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
一言驚醒所有人。
娜塔莎這些外國人第一個念頭就是——哎呦,我們第一次參加這么具備中國特色的武道盛會就遭遇了這樣的主辦方尷尬事件么?還真是情何以堪啊但是看起來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宮九等人卻沒那么好的興致,因為隨弋被“點名”了。
燕清嫵皺眉,牽扯上華山,這個婦人拉上隨弋,可不是給隨弋惹麻煩么,隨弋為何會答應?
她覺得隨弋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華山的人尤其錯愕,惱怒,更是殺氣騰騰。
拍案而起的一個華山門人幾乎就要提劍殺人,褚子玉卻是斜了一眼過去,這人登時停下了手,不過憤憤不平。
華山山主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淡淡道:“我們華山不會做這等惡事,不過今日安有人今日訴冤,我不妨聽一聽”
陳玉娘一臉恨恨:“我早料到你華山不會認,可我也不是一點證據也沒有”
說罷,陳云娘取下后背的大彎刀。
布裹一拉開。
一把彎刀,的確是。
可問題是…
這把彎刀染著一層暗黑暗黑的血,上面的刀還有鈍口。
“哦…我不認為你拿出這把彎刀有什么意義”一個跟華山交好的劍客陰陽怪氣得說道。
“這是當日華山之人用的刀,用此刀殺死我們云家堡諸多人”
那個劍客皺眉,剛要說話,褚子玉悠悠道:“一,此刀非我華山之人所用華山劍。
華山山主左手邊的一個老者淡淡一笑:“貴客散步去,主人家可得有人跟著,免得出事,你說對吧,忌先生”
忌不置可否,手一擺,你隨意。
老者便是跟上了林。
另一頭,華山山主已經將手機遞給了白老,幾個又被羅宗等人相繼看過。
他們的表情是復雜的。
真實,確有其事。
的確有人血洗云家堡。
但是,這些死掉的人除卻前面幾張還能勉強看出面容,后面都看不清了,而這能看清的面容,又有哪個是華山的人呢?
也就只有華山的人才清楚了吧。
畢竟外人也不大認得華山這些高手。
看完之后,很多人都沉默了,包括隨弋。
陳玉娘盯著華山山主,不說話。
華山山主閉著眼沉思一會,半響,睜開眼,在很多華山門人緊張的目光下,緩緩說道:“這里面,我也只認得一人”
這話,簡直是讓華山之人震驚,也讓許多人心頭一愣,這山主的意思是…
“此人的確是我華山中人”
不等陳玉娘冷笑逼問什么,他便是淡淡道:“可這個人,正關押在我華山禁地之中,已關押二十年,在時間上根本不可能作案,不過,這件事的確非同小可,我華山也不可能完全牽扯其外,陳苦主大可放心,華山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公道,在場之人皆是公證”
陳玉娘顯然有些猶疑不信,便是看向隨弋。
隨弋卻看向華山山主:“山主所說的,是第十八張圖中死者?”
“是”華山山主略微驚訝,不過仍舊道:“你也能察覺?”
“昨晚,我倒是見過這個人”
隨弋這話簡直莫名其妙。
華山山主眉頭一凜,眉心起了肉疙瘩。
“隨齋主這是何意?”
隨弋便將昨晚的事情給說了,又看著華山山主的臉,緩緩道說:“他的面容雖藏在黑暗中,輪廓卻于山主你相似,且體型背影皆有分像,他應與你有些血脈關系吧”
華山的人有些躁動,不過山主沉默了一瞬,聲音很沉:“對,他是我的胞弟,當年犯了戒律,被處于關押禁地刑獄之地,永生不得出,如果隨齋主昨晚看到的是真實的,那么,刑獄那邊必然已經出事,諸位”
他起身,衣袖垂垂。“今日之事不解決,我華山自然無顏面主持,是以今日華山論劍,怕是不得意了,還請諸位見諒,子玉,你留下處理眼前諸事,照顧好在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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