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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幗嬌-第九百二十二章 她必須死
更新時間:2014-12-20  作者: 恕恕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歷史朝代 | 巾幗嬌 | 恕恕 | 恕恕 | 巾幗嬌 
正文如下:
    陸囂冒險要見丁大力,在旁人看來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紀婉兒就不太明白。

    秦黛心和玲子回了四合院后,秦黛心就對二人說了她要折回云來客棧去,因為她不放在心陸囂。

    她一直不放心陸囂,并讓玲子密切注意陸囂的舉動。

    紀婉兒不太明白,還道:“說到底是他不忠于風行在先,又私自放了自己的弟弟,這可是不忠不義之事,風行能饒了他不成?我聽說,這種組織最恨不忠誠的人了,以陸囂的所作所為,只怕被捉住了,就得落個活剮的下場,怎么還會自己送上門去呢?”

    說來說去不過是不甘心。

    也是事有湊巧了。

    秦黛心相信,陸囂的這個想法,也是最近才生出來的。他投靠自己時,倒是真心真意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運數變了,人的心態自然也變了。

    她說完這話話,就換了衣裳離開了四合院,弄得玲子和紀婉兒一頭霧水,兩個人誰也沒懂她的意思。

    其實秦黛心是想說,風行換了主人,所以陸囂的心思就活了。

    相必是他見了謝正英以后,知道了什么消息,這才動了回風行的念頭吧!

    就在這時,陸囂已經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地窖走去了。

    秦黛心猛的一下從暗處竄了出來,幾步來到地窖口,趁地窖的門沒有關閉上的時候,閃身進去了。

    地窖很黑,墻壁上的燈油早就燃盡了,秦黛心適應了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順著臺階往下走。

    這個地窖不小,想必以前是用來儲存糧食和酒的,里頭一股子味道。

    石階并不長,總共二十多個階梯,就能抵達窖底。那是一個大概二十多平方米的空間,周圍都是石頭壘砌起來的,上頂還開了一個小小的天窗。不過最妙的是在階梯中部有一個轉彎,這個轉變能夠隱藏住人的身形,秦黛心此時正在這個轉彎處,聽陸囂和丁大力說話。

    “你是風行的人?”陸囂進來后的第一件是。就是打暈了烏三道,隨后才打量了丁大力一番。

    那個丁大力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見他來后,臉上竟無半點吃驚模樣。

    陸囂心里就有了五分了然。

    丁大力借著從天窗上灑下來的微弱月亮,仔細瞧了陸囂兩眼。才道:“江行沒有大船,帆面沖北,是順風還是逆風?”

    陸囂大喜,這是風行的暗語,看似說不通的話,卻藏有大玄機。

    陸囂忙做了個手勢,可惜秦黛心在轉彎處藏身,沒有看到。只聽到他說:“江水寒風冷冽,煮酒一杯,不成敬意。”

    之后。就是短暫的沉默。

    就在秦黛心不解時,突然聽到陸囂似有似無的嘆了一聲,然后才道:“沒想到你竟然是風行的人。”

    丁大力皺眉,這話他聽著別扭,他一向以娘娘的人自居,哪怕現在他跟風行是這種關系。也不想別人當他是風行的人。可是他最終什么也沒說。

    已經錯走了路,就不能再回頭了。

    “世事難料。”半晌。丁大力也只吐出這四個字。

    陸囂點了點頭,隨后道:“你可認識謝正英?”

    “自然認識。”

    陸囂有些激動的道:“那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秦黛心努力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到最輕。

    “我怎么知道他都跟你說了什么?”丁大力以前的性子還好,雖然有些魯莽,但還算沉得住氣,可自打他做下了背叛之事以后,脾氣就一天比一天暴躁,想從他嘴里聽到幾句好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陸囂并不知道他的轉變,以為他本性如此,因此也沒計較。

    眼下不是計較的時候。

    “我的事,你應該知道吧?”陸囂的心突然煩躁起來,前路漫漫,他也不知道自己將來要在哪里安身立命,不過,默默無聞一向不是他的追求,既然陸箋安全了,那么為陸家綿延子嗣的事情就自然不用自己在操心了,大丈夫在世一回,自然應當放手一搏,哪怕不能名垂青史,也絕不該默默無聞。

    丁大力笑嘻嘻的看了陸囂一回。

    兩人都是叛徒,還真是半斤八兩。不過,他的命比自己好,他雖然出賣了風行,可是卻趕上了好時候,要知道既往不咎這四個字,可不是能輕易說得出口的。

    “知道,陸承訓在風行可是大大的有名呢?不少前輩都是你調教,栽培出來的,我是久仰大名。”

