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駱蕓幾個笑著幫他把金飾九件、對表、對戒、紅包、喜糖等男方準備的一干訂婚禮全都裝入大皮箱,拉上拉鏈,“給!糖糖小帥哥,等下一定要問你姐夫多收點紅包知道嗎?”
“不是姐夫,是哥哥。(給力文學網最穩定)”糖糖被他們說糊涂了,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
“噗嗤……”眾人忍不住又樂了:“對對對,既是哥哥,也是姐夫。總之,糖糖一定要讓紅包塞滿這個大箱子才行哦!不然別放你姐姐跟著哥哥走,知道嗎?”
“知道!”糖糖用力地點點頭,神情嚴肅地拖著箱子牽著羅伊人的手,亦步亦趨地走出包廂門。
“哈哈哈……”身后再度傳來一陣歡樂的笑聲。
如果說,三年前,母親的婚禮讓她看在眼里、祝福在心,那么,三年后的今天,她站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右手挽著即將稱為未婚夫的男人,感受到了三年前的自己無法體會的另一種喜悅,那是站在觀禮者的位子上,很難感同身受的感動和歡喜。幸福得差點讓她落淚。
“傻丫頭!哭什么!”
越祈眼含笑意地抹去她沁出眼眶的淚珠,將鉑金對戒其中那枚鑲著鉆石的,套入她纖細的中指,然后將另一枚對戒遞給她,讓她戴上自己的中指。
交換完對戒,越祈和她十指交握,舉手向全場示意。
“哇喔——”
越祈那些個死黨,齊齊發出震天歡呼,將現場的氣氛帶到。
一系列儀式結束,就是真正的訂婚宴、喝訂親酒了。
越祈牽著她,舉著楓林酒莊出品的葡萄佳釀,挨桌敬過去,臉上始終掛著濃濃的笑意。
敬到老師、同學這幾桌時,小倆口被調侃了。
“我說你小子當時怎么那么關心羅伊人,合著是有預謀的呀!”越祈高中兩年半的班主任,哈哈笑著拍上他的肩。
“可不是!以越祈當年的成績,跳級一年也不愁考不上華大,卻還是留在班級里,可不就是為了能和未婚妻一個大學里碰面嘛!”有任課老師跳出來調侃。
“是這樣嗎?”其他老師一致問越祈。
越祈笑著搖搖頭:“這都能被沈老師猜到,佩服佩服!”
“還真是呀!”
見他承認,無論老師還是同學,全都起哄起來。
“嘖嘖!我說越祈同學,我真服了你了!但凡我有你一半的謀略,也不至于都快大學畢業了還找不著女朋友!”趙鑫幾個高中同學笑著圍攏過來,和越祈碰杯飲酒。
付浩軍、付浩強雙胞胎則搭上羅伊人的肩,擠眉弄眼地道:“小伊妹妹,這家伙老奸巨猾,你可千萬要當心,別被他牽著鼻子走,要是需要幫忙,盡管來找我們……”
“得了,滾一邊去!”越祈笑罵著推開他倆。
羅伊人等敬完這幾桌酒,踮著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問:“沈老師說的是真的?你當年其實能跳級?”她想問的其實是:他真是為了她選擇不跳級的?
越祈低頭,和她視線交纏,沒一會兒,朝她眨了眨眼:“是不是很感動?”
她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沒個正經!
“嘶——”越祈夸張地齜牙咧嘴,但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是在逗她呢。
“小伊!訂婚快樂!”
羅伊人的初高中同學也紛紛舉杯來恭喜她。
輪到吳亮幾個男生時,越祈主動和他們碰杯,“丫頭有點喝多了,我替她敬你們!”
他仰頭喝完杯中的紅酒,笑容含蓄又深沉:“之所以挑今天和小伊訂婚,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大家成年了,能喝酒了,所以,盡管喝!玩得開心點!醉了樓上有房間,隨便住!”
吳亮幾人能直升重中之重的實驗高中,腦子自然聰明得緊,聽越祈這么說,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無非是在表明:若不是今年之前小伊沒成年,他早和她訂婚了。幾個大男生不由深看了羅伊人一眼,一個個都沒怎么吭聲地仰頭飲盡杯中的酒,管它會不會醉,這一刻,能讓心不那么酸就好……
羅伊人被他拉離那一桌時,還有點懵懂不解,回頭看看吳亮、趙峰他們,又看看身邊的男人,有點猜不透他剛剛的舉動。
越祈低頭迎上她疑惑的目光,勾唇一笑:“能陪你喝酒的男人只能是我,即使是男同學也不行。”
何況,那幾個男生的心思恐怕都不單純,眼里隱藏的情愫,身為男人的他,又豈會看不出來?想等高考結束了表白?那就讓你們徹底沒這個機會!
