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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計-166:晉起的反應
更新時間:2015-03-13  作者: 非10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美食計 | 非10 | 非10 | 美食計 
正文如下:
杏兒適時地開口配合道:“葉師傅想必是為了晉茶會出來的急吧,沒來得及打理自己。”

“可不是嗎,人家葉師傅還帶了條小黃狗過來呢,我可算是漲了見識了……你說這別的茶莊的人回頭得怎么編排咱們徐家茶莊?我可都不敢往下想了……”胡琴咯咯地笑。

落銀卻一個字也沒回,一張臉卻越來越虛弱。

拾香臉色已經漲得通紅,顯然是忍到了極限,她看了一眼四周,見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忽然開口大聲地說道:“我師父方才可以只聞了一下便將三道茶全都猜出了,胡師傅您呢?一盞茶喝的精光吧,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徐家茶莊短了胡師傅您的茶水喝呢!”

附近僅留下的幾個人,聞言即刻將目光轉了過來。

包括秦方和丁慶。

落銀訝異地轉頭看向一臉憤怒的拾香,不由地有些想笑——她就知道這丫頭也是也利嘴巴,只是以往被欺負的沒脾氣了,現在在她的引導下,總算是找回了些自己了。

這樣很好。

胡琴聞言滯愣了片刻,后反應過來,目露怒火地指著拾香道:“你算什么東西,你哪兒來的資格對我說三道四!”

“我——”拾香干脆一鼓作氣,“那你身邊的杏兒又算什么東西,她憑什么就敢對我師傅說三道四!我師傅就是有真本事怎么了?不需要像胡師傅這樣,穿的花里胡哨的來充場面!”

落銀樂了,竟突然間覺得身上都跟著舒坦了許多。

胡琴和杏兒卻是黑了臉,特別是胡琴,高高在上的她哪里容得了一個小小茶徒這么侮辱,當即就舉起了手來,打算給拾香一個教訓。

落銀先她一步將她的手腕攥住,皺眉道:“胡師傅,煩請注意下影響,你身為一個一等制茶師,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你——”胡琴咬牙切齒,一轉眼,果然就見許多都準備走了的人都又折了回來,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她將手放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拾香道:“別真拿自己當個東西了,你給我等著。”

說罷,便帶著杏兒氣呼呼地下了晉茶臺。

拾香這才后知后覺地露出驚懼的表情來,方才一時沖動,她怎么說出了那些話來!

“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落銀問她,眼睛里卻含著幾許笑意。

拾香忐忑不安地看著落銀,道:“師傅……我,我是不是……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啊?”

落銀沒想到她不是擔心自己,反而是只顧著擔心她,她看著拾香笑了笑,道:“無妨,我跟她之間也不少你這點兒。”

見拾香露出了些放心的表情,她卻又道:“不過今面對的是胡琴,無所謂。但若是得罪不起的人,還是不要逞一時沖動的好,有的事情你出氣便出了,但有的事情卻更需要三思而后行。”

拾香雖然一時不能領會,但也知道落銀這是在教她為人處事的道理,便將這番話記牢,“師傅,我記住了。”

“你這師傅做的真是極稱職,倒是沒有你不教的東西。”一句帶著笑意的話傳了過來。

落銀和拾香轉頭去看,正見是徐折清手拉著抱著來福的蟲蟲,身后跟著徐盛,三人一狗都在看著落銀。

徐折清眼睛里滿都是嘉許和欣慰。

落銀眼里也噙了些笑意,更欲步下臺階而去,卻聽身后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問道:“你……你是葉落銀,葉姑娘嗎?”

落銀疑惑地將頭轉了回去,卻見是一位長相白凈的偏瘦女子正盯著自己看。

有些眼熟的樣子……

落銀一時想不起來哪里曾經見過,卻還點頭應道:“葉落銀,是我的名字。”

那女子便是一喜,幾步走了過來,驚喜地道:“原來真的是你呀,我看了好半天都不敢確定……這兩年你變了好多……”

兩年?

