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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四百三十五章 報仇
更新時間:2015-06-01  作者: 木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嫁嫡 | 木嬴 | 經典小說 | 完本小說 | 木嬴 | 嫁嫡 
正文如下:
意外發生的太快,蕭湛來不及反應,兵書就浸濕了。

安容啊的一聲驚叫,就開始捶打蕭湛了。

“都怪你,都怪你,現在兵書弄濕了,要害我挨罵了!”安容氣撅了嘴。

這可是蕭老國公的寶貝啊,就因為這幾本兵書,蕭老國公給了她好幾樣珍稀寶貝。

安容再掙扎,蕭湛就松了手。

安容忙去將兵書拿起來,甩掉上面的茶水。

再翻頁時,兵書的字跡有些就模糊不清了。

見安容焦灼不安,蕭湛寬慰她道,“兵書我都記得,可以默寫出來,外祖父不會罵你的。”

蕭湛要伸手去拿兵書,見安容的眼神越睜越大,他眉頭輕輕皺隴。

尤其是安容把兵書放在鼻尖輕嗅,還拿去窗外對著太陽瞧。

蕭湛還以為安容是想把兵書曬干,可是她瞧了兩眼就算了,只是臉色很怪異。

蕭湛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睛微凝,走過去,問道,“這兵書怎么了?”

安容抬眸望著蕭湛,清澈如泉的眸底帶了些想哭的神情,“這兵書的紙張很特別,墨水有一股特別的香味,你聞聞,像不像是泉水的香味兒?”

安容把兵書遞到蕭湛鼻尖,蕭湛輕輕嗅了嗅,“確實很像。”

不過他并不奇怪,這兵書是從木鐲里取出來的,帶著木鐲的氣息很正常。

可安容覺得很不正常!

前世,清顏給她的醫書,就是那本寫了時疫、瘟疫的兵書,別蕭湛潑了茶水之后,就是這種香味兒!

她印象很深刻,因為她無數次對著醫書長吁短嘆,在心底責怪他笨手笨腳。

原來她和清顏遲遲找不到的醫書竟然出自木鐲中。

她全明白了。

木鐲第四任主人是清顏!

那幅模糊的畫,上面兩個女子,其中一個肯定是她。

她之前還納悶呢,她記得蕭湛說過,木鐲從蕭太夫人手腕上摘下來后,就從沒有人再戴上過。

不然蕭老國公也不會那么擔心玉錦閣的生意了。

可前世,玉錦閣的生意只好不差。

這就意味著有人從木鐲里拿到過首飾圖。

既然能拿首飾圖,拿到醫書有什么奇怪的?

安容很高興找到醫書的出處。

她抬眸望著蕭湛,剪水瞳眸里光芒閃爍,“前世,清顏能戴上你們蕭家的木鐲。”

蕭湛微微隴眉,“你確定?”

安容點頭如搗蒜,“我確定。”

蕭湛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能戴上,為何你今兒才發現,你沒見過木鐲嗎?”

一句話,問的安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好。

她確實沒有見過清顏戴木鐲。

清顏有許多的鐲子,就她見過的,都不下百十個了。

難道木鐲戴上還能取下來嗎?

被蕭湛一質疑,安容就有些不確定了,“可清顏借我的醫書和你的兵書紙張一模一樣,這樣的紙,大周從未有過,不是嗎?”

安容喜歡花箋,對紙張很了解。

安容越說越篤定,“清顏醫術很高,大周無人可出其右,可她所知道的秘方也不過四十多種,她借我的醫書卻記載了一百多種。”

這兩個落差,總要有個解釋吧?

太巧合了,那就不是巧合。

“而且清顏還會鍛造削鐵如泥的匕首,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出自木鐲,明兒她來,我問問她,”安容有些興奮道。

可是想到清顏明兒為什么來找她,安容就有些興奮不起來了。

好像被人悶頭倒了一盆涼水。

很快,蕭湛又潑了另外一盆冰,“若是醫書取自木鐲,那便是蕭家之物,她擅自傳授給你這是違反蕭家家規的事。”

安容聽了有些生氣,“你是在說清顏不應該教我醫書?”

安容不是一般的生氣,是很生氣。

前世你沒娶我,都沒反對。

丫的,你這輩子娶了我,你居然說上輩子清顏那么做不應該,不是存心氣死我嗎?

“……我是就事論事,”蕭湛眼神很無奈。

他不知道怎么就惹惱安容了。

安容撅了撅嘴,“我覺得上一世的你更好說話些。”

蕭湛啞然失笑,伸手揪著安容的鼻子,笑道,“好說話,你還見了我便繞道?”

胡謅遇到拆臺……尷尬啊。

安容臉皮很厚了,反正蕭湛也不知道前世的事,忽悠他還不簡單么,某女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就是因為你太好了,我才繞道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朝你撲過去,到時候名譽盡毀,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蕭湛腦門上的黑線,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安容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蕭湛望著她,眸底帶笑,“怎么不繼續了?”