他低頭看向和自己十指交纏的白嫩小手,中指上的鉑金戒指,在燈光的投射下,瑩瑩閃光,不由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希望能將她牢牢攥在掌心……
坐在主桌遙望這對小兒女的越龍和羅秀珍,見此情景,彼此交換了個欣慰又滿足的笑容,舉杯招呼起各桌的親朋好友。
雖然訂婚了,但在家里,兩人并沒有搬到一起住,仍然各住各的。
對越祈這樣的安排,羅秀珍心里多少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女兒總歸才十八歲,剛拿到高中畢業證書、連大學都還沒去念呢。顯然,她早就忘了自己十八歲那年,已經嫁為人婦的事實。
可越某人真是這么想的嗎?真是為了照顧丈母娘微酸的心情嗎?——才怪!
待眾人忙了一天之后歇下,他就把小妮子召喚進了空間。
“洗過澡了?”
看到羅伊人穿著原來那身田園碎花的蠶絲睡衣褲進來,越祈沒忙著替她擦濕發,而是牽著她上到三樓臥室。
“換上這個。”他從綠檀木打造的衣帽間里,拿給她一條玫瑰紅的繡花真絲睡裙,而且還是吊帶的。
羅伊人頓時一噎,低頭看看身上這套今年六月才新裁的蠶絲短袖和七分褲,又抬頭看看他手里那條和自己的穿衣風格不是很搭的睡裙,“那個……你不是和媽說了咱倆還和以前一樣住嗎?”
越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只是說房間不用搬了,反正我倆在這兒也有共用的臥室。”
好嘛!搞半天是她和老媽誤會了。
就說他怎么那么好心,有了光明正大吃她豆腐的機會還要客套一下,合著在這兒等著她呢。
“乖,換好后到上等我,我去沖個澡。”越祈留她在衣帽間里換睡裙,自己拿了件淺棕色的真絲睡袍。
“喂——”羅伊人見他要走,下意識地扯住他的衣擺,咬著唇瓣不知從何說起。今晚,兩人不會真的要……洞房花燭吧?怎么辦?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放心。”越祈看出她緊張不安的情緒,輕笑著安撫:“今晚不做什么,明天要去余縣,會給你留著體力的。”說罷,捏捏她的臉頰,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進了隔壁的浴室。
羅伊人兩頰爆紅,顫著身子換上真絲睡裙,對著衣帽間里的換衣鏡,不甚自然地拉了拉裙擺,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地跨出了衣帽間。
浴室里傳來潺潺的水聲,越祈還沒出來,她按了按心跳加速的胸膛,環顧四周。
不是沒來過這間臥室,相反,過去的三年間,她在這間房里、在這張鋪著柔軟墊的綠檀木大上,睡都睡過無數次。可今天,讓她感到一絲陌生。
許是被他大肆布置了一番的緣故吧。
一干上用品,全都換成了喜慶的玫瑰紅;四面墻紙和窗簾,也都換成了淺酡色的花紋圖案;頭的墻上,掛著一幅放大的訂婚照;前奶白的地氈上,擺著一對半人高的情侶泰迪熊。熊偶的四周,散著一堆喜糖、花瓣,讓她有種置身婚房的錯覺,而且還是洞房花燭夜的前奏,沒見窗戶都拉上了遮光窗簾、頭柜上燃著帶有熏香功能的小夜燈嗎?
羅伊人挨著泰迪熊,在長毛絨的地氈上坐了下來,撫著散在四周的玫瑰花瓣和精挑細選的糖果,原本緊張的情緒,此刻總算得到緩解。
“可還滿意?”越祈擦著頭發,倚在浴室的門框上,笑望著她。
“這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問完,她才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這可是在空間里,除了她,還有誰會幫他?而他竟然瞞過了她,一個人將這間臥室布置得如此喜慶、溫馨。
越祈低笑了聲,丟開擦頭巾,將她從地氈上抱了起來,“時候不早了,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媽還以為我怎么你了……”
“胡說什么呀!”她笑著往他胸口輕輕捶了捶,乖乖地由他抱。既然這家伙允諾今晚不會碰她,她也樂得放松。
然而,越某人真能做到美味在側、全然不碰?
開玩笑!他只是保證不做到最后一步,除此之外,就由不得她了。
“荷包蛋終于發育成玉峰了……”
越祈的雙掌覆上她高挺迷人的時,從喉底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什么荷包蛋……”她羞惱地拍開他的大掌,扯著睡裙欲要遮擋。
“初見你時,不才只是顆平坦的荷包蛋嗎?”越祈忍不住輕笑。R1152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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