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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寵-第四章
更新時間:2015-03-29  作者: 夜夜訫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嫁寵 | 夜夜訫 | 夜夜訫 | 嫁寵 
正文如下:
“應該是西楚!”劉旭有些不確定的說。

染黎見他一臉的喪氣,心里微微的有些得意。最近一年半,明明沒見過幾面,可那幾面,他都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而她呢?

想想都覺的窩囊!

不過這樣也好,劉旭之所以會被屬下架空,恐怕還是因為他顧及安逸和她的性命,是以,隱藏形跡,最后失落了控制權。

“水中月和南宮少呢?”想起這二人,染黎眉頭微緊。誰背叛了,她都不在意,但是這兩人。背后的勢力太復雜,他們背叛了。那她和劉旭就多了兩個勁敵,那可就相當不妙了。

“他們和菊兒奉了我的旨意,帶著一名扮成你的孕婦隱入民間,結果遭遇刺殺,如今,下落不明!”

劉旭的語氣很壓抑,看來,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

“那名孕婦...”染黎眉頭微微皺起,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是店小二跟你說的那個!”

深吸了一口氣,染黎此時的心境很糟糕。

“阿黎!”劉旭伸手輕輕握住她的一只手,有些孩子氣的撅著嘴巴。“我是不是弱爆了!”

染黎搖搖頭,身子一翻就壓在了他身上,挑起他的下巴,淡淡一笑。“你能在那樣的情況下,還把我欺負的那樣凄慘,已經很牛了!”

說罷,懲罰似地剝開他的衣服,低頭狠狠在他咬住了他胸口上的凸起。

劉旭悶哼了一聲,臉上升起不自然的潮紅。“沒有,那會兒。不是生氣么?你居然那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我雖然懂醫,但是,不懂婦產啊!”

染黎眉頭一皺,想起他當時的說話語氣和態度。實在懶的理他。是以上下齊手,將他一下子剝了個干凈。有內力和武功就是好,如今她在也不是那個睡了一年之后才醒來的病嬌女。

見她剝自己的衣裳,劉旭連半推半就都免了,直接張開大腿,放下了一肚子的糾結。微笑著對染黎說道:“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染黎看著他嘿嘿冷笑,低聲問:“裝可憐裝的可真像啊,那影子是怎么回事?來無影去無蹤,身手比我以前還高出一籌不止!”

劉旭眉頭有些糾結,嘿嘿一笑。輕輕的說道:“龍影衛啊!”

“啊!”染黎額頭青筋暴跳,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獰笑。“龍影衛不是歷代皇帝的專屬么?”

因為命根子被她握住了,劉旭舒爽至極的吐出口濁氣。“用力一點,套一套就更好了!”

染黎滿頭黑線,忽然覺得,自己一直錯看他了。

其實,他一直就是那個欠收拾。滿腦子荒婬的流.氓.

越是這么想,手里握住的東西就越是燙手。她老臉一紅,急忙甩了。

可是劉旭卻不干了。他急忙翻身,抓著染黎就將她按在身下。“我們圓房吧!等圓房完畢,我們就去找心空!”

染黎此時說不羞澀,那是不可能的。但聽到心空和尚,她又不由來了興致。“心空和尚?你找著他了?”

既然,龍影衛在他手里。那么其他的勢力,就都是渣。

他確實有拽的本錢。剛剛全是哄她玩兒的吧!

劉旭現在卻不想說話了,被染黎剛剛那么一調戲。此刻早已欲.火焚身。

他看的出染黎如今并不排斥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到底。

這一次,是劉旭和染黎的第三次房事。

兩人毫無顧忌,又因練武的關系,體力倍兒棒。

“啪啪啪”的聲音持續了很久。

“爸爸!”

當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床邊響起,染黎迷迷糊糊地望去,然后落進一雙烏黑的眼眸里。

五雷轟頂啊有沒有!

當然,劉旭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隨后就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趕緊抱著染黎溜去后臥室側邊的澡桶里,

桶里的水已經有些涼了,他干脆用內力熱了水。

劉安逸揉了揉眼睛,拖著一雙虎頭鞋,打著哈欠朝浴桶走來。然后,看著染黎問:“媽媽?”

染黎此時,心里已經處于崩潰邊緣。

她弱弱地問劉旭。“這事兒,會不會影響他的心性啊!”

劉旭緊緊抱著染黎坐在浴桶里,麻木的搖搖頭。“不知道!”

“媽媽!喝奶!”

染黎看了看自己的胸,然后臉轟的一下,更紅了。但是,看著劉安逸那滿是渴望的小臉,她又不忍心讓他失望。“媽媽現在沒有...”

