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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長-第216章 恩怨情仇
更新時間:2015-04-20  作者: 桂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我娘是村長 | 桂仁 | 桂仁 | 我娘是村長 
正文如下:
“是你?”

在陶管家放下裝著陶家剩余家當的木匣時,葉秋突然在他的右手腕上,看到一道眼熟的傷疤。

她還清楚的記得,在最初來到這個時空,從龍王廟邊的水塘底下爬起來時,就是帶著這樣傷疤的一雙手,在黑燈瞎火的混亂中拉了她一把,把她拉上了岸,避免了被陶家人再度推下水塘的厄運。

也是帶著這樣傷疤的一雙手,在當日她被吳老四搶親時,偷偷扔了一把小刀進來,讓葉秋得以逃脫。

她一直在猜,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卻怎么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陶管家。

見她認了出來,陶管家的神色略有些不安,但很快就坦然承認了,“確實是我。那日,你被哄來陶家下了藥,那個去給泰王世子通風報信的人也是我。要不是他來得及時,我也會安排人手,把你救出去。”

葉秋微怔,忽地有句話就哽在喉中問不出來了。

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總不會他才是小地瓜的親爹吧?那也太驚悚了!

幸好,陶管家很快就自己揭開了謎底,“當日在修堤時,該死的其實是我,是你爹推了我一把,救了我的性命。我雖然不算什么好人,但救命之恩卻是一直記得的。那年,你在陶家出了事,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后來為了掩蓋我的一些小心思,在外人面前,我還得幫著陶家欺負你,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如今你不必對我道謝,我所做的,包括今日之事,無非都是彌補我心里的愧疚。你安心受著便是。”

啊,葉秋確實安心了,也松了口氣。可當年陶家之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又知不知道誰才是小地瓜的親爹?

似是看出她難以啟齒的疑問,陶管家告訴她,“當初你出事那日,我正好家中有事。回去了一趟。所以許多情形,都不清楚。”

那就算了吧,反正知道不是陶家人。葉秋心就安定大半了。

只是陶管家帶來陶家這么多產業,就算全是賤賣,她一時之間,又怎么吃得下?

在一旁靜默半天的李雍。此時忽地不聲不響的遞上一沓銀票,然后指著房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幾只箱子。示意葉秋去看。

不出所料,里面全是金光閃閃的金銀錠子。

好吧,葉秋想,她可能抱上土豪大腿了。于是也就處變不驚的開始跟陶管家算賬。

陶家這一回,是真的決心徹底離開了,所以把所有的店鋪。包括陶家大宅都一并出售。

陶管家一一給葉秋講解,哪些店鋪從前是做什么的。價值幾何。下人們分別是什么性格,適合干什么,又有些什么手藝。

看得出來,他想背叛陶家不是一天兩天了,否則不會把陶家的底細抖露得這么干凈,最后甚至還對葉秋接手后的發展,提了些非常好的建議。

所以葉秋也沒有還價,就按著陶管家的報價,最后結算了個總數給他,并且表示,“我再加多一成,算是給你的酬謝。”

可陶管家卻是笑說,“我報給你的價錢里,已經有一部分準備自己昧下來了,再多真的不用了。這些年我在陶家也沒少黑他們的錢,這會子不怕跟你說句實話,我可能比陶家還要有錢些。”

葉秋不禁好奇了,“陶家是怎么得罪了你嗎?”

陶管家那一刻的表情有些奇特,似是帶了些譏諷,又似在自嘲,最后只道,“這些臟事就不說出來污葉姑娘你的耳朵了。總之你放心,這回陶家倒了,我會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的。”

這點葉秋倒是相信,都斷子絕孫了,就憑陶家那么幾個家伙,還能折騰起什么花來?

只是送走了陶管家,葉秋看著自己收回來的一堆東西有些發愁,“你說,我們是不是要請幾個帳房管事回來?否則這么多的生意,怎么打理得過來?”