安容呲牙,“說完了,還怎么繼續,反正上輩子清顏給我醫書,你什么話都沒說,我也沒聽說過清顏挨罰。”

要是因為借她醫書,讓清顏挨罰,且不說她不會學了,便是蘇君澤也舍不得清顏因為她挨罰吧?

“那我應該不反對她這么做,”蕭湛想了想道。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

安容能戴木鐲,是因為她純善。

外祖父也不止一次說過,要他盡力守護安容,讓她保持一顆純善之心。

安容能戴上木鐲,是因為她和曾外祖母一樣,不貪慕榮華富貴,不愛慕權勢,始終有一顆向善的心。

朝傾公主有嗎?

就憑她一而再再而三找安容要秘方,就談不上了吧?

或許和她身處的環境有些關系,宮闈傾軋,爾虞我詐,最是能移人性情。

不過,蕭湛相信,便是把安容丟皇宮里三年五載……好吧,這么傻,這么容易相信人,能在遍地陰謀的皇宮活個三年五載,那絕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拋開這些不說,蕭湛道,“既然知道醫書出自木鐲,就不必再因為拒絕了朝傾公主而心愧難安了。”

蕭湛說的云淡風輕。

安容臉色就越是怪異。

蕭湛察覺了,問她,“怎么了?”

她輕咬唇瓣看著蕭湛,聲音壓的很低很低,“晚了,我答應把秘方寫給她了。”

蕭湛凝視著安容,安容忙解釋道,“朝傾公主自嘲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又說要拜我為師,我哪能做她師父,我一時扛不住,就答應了,她明兒來取秘方……。”

安容說完,小心的問,“那些秘方都是她教我的,我再默寫給她,不算違反蕭家家規吧?”

蕭湛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要她覺得,那當然沒事了。

前世,清顏不都把醫書借給她了,她還背的滾瓜爛熟呢。

再者說了,之前她還用秘方入了柳記藥鋪的股呢。

要是沒嫁給他,那些不都是她腦子里的東西么?

安容越想越頭疼,她坐到小榻上,苦著張臉。

她不知道怎么辦了。

朝傾公主說她前世借了醫書給她,要她還的理直氣壯,她無話可說。

可朝傾公主的書十有是木鐲里的,也就是蕭家的啊,那是不是蕭家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找她要回醫書?

這樣要來要去,最后不還是回到她手里?

這個死結,以安容偏執的腦袋瓜,不知道怎么解開了。

所以,她抬眸,理直氣壯的把這個難題丟給了蕭湛,“我不知道清顏教我的醫書是你們蕭家的,但是她確確實實借我醫書了,這份情義,我始終記著呢,現在我又答應她了,不好出爾反爾,有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

“沒有。”

“……你想都沒想,你就說沒有。”

“外祖父厭惡北烈,蕭家的東西,他怎么可能讓你給北烈公主?”

說白了,蕭湛那一關好過,但是蕭老國公那一關是死關。

安容就不明白了,“戰場之上,勝敗乃兵家常事,現在兵書又失而復得,外祖父的心結還打不開呢?”

蕭湛搖搖頭,“你不明白,當年太夫人病入膏肓的時候,外祖父正在邊關打戰,趕回來,差點連太夫人最后一面都沒見到,沒能盡最后的孝道,外祖父后悔了一輩子,要他如何釋懷?”

子欲養而親不待。

蕭老國公有多后悔,就有多憎惡北烈。

安容趴小榻上,裝死。

她怎么盡給自己惹麻煩啊,都怪她,前世瞎了眼,一心就想著蘇君澤,為他學這學那,欠了一屁股的人情還不了。

安容習慣性的想捶抱枕,可是小榻上沒有。

安容爬起來,要去趴上。

結果剛起來,外面又傳來一陣熟悉而急切的叫喚聲,“大哥,大哥,你快出來,我找你有事!”

不用懷疑,又是靖北侯世子。

安容聽得一臉黑線。

傳言說靖北侯世子一天要跑國公府好幾回,所言不虛啊。

蕭湛早習以為常了,他拿起兵書,轉身出去。

安容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決定去聽聽靖北侯世子又出什么事了。

結果蕭湛剛邁步出門,就聽連軒迫切道,“大哥,你借我幾個暗衛,我要報仇!”

蕭湛擰了擰眉,“報仇?找誰報仇?”

“不是什么好人吶,打他沒事,打完了,我還打算找外祖父領賞呢,大哥,你倒是趕緊借我啊,我怕他溜了,”連軒性子太急。

安容邁步走出去,見這兩兄弟,還真是大為詫異。

一個性子急躁,一個性子極沉穩。

真不像是對親兄弟。

見安容出來,連軒微微一愣,眼眉低下,又抬起來,喚道,“大嫂。”

安容倒不好意思點頭了。

蕭湛便問他,“要幾個暗衛。”

“越多越好,”連軒脫口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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