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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嬌-第九百一十五章 是老相識
更新時間:2014-12-13  作者: 恕恕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歷史朝代 | 巾幗嬌 | 恕恕 | 恕恕 | 巾幗嬌 
正文如下:
    秦黛心連忙擺手道:“好好,說正經的。我是這么想的……”她招了招手,讓肖飛飛附耳過來。

    肖飛飛朝她身邊湊了湊,把臉貼了過來。

    秦黛心就在她耳邊輕聲嘀咕起來。

    兩人在屋里說了半宿的話。

    到底說得什么,連門外的雪晴都不得而知。

    不過后半夜的時候,兩人都不說話了,大概是說太多話,累著了,秦黛心不是那矯情人,肖飛飛也隨遇而安慣了,兩人干脆歇在了一處。

    不是同睡一張床,只是在屋里多加一張簡易的床,肖飛飛就歇在那上頭了。

    在她眼里,秦黛心就像是溫室的花,有些嬌弱了,雖然知道她是會功夫的,可同時也知道她是長在深閨的。

    與自己不同。

    所以肖飛飛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秦黛心睡小床。

    秦黛心懶得與她計較,她這個當主人的可是真心實意,客人不同意,那她也沒辦法不是?所以秦黛心干脆安心閉起眼睛睡覺了。

    天還沒亮,秦黛心和肖飛飛就起來了。

    玲子和雪晴忙不迭的給兩尊神送了水。

    兩人簡單洗漱一番,肖飛飛連飯也沒吃,就帶著人打馬回寨了。

    雪晴看得一頭霧水,不由得問秦黛心道:“肖大當家怎么這么匆忙?飯都沒吃一口。”

    秦黛心邊吃邊道:“大概是不放心山寨的事。”說完就接著吃飯,絕口不提肖飛飛了。

    雪晴也沒往下問,讓人把肖飛飛用過的床鋪收拾了,又拆了那張小床。麻利的下樓去了。

    秦黛心想起昨天晚上兩人商量了半宿的事,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丁大力,周心淼,還有藏在風行背后的那人。

    這一次的試水,動靜不小。但愿你們能頂得住,別讓她一網就撈上來,那樣可就沒意思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雪晴隔著門板道:“主子,富掌柜的來了。”

    秦黛心挑了挑眉,富秋山。他來干嘛?

    是替李謙來的?老李頭的腿想必是還沒好。

    不管怎么樣,來了總是件好事。

    秦黛心麻利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筷子,漱了口,這才起身把一旁椅子上搭著的襖子拿起來穿好。

    她開了門。問雪晴道:“人呢?”

    雪晴連忙道:“就在大堂。”

    秦黛心想了想,就道:“把屋里收拾一下,要快。”說完她自己便噔噔的下了樓,動作很快。

    雪晴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主子是有要事與富秋山說,旁的地方也不安全,只能是在樓上說了。

    她連忙喊了玲子來,兩人七手八嘴的把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好。又把秦黛心的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移過那座快要散了架的屏風擋住內室,也就算完活了。

    這邊剛收拾好。那邊樓下大堂里,秦黛心與富秋山已經寒暄完畢,正上樓來。

    雪晴站在房門門口,恭敬的開了房門。

    秦黛心一伸手,道:“請。”

    富秋山連忙回禮,掀了袍子進了屋。

    秦黛心隨后進了屋。轉身吩咐雪晴上茶。

    富秋山尷尬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自處。

    他是個太監。八歲不到的時候凈了身,進了宮。在宮里待了十多年,骨子里的奴性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程度,雖然說離宮有二十多年了,可他對于王權的那種服從卻一點也沒有減輕。秦黛心是慕容景認定的人,也就等同是王妃身份,他一個奴才出身的人,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秦黛心不知道富秋山的想法,客氣的指了指椅子道:“富掌柜,坐。”

    富秋山臉上面容不變,聲音里的敬意卻是一點也不含糊,他只道:“不敢,您坐。”

    秦黛心一愣,接著不動聲色的坐在椅子上,又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道:“坐吧,不用拘禮。”

    富秋山想了想,這才坐了下來。

    秦黛心暗笑,這富胖子在邊蕪鎮可是有一號的,人前他是傲氣的富老板,可人后呢?

    自有一段辛酸過往吧!

