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琴是公主,東方順心尚公主其實就是等于,入贅,但是怎么說,如琴與東方順心成親了,金安公主府也就是東方順心的家,所以作為師傅的四方笑第一時間搬了,說是要住在自己的地方,師傅搬了,徒弟自然也跟著搬,四方笑還笑瞇瞇的說,之前是逼于無奈,所以大家才會住在安國公主府,現在有自己的地方了,也就應該搬了,省得外人說閑話。
守賢,守禮,守良都覺得四方笑這是見外了,連忙留人,可是四方笑卻笑笑的說,“將來,南宮長樂可是要娶如棋的,現在有自己的地方,那能還住在女家?
一句話,守賢他們都不說了,何況,這師徒幾人只是搬到隔壁而已,兩府不但只隔一墻而已,甚至還開了小門,搬,其實也就是等于無搬,也就讓幾人搬了。
這一天,如耀黑著臉回來,一進門就灌了一杯滿滿的茶水。
“三哥,怎么了?”
“別說了,那齊王府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三天,竟然查出了兩毒,最麻煩的事,那下毒之人卻一直找不到。”如耀氣乎乎的,他回家里來是要找西門如意,在找到的毒里,竟然有他不懂的地方。
“要不要我們幫忙?”
“你是想抱著手看熱鬧?”如耀眼神一沉。
如祖笑了笑,“那敢。這就去幫你的忙,我去換一件衣服。”如祖是朝庭命官,并不適合太光明正大的到齊王府的。
“快。”他自己卻向著金安公主府走去,學習去了。
顏凌的心非常的煩燥,他的王府里竟然被人下了幾處的毒,先是后院里竟然有毒,這毒是下在顏凌平時會走動的一條路上,只要顏凌走過,衣服上沾有毒,而回到房間之后又再沾上別的藥。兩者相加。自己就會無聲無色的被毒害,這樣天天的被人計算,顏凌想不煩燥都不行了。
還好,這一次有慕容如耀在。否則。后果。他真的不敢想……!
而此時,離他大婚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每一天上朝。然后協助景帝處理事情,接著又要處理大婚之事,到黃家與黃汀商議,回到了家中,竟然還要面對這樣無止境的陷害與陰謀,顏凌身心都覺得很累,很累。
“王爺,這是夫人讓送來的湯羹,說是對王爺的身體好的。”一名老嬤嬤送上一冒著熱氣的熱湯。她口中的夫人,是黃汀的媳婦,顏凌的舅母。
顏凌看了一眼那湯,墨黑的顏色飄出一陣濃重的藥材的味道。
一陣的打心底冒出的惡心,讓顏凌不想喝,甚至是不想看到這東西。
“放著,一會再喝。”顏凌知道自己少不得黃家的幫助,在此時,既然已經決定娶黃桅,那么對黃家的人就得忍讓一些,何況舅母只是關心他而已,實在沒有必要讓大家都不愉快。
“夫人交代了,這湯得趁熱喝。”
顏凌心中本來就煩燥,聽到這樣的話,心中的不高興更濃,“我說要放著。”
也不知道這嬤嬤是不懂看人臉色,還是黃夫人讓她一定得盯著顏凌將湯喝了,她竟然不怕死的道,“湯冷了喝下去的功效就會打折扣,王爺,您還是趁熱喝吧,不要浪費了夫人的一遍心意。”
“放著,本王爺說放著,你聽到沒有?還是你聽不懂本王所的話?”顏凌認得這嬤嬤,是黃夫人身邊的紅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人,送客,本王爺還有事,失陪了。”湯,顏凌自然是不喝了。
那嬤嬤看到這樣的情況她知道出事了,正想著要如何開口挽救
這時,如耀,如祖一同來到了齊王府,顏凌因為倚重如耀,所以吩咐下去了,讓顏凌將王府當作慕容家一般即可,出入并不需要通傳。
如耀一進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桀桀,這湯可不得了。”
顏凌一聽,目光之中就露出了兇光,“這是什么湯?”顏凌瞪著那還沒有離開,還想再爭取讓顏凌喝下湯的嬤嬤。只見那嬤嬤張了張嘴,話卻是嘰嚰著在嘴里不想也不敢說出口。
“大膽,竟然想毒害本王?”顏凌沖那嬤嬤大吼,“來人,接上她去黃家對質。”
“冤枉啊,奴婢冤枉啊,那只是補湯,對王爺身體好的補湯……!”