落銀定睛將她打量,又見她身后走來一位年約二十五六歲年紀的男人,頓時恍然大悟。

眼前忽然閃過一張微胖的臉頰,語無倫次地對她說‘你叫葉落銀是嗎?我,我叫秦方!我很喜歡制茶!’。

“秦姑娘和丁公子,對嗎?”落銀笑問道。

秦方只道她變了許多,但秦方卻是變得更多,原本胖乎乎的肉臉也不見了,亭亭玉立的。

“你還記得我!”秦方笑的眼睛彎了起來。

丁慶的注意力與她不同,他同落銀打了句招呼,便含笑說道:“葉姑娘當初跟我們一起參加斗茶會,后來卻沒有跟我們一道來祈陽,原本還以為是臨時出了事情,卻不料……再見之時,葉姑娘已經成為了徐家茶莊的大茶師。”

落銀笑了一笑,沒有多解釋什么,只道:“我也是機緣巧合來到祈陽罷了。”

丁慶望著她的目光,卻仍舊都是不可思議。

他還記得,當初那個跟他們一起進入第三關的小姑娘,可是一道茶都沒有答出來的,是鳳慜親口說的‘全部答錯’。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難以接受,短短時間里她竟然成為了徐家茶莊的一等制茶師,還被推舉出來參加晉茶會。

經丁慶這么一提,秦方也才想起來這一點,忙就問道:“對啊,你怎么會到了徐家茶莊當大茶師了呢?”

那可是徐家茶莊啊,雖然她身在鳳家茶莊,但這并不代表她對徐家茶莊的崇拜。

落銀覺得這實在無法可講,只得應付著道:“是去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幸進了茶莊。”

秦方生性單純,好奇心又重,便覺得這個回答不夠具體,剛欲問什么樣的偶然機會,卻聽得一道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平時怎么教的你,不要在任何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口舌和時間。”

秦方便立刻垂首,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道:“師傅提醒的是。”

落銀這才認出了這頭戴冪籬的人是誰!

這聲音她絕對不會弄錯,不就是那年在橫沙城主持斗茶會的女子嗎,原來她竟然就是鳳家的七小姐鳳慜……

“那還站著作何,隨我回去。”鳳慜隔著冪籬同秦方說道,目光卻有一刻是落在了落銀的身上。

秦方話不敢多說半句,隨著鳳慜去了,丁慶也規規矩矩地跟在那不茍言笑的烏越身后。

臨下臺階前,秦方才敢背著鳳慜對落銀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落銀笑著點了頭。

拾香夸張地打了個寒噤,小聲地說道:“師傅,我怎覺得鳳七小姐比冬日里的冰還要冷上一些……”

落銀聞聽,不由地朝著那道身影望去,只見鳳慜一身暗紅色的衣裙配合著長至膝蓋的暗色薄紗冪籬,通身透露出一種難言的陰冷來,就連這近正午的灼灼日光也化解不了。

徐折清同鳳慜擦身而過的時候,更是連招呼都沒打,看來鳳慜特立獨行的態度,是不許任何人靠近她的,不管是攀交還是其它。

不然依照徐折清的性格,是不會公然地跟同行保持如此冷漠的距離,至少問候一句還是必不可少的。

接著,落銀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因為鳳慜和烏越一路上穿行過去,都沒有一個人上前打招呼問候。

徐折清順著落銀的視線望去,淡淡地笑道:“不必稱怪,鳳家七小姐素來如此。性子雖有些孤僻,但在制茶方面卻是罕見的天才。”

能得徐折清如此夸贊,想來的確是個極其不凡的女子。

落銀一笑帶過,沒有多去打聽什么。也是因為她此刻確實沒有力氣去打聽別人的事情。

“姐姐,我們回家吧……”蟲蟲抱著來福說道。

徐折清也道:“我見你臉色不佳,是不是還是風寒作祟?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下午也不用去茶莊里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落銀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覺得,現在茶莊里對于落銀來說,可謂是處處充滿了威脅。

對方的目的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阻止落銀參加晉茶會,對方應該如何也沒料想到,落銀染了這么重的風寒還能過關。

只怕又像前面一樣,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落銀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想到茶房里制的茶,明日才需交給柳共喜,就放心的點了頭道:“那我就回家偷個懶,歇息半天。”

徐折清和煦地一笑,眼中有讓人來不及看清就一閃而過的寵溺,伸手替她撥正了有些歪斜的釵,動作極其地流暢自然,清風拂過一般。

卻還是讓落銀微微有些怔住。

“路上的經過都聽徐盛說過了。”徐折清免去她遲來的解釋,也沒多問她是怎么在染了風寒的情況下還能辨茶,似是看出來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就徑直道:“我讓徐盛送你們回去吧。”

落銀回神過來,點頭道謝之后,又說道:“那我先跟蟲蟲回去了。”

蟲蟲也揮著小手道:“謝謝徐大哥的杏花酥,徐大哥改日見!”

