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向日葵太陽花的打賞!
難道是慕容如耀給她解了這毒?
可是,他不是離京也么?
這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她討厭花?
不可能,在自己的資料當中,慕容家里里外外都擺著花,這可證明,慕容家里沒有誰是討厭花的,而這慕容如棋身上更有花香,這更是表示,她有接觸與花有關的東西。可是她為什么卻沒有事?
為什么?顏烈微微的促起了眉頭,隔著中間多姿的舞者,不斷的打量著。
“老五,看什么呢?”顏凌發現了顏烈竟然不是在看表演,目光好像在打量對面的誰。
“沒有,看表演呢!”
顏凌掃了一眼大廳中間,舞者都已經退下去了,你卻盯著對面說好表演?這到底想騙誰啊!他打量了一下對面,那里坐著的,不是公主,就是郡主,縣主,都是姑娘家。難道顏烈看中了誰?
顏凌想到這里,他細細的將對面的人過了一遍,目光最后停在了如棋那里。顏烈看的人是安國?
顏凌計量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一下,看來,一下子會有好戲看了!
“陛下,關于求親一事,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吐蕃的四皇子竟然在宴會之上如此的問景帝,無影之中,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逼景帝答應。
如果是在私下問,如果景帝不同意,那么笑一笑,不回答就是了,可是現在是在宴會之上,不回答,不說話,就太失禮了,可是回答。要說什么呢?不同意,明顯是說不能說出口的,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太令人難堪了,這相對的。就只剩下同意了。
還好的是,景帝對于這親事,并不太反感,笑了一下,“當然,只是朕還沒有想清楚要將那一位公主嫁予貴國的國王。”和親的對象并不是四王子,而是吐蕃的國王。
“陛下,不知道能不能上小王見一見各位公主,讓小王來選定一位呢?”松干說著,還看了對面的那一群人。因為燈光。也因為座次,其實只能看到對面是坐著一些姑娘,可是樣子漂亮么?看得并不真實。
扇臉,這是赤,祼。祼的扇臉!什么叫讓小王見一見,讓他來選定一位,這不就是讓皇帝讓他的女兒站出來讓人挑選么?皇帝的女兒,堂堂的公主竟然要站出來被挑選?這是多么丟份的事!現在這樣出席宴會已經是非常的給臉子的事情了,站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景帝的臉立刻陰沉了下去,他瞇了瞇眼,看著這吐蕃的四皇子松干。一個自稱二十五歲,可是因為一臉的胡子,讓人看上去卻有三十多的年青人,到王朝以來,態度可以說是囂張,可以說是一點臉子也沒有給自己。這樣的人,如果他不是吐蕃的王子,如果他不是以使者的身份前來的,他就要從這里拖出去砍了!
如果不是與大金國正在拉劇著,這小小的吐蕃。自己怎么會將他看在眼里,在這里對他忍氣吞聲?
熟悉景帝脾氣的,都知道景帝怒了。
顏烈站了起來,向景帝向了一禮,“四王子,禮儀規矩,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懂么?圣人言,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如今民風開放,可也不到可以讓姑娘家站出來讓四王子挑選的程度,何況,四王子要看的還是本國公主,這也太無禮了吧!”
有人能替自己說出心中的話,景帝對于顏烈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呵呵,看一下而已,又有什么問題?在我國,這可是大大的可以的,難道貴國比我國還不如?”
“何為不如?何又為如?我國自有我國的規矩禮節儀,無需向貴國看齊。”
“是嗎?本王子可不是這樣看的。是好的東西,當然就要推廣了,五皇子,前朝,不思進取,不爭進步,所以落了一個亡國的下場,如今,難道貴國又要向前朝學習?”
景帝的臉黑了,在場許多的人也變了臉色。
這四王子松干竟然敢拿朝氣向上的本朝與已經亡國的前朝相比,這又是一次打臉的行為。
顏烈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顏凌在這時,也站了起來,他向景帝行了一禮,然后對著松干,“四王子,你說貴國思進取,爭進步,有好東西就要推廣,那么,你們的養馬之術,為什么不拿來我國推廣?既然我國是落后的,為什么貴國還要求娶我國的公主?”
想要別人的東西,拿推廣說事,自己的東西卻收著,藏著。這可是不行的。
松干變了變臉,“陛下,公主是不會給本王子看的了?”
“也不是說不能,只是在朕將人選定下來之后,還是會讓王子見上一臉,好讓王子回國向貴國的王有話可說。”
“如果本王子不滿意呢?”
