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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第九十七章 打擊
更新時間:2015-01-02  作者: 天然小宅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待嫁 | 天然小宅 | 天然小宅 | 待嫁 
正文如下:
安文彥將孟氏送回馨月苑,意外地碰到了薛氏。

“夫人,您這是怎么了?”薛氏看到孟氏略顯蒼白的臉色,連忙關切地迎了上來。

對于薛氏,孟氏的感覺很復雜。

她自然是不喜歡這個覬覦自己丈夫的女人的,但同時,她又憐憫這個女人的一往情深,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無怨無悔地守著一份沒有回應的感情的,更何況,這個女人還付出了最寶貴的青春。

然而憐憫并不能抵消她心中的芥蒂,她還記得,就在不久前,這個女人還曾試圖接近她的丈夫,盡管后來丈夫向她解釋了一切都是誤會,她也堅信丈夫的深情,但這個女人讓他們夫妻產生矛盾是事實。

是以,她并不太想見薛氏。

然而身為正妻,她必須賢良淑德,寬容大度,是以她又不得不每日接受薛氏的請安。

好在這些日子丈夫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薛氏也表現地很是溫馴恭敬,漸漸的,她也就沒那么抵觸了。

面對薛氏的關心,孟氏不溫不火地點了點頭,夏荷代為答道:“夫人無礙,就是有些畏寒罷了。”說罷,從安文彥手中扶過孟氏,往東屋暖閣走。

薛氏臉上僵了僵,望了眼同樣臉色不好的安若嫻,快步跟了上去。

進到暖閣里,薛氏眼疾手快地擺好靠背引枕,幫著夏荷一起將孟氏扶坐到暖炕上。隨即又倒上熱茶,恭敬地奉到了孟氏眼前。

“夫人喝口熱茶,暖暖身子。”薛氏淡淡笑道。既不顯得殷勤,又體現出了關懷。

孟氏心中微動,接過茶抿了口,含笑道:“有勞了。”

薛氏便如得了大恩般,斂首歡喜道:“伺候夫人是奴婢的榮幸。”

在安世延面前她能以妾室的身份自稱,在孟氏面前,她卻一直都是自稱奴婢。如此才能顯得更加謙卑溫馴,才能讓孟氏更為放心。

孟氏顯然很受用薛氏的恭敬。她唇邊的笑意深了幾分,破例與薛氏多說了幾句話。

“你是來看嫻兒的?”她問。

薛氏微垂著頭,卑微地站在炕邊,輕聲回道:“夫人對嫻小姐疼愛有加。奴婢很是感激,奴婢今兒是來伺候夫人的,只順帶看看嫻小姐。”

薛氏知道孟氏對自己有抵觸,是以她故意稱呼安若嫻為小姐,為的就是拉遠與安若嫻的關系,以免孟氏對安若嫻有芥蒂。

其實這完全是她想岔了,孟氏絲毫沒有遷怒安若嫻的意思,甚至,在聽到她這般疏遠地稱呼安若嫻后。孟氏心中對安若嫻愈發憐愛,更是不滿她對親生女兒的冷漠。

雖是有些陰錯陽差,但薛氏的目的是達到了。

而在安若嫻看來。薛氏的表現就是賣女求榮,本就因安文彥的冷漠而心中憋悶的她,當場就冷下了臉,眼中閃過嘲諷。

孟氏難得敏銳地察覺到了安若嫻的情緒波動,見她板著小臉,便以為她是在掩飾難過。心中不由得憐愛更甚,更是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她的女兒不懂得她的良苦用心。而嫻兒的乖巧懂事又得不到親母的珍惜,同是被至親之人傷害,又因這傷痛走到一起,她們可謂緣分不淺。

也難怪嫻兒會如此親近自己,原來是因為缺乏母親的疼愛,既如此,她何不將嫻兒當做親生女兒,如此不正好可以相互慰藉?

孟氏為自己的決定而高興。她甚至忘記了自己之前說過不抬安若嫻為嫡女的話,開始考慮起如何同老夫人商量抬安若嫻為嫡女的事情。

安文彥也一路尾隨進了暖閣,見孟氏已無礙,他便拱手道:“既然母親已無礙,兒子便告辭了。”

薛氏像是才發現他的存在般,慌亂行禮道:“奴婢擔心夫人,一時不察,竟不知三少爺也在,還望三少爺寬恕。”

安文彥對薛氏并未多少感覺,只點點頭,道:“無妨。”

見狀,安若嫻心中又是一陣冒火。對著個低賤的妾室都能和顏悅色,對她卻那般冰冷無情,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思來想去,安若嫻認定是安若瀾在安文彥耳邊詆毀了自己,心中愈發憤恨起來。

她是不會認輸的,這個哥哥她要定了!

