,三哥向你保證。”
“沒事,有哥!”
如棋愣愣看向如耀如祖,點了點頭。
“三哥,如果棋兒真要失去一位哥哥,那么,請三哥放手,失去一人,總比失去兩人好,力了,心了,我們不能強求!”如棋怕失去不只一人。
如耀,如祖張了張嘴,都沒有說話,失去誰,大家都不想,可是命運這事,可不是誰說變就變。
三人都知道,所以三人都沉默。
如棋三人還走回家路上,京里大家各大家族卻已經翻天了。
京城大街上竟然有人大開殺戒,死傷無數。
無論平民,還是貴族,只要途經而走避不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
這是一件。另外一件是安國公主竟然會占卜!
這是怎樣一種狀況?
對慕容家感興趣,立刻蠢蠢欲動,本來對慕容家沒有興趣,現也有興趣了。
一時,慕容家門前張望人就多了起來。
宋和收到消息時候,本正休閑下著棋,聽完了消息,手中棋子久久沒有放到棋盤里。
下錯子了?
慕容家竟然還有這樣能人?自己卻放任慕容家!
嚴正也正與嚴三下著棋,他也像宋和一樣,拿著一個棋子,久久不能放下。
這算不算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他少看了慕容家?
這兩家還算是好,因為他們眼里,只是與慕容家不和而已,并沒有動什么真格,而龔家。
龔品握著杯子,他有一種將這杯子扔到龔芬龔芳頭上沖動。
馮家。
“夫人相信么?”
馮夫人搖了搖頭,“或許能相信,才幾年,慕容家已經有五品官了,這速度,如果不是早上燒了高香,只怕,只能歸到這一點上面了。”
馮正點了點頭。
“能比四方真人厲害不?”
兩人相視一笑,不管如棋厲害不厲害,只要不是敵人,一切,都好說。
紀府。
紀宏只是靜靜看著書,對消息沒有置與一評。
佟晴收到消息,第一件事就是沖到了慕容家。他看著如棋三兄妹,“我要一個解釋。”
如棋三人,相看了一眼,告訴了佟晴。
皇宮。
景帝考量之后。召見了他派去調查慕容一家人,仔細詢問,得到還是與以前一樣結果。
可也這次詢問之中,景帝加了解到,慕容家上下,對慕容如棋都是特別。
難道慕容如棋真有什么特殊能力。
帶著這一個疑問,景帝第二天再一次宣了如棋進宮。
“今天精神多了。”行禮之后,景帝如是說。
“謝父皇關心,歇息了一個晚上,安國好多了。”
景帝看著如棋。細細打量,“能不能告訴朕,你那能力,是怎么一回事?”
如棋心里一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如棋像是想了一下。慢慢,“回父皇,這能力,這么說吧,就是安國會做夢,然后,這夢偶爾會成真。”
“唔。夢誰不會做?什么叫偶爾會成真?”
“這個,很小時候,安國夢見過自己會跌倒,夢里穿是紅衣服,然后,那之后。安國都不喜歡紅衣服,怕跌倒,可是家窮,衣服都是姐姐舊衣,不穿。就沒有衣服穿了,所以安國還是天天穿紅衣,可是卻一直沒有跌倒,慢慢安國就沒有將這事放心上了,可是突然某一天,安國正穿著紅衣一天,卻跌了一個結實。京城大街,安國雖然不常京,可是這大街走了也不下十來趟,一直都那樣安穩。初一,安國來心血來潮大街上走了一趟,也什么事也沒有,初七晚上,安國心緒不寧,初八趕了回城里,就那一個時候,安國卻想起曾經,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做夢場景,知道禍要來了,兇要發生了,……所以就逃。這個。安國看來,應該是一種能力,可是這能力,卻不是安國掌握。”
“你是說,什么時候夢,夢到什么,夢里東西會不會成真,什么時候成真,你不能控制?”
如棋認真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
景帝再一次打量,他不相信。
“有證據么?”
如棋沉默了,許久,“沒有。”
景帝并不滿意如棋回答。
“你還夢到了什么,還沒有發生,說出來,讓朕看看,你有多厲害。”
如棋扁了扁嘴,小聲咕嘟,“我真厲害,就不會這里了。”
“唔?”
“回父皇,如果安國真有什么本事,像四方真人那樣大本事,安國還開什么糕點鋪子,坐家里,錢啊,什么,不都自己送上門來了。”
景帝知道,這是如棋說悔氣話,可是聽如棋一說,沒錯,如果真什么大本事,國師之位,真人之稱,仙人之謂,怕已經滿天飛了。
景帝看著如棋,臉上有著濃濃失望,他不甘心,他還以為能如棋這里得到一些幫助,像是應該立誰當太子,或者他應該做一些什么能讓下面人服從,不要天天那里明爭暗斗。
如棋眨了眨眼,景帝這是怎么了?
“下去吧,去皇后那里,她擔心你了。”
“是,安國這就去。”說著行了一禮,如棋飛溜出了大殿。
“你說,她是真有沒有辦法,還是不想幫朕?”景帝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他身邊安公公。
“奴才覺得是真沒有辦法。”
“為什么?”
“真有大本事,怕公主就不會遇上昨天那事了,要是奴才早早知道,一定會遠遠避開,誰都知道,刀槍無眼,容易傷及無辜。”
聽了安公公這話,景帝想起如棋昨天那個狼狽模樣,心中不滿意立刻少了許多。一個人連自己都保不了,能力,又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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