    明明是個太監,可卻不能暴露身份,不但要刻意偽裝身份,粘個假胡子,就連說話的語氣,神態也要時刻注意著。

    可想而知,這二十年來,他過得有多辛苦。

    就在這么個尷尬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雪晴在外頭道:“主子,屬下送了茶來。”

    秦黛心道:“進來。”

    雪晴端著個托盤,上著放著茶壺,茶杯等物,另有兩樣茶點。她輕輕的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與此同時悄悄的打量了富秋山兩眼,這才退了下去。

    秦黛心親自執茶壺給富秋山倒了杯熱茶,輕聲道:“這地方也沒什么好東西,我又是個不講究的人,富掌柜莫要嫌棄,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

    富秋山受寵若驚,連忙起身,略微躬了躬身子,雙手接過這杯茶,隨后才又坐了回去。

    秦黛心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熱茶捧在手里,卻不喝。

    她在猜富秋山的來意。

    到底他是受了李謙的囑托而來,還是自己要來的呢?

    看樣子,應該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富秋山來找自己,是求解藥,還是有別的事兒?

    秦黛心暗暗嘆了一聲,心道:不急,總會水落石出的。

    她端起茶杯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依舊沒有開口。

    皇帝不急,太監急。

    富秋山這個太監是真急了。

    自己都來半天了,眼前這位居然只是跟他打太極,連他為何登門而來都不問,擺明是想試探自己啊!

    真是……

    富秋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

    算了。有求于人,還是敞亮點吧!

    富秋山想了想,便清了清喉嚨,開口道:“冒昧前來打擾您,真是……”富秋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他這是沒話找話,說話不帶這么不靠譜的好不。

    秦黛心暗笑,卻沒表現出來,只道:“好說,左右我也閑著。”

    又不說話了。

    富秋山想了想,咬牙道:“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要跟您商量。”語氣很是恭敬。

    秦黛心覺得怪,富秋山今天從打一進門,態度就特別是恭敬,對自己說話都用上敬語了,讓她聽著是渾身的不自在。不過轉過頭一想。秦黛心也就明白來,她明白了富秋山對自己的恭敬是從何而來。

    一方面,自己與慕容景的關系擺在那兒。富秋山是深宮太監,想必對皇權有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服從和畏懼,他一定是想到了青鸞玉,想到了自己跟慕容景的關系,所以才會對自己這般恭敬。

    再有,自己掌握著這些人的生死呢!他們都是中毒之人。被慢性毒藥折磨了二十年,身體早就不大好了,如今看到了解毒的希望。他們對自己這個態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秦黛心想明白了這一點,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自己是占著優勢呢!

    “不必這么客氣,富掌柜有什么話,不防直說。”

    富秋山又從椅子里站了起來,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禮不可廢。雖然王爺尚未大婚,但是您是青鸞玉的主人。無疑也是我們小主子,奴才……”

    這話要是照這么說下去。可就沒完了。

    秦黛心伸手攔了他,只道:“不是我托大。只是我與九爺的事兒,尚未落實,實在當不起你的大禮。大家皆在邊陲之地,此處緊鄰虎狼之地,富掌柜,當心隔墻有耳啊。”

    富秋山一驚,隨后連連稱是,帶著幾分忐忑的心情坐了回去。

    “有話直說吧!”

    富秋山此刻也顧不得失禮,連忙喝了一口茶,這才道:“我是背著老李來的。”

    秦黛心先是了然,隨后又覺得不對。

    不等她答話,富秋山就又道:“老李哪點都好,可是隨著年紀漸長,他那點棱角也要被磨沒了,就連當年那銳不可當的霸氣,如今也沒剩下幾分,做起事情越來越婆媽。”

    秦黛心擰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富秋山突然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她道:“我是當年受過娘娘恩惠的小太監,不忍再看娘娘受苦,希望姑娘能救娘娘出苦海。”

    秦黛心聽得有點懵,什么叫救娘娘出苦海啊!難道說他們其實一直都知道敬敏太妃的下落?

    秦黛心心里突突的,她又想起慕容景此行的目的來。

    空穴來風,不管是誰放出敬敏太妃還活著的風聲,此人一定知道些內情,至少當年的事情,他一定知道。

    “這么說,太妃沒死,而且你們知道她的下落?”她問得很慎重。

    富秋山先是點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什么意思?”

    “娘娘具體的下落,我并不知曉。不過,我只是知道當年她來到邊蕪鎮并非偶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富秋山有些急躁,“我猜測,娘娘與世宗,應該是達成了什么協議,您也知道,娘娘是密探細作出身,我懷疑世宗會救娘娘出宮,完全是為了讓娘娘再回到草原上去。”

    這話無異于平地一聲雷。

    炸雷。

    不過細想想,這話確是有道理的。

    慕容跋能耐大,能把敬敏太妃從皇宮里撈出來,卻未必有本事能混進草原。就算讓他僥幸得逞了,他能混進大汗的軍帳之中,能混到格日桑耶的眼皮子底下去嗎?

    自然是不能的。

    可是敬敏太妃卻能。

    她與格日桑耶可是老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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