孟氏聽安文彥說要走,忙挽留道:“彥哥,咱們母子也許久未說說話了,你就留下陪陪母親吧。”

她語氣中帶著哀求,一雙秋眸更是水光盈盈,安文彥不好開口拒絕,便只好望了薛氏一眼,委婉道:“母親身子不適,還是好好歇著吧,兒子改日再來陪母親閑話家常。”

有父親的妾室在場,他確實不便多留。

孟氏見他望向薛氏,便知問題所在了,只是她也不好開口趕薛氏走,正為難著,薛氏主動開口道:“夫人與三少爺母子情深,奴婢就不打擾了。”她恭恭敬敬地福身,“奴婢改日再來伺候夫人。”

孟氏對她的知情知趣很滿意,便笑道:“你有心了,既然來了,你不若到嫻兒房里坐坐吧,想必你們母女也有許多話想說。”

她想法簡單,既然薛氏讓她有機會親近兒子,那她也該給薛氏機會親近女兒,再者,她也希望安若嫻能跟生母好好相處。

只是,她從未想過安若嫻是否愿意跟薛氏相處。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安若嫻臉色就又陰沉了幾分,薛氏心里倒是高興,只是她不敢表現出來,便只淡淡斂首:“多謝夫人。”

見兩人如此反應,孟氏便以為是她們心中隔閡太深,不由心里一陣嘆息。

孟氏拉著安文彥噓寒問暖不提。

帶著薛氏一同回到東廂房。將丫鬟婆子遣散,安若嫻“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后,徑直走到桌邊坐下。冷淡道:“有話就快說。”語氣中是全然的不耐。

薛氏皺了皺眉,眸底閃過不悅,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招你惹你了?”

這段時間女兒愈發怪異,若非知道眼前的人千真萬確是自己的女兒,她都要懷疑女兒是被掉包了,她的女兒從來不會對她這般大逆不道。

安若嫻聞言只是冷笑一聲,斜眼道:“方才不是一口一個小姐叫得事不關己么。現在又來擺什么架子。”

“我那也是為了避免孟氏遷怒你!”薛氏惱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胸狹窄?”安若嫻想也不想地嘲諷,只想把心中的怨氣都發到薛氏身上。

只是話以出口后她就有些后悔了。她日后還要與薛氏虛以為蛇的,若是眼下鬧翻,薛氏以后不再告訴她謀害母親的計劃了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趕緊緩和了口氣。道:“孟氏心思簡單的很,一切都在我掌控之間,你完全不必擔心她會將對你的怨氣遷怒到我身上。”

薛氏自然不可能因此就當做沒有聽到那句嘲諷的話,她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痛心,痛斥道:“對,我確實是心胸狹窄,但你別忘了是誰生養了你!”

聞言,安若嫻卻是在心底冷笑。

別說她并非真正的安若嫻,就算是。她也不欠薛氏什么,因為薛氏生養她只是為了利用她,而不是出于一個母親對女兒的真心疼愛!

更何況在原文中。原身已經償還了薛氏的養育之恩。

她不過是誤打誤撞進了原身的身體罷了,她根本就不愿有這樣自私虛偽的母親!

再一次,她恨老天不讓她直接穿越成安若瀾,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陪在母親身邊,又何苦受這么多的罪?

當然。這一切她只能在心里想想。

見薛氏沉著一張臉,安若嫻不禁在心里咒罵了一聲。

壓抑著心底的厭惡。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逼出幾滴淚水來,而后跑過去拉住薛氏的手,抽泣著撒嬌道歉:“娘親,我錯了,您就原諒我吧,我只是在安若瀾跟安文彥面前吃了虧受了氣,才會一時氣極頂撞您的,您別生我的氣,我知道您是最疼我的,我也是為了我們的計劃著急啊……”

軟軟的強調,哀求的語氣,濕潤的眸子,薛氏的心一下就軟了。

是啊,她的嫻兒還這么小,卻要為了她們的將來殫精竭慮,如今嫻兒不過是受了氣向她發泄一下罷了,她有何好生氣的呢?嫻兒已經吃了很多苦了。

心一軟,薛氏就為安若嫻想好了各種各樣的借口,她抹了抹發紅的眼角,一把抱起安若嫻,低聲訓斥道:“好了,娘親不怪你,但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定是要非議詬病的。”

薛氏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即便心里不氣了,心疼了,嘴上也還是硬邦邦的。

安若嫻體會不到她的關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不屑地撇了撇嘴,嘴里應道:“知道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薛氏點點頭,將她放到椅子上,取出帕子輕柔地擦拭她沾著淚水的臉頰。

安若嫻絲毫不為所動,只當薛氏是在用溫情攻勢拉攏自己。

薛氏替安若嫻擦干淚水,又關心了下她最近在馨月苑的情況,隨后就起身打算離開了,只是在離開前,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道:“嫻兒,你覺得娘親怎么做才能盡快得到孟氏的好感和信賴?”