“補湯?來人,將湯喂給這惡毒的女人。”
那嬤嬤面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擺手搖頭的,后退著。
見到老嬤嬤這樣的神色,顏凌的心更沉了,他現在只想一劍就將這嬤嬤殺了,以泄心頭之恨。
“慢著,別浪費了這好湯。”如耀知道出事了,立刻上前阻止。
“她要毒害本王……!”
“她沒有想要害王爺。”
“那湯?”
“大補之物,對女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有害無益,這湯只對男子有好處。”
顏凌懂了,黃夫人送來這湯就是要好好的給顏凌補一補這身體,黃夫人這樣的做法是在替黃桅鋪路,想黃桅進門后盡快的懷有身孕,坐穩齊王妃,甚至是將來皇后這一個位置。
顏凌的臉色終于好了一些,可是想到這湯背后的用心,他又覺得心中起了一陣的惡寒。為什么就不能只做對他好的事情?為什么每一個看似是對他好的,其實這背后都有著這樣那樣不或告人的陰謀?
“王爺近日也累了,喝了這湯吧,對你的身體是有好處的。”如耀不想浪費了這一碗好湯。懂醫懂藥的如耀清楚這一碗東西的價值,浪費了,實在是可惜。
“不了,本王累了,要進去歇息,這湯,你替本王處置了吧。”著說,也不等那嬤嬤開口,轉身就步出了廳子。顏凌沒有將如耀看作是下人,所以沒有用賞,或是賜之類的詞。
顏凌不在了,那嬤嬤也不好再停留,她看了看那湯,又打量了一下如耀,如祖,揮手帶著兩個下人,快步的離開了。她要回去向黃夫人稟報剛剛發生的事情,顏凌竟然懷疑黃家會毒害他,這可是大事!
如祖上前聞了聞那湯,“這是好東西?”
“當然,黃夫人給未來女婿準備的東西能差?”
“那是倒掉,還是喝掉?”
“一人一半,喝了吧!這樣的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兄弟兩人相視一眼,嘻嘻的笑了起來。
黃府。
黃夫人坐在上坐上聽著老嬤嬤回話,臉上的神色一變再變,“他竟然如此的懷疑我?”
“回夫人,奴婢無用。”
“夫人,別想多要了,凌兒,已經與我們離心了。”
“我沒有想什么,只是想讓桅娘能更早的在王府站穩腳步而已。”這是每一個當娘的都會為女兒想到的事情。
“順其自然吧。”
黃大人心中感嘆,外戚!真是一個讓人難舍卻又為難的名詞。
這消息也傳到了黃汀的耳中,他微微的搖了搖頭,離心容易,和心難,離了的心如何才能再和起來?
讓桅娘嫁顏凌是否錯了?
只是錯了又能怎樣?圣旨已經下了,六禮也過半,現在只等一個月后的拜堂而已。
而在自己閨房里繡著頭蓋的黃桅也收到了消息,心中一亂,手指就被扎破了,腥紅的血珠子,竟然弄臟了那已經繡了大半的頭蓋。鴛鴦本來絢麗的身體,多了一抹血紅。
齊王府,如耀,如祖兩人通過查找,終于找出了兩個可疑的人,將名單交給了顏凌,如祖回家了,如耀卻還在繼續著。誰知道除了這兩人,還有沒有其他隱在暗處的呢?
接著。
一連好幾個消息進了慕容家。
第一個是嫁給大皇子慶王的側妃龔芬小產了,大出血,得靜心臥床休養,否則將會落下病根。
第二是鄭王的姨娘龔芳懷孕了,同時,抬入恭王府的龔香也懷孕了,兩人的身份也由見不得人的沒有身份姨娘,提升了一下,成為了鄭王,恭王的良妾,當然,離側妃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但是,如果萬一這兩位王爺有朝一日能登大位,以她們剛提升的身份也能獲得封賞,美人,或是婕妤之類的。
龔品一時高興得在富貴樓大宴親朋。
此時,宋和卻病了,靠攏顏凌一直得不到答復,宋和就開始低調起來,雖然事事與顏凌作對,拉扯顏凌的后腿,但是卻是沒有正面的沖突的。現在,在顏凌即將迎娶黃家女的時候,他更是病了,請了假在家里養著。景帝沒有了宋和的幫助,也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竟然在宋和請病假的第二天升了好幾個官的職,一時,宋和病了的事就沒有人再談論了,大家都在熱議這些被升官的官員,大家都在為這些官員慶賀去了。
龔品看到宋和這樣的失勢,他已經失去了與宋和合作的意欲了。
此時的如棋卻讓如宗利用慕容家經商時候的渠道,在外面給古河大力的幫助,讓他能夠順利的治水。同時,古河治水的成績也慢慢的出來了,讓許多明眼人都看到了古河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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