她不是不喜歡賺錢,可也知道凡事要量力而行。

如今光是管著一個仙人村就夠操心的了,再加上這幾乎半個八角鎮的生意,她以后哪里還有偷懶休閑的時光?只怕打兒子都沒工夫了。

李雍奇怪的看她一眼,“干嘛要自己打理?每個店鋪你都留一半的股子,剩下的就賣出去。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操心,還飛不出你的手掌心。”

葉秋閉上了嘴巴,她突然覺得,這男人似乎比她更加懂得奸商的本質。

就好比之前開的那些糕餅店,掏了多少老將的家底出來?她什么也不用操心,還一直能有分紅進賬。

難道這就是貴族和平民的差距?真是太討厭了!

葉秋突然決定,“回去讓地瓜拜你為師吧。你也管著些他的功課,省得他成天放羊。”

唔,男人應了一聲,又說,“拜師就不必了。只我以后管教他時,你不能隨便干涉。”

咬了咬牙,為了兒子的前程,未來小奸商的養成,葉秋答應了。

仙人村。

小地瓜莫名打了個噴嚏,揉揉小鼻子,他問朱方氏,“我娘今天還不回來呀?”

朱方氏慈愛笑道,“地瓜可是小男子漢了呢,哪能還跟吃奶的娃娃似的,天天要娘?”

小地瓜嘟著嘴小聲嘀咕,“那叔叔也不是吃奶的娃娃,天天叫我娘在山下干嘛?”

朱方氏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到底沒吭聲。

不過心里也算計著,這一對也該回來了,回來就趕緊讓他們成親,否則時候長了,萬一連孩子都懷上了,多不好看?

時近黃昏,天色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

那大門緊閉的陶家,越發顯出一份冷清與凄惶。

想想也是感慨,便是去年還算是八角鎮上數一數二顯赫富貴的人家,如今就算那大門仍在,圍墻還沒倒。卻處處透著一股破敗后的蕭條。

正門關著看著挺冷清,但后門那里卻是忙亂得很。打包的行李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就等著主人出來,駕車離開。

當然,這些還能忙碌著的,都是要帶走的下人。至于那些不準備帶走的,已經全部鎖在了兩間大空屋子。等著賣了之后。新主人來清點。

這么做很有些涼薄,但又能怎么辦呢?賣身為奴,就只有這個下場了。

有些腦子靈光的下人。就趁著打包之際,把一些值錢的細軟偷偷往自己包袱里藏。

雖說這會子要把他們帶走,說不定安頓下來也要把他們賣掉,多弄些防身之物。總是不錯的。

廳堂里,陶老太太和陶宗名親自盯著各自的箱子。等著陶管家賣了東西拿錢回來。

久未露面的陶夫人此刻也在場,若說從前的她總是冷著一張臉,如冰山般難以親近,這會子卻是開了尊口。不停的在抱怨,“哼,這就是你們家答應過我的好日子?這些年我不問世事。由著你們折騰,看看看看。如今到底折騰成了什么樣?”

陶老夫人陰沉著臉,只不理她。

陶宗名忍了半天,見她還是一徑嘮叨,終于忍不住道,“你夠了沒有?要是嫌我們家不好,愛上哪兒上哪兒去!”

他這一頂嘴,讓陶夫人徹底發作起來了,“什么叫我愛上哪兒上哪兒去?你們陶家騙了我的嫁妝,哄著我來還生了兩個兒子,如今自己把家敗落了,還要怪我么?”

“你還意思說你的兒子!”陶老太太聞言,忽地也是暴怒,“你瞧瞧老大是什么樣子,老二又成了這樣。這么些年,你這個狠心薄情的女人,除了拿矯作勢,有好好管教過兩個孩子嗎?要是你爭氣,早些多生幾個孫兒,又或是多生幾個孩子,如今又怎會弄成這樣!”

“你們還好意思怪我?我可是呂州名門之后,家風清正,什么時候出過你們家這樣的狗屁事?明明是你們陶家的種不好,休想賴到我的頭上!”

