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嗚嗚。木。”
“什么?你說這家伙睡著,周圍就會變礦石?然后它的領地會變成礦脈?有可能是靈石礦,也有可能是其他稀有金屬礦?那我不是發了嗎?”
林忘憂已經在掰著手指頭數如果自己有一個靈石礦,后半輩子都不愁了;如果不是靈石礦,來個鐵髓礦、赤精礦也好啊,同等體積比靈石更值錢。
林忘憂想想就覺得美好地像做夢。
“那礦脈形成要多久?”
“嘟嘟,不,吱吱。”
“你也不知道?對哦,我還是把它叫醒問問吧。(小說)算了,我還是不吵他了。讓他好好睡覺吧。走,嘟嘟,姐姐帶你去玩。”
林忘憂心情大好地找了只獸魂拖著兩個被改造的傀儡離開。
傀儡有了,而且是進化版。
那么問題又來了,林忘憂根本就不會操控傀儡!
能做到將傀儡中原本那兩人的神識抹去,林忘憂已經超常發揮了。
現在的問題是,該怎么辦才能自己控制傀儡呢?
無論林忘憂怎么努力。她的神識始終都沒辦法操控傀儡行動。那兩具傀儡在天傀宗門人手中是操控自如的得力助手。可是到了林忘憂手中,真的與兩塊鐵疙瘩無異了。
折騰了半天無果,林忘憂也只能悻悻然地退出。
一門之主可真不好當。
這才有音琴受傷的事。又傳來魔音門弟子與天傀宗、幻陰門兩門弟子起了爭執。
原本這點小事,怎么用得著門主親自出動?
可這些不省心的家伙,竟然以自己的身體的為賭注,若是輸了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
();。就愿意把自己先給那兩個門派,修為奉獻給幻陰門。身體留給天傀宗當傀儡。
若這事發生在其他地方,肯定是他們愛咋整就咋整,想作死就自己去作死。
可是這里是魔音門,若是魔音門對子被贏去當了天傀宗的傀儡。就像是一耳光響亮的打在魔音門臉上。
林忘憂真不想管他們,但她只要還是門主,就不得不管。
“門主。我們該怎么辦啊?音瑟、音歌和音鼓已經去了。”總算音鐘是女孩子,雖然咋呼了點。還是心細,知道來給門主報信。
“我和黑尋護法先過去,你拿我的令牌去煉魂殿、魔音谷將音笛、音舞叫來幫忙。告訴音笛,他若能立功,我可以考慮提前放音舞出來。”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門主您一定是好人。”
“我從來都不是好人。我放他們出來,只是因為他們有值得利用的資本。”
林忘憂說罷轉身就走,音鐘吐吐舌頭,開心地看著手中令牌,一溜煙跑去放人。
林忘憂當門主之后,這個音鐘也算是最支持她的人之一,另一個,就是音琴。
音瑟、音歌那幾個家伙,因為對林忘憂并不信服,時常闖禍,林忘憂也都看在他們是魔音圣君的親傳弟子的份上睜只眼閉只眼。
但是這次,背著她私自出手,林忘憂可不打算手軟了。
這已經不是他們個人的事情,而是關系到整個魔音門的臉面。
林忘憂的做人原則,人不犯我,睜只眼閉只眼。一旦被觸犯,那就是不坑死不甘心了。
音瑟、音歌,等著接受門主的怒火吧。
當然,首先接受怒火的還是在魔音城里過分活潑了些的天傀宗和幻陰門人。
林忘憂深知,處理邪修的關系,不存在什么懷柔和道義,只有下狠,打痛、打殘、打怕、打死,才不會被欺負大荒龍蛇();。
音歌知道事態嚴重,在喚出二師兄音笛和六師姐音舞之后,還不忘了去通知養傷的音琴。
音琴得知消息后,深知這次門主和那兩個門派都玩真格的了,不顧卞丹丹的阻攔,毅然帶傷前往。
邪修好斗,每座邪修的城池,無論大城還是小鎮,都會至少擁有一塊生死擂。
而一般大城的生死擂,都會掌控在一個叫七色金手的組織中。
魔音門自然也有生死擂,而且是一大四小五塊擂,而且這五塊擂臺也都掌控在七色金手的手中。
邪修們的生死斗可跟靈劍派的斗場不同,在生死斗擂臺,是沒有任何限制的,唯一判決勝負的標準,就是一方生一方死。
什么手下留情、什么不允許吃丹藥,統統在這里無效,這里只要是你能用的手段,就要不留情面地去用,只有對方死亡或者認輸,才能算勝利。
所以生死擂一旦開啟,血肉橫飛也是常有的事,打斗更是五八門,無所不用其極,這也就導致外場的門票和賭盤都異常熱鬧。
因著這些收入,七色金手的腰包,也就越來越鼓。
今日七色金手又接到了大單子。
魔音門五名弟子與天傀宗、幻陰門的無名弟子打生死擂,并且附帶高額賭注。
都是邪修大派,更有魔音門這個地主,自然引來更多看熱鬧的。
都說魔音圣君隕落了,所以魔音門換了個無名女娃當門主,魔音門也開始沒落了。
大家都很好奇,現在的魔音門究竟是什么實力。
雖然只是天傀宗普通弟子和魔音門普通弟子之間因為爭搶一個粉頭鬧起來的私人恩怨,但現在既然有了魔音圣君八弟子中的兩位參與,就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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