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可愛的小家伙,這樣一個小生命,他從那么一點慢慢的長大,真是神奇。言情.訪問:.。
蕓娘的心化成了水,想著孩子在母體的孕育到出生到成長,她心里有些震撼,更是觸動,當母親的感覺啊,她有些期待。
小家伙咿咿的動著小嘴。
看著他嘴角流下一絲晶瑩的口水,蕓娘不待趙‘春’蘭動作,麻利的拿出了帕子,輕柔的給他擦去。
“蕓娘,不用管他,我看他是想扎牙,最近老流口水,擦都擦不干凈,他拿住啥都往嘴里塞,一點也不知道干凈臟。”
趙‘春’蘭嘴里在埋怨兒子,可那眼內的笑意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你看別瞎說我的乖外孫,哎呦,姥姥的乖孫哦,姥姥疼,你娘就知道說你,咱們不理她,她還說你不知道干凈臟,咱不聽她的,你是不知道啊,你娘小時候可是不知道干凈,姥姥忙啊,沒時候看她,就把她放在牀上,她拿起姥姥的破襪子頭也往嘴里塞,要不是姥姥手快給她奪下來,她就吃了,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香臭,她還說你,你多聽話啊,姥姥疼。”
秦氏一邊抱著外孫拍著,一邊數落著趙‘春’蘭的糗事。
趙‘春’蘭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依的道:“娘,您就是疼愛墩子也不能瞎說呀,啥叫我吃您那破襪子頭啊,哪有的事,我咋不知道,您可不能瞎說啊reads;。別拿著人家小時候的事往我身上按啊。”
原來這小家伙的小名叫墩子啊,也不錯,‘挺’形象的,像他,墩墩實實的。蕓娘聽著眼睛都笑瞇了起來。
“咋沒有。那時候你才八個月,你能記得才見鬼了,你肯定不知道,你別看你現在知道干凈,可小時候都是從啥也不知道過來的,你還算好的,咱們莊子有好幾個小時間抓屎吃的。這都正常。”
秦氏大聲的嚷嚷著。
趙‘春’蘭那個無語啊。讓她接什么,沒法接話。她只能住嘴,不吭聲了。
眾人都捂嘴笑了起來。
墩子卻像被笑到了一樣。小嘴不住的張著,甚至有撇嘴的現象。
“乖孫子,不怕,不怕啊。姥姥在這兒呢,姥姥疼。”
秦氏急忙抱著晃悠了起來。
墩子小嘴又咧了開來。小手抓住秦氏的一縷頭發就往嘴里送去。
“哎呦我的乖孫,快松手,這可不能吃啊,吃到肚子里可不成。快,快松手。”
秦氏有些吃疼,可又不敢強硬的去掰開墩子的小手。
只能不住的哄著。
蕓娘急忙拿了一個撥‘浪’鼓過去,不住的搖動著。墩子這才松了手,去抓蕓娘手里的撥‘浪’鼓。
“娘,孩兒沉,您別使著了,給我抱會吧。”
趙‘春’生知道自己家兒子的德行,要接過兒子。
“看你,我這才抱多大一會兒啊,你就要過去,去,去去,我還沒稀罕夠呢,抱著我的乖孫才不使哩慌呢。”
秦氏不給,還在墩子的臉上親了一口,道:“是不是,小乖孫,還是姥姥抱著好吧,姥姥抱著得勁吧reads;。”
墩子咧開嘴笑了,嘴里還吭哧著,像是在回應姥姥一樣。
“看看,看看,他要我抱咧,你去歇著吧,別管我們倆了。”
秦氏臉上不無得意。
“娘……”
趙‘春’生卻有些變了臉‘色’,只是還沒等她說出話來,那邊秦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顯得很是尷尬。
“你個小壞蛋,咋就不聲不響的‘尿’了,你看看‘尿’了姥姥這一身,姥姥今個穿的可是新衣裳啊。”
秦氏趕緊到了腹部那塊的溫熱,知道孩子‘尿’了。
“我就是要告訴您,剛才他那個表情就是要‘尿’了,哪知道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快給我吧。”
趙‘春’蘭急忙把兒子接了過去。
“沒事,沒事,這是童子‘尿’,是好東西,別人想要還沒有呢。”
秦氏哈哈笑著表示不介意。
“是啊,這孩子‘尿’老正常了,我們看孩兒那會,那天不得被‘尿’一身啊,不過那時間日子沒現在好,孩兒的‘尿’要是勤勤了,‘尿’濕兩身就沒衣裳換了,就得穿著濕的,啥時間暖干啥時間算,哪像現在,這日子是越過越好了啊。”
馬氏在旁邊感嘆著。
“是啊,老姐姐說的是,我帶這仨孩兒,可是沒少被他們‘尿’,不過那時間也好伺候,不像現在的孩兒都嬌氣,還有‘尿’布給換,咱們哪時間大人都沒衣裳穿,哪來的‘尿’布給他們換啊,他們都是光屁股。”
秦氏也滿是感慨。
蕓娘只是聽著,并不做聲。
這邊趙‘春’蘭把墩子放在了牀上,‘抽’出了濕掉的‘尿’布,把墩子的小‘腿’輕輕拎起,給他換干凈的‘尿’布reads;。
這過程墩子很聽話,吭也不吭一聲。
蕓娘把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墩子的手心內。
墩子一感覺到,里馬就抓緊了小手。
還‘挺’有勁的,蕓娘能感覺到小家伙的用力,臉上笑的甚是柔和。
小家伙已經不滿足只拿著蕓娘的手指玩了,他用力抓住蕓娘的手指,蕓娘順著他的勁慢慢的往他身邊送。
他抓著蕓娘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嘴里放去。
好家伙,原來他是想吃自己的手指啊。
手指有細菌,蕓娘又豈會讓他吃,急忙‘抽’自己的手。
可小家伙抓的很緊,不肯松開,一個勁的要把蕓娘手指放自己嘴里去。
蕓娘輕輕的掰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
小家伙感覺手里空落落的,好像丟失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般,好吃的吃不到,他不干了,嘴一咧就哭了起來。
哭聲還不小。中氣‘挺’足的。
這是蕓娘的第一反應,可第二反應卻是難受。
看著這么惹人愛的一個小家伙這樣哭,她不忍心。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錯事一樣。
可把手指給他吃?