陶宗名氣得加入罵戰,“去你的名門之后!你要真是什么千金小姐,當年怎會一聽說新郎官家窮了,就想著要趁嫁人之機,讓我家幫著你卷了夫家的聘禮一并逃跑?哼,前些年要不是你,我怎會連幾個庶子女也沒留下?”

爭執之中,陶家最陰私的一幕被撕扯開來。陶管家站在門外聽著,眼神頗有些復雜。

陶世杰同樣收拾了行李過來,聽著屋里的談話,也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陶管家,他忽地心思一動,客氣道,“管家叔,借一步說話。”

里面依舊吵得一塌糊涂,根本沒注意這邊。

陶管家并不介意的退了兩步,看向陶世杰,“二少爺,有事?”

陶世杰道,“那些店鋪,都脫手了?”

陶管家點頭,“錢都拿回來了。只比預想略低了些,但還算合理。”

陶世杰心中一定,陶管家要把這些產業賣給葉秋,并不是沒有跟陶家打過招呼的。事實上,陶家也知道,如今除了葉秋,恐怕沒人能在短期內籌集這么大的一筆資金,把這些產業買去,所以就算明知售出是白菜價,很要吃些虧,陶家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陶世杰只關心一事,“錢在哪兒?”

如今家已敗落,自己又注定無后,這些天家里人嘴上不說,可待他的態度卻冷了不少。他心中打定的如意盤算是,先把錢拿到自己手上,怎么說也安穩些。

可陶管家道,“剛在前面,給大少爺了。”

陶世杰不知怎地,忽地覺得略有些不安,也懶得再聽爹娘吵鬧,徑直去了前面。可是很快,他又白著臉沖回來,“大哥走了!”

陶管家故作驚訝,“大少爺是提前出發了?”

陶世杰吼道,“他把錢全帶走了!”

一句話,讓屋子里還在爭吵的人全部靜了下來,然后涌出來問,“你說什么,誰把錢拿走了?”

陶管家目露嘲諷,對這家人來說,錢才是他們的命根子。

“是陶世榮。他把剛剛賣的錢,全部帶走了!”說著這話的時候,陶世杰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仇恨了。

陶夫人臉白了,陶宗名眼皮子抽搐著,說不出話來,而陶老夫人晃了幾晃,忽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等把她掐醒。已經嘴歪臉斜的,中風了。

這一陣大亂,陶家到底沒走成。

不過等到天黑的時候。下人忽地來報,說是陶夫人也悄悄走了,還趁亂帶走了陶老夫人和陶宗名的那幾只箱子。

這就象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風雨飄搖的陶家連最后一點指望也沒有了。

陶宗名一口氣沒喘上來。吐了口血,也病倒了。

陶世杰已經說不出是什么表情了。看看他中風的祖母,還有同樣病歪歪的陶宗名,思慮再三,他也悄悄提著個包袱離開了。

還沒斷子絕孫。陶老太太和陶宗名就嘗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最后還是陶管家出面,把陶老太太和陶宗名送回了鄉下老家。陶家在未發跡之前,一處低矮破敗的鄉下小院里。安頓了下來。

陶老太太說不出話來,只流著眼淚拉著他的衣袖。似是在感謝。

陶宗名也說,“以后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你只要給咱們養老送終,我家還剩下的錢,就全是你的。”

可他們家哪里還有錢?這是想拿虛畫的大餅哄人做牛做馬呢。

陶管家也不點破,卻是笑笑拂開他們的手,取出一紙發黃的文契道,“當年,蒙老太爺賞識,我跟陶家簽了二十年的長契。這契約早在半年前便已到期,如今我也是時候離開了。不過走前,有件事還得跟你們說清楚。”