    陸囂聽得出來,丁大力是在諷刺他,不過,他并不介意。他覺得丁大力就是個莽夫,一個莽夫,能懂得什么。

    “哦,看來你入風行的時間也不短了,想來,你的故事應該比我知道的還要多。”陸囂的口氣很是輕蔑,他在風行,每日接收著各處各地的消息,對很多人物的身份背景都是了如指掌。陸囂帶著人來邊蕪鎮狙殺秦黛心之前,也曾派人著手調查過邊蕪鎮的勢力分布,對于李謙和丁大力等人,他雖說談不上知根知底,但也能窺探到一些旁人所不能及的秘密,因此才會以此來反擊丁大力,言外之意不過是說丁大力是個叛徒,一點也不比自己高尚罷了。

    秦黛心暗暗勾了勾嘴角,暗暗聽著這兩個人狗咬狗。

    丁大力聽了陸囂的話,心口就是一滯,不過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很快就把怒竟斂了回去,這倒是讓陸囂驚訝了一回。

    “好了,說到底你我都是半斤八兩,何必針鋒相對呢?咱們也算是自己做了,應該一致對外才對。”這話不像是丁大力能說出來的,然而,這話又恰恰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陸囂微微沉默,思忖了一下才道:“我要先確定我能保住命。”

    丁大力不屑的撇了撇嘴,仿佛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一般。

    “行,你想知道什么,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他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因此回答的倒也痛快。

    “謝正英說,風行換了主子以后,規矩也變了許多,我叛逃一事,頭兒不打算再追究,還一力主張我回去,這,是真的嗎?”

    秦黛心屏息聽著。

    “不錯,確有此事。頭兒換了,行事作風自然也變了,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收攏人才,別的事都要往后放。”

    “這話是由特使傳出來的嗎?”風行的頭頭兒從不露面,在風行,只有少數高層知道頭兒的真實身份,特使就是其中之一,他是頭兒最信任的人,所有命令都是通過特使向他們傳達的,更多時候,特使在他們心中,就如同頭兒一樣。

    丁大力點了點頭,“雖然不少規矩變了,可是頭兒不露面的規矩還是沒改。你也知道,我在風行不過是小角色,根本沒資格見到特使,這話還是別人跟我說的。”至于他口中的別人是誰,丁大力卻沒說。

    陸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行的規矩,各有各的聯系人,彼此不干涉,他也就不好多問。

    本來謝正英來,就是勸他回去的,他也動了心,想著謝正英若是能完成任務,殺了秦黛心,那么自己也就自由了,不過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了。

    陸囂沉默了。

    “你知道組織發布暗花,要買秦黛心命的事情了嗎?”丁大力突然開口。

    陸囂知道,不過秦黛心對他,對陸家到底有恩,不到萬不得己時,自己不想跟她正面沖突。

    丁大力大概也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他慫恿道:“組織想要殺她,那她就是跑不了的,你在風行是老人了,比我懂這里頭的規矩,如果不是頭兒與她有舊恨,那便是買家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如若不然,也不至于要發暗花吧!”

    這些,陸囂都懂,只是他還在猶豫。

    “她死在旁人手里也是死,死在你我手里也是死,結果一樣,意義卻不相同。你想想,若是你提了她的頭回組織,那么先前之事又豈是一筆勾銷這么簡單,你功大于過,頭兒肯定會拋棄之前對你的成見,到時候你在酌情說上幾句,那么叛逃便也不是罪了。有了這么大的功勞傍身,你還怕什么?”

    陸囂有些動心了,不過,他不想被人當槍使。

    “她死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他問丁大力。

    丁大力想了想,有什么好處呢?

    好像自打這個秦黛心來了風行鎮以后,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他終日提心吊膽的過活,就怕二十年前的事情被人抖了出來。

    這人好像是自己的克星,讓他的生活一團糟。

    本來,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二十年的時間里,林雨詳已經黔驢技窮,江郎才盡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壓制李謙等人身體里的毒性,也沒有辦法根治這毒,這些人,就要慢慢死去了。

    只要他們一死,自己的過往便成了無人知曉的往事,像被黃沙掩埋的真相一般,根本沒有人想要去挖掘。

    他就能安心了。安心做他腳力行的老板,安心的做一些他愿意做的事。他可以永遠不用面對二十年前丑陋的自己,不用去面對所謂的真相。

    可是這一切,都被那個叫秦黛心的給毀了。

    所以,她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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