不要,很臟的。
蕓娘為難了,多大事都難不住的蕓娘真的覺得為難了。
“你這小子,看人下菜碟啊,那是你大姐。別仗著你大姐寵你。喜歡你,你就上臉。再哭,娘揍你。”
趙‘春’蘭給兒子屁股了兩下。
可他是個孩子reads;。怎么可能聽得懂,本來就哭,這下哭的更厲害了。
趙‘春’蘭想發脾氣,好不容易帶著兒子回娘家。兒子不說給自己長臉,先是‘尿’了自己的娘一身。接著又因為蕓娘不給他手指就這樣哭鬧,讓她心煩。
“姨娘,他還小呢,什么都不懂。您別打他。”
蕓娘看這樣心內閃過了心疼。急忙拿起撥‘浪’鼓哄墩子。
可墩子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撥‘浪’鼓玩煩了,只是哭,并不要。
趙氏也過來哄。秦氏是出去換衣裳了并不在,馬氏只是看著。小孩子哭鬧一會兒就過去了,其實不必大驚小怪的。
蕓娘看到牀上有雙虎頭鞋。
那鞋子是新的,可能是今個頭次穿,還沒有下地,所以鞋底看不到一點的臟。
虎頭鞋做的栩栩如生,看著很是鮮‘艷’。
蕓娘拿過虎頭鞋在墩子面前輕輕的晃動著。
那鮮‘艷’的‘色’彩立即就吸引了墩子的注意力。
他慢慢的不哭了,雙手伸出朝虎頭鞋抓來。
蕓娘逗著他玩了一會兒,看他徹底不哭了,才把虎頭鞋給了他。
墩子拿到了虎頭鞋,咧開了小嘴。
看他的眼角還有一顆晶瑩的淚滴,蕓娘輕輕的替他擦了去,感覺心里好軟,孩子就是這樣,這樣純真,要不到就哭,拿到就笑,哪怕是一個很普通的東西,他也會很喜歡,當成寶一樣。
墩子拿著玩了一會兒,又要往嘴內塞去。
“你咋啥都吃啊,這也是能吃的?”
趙‘春’蘭伸手拿過了兒子手上的虎頭鞋。
墩子被搶了中意的東西不干了,又小嘴一撇reads;。
“你就給他玩吧,這東西他又咬不壞,就是拿著啃兩口,有啥啊。”
趙氏看著有些心疼,要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不舍得讓他哭。
“這鞋上不是有櫻子嗎,我怕他萬一把櫻子咬下來吃進肚子里。”
趙‘春’蘭沖著大姐解釋了一句,她又如何不心疼兒子呢,她也是擔心。
“這是咋了,這是誰又惹我的乖孫啦。咋就哭了呢。”
秦氏剛好進‘門’來,一聽外孫哭上就不干了。
“沒事,沒事,他餓了。”
趙‘春’蘭不好意思說,急忙抱起了兒子,背轉身解開了衣裳給兒子喂起‘奶’來。
“‘奶’‘奶’,大姑,小姑,大姐,我和我姐去看完了。陳大哥家里今個一共擺了二十二桌,都坐滿了,人可多了。”
栓子邊嚷著邊跑了進來,月季跟在他的后面臉上滿是無奈。
她今個是硬被栓子拉去的,說要去陳家那邊看看熱鬧。
她本不想去,可犟不過栓子,只得陪著他去了。現在看完了他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
這栓子上了這么久的‘私’塾,也就在先生面前老實些,平時在家還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都是‘奶’‘奶’,爹還有大姑和大姐太慣著他了,一點也不穩當。
栓子喊著進了屋子,他正要眉飛‘色’舞的訴說他的見聞呢,卻突然看到了給墩子喂‘奶’的小姑,他的臉一下就臊紅了。
“哦,我、我忘了我要說啥,我還是等會再進來吧。”
栓子吶吶的,說了一句后又急忙退了出去。q
ps:謝謝太平洋石猴送的香囊,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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