然后當著這母子倆詫異的眼神,他緩緩道,“其實我本是姓崔,老家在商州。對,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是那個當年被你們卷了聘禮,拐了新娘子和嫁妝逃脫的崔家。但你們可能不知道的是,當時我們家確實是遭了天災,但為了給我大哥體面的娶回媳婦,全家是借了債辦的喜事。原指望新娘子嫁進門來,就把債還了,結果,你們把新娘子和錢財全都拐走了。”

他說到這里,還笑了一笑,可落到陶老夫人和陶宗名眼中,卻是說不出的可怖。

陶管家繼續不氣不怒的說下去,“消息傳來,我大哥氣得當場就吐了血,才三天,一個好好的人,就這樣活生生的被氣死了。然后我的爹娘,為了還債,不得不賣了祖宅和全家所有的值錢家當。那么大年紀的人,居然還要親自下田耕種,夜夜紡紗織補,就為了多撐幾個銅板好還債。而最可憐的是我的幾個姐妹,明明是書香門第嬌養大的小姐,卻不得不為此嫁給了些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家,只為多討一點聘禮。可以說,你們的一番作為,害得我們全家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陶家母子啞然,而陶管家看著他們,道,“從那時起,我就恨毒了你們家,日夜想著要怎么找到你們,報此大仇。幸而蒼天有眼,居然給我找到了你們,而你們家的老太爺,也沒有識破我的身份,居然還請我做了管家。然后,我就用這二十年的時間,慢慢取得了你們家的信任,當然,也撈了不少銀子。如今的我,可以說,已經比你們家有錢太多了。”

聽到此處,陶老太太喉嚨中嗬嗬有聲,陶宗名更是憤憤,“我就說我們家怎么這么快就敗落了,原來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陶管家渾不在意的道,“就算是沒有我,可憑你這么個窩囊廢,能守得住家業嗎?若說你爹還算個人物,你看看你們家剩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再說了,如果當年不是你們作孽在先,又何來今日的報應?

原本,我是恨毒了你們,想將你們碎尸萬斷的。可是那一年,我遇到葉清葉大官人,是他救了我,也打開了我的心結。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再這么不擇手段下去,豈不是跟你們一樣,要變成一個無惡不作的惡人?那次差一點死掉,會不會就是老天對我的警示?于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收斂自己的行為。在你們作惡時,我還會在背后做做好事,幫了不少人。

或許是老天垂憐。這幾年下來,竟然也讓我積到一點薄薄的福緣,尋到我那幾個可憐的姐妹,并幫助她們過上了安穩的生活。而我的兒女,也乖巧懂事,漸漸能重撐起一番家業。而你們,卻落得如今這樣下場。真是蒼天有眼。報應不爽!”

陶宗名不服道。“這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為何不去尋那賤人?當年。要不是她挑唆,我們家何至于此?”

陶管家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看看。你到如今還是死不悔改,只會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就算是她挑唆的你們家。可你們家若不動心,豈會有今日?況且那女人想利用你們家不成,反被你爹強嫁給你,已經受到她的報應了。如今。就憑她帶那幾箱東西離開,又能落到什么好下場?

趕盡殺絕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把你們家安頓下來。也算是盡到了我做人最起碼的良心。至于你們最后要落得什么下場,全是你們咎由自取。再也怨不得旁人。殺人不過頭點地,活著受這份窮罪,只怕對你們才是最好的報應。我想,我的爹娘兄長要是在天有靈,也會很樂于看到這一切的。”

說完這話,他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只剩下陶家母子悔恨交加,余生只能在貧困交加的日子中度日如年的渡過。

至于拿了錢財逃走的陶家兩兄弟,陶世榮是想著換個地方東山再起,可惜他為人自私,后來做些買賣始終是虧錢的多。喜好龍陽的癖好又不肯改,買了幾個清秀男孩,半子半孌童的養著,可等那幾個孩子長大懂事,卻是趁他一次生病,合伙把他好不容易攢的一點家業給分光跑了,剩下他孤苦度日。