果然。

安若嫻嘲諷地彎了彎唇角。

在安世延那里碰了壁,所以就想從母親這里入手了嗎?

她還真是沒有看錯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最近這段時間,她沒少聽說薛氏去書房的消息,起初她還會擔心,后來卻是慢慢安心了,因為安世延對薛氏的百般討好無動于衷。

安若嫻有些理解薛氏為何會改變策略了,想來是被逼急了。

只要一想到薛氏費盡心機做的都是無用功。她心中就異常舒坦,不過更讓她在意的,卻是安世延的態度。

安世延竟然會對薛氏的討好無動于衷。真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在原文中,安世延雖深愛孟氏,但也對薛氏動了心,只因薛氏一直哄得孟氏待她親如姐妹,是以他得以安然地享受齊人之福。然而在安若瀾追隨衛刑而去后,平衡就被打破了,安世延傷心之余。在向薛氏尋求慰藉的同時,也開始漸漸冷落孟氏。等到衛國府平反,文信侯府因安世延與孟氏狀告衛國府一事受牽連,最后侯府爵位被奪,五房被逐出家族。安世延在悔恨之下,忍痛將孟氏送到了庵堂,與薛氏相伴余生,孟氏則是庵堂郁郁而終。

安若嫻之所以會對安世延反感,是因為她覺得原文中安世延將安若瀾的死,以及害了衛國府的事都怪罪到了孟氏身上,她認為安世延是個沒有擔當,負心薄幸的人。

不過經過這幾日的觀察,她發現安世延還不是無藥可救。

只要安世延還沒有對薛氏動心。她就有把握讓安世延對母親一心一意。

她已經決定,以后除了保護母親,還要調教安世延這個便宜父親。畢竟母親的幸福與這個便宜父親息息相關。

愈想愈遠,安若嫻甚至看到了父親與母親恩愛白頭,將自己視若珍寶的場景。

哦,對了,還是嫡兄,以后一定會待她如珠如寶的!

想著想著。她情不自禁低笑出聲。

“嫻兒?”薛氏看著突然發呆傻笑的女兒,焦聲喚道。

安若嫻瞬間回神。看到薛氏驚疑的眼神,她收拾好情緒,假裝若無其事問道:“怎么了?”

薛氏皺緊眉頭,深深望了她一眼,問道:“你在想什么?笑得那般高興,娘親喚你好幾聲了你都沒聽到。”

“哦,沒什么,就是想到好日子不遠了,一時有些激動。”安若嫻視線游移,敷衍道。

見薛氏半信半疑,她趕緊轉移話題,明知故問道:“娘,你剛才問我怎么才能得到母……孟氏的好感和信任,你打算做什么?”

一涉及到正事,薛氏果然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

她嘆了一聲,道:“想必你也聽說了,你父親對我始終很冷淡,不得已,我只好從孟氏這邊入手了,你舅舅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舅舅?安若嫻心中一跳,趕緊在原主的記憶中搜尋了一遍,這才想起原主的舅舅們在原主進入侯府前就已經到了盛京,而如今,原主的舅舅們正等著她們在侯府站穩腳跟,以便通過她們借用侯府的資源在盛京闖出一片天下。

因為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母親跟安若瀾身上,她倒是忽略了還有這么幾號人。

她又細細瀏覽了一遍這具身體里屬于原主的記憶,發現薛氏隱忍十多年進入侯府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得到安世延,還是為了替娘家兄弟們鋪路。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薛氏,這個女人遠比她從原文中了解到的有野心。

原文中可沒有說過薛氏是為了重振娘家才進入侯府的,她也一直都以為薛氏是個為愛癡狂的女人。

其實原文中也提到過原主的幾個舅舅,因為那幾個人都是反派身邊比較得力的助手,只是沒想到這些原文里的小反派,竟然最開始都是靠著原主發跡的,還真是出人意料。

不過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安若嫻,自然不可能再替反派培養勢力,只是這些所謂的舅舅她還是要幫,當然,這些人她是為男主準備的。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她正愁沒人使喚,辦事不便呢,便宜的勞動力就送上門了。

但是——

如果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答應幫薛氏算計母親,她心里又過意不去。

腦中忽地靈光一閃,她雙眼微亮,有了!