“噗!”劉旭噴笑,似笑非笑地別了染黎一眼,而后對劉安逸說道:“安安,獸奶已經裝在床邊的奶瓶里了,你去拿來,爸爸幫你熱一熱!”

安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正要離開,可歪頭想了想,又看著染黎說道:“媽媽!喝奶!”

染黎無語凝噎,轉臉怒視劉旭。“一歲半的小孩,不是還不會說話么!”

劉旭得意的笑了,若有意味地看了染黎一眼道:“安安,只會說爸爸,媽媽,安安,喝奶!就只有這些!”

染黎黑臉,直接把劉旭推了出去。

“你自己教的兒子,自己處理。”再說,他們都是男的,自然就不會尷尬了!

劉旭知道染黎還沒有做好從姑娘邊母親的轉變,是以,也沒有覺的哪里不對,乖乖爬出浴桶,就牽著劉安逸回另一邊的臥室里找奶喝。

染黎看著那對父子走遠后,才松了一口氣。急忙將身上的痕跡都處理干凈,然后去床上穿回衣服,就坐在窗口的椅子上發呆。

心里有些難過,總覺的,她在兒子心中的形象已經無法挽回了。

劉旭安撫著劉安逸自己躺在床上喝奶,自己著扯了一套干凈的新衣。走過來。

他看著染黎一臉泄氣的坐在窗邊,面上有了些不安。

“阿黎!”他的語氣很低,眸光閃爍。“你后悔了?”

染黎此時正在想著該如何挽回,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形象,是以聽到劉旭叫她時。顯的很茫然。“啊?你說什么?”

劉旭難得見她發傻,便覺的她的樣子很是可愛,不由傾身在她嘴唇上印上一吻。

吻的很淺,一觸即離。“在想什么!”

染黎終于回神,眼神幽怨地瞪著他。“都怪你,以后。我兒子,該怎么想我?”

劉旭一聽她是在想這事,心里緊繃著的那根弦,才突然松了。“他才一歲半,記憶很混亂。你的擔心是多余的!”

聽他這么說了,染黎稍微放心了點,可心里總是怕怕的。

而后,劉旭也沒多開導她,而是轉身去浴桶里洗澡了。激烈運動之后,渾身的汗不洗就會覺得黏糊糊的難受。再說,他恨不得染黎多糾結些,這樣她就更離不開兒子了。

若是。以后,她變的趕也趕不走,那他就該偷著樂了。

聽著。劉旭在浴桶里洗澡的聲音,染黎臉紅心跳的捂了臉。他們今天,似乎做了一下午,這真的有些過了!

不等她意淫多久,那邊小安逸就放下了奶瓶,麻利的溜下床。朝她跑過來。

雖然不是染黎熟知的“娘親”,但他的那一聲聲媽媽還是叫的她連骨頭都軟了。

小安逸之前睡覺被染黎吵醒后。瞪她的眼神很是厭惡。這讓染黎很是心傷。

可此時,眼見著他毫不介意地跑到她身前。張開雙手。“媽媽抱抱!”

將那軟綿綿的一團摟進懷里后,染黎只覺的自己這輩子都不想放手了。

本來,她以為,自己有可能會死在生產上。或者,她活著,安安卻沒了。

于是,她此時不由自主就緊緊摟著他,然后眼眶一熱,眼淚便不由自主的落下來。

“安安!”

“媽媽?”小安逸見染黎流淚,便伸出有些瘦弱的小手,輕輕的抹去她的眼淚。“羞羞!”

就在這一瞬間,染黎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忽然的,她覺得自己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那個人。

小孩子都是閑不住的,小安逸見染黎不流淚了,就滑下了她的膝蓋,抓著她的手,吃力地往那邊房間拖。

染黎自然舍不得他吃力,便乖乖地跟著他走。

小安逸見她跟來了,便樂呵呵地笑了。“哈哈哈!”

那笑聲是那樣的清脆悅耳,比染黎兩輩子聽到的音樂都要動聽。

小安逸將她拖到一個小木箱前,然后笨手笨腳地將盒子打開,露出許許多多做工漂亮精致的木頭小玩具。

這些玩具,大部分染黎不認識,顯然都是劉旭特意為他制作的。

小安逸還不怎么會說話,所以,他只能簡單地表達自己的情緒,大多時候,只能一個勁地叫“媽媽”。

就這樣,染黎和小安逸玩了許久。

夜里,用過晚膳后,劉旭就抱著著安逸哄他睡覺。染黎之前也試過,但到底是第一次抱孩子,小安逸表示不喜歡。最終,還在染黎陰郁的眼神下,爬進了劉旭的懷抱。

劉旭將兒子哄睡著后,得意地看著染黎。“老婆,想學嗎?”

染黎這會兒是真想學,所以,就任由他嘚瑟著。“想,你教我?”