至于陶世杰,運氣更差。拿了本就不多的錢財,還防賊似的怕人偷。偏偏越是這樣越招賊,離家沒幾月便遭了賊,洗劫一空。

最后兜兜轉轉,竟是讓他遇到了被逐出家門的嚴大小姐。

嚴大小姐那日成親不成,和家里撕破了臉,嫁妝又失了大半,回去哭鬧了很久,可根本無人搭理。最后無法,只得拿身邊所余不多的財物,在鄉間置辦了一間小客棧,勉強做點小生意糊口。

給逼到山窮水盡的陶世杰,只得在她那里做起了伙計。就算二人你看上我,我看不上你,但一個嫁不出去,一個娶不了老婆,但又都想有個熟人能照應著,于是就這么吵吵鬧鬧,你刺我,我刺你,湊合著在一處過了余下幾十年。

至于陶夫人那兒,先是一直沒有消息。

直到某年,鄭亭長的兒子成親,鄭亭長的夫人特意來給葉秋送喜糖——自那回鄭夫人給逼得要輕生,被葉秋勸回來之后,她就視葉秋為救命恩人。后來又經歷了諸多事情,鄭亭長也洗心革面,變得樂善好施之后,倒是跟葉秋有了些走動——跟她說起一樁新聞。

昔年呂州有戶鼎鼎大名的孫姓世家,出了一樁奇事。

二十多年前,原本家中有位小姐要嫁給自幼訂親的未婚夫崔家,誰知那崔家意外受了一場天災,敗落下來。

那位孫小姐怕嫁去受苦,竟是在出嫁途中動了壞心,鼓動了同行的商賈,謀奪了男方的聘禮和自己的嫁妝,想要私逃外地做個富家女。卻不料反被那商賈又將了一計,逼著她和自家兒子成了親,并拿那些不義之財,發家致富。

可誰知風水輪流轉,若干年后,那孫小姐原定的夫家漸漸又有了起色。可這位孫小姐所嫁的商賈之家卻是敗落下來。

這位孫小姐再次攜了箱籠私逃,卻不曾想坐船時遇到一場洪水,所帶箱籠盡數傾覆,這位小姐也變得一窮二白。只得做起船娘,捕漁操船為業,辛苦異常。

過得幾年,這孫小姐在撐船時,偶遇娘家親人,哭著編了一通謊話,說自己是被逼著脅迫嫁人,又逃了出來。

因路途遙遠,時局動蕩,娘家人一直不知她的境況,倒是給她哄了過去,還噓寒問暖的帶回家中。

原本還想去找她那原先的夫家說清這些年的境況,省得人家誤會,不料人家對這位孫小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知道得清清楚楚,回信說得明明白白,這孫家才知女兒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娘家人當即大怒,徑直拿了三尺白綾,把這位小姐送去她夫家謝罪,意思是讓她自盡,以全兩家顏面。

誰知夫家人卻寬厚,并不曾要她性命。只是聽說當年家中給的幾樣傳家聘禮,遺失在了那次洪水中,便讓她去把那幾樣聘禮給撈回來,就算原諒她了。

如今那位孫小姐便給娘家人逼著,日日夜夜在那條河上撐船找尋當初遺失的箱籠,凄苦異常,并給當地并兩岸人家引為做人的警戒。

倒是孫家和崔家重修舊好,聽說崔家又提攜著孫家幾個孩子上進,重結了姻親之好。至于那位孫小姐,只怕至死,都是不會讓她上岸的。

可這又能怪誰?

無非是為了一已之私,貪圖安逸,就能做出這等事來,遭受這樣的報應,也活該是她的報應。

葉秋聽得咋舌,此事不說她也基本猜得出了。

這孫小姐估計就是陶夫人,這段傳奇恐怕就是陶管家和陶家恩怨情仇的由來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狗血淋頭,這人生啊,果然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

不過別人家的故事,聽聽也就罷了,有空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家的事情吧。

葉大村長還是挺忙的。

陶家的盒飯發放完畢,后面就要開始刷公主及其他人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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