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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嬌-第八百五十章 藏龍臥虎
更新時間:2014-11-19  作者: 恕恕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歷史朝代 | 巾幗嬌 | 恕恕 | 恕恕 | 巾幗嬌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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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心就站在那里,如同山谷幽蘭一般,有股子絕世而的味道。秦黛心略微挑了挑眉毛,用審視的目光,把不遠處的慕容景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這個男人生得太好了,線條硬朗,棱角分明,劍眉入鬢,目似繁星,他的長相雖談不上俊美,但一個“帥”字是跑不掉的。

秦黛心不是小女孩,不喜歡太文靜的男人,她風里來,雨里去的,見識過太多場面,所以對文質彬彬的花美男并不感冒。她喜歡的,正是慕容景這種男人,能文能武,做事不拖泥帶水,性格張揚些,手段狠厲些倒也沒什么,男人嘛,就該如此。

慕容景出身高貴,又是能建功立業的,加上自身條件優秀,所以那些年,滿京城的閨秀都把睿王爺當成自己要為之奮斗的目標。

這樣的男人身邊,又怎么可能沒有女人?

秦黛心心里忍不住泛酸。

嚴格來說,世家子弟長到十六七歲,府里就會安排丫頭貼身服侍了,怎么個貼身法,自不必細說。慕容景出身顯赫,以他九皇子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只怕出了宮以后,就有丫頭近身侍候了。退一步來說,即便他有特殊經歷,對感情的事兒看得比較重,沒有什么通房丫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可那么多年以來周心淼一直在他的身側,兩人也算情投意合,難道真的從沒做過什么沖動的事情嗎?

秦黛心不信。

周心淼擺明是周家塞給慕容景的,為的就是能攀上慕容景這棵大樹,為了坐實關系,只怕主動獻身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有避著的道理?當初慕容景不知道周家的設計,稀里糊涂的救了人,一來二去的與周心淼也算是漸生情愫,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難道會任由那美人在近前擺著?

一想到這男人跟別的女人糾纏過。秦黛心的胸口就升起一股怨氣。

世家子弟,功勛貴胄之家,哪個男人不是拈花惹草,三妻四妾的?慕容景親口答應過自己。他身為炎王,一生只能有一個妻子,他那人言出必行,自己也愿意相信他。

可以前的事兒,真能不在乎嗎?

秦黛心突然發現,她要對付周心淼,根本就是早早就有了的打算,因為周心淼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想到這兒,秦黛心突然不想對慕容景發難了。

她能說什么,難道要她像那些潑婦一樣。質問他曾經有過幾個女人,或者干脆問他到底跟周心淼滾過床單沒有?

這分跌份兒的事兒,她怎么可能去做!再說她才是姍姍來遲的那一個,又有什么資格去質問他以前的事兒?

秦黛心只覺得胸口處有一團火在燒。

“九爺忙了一夜,想必也累了。趁天還沒亮,早點休息吧!”秦黛心悶悶的,一言不發轉身上了樓。

慕容景擰著眉頭看著秦黛心上了樓,突然覺得這丫頭有點正常了。

女人好像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知道為什么就歡喜,不知道為什么就生氣,喜怒無常……

以前他總覺得這丫頭太冷靜。太過自律了,現在她正常了,他又覺得不對勁了。

好好的,怎么生氣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唐突她了?

慕容景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覺得應該不是。以前,他們不是也親密過嗎?自己早就跟她表明過心跡。此生非她不娶,雖然兩人的行為有失禮數,但是實在是情難自禁,這丫頭以前也不在乎這些什么虛名,如今好好的。怎么就翻臉了?

慕容景想了小半天,實在是想不透徹,不由得一陣煩躁,干脆讓人把熱水送過來,胡亂洗了一把,蹬蹬的上了二樓,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關門時用了好大一股力氣,把門板震得咣當響。

樓下的裴虎暗中搖了搖頭,虎目幽深,輕喃道:“一個欲求不滿,一個醋意滔天……”

秦黛心和慕容景各懷心事,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一亮,邊蕪鎮上就亂了套了。

一夜的風雪過后,天晴氣朗,太陽格外大,可氣溫似乎又降了幾度。雖然昨夜下了雪,可雪并不大,只是星星點點的雪粒子,落到地上雖然沒有融化,可也僅僅是貼著地皮凍上了一屋薄薄的冰霜。這點小雪,根本蓋不住什么,昨夜那些被狼群襲擊了的人,自然也就顯露出來。街上都是殘肢斷臂,那些尸體已經被撕咬得不成樣子,沒有一具是完整的了。皮肉翻卷,白骨森森,看起來觸目驚心,讓人作嘔。

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大伙遠遠的對著街上的散落著的尸體皺眉,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剛進到邊蕪鎮上的行腳商人,看了這一幕,連店也不住了,揮了揮鞭子朝前頭領路的人催促,“快走,快走,一大早的,真是晦氣。”