徐折清笑著頷首。

徐盛見了,也不禁在心里稱贊,這可真是一個懂禮數、知好壞的孩子,比那些王孫貴族家的小公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是不知道葉家夫婦到底是怎么教出來的,一大一小,一個閨女一個兒子,都教得這樣好。

徐折清將落銀和蟲蟲,呃,還有來福一起送上了車,又囑咐了落銀好好歇息,看著徐盛趕著馬車駛遠,他自己才轉而上了茶莊里的馬車,回了茶莊里去。

胡琴早徐折清一步回到茶莊,此刻剛進了自己的南拂院中,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

“白師傅今日有過來上工嗎?”胡琴止步朝杏兒問道。

徐折清將落銀和蟲蟲,呃,還有來福一起送上了車,又囑咐了落銀好好歇息,看著徐盛趕著馬車駛遠,他自己才轉而上了茶莊里的馬車,又將拾香給捎帶上,一同回了茶莊里去。

胡琴早徐折清一步回到茶莊,此刻剛進了自己的南拂院中,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

“白師傅今日有過來上工嗎?”胡琴止步朝杏兒問道。

“來了呢,聽說白師傅頂著病來上工。”作為胡琴的茶徒,耳聽八方那是最基本的。

“她這性子,自是沒什么能阻止她來上工的。”胡琴諷笑著說道,與白芷共事這么多年,若是撇開一些競爭不談,胡琴還是打從心底敬佩白芷的,白芷算是她見過為人最方正、對待工作最恪盡職守的人了。

“你將院子打掃一遍,我去一趟白師傅那里。”胡琴朝著杏兒吩咐道。

“是。”杏兒恭聲地應下,目送著胡琴走遠,才露出一臉憤恨的表情來。

等她過了一個月之后的茶試,晉升為二等制茶師,就再不必看胡琴的臉色過活了,到時候呆在共茶院中,她誰的臉色也不看!

她低聲咒罵了幾句,才去提了水,將四處灑了一遍水,又去尋掃地的大掃帚。

此刻胡琴已經來到了東臨院中。

月勤正坐在外廳門檻下的繡墩上,挑揀著制好的干茶里的雜葉。

胡琴走近,見月勤一副走神的模樣,雙目空空不曉得在想些什么,竟然都未發覺自己過來。

胡琴理了理袖子,輕咳了兩聲。

月勤方被嚇得醒神過來,手里的小簸箕險些就給撂了出去,她驚嚇地抬起頭來,見是胡琴,才將一臉的驚懼換做詫異,“胡師傅您怎么來了?”

今日不是晉茶會的頭試嗎?

胡琴看出她的疑惑,淡淡地道:“我剛從晉茶院回來,你師傅呢?”

“師傅在茶房里呢,胡師傅先請進去坐吧,我去通傳師傅一聲兒。”月勤站起身,將簸箕放到一旁的石桌上,就要往茶房里去。

“等等。”胡琴叫住她,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將這釵交還給你師傅,我前日里在風華亭中撿到的。”

風華亭……

月勤眼中現出一抹詫異,很快地掩飾過去,伸手將釵接過來,跟胡琴道了謝。

胡琴倨傲地應了一聲,說了聲不用送了,便徑直折身出了院子去。

月勤卻站在原處,好半晌都沒有動彈。

手中冰冷的玉釵此刻卻猶如滾燙的火炭一樣,燒灼著她的身心。

“方才是誰過來了?”白芷從茶房中走了出來,大許是聽到了方才的談話聲,但見院中無人,便出聲問詢道。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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