眼珠一轉,安若嫻微微勾起唇角,道:“娘親,我有辦法替你取得孟氏的信任和好感,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薛氏聽到她說有辦法,頓時喜出望外,問道:“什么辦法?如果要求合理,我自然答應。”她也沒有傻到一口就答應下來。

說到底。女兒的變化讓她心里有了戒備。

對于薛氏有所保留的回答,安若嫻很不滿,瞇了瞇雙眼。她慢悠悠道:“娘親,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孟氏的信任的,你也知道孟氏對父親有多在意,既然你想要得到她的好感,那么以后還是少接近父親吧,不然我也幫不了你,甚至。我也可能會被你連累。”

她的話很直接,聞言。薛氏怔住了。

一番強烈的思想掙扎后,薛氏頹然跌坐在了椅子上,柳眉緊皺,抱著一絲期盼問道:“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么?”

你說呢?安若嫻在心中冷笑著反問。

古語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薛氏還是太貪心了。

一看她的神色,薛氏便知道答案了,臉色瞬間煞白。

見狀,安若嫻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放佛看到了前世將她當做棋子,利用她討繼父歡心的媽媽,于是忍不住故意問道:“娘親,你不是說過。為了我跟哥哥什么都愿意做的嗎?你后悔了嗎?你真的是為了我跟哥哥才進入侯府的嗎?”

一連三個問題,還故意用信賴天真的語氣發問,薛氏幾乎被問得崩潰。

“我不僅是你們的娘親。我也是個女人啊……”在巨大的壓力下,薛氏忍不住掩面哭泣,悲痛的淚水順著她的指縫滑落在地,安若嫻心中卻只有報復的快感。

最后,薛氏還是做出了選擇。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去書房尋五爺。”她說。眼淚又涔涔落下。

出了去書房,她還有見到五爺的機會嗎?

沒有。

正如她自己所言。她是一個母親,但也是一個女人,她愛安世延,愛了十多年,但她不得不為了孩子,為了娘家而暫時放下這段感情,她不能再接近他。

安若嫻只是詫異地挑挑眉,淡淡笑道:“我明白了,我會幫你的,娘親。”

薛氏心如刀割。

侯府后花園的角亭內,四姐妹相對而坐。

正值寒冬季節,侯府后花園被白雪覆蓋,唯有零星幾朵鮮花,在寒風中搖曳。

安若瀾撐著下巴,望著在冰天雪地里搖曳的嬌小花朵,腦海中全是衛國府花團錦簇的景象,她想著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漸漸的有些失神。

今天上去跟他打聲招呼就好了,也不知下次見面要等到何時。

知道他在何方,卻不能時刻相見,真是一件煎熬的事情。

低低嘆了一聲,安若瀾將飄遠的思緒收攏。

旁邊的安若瑾聽到她的嘆息聲,還以為她是在為方才的事傷心,張了張嘴,終是沒能忍住,開口安慰道:“瀾妹妹別難過,你還有我們呢。”

安若珂憋了好一陣,見安若瑾開口了,也跟著安慰道:“是啊,你有我們三個,安若嫻只有五嬸嬸一個,你比安若嫻多兩個呢,你不要難過了。”

“哎呀,四姐姐你還是別說了,真不會安慰人。”安若妍推了安若珂一把,嗔道。

怎么能拿堂姐妹跟母親比呢,又不是比誰糖果多。

安若珂不服氣地撅起嘴,道:“我又沒有說錯,我們三個是比五嬸嬸一個多嘛。”

安若瑾被安若珂的天真單純逗笑了,向安若珂解釋道:“我們跟瀾妹妹的是姐妹之情,五嬸嬸跟瀾妹妹的是母女之情,兩者不同,是不能比的。”

“這有什么不能比的,”安若珂卻不認同,辯駁道:“只要都是對瀾妹妹好就成了。”

聞言,其余三人都怔住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

安若瑾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安若瀾抿唇微笑,道:“讓三位姐姐擔心了,我沒事兒,不過珂姐姐說的不錯,不管是姐妹之情,還是母女之情,都是親情,沒有必要分得那般清楚,只要是真心對彼此好就行了。”

三人見她笑了,紛紛松了口氣,安若瑾調侃安若珂道:“沒想到啊,咱們珂妹妹如此玲瓏心思,真真是令人驚喜吶!”

安若珂臉上微紅,哼哼道:“我本來就是很聰明的!”

聽得她這話,安若瑾三人都不客氣地大笑起來,直到她撅起嘴要生氣了,才忙止住了笑,好聲道:“對對對,咱們安四小姐最聰明啦!”

安若珂一挑眉,笑了。

四人嘻嘻哈哈地笑鬧,心情撥云見日。

安若瀾無比感激,能得到這么一群真心相待的姐妹,就算這一世充滿苦難,她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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