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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空中時不時騰起的閃亮煙霧,趙鐵膽簡直以為這是一次樂山樂水的旅游。
什么狼人?從昨晚走到今天早上,影都沒見一個,野狼和狼蛛到是見了一大堆。一路太平無事,以至于凌晨時分,強行軍過后的他和新兵們甚至安穩地睡了兩個小時的覺。身為隊長的朱小七果斷發揚了犧牲精神主動替大家站崗警戒,可是他們醒來后卻發現某人睡得像只死豬,而且口水流了一地。這他么的要是狼人來襲的話,估計就是一鍋端了。可是某人醒來后,面對眾人的白眼居然得意揚揚地說了句:“都睡舒服了吧!老子真是神機妙算啊,果然一夜平安無事。”
穿越眾林,一行人進入了蒼月山脈的深處。翻越了幾座大山后,朱小七下令休息。
侯小柄扛著朱小七的弩箭,帶著兩名新兵興沖沖地去打獵了。這一路上,作為一名“優秀”射手的他,眼瞅著七哥用手中神奇的武器輕松射倒一只只獵物,早已眼饞得不行了。
“鐵膽,給我地圖。”朱小七坐在一塊巖石上,朝趙鐵膽招了招手。
“七哥,狼人是不是把咱們給忘了?還是咱們走錯路線了?”趙鐵膽一邊鋪著地圖,一邊困惑地問道。
“你是在污辱親衛營的智商呢,還是在污辱我的智商?”朱小七嘴里哂著,目光在地圖上游移不定。最后,他的目光鎖定了一座橋。按照他們眼下的行軍路線,那是出山的必須之路。通過那座橋后,再往前走個幾里地,就進入了演習的二號區域。
“你看到處都打得火熱,天上那叫一個熱鬧。可是為啥咱們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趙鐵膽皺眉問道。
朱小七笑了笑,手指著地圖上的那座橋:“看這兒。你想想,在黑暗潮濕的林子里上竄下跳像攆兔子一樣追一群新兵蛋子,哪有踏踏實實睡一覺然后等著獵物送上門來輕松一網打盡舒服?”
“你是說,狼人會在這座橋這里伏擊咱們嗎?”
“如果是我,我就會。”朱小七笑道。
趙鐵膽不以為然:“那咱們繞過去不就得了?”
“豬腦子,地圖算是白看了。”朱小七輕嘆道,“這一江東流,兩岸全是懸崖峭壁,你繞給我看看?”
趙鐵膽趴下身子仔細地看了起來。
“我靠,這下有得頭疼了。他們只要卡住這座橋,我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抬起頭苦著臉說道。
“辦法還是有的。”朱小七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說完,他把自己的菜刀遞給了他。
“兄弟們,跟我來!”趙鐵膽朝著幾個新兵招呼了聲。
片刻過后,侯小柄等人拎著幾只野兔回到了休息地。
“七哥,咋整,還是剮了生吃?”他晃著手里的兔子問道。
“不用,烤熟了吃。”朱小七答道。
“七哥,你確定要我生火做燒烤?”叢林戰中生火,這尼馬不是找死么?侯小柄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烤吧。是時候通知狼人咱們來了。”朱小七肯定地點了點頭。
燒烤弄熟的時候,趙鐵膽等人回來了,每個人手里都拎著一面簡易的盾牌。
“七哥,都辦妥了。”
“都過來,趁熱吃,吃了好上路。”朱小七招呼大家坐到火堆邊。
蘭風橋頭,一個狼人軍官嚼著干糧,望著遠處森林中冉冉升起的煙霧,眉頭緊皺。
索橋對面,一個狼人飛快地跑了過來。
“報告排長,那群小子他么的竟然在吃燒烤。”他舔了舔嘴唇,郁悶地說道。火上那幾只滋滋冒油的野兔,顯然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燒烤?”狼人軍官突然嘴里干糧很澀很干,讓他難以下咽。作為親衛營的排長,他奉命參加演習,在這里風餐露宿地嚼干糧,而他的對手,那群新兵蛋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吃起了燒烤。
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們這群可惡的新兵蛋子,老子非要讓你們嘗嘗三刀六洞的快感啊!他心里騰起了一股火。
“排長,咱們要不要沖過去干掉他們?”士兵非常想念那幾只香噴噴的烤兔,他覺得動作要是快點的話,沒準還能撈上兩只。
“他們明目張膽的生火,就是想告訴我們他們來了。聽說這隊人里面有兩個身手相當不錯的小子,我們打過去的話,沒準他們還能趁亂逃脫。”軍官搖了搖頭,“就守在這里,老子要看他們怎么飛過去!”