“什么叫不滿意?本國的公主,可不是你想求誰,就可以求誰的。圣上皇恩,才允許這事親!婚姻之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相見一說!”顏烈立刻將四王子的話駁了回去。剛剛讓顏凌插上了話,占了風頭,已經是迫不得已,現在可不能讓顏凌一枝獨秀。
“這并不符合我國的規矩,婚事,當然就是要雙方見了面然后才進行的。”松干還要爭。
“這里是騰國,不是貴國吐蕃,既然你來求娶我國的公主,當然就是安我國有規矩進行。”顏烈給這事作了總結。
“陛下,這是你的意見?”松干當然不滿意了,他說不過顏凌顏烈,就將話頭轉向景帝。
“沒錯,既然是求娶,當然是按我國的規矩進行了。”
松干沒有再說話,他看了景帝一眼,然后又看向已經坐下的顏凌顏烈,如果不是這兩人,他要做的事,怕已經完成了吧!
在他的眼里,多了一絲不甘。
歌舞過后。宴會也已經接近尾聲,這時候,景帝退席了,在場只剩下一些年輕人。皇子,官家子弟,年青的官員等。
如棋跟在顏冰的身后,也準備離開。
顏烈卻走了過來,“靜國,安國,這么快就要回去了?現在才是我們的世界。”
顏冰與如棋向顏烈屈了屈身。
“五哥,有事?”顏冰態度并不熱情。
“沒事不能找你?”顏烈笑了笑,看著如棋沒有再說話。
“有點累了,早點回去歇著點比較好。省得失禮人前。”如棋臉帶疲色的說。
顏烈細細的的打量,如棋這樣的臉色,他非常的滿意,剛剛自己的擔心原來是多余的,她還是中招了。身體正在變弱,相信很快的,她就會出事了。到時候,自己出面,將她治好,到時候,自己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想慕容家靠攏自己,他們還不死命的報恩?
他臉帶著笑,揮了揮手,“這樣啊,那早點回去,小心點。別累壞了,會有許多人心疼的。”
“謝謝五皇子關心。”
“別喊五皇子了,跟靜國喊,五皇兄,或者五哥都可以。之前是我沒有習慣而已。”說著,還友好的向如棋再笑了一個。
“是,五皇兄。”
“下去吧。”
如棋,顏冰再一次向顏烈屈了屈身,兩人向著皇后的宮殿離去。
“五哥好像接受姐姐了。”顏冰眨了眨眼,她覺得有點奇怪。
“是啊,這樣好像挺不錯,是不是?”如棋也向她眨了眨眼,表示這是一件好事。
顏冰笑著點了點頭。
“態度不同了哦,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顏凌迎上了顏烈。
“沒有,三哥多想了。走,去灌醉那個囂張的,要不要?”說著顏烈用眼掃了松干一下。
“好,我多找幾個人,看他囂張。”
兩人分頭去找人。
“這么早就回來了?”皇后笑著迎接了兩人進屋,吩咐下去上茶,給如棋和顏冰解膩。
如棋笑著謝過皇后。能得皇后這樣的態度,是因為顏冰的關系。當然,也因為皇后并不討厭如棋。
對于和親一事,皇后一點也不擔心,顏冰太小了,怎么選都不會選到顏冰的,所以近日皇后的心情可是非常的不錯。
聊了一會宴會上的見聞,如棋看著天色也晚上,站了起來,準備向皇后告退。
可是一站起來,整個人晃了兩下,跌坐了下來。
“怎么了?是不是吃多了酒?”皇后一邊問著,一邊讓宮人上前查看。
如棋搖了搖頭,“回母后,安國只吃一杯,剛剛都不暈的……!”說著,如棋已經暈過去了。
皇后心中一驚,知道這是要出事了,“請御醫。”
本來窩在皇后身邊的顏冰已經離位置了,她想要上前看看如棋。皇后飛快的一手揪住顏冰,“別過去,病可是會傳染的,等御醫來了,再說。”說著,卻讓兩個小宮人上前照看,一直跟在如棋身邊的小意心急的小手揪著衣服,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她想上前,可是兩個小宮人阻礙著,皇后也正在看著,要不要大聲的喝叱,叱責那宮人讓位什么的,怎么辦,要不要立刻出宮找西門少爺?小姐會不會有事?
還好,御醫來得非常的快。
號了脈。
“回皇后,安國公主是體虛。”
“體虛?”
“氣虛體弱,微臣開點補藥,讓公主補一補,然后讓公主養著點,這自然就會好了。”
“好,來人,扶公主到側殿,今晚公主就住本宮這里,去通知陛下,說安國公主病了,留宮,通知安國公主家里,省得他們擔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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