一隊人叮叮當當的走過,臉上的表情萬般嫌惡。

原本喜歡當街嘻鬧的孩童,一個都不見了,想必都被大人拘在屋里頭,不能出來。這種場面,孩子看了,只怕是要嚇壞的。

米行的富老板,披著一件大氅,雙手縮在袖子里,冷眼看著街上這一切。他身后站著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個伙計。到底是年紀小,經不得事兒,比起富老板的老道來,他稚嫩了不少,臉色一片慘白,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嚇的。

“東家,咱回吧,這,這有啥好看的。”那小伙計強忍著惡心的感覺,眼神不住的閃躲,恨不能回到自己那個小屋里,好好吐上一回。

富老板有些富態,眼睛本來就小,不知道是被太陽曬的,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此時他的一雙小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縫,幾乎看不見了。

“栓子。”富老板喊了一聲。

那小伙計連忙“哎”了一句,等著富老板的示下。

富老板目光飄遠,問道:“見過狼沒有?”

“怎么沒見過!小子是這邊蕪鎮土生土長的人,自小到大見過挺多回狼呢!”他瞄了那些血肉。白骨一眼,牙關打顫的道:“只不過,小子見著的,都是落了單的獨狼。而且離得也不算近,只覺得那東西又滑又兇,還挺聰明識相的,見了落單的人,就一路跟著;見了成群結隊的人,掉頭就走……”

富老板微微的點了點頭,又道:“昨天晚上狼群來時,你可聽到動靜了?”

“怎么沒聽到?那狼嗥聲不止,而且兇狠異常,小的在后院一宿沒睡。就連那老李頭,也醒著。”老李頭是打更的更夫,往日就在米鋪里打更,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看看屋里屋外,這老李頭好酒。沒事兒喜歡喝幾口,喝完就睡大覺,打雷都驚不醒他。按道理說是不應該的,可富老板對此事兒心知肚明,卻不聞不問,也不怪罪,大伙見怪不怪的。也就隨他去了,甚至還在暗地里猜測,這老李頭兒會不會是富老板的親戚。

富老板輕哼了一聲,才道:“這狼來得蹊蹺啊!”

小伙計聽了這話,猛的拍了個巴掌,湊近富老板道:“可不是嘛。東家,別說小子了,就是老李頭兒,活到今年也五十多了吧?他從小長到大,都沒見過這么兇的狼。更沒聽說過有狼群,敢往人扎堆的地方來的事兒,這狼來的可不蹊蹺嘛。”

富老板出了一口氣,眼前白霧氤氳,一片模糊,不久以后又散去。他的視線落在那些散落的血肉上,喃喃道:“來得蹊蹺的,又何止是狼啊!”

那伙計沒聽清,不由得問了一句,“東家,您說啥?”

正在這時,遠處走過來一個人。

頭戴瓜皮帽,脖子上圍個狐貍領子,一件大氅罩在外頭。

是丁老板。

小伙計連忙在富老板身后道:“東家,是腳力行的丁混混。”

富老板瞪了他一眼。

雖然是用瞪的,可因為眼睛太小了,反倒讓人害怕不起來。

小伙計知了趣,退后兩步,閉上了嘴。

丁老板看似無意的逛著,可目光落在富老板身上以后,就漫步走了過來。

他小心翼翼的跨過那些殘肢,在富老板身旁站定。

兩人同時別過頭去,目光錯開。

小伙計見怪不怪,低頭去看自己的鞋尖。

丁老板和他們東家一向不對付,兩人一見面就說酸話,都沒個好臉色,吵吵罵罵的是常有的事兒,有時候一言不合,還動手呢!

就在小伙計低頭看鞋尖的時候,那邊丁老板和富老板已經開始用唇語無聲的交流起來。

“云來客棧里住的都是什么人,打聽清楚沒有?”

“來路不詳。”

“真是厲茬子,竟把這些人不聲不響的做掉了。”

“事不關己,免得引火燒身。”

“曉得。”

“栓子,走了。”

小伙計連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自家東家,又看了看丁老板,見二人臉色不好,但至少都沒有開罵的意思,不由得放下心來,心想,恐怕見了這些死人以后,兩個人也沒有心情罵架了。不過能離開這片事非之地,小伙計挺高興的,愉快的應了一聲,跟在富老板身后走了。

丁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冷清的空氣能讓他清醒一些似的,他扭頭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一直站在二樓窗戶邊上的秦黛心,把這一切看了個分明。

寫到這兒的時候,其實恕恕挺糾結的,我也想給男主一個清白之身,讓他完完全全的屬于女主一個人,可是兩人年紀相差太多了,男主又是那么個出身,真這么寫,太過于理不合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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