黃昏時分,朱小七率隊到達了橋頭。沒有任何花哨,他帶著幾個新兵扛著木盾便朝著橋對面沖了過來。
“有點水平,還料到我們會在這里伏擊。”軍官冷笑著,揚起了手。他身邊的士兵們,齊齊彎弓搭箭,瞄準了索橋上的新兵。
既然你扛著盾牌,老子就往死里射你。軍官果斷一揮手。箭矢如雨而至,射得盾牌通通作響。有幾枝箭力道奇大,竟然將兩個新兵震得連退數步后方才穩住身形。
“厲害!”朱小七感受著盾牌上傳來的強大力量,心中暗嘆道。四百多米的索橋,他和新兵們剛走過一半,就招來了箭雨轟炸。這些親衛營的官兵們,不僅裝備精良,而且臂力驚人射術奇準。想要囫圇著通過這座橋,那真是難比登天。
“撤!”朱小七果斷下達了撤退命令。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朱小七將侯小柄喚到了身邊一陣密語。
侯小柄聽完,面如土色。
“七哥,這事我干不了!”他猛地搖頭。這個像惡魔一樣的七哥啊,你他么要下地獄何苦非要拉我墊背呢?
“七哥,不行讓我去吧!”趙鐵膽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動請纓。
“這事非他不可。”朱小七搖了搖頭,轉向了侯小柄,神情一片冷厲,“這是戰場,你必須服從軍令。做懦夫還是勇士,你自己選擇!”
侯小柄看了看江面,又看了看索橋。那奔騰的江水,那晃悠悠的索橋,讓心里那叫一個寒啊。這尼馬要是有任何一點差錯,估計就得喂魚了。不過,軍令如山,身為軍人這個時候就是死也必須上啊,否則的話,那叫逃兵,別說朱小七會怎么收拾他,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會留下永遠的陰影。
不,我絕對不當逃兵,我要軍旅生涯中留下輝煌的篇章,我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改變家人的命運。我當了一次懦夫,不久后就要永遠地失去她了,難道我一輩子都要做個懦夫嗎?
“我去!”侯小柄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神情也恢復了正常。
“七哥,請借你的武器給我一用,這樣成功的希望更大一些。”他看著朱小七,臉上隱隱有光彩流轉。
小子,提前進狀態了,好事。朱小七微笑著遞上了手中的弩箭。
“他們要干什么?”狼人軍官瞪大了眼睛,看著聚在對面橋頭的一伙新兵,心中充滿了困惑。
“估計還想著再沖一次唄!”身邊,一名狼人士兵笑道。
“這些新兵也不容易,這考核實在太過火了。吩咐大家注意點,別弄人命來。”軍官輕嘆道。就憑著這群人,想要通過他們把守的大橋,真心如同癡人說夢。
“老子讓你們守,哈哈哈!”對面,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竟然掩蓋了江水的聲音清楚地傳進了狼人們的耳中。
“你們慢慢玩吧,老子不陪你們了!”循聲極目望去,一個微胖的士兵,狀若瘋癲地揮舞著一把菜刀,又蹦又跳地大吼著。
緊接著,他手里的菜刀上亮起了耀眼的黃光。新兵胳膊猛地一輪,一道刀芒朝著索橋斬落下去。
“轟!”堅固無比的索橋,轟然瞬間斷裂朝著江中直落而下。
“呯”地一聲巨響,斷裂的索橋在江面砸起了漫天水花,速度一緩后,在中央橋墩的支撐下飄在了江面。
看著只余下一半的索橋,軍官呆住了。這小子瘋了嗎?你不過橋就不過唄,為啥要毀橋呢?你知道你毀了這橋后,軍部還得出錢重新修么?你們退出演習后估計還得因為破壞國家財產背上個處分,這又是何苦呢?
“我把他們逼成這樣,是不是太冷酷了啊?不過,看來任務也該結束了!”他悠悠地想著。
“排長,情況不對啊,他們在往江里放木排呢!”一個眼尖的士兵手指著對岸,大聲說道。
軍官望了過去。果然,一眾新兵抬著一個木排,用幾根藤條系著慢慢地朝江中降下。末了,他們將藤條系在橋頭,然后又抬來了一個木排,朝江中放去。
“他么的,這些新兵太狡猾了,拿地圖來!”軍官大吼道。
地圖展開,仔細看了看,江的左岸百里之內唯一適合登陸的地點,在十五里外的青石灘。過了這百里地后,就脫離了演習的區域。
“他們只能在這里上岸。”軍官的拳頭重重了砸在了地圖上,“通知大家集合,留下一人在此地看守物資,其他人,在他們出發后隨我急行軍趕到青石灘!”
天黑過后,兩只木排順江而下。軍官極目望去,木排上人影隱約,刀劍閃著微光。
“出發!”他帶著部隊朝著青石灘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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