劉旭點點頭,而后又賤賤一笑,走到她身后,還手抱在她腰上。

嘴唇附在她耳邊,輕輕道:“晚上,我們繼續吧!你若讓我爽了,別說是抱小孩的法子,就算是命,你想拿也就拿了!”

染黎翻了個白眼。“你讓影子守著他,我有些話想對你講!”

劉旭無所謂的點點頭,拉著她就往另一屋子走。

如今兩個屋子中有個破洞,這來來回回倒也方便。也不知劉旭對這客棧的掌柜說了什么。這墻壁破成這樣了,也無人問津。

“影子一直是在的,你不用擔心安安!他的身邊。我安排了至少四個影衛!”

聽劉旭這么說,染黎想起了影子的身份,不由疑惑。“龍影衛怎么會在你手里?”

劉旭將她拉到另一屋子的圓桌前坐下,知道染黎心里有諸多疑問,便一一道來。

當日。染黎當初早產時,羊水已經破了。那時,她又餓了數日,身上根本沒有多少氣力。雖然,劉旭給她喂了一瓶秘制生命甘露,但也只是多給了她片刻喘息的時間。

當時。劉旭只想保大人,因為他不是婦產科醫生,他不會接生更不會剖腹產。

而染黎為了保孩子,寧可以命換命的態度,讓他很受傷。

覺得。她根本沒有將他放在心里,所以,才會做出這般無情的選擇。

在染黎說出阿月的事后,劉旭心里也只是微微的難過了一下。鬼和人不同,在世間留存久,負面情緒會慢慢激發。而如果是有修為的鬼,那么必然是害過人的厲鬼。

因為,鬼力。就是吸收生人身上的生氣轉化而來。

是以,劉旭并不認為染黎做錯了。

若真讓滿心仇恨的阿月奪舍成功,不說她知道肚里的胎兒是劉旭的會做何反應。一個失去了理智的厲鬼,根本不可能做一個正常的人。就算她殺了劉旭報了仇,恐怕她根本不會滿足。

所以,劉旭雖然失落于染黎并非阿月,也徹底看清了阿黎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但是,染黎沒有求生。

在她這種情況。還沒有求生,那是神仙也難救。

但是。劉旭知道,讓染黎活下去的動力。就是孩子,孩子若死了,她或許就真的一點生的希望都沒有了。

剖腹取子,是他想到的唯一一個,能讓孩子存活的法子。但是,他不敢保證,在這個醫療條件如此差的世界,她能活下來。

可,他必須拼一把!

他明明有麻醉劑,但就是不給染黎用。染黎是個意志力堅強的人,越是痛苦,就越是清醒。何況,孩子是她堅強的動力。只要告訴她,想要孩子活著,她自己就不能昏厥。因是母性的力量。

劉旭成功取出了她腹中的胎兒,用簡陋一的醫療工具為她清理宮腔,洗出胎盤,最后一針針縫好肉。

羊腸線是他早準備好的,沒想到,第一次發揮作用,就是在染黎身上。

當他縫好傷口后,染黎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他很害怕,將孩子交給影子后,就將身上所有的救命藥材都用在了染黎身上。

然后,運功為她療傷,消化體內藥效。

但,依舊效果不好。

三天過去了,劉旭用盡了辦法,依舊成效不佳。

染黎沒有求生。

劉旭在幾乎絕望之下,影子給他出了個主意,并給他一顆能吊起的護心丹。護心丹能讓將死之人多活兩天,并且提供兩天所需的所有營養。

劉旭死馬當活馬醫,按著他的方法,將染黎安置在影子以前住過的草屋里。

忍著萬般難耐的心痛,給染黎寫下一張紙條。

“若能活下來,成為一個對我有用的人,我或許會考慮給你看一眼你的兒子。”

對于一個剛生產過的婦人,見一見孩子就是最大的心愿。

染黎果然中招,為了見一見孩子,她在那樣必死的局面下,艱難的活了下來。因為想活下去的愿望,她傷口在沒有消炎藥的情況下,奇跡般的沒有發炎。

她的體力明明已經透支,但一口氣撐到了她吃下是食物消化成養分。

聽到這里,染黎望著劉旭的目光很怪,咬牙切齒,似乎想將他生吞活剝了。

“那之后,你為什么不來看我?”她冷冷地瞪著他,眼神很危險。

“天天都有看啊!”劉旭委屈地皺了皺眉,眸中略有傷懷。“是你功力不濟,沒發現我!”

“你為什么不出來?”染黎咬牙,信他才有鬼。

劉旭將她一把抓進懷里,用力的摟著。“我為你接生之前,曾鄭重地問你,你是否愛我。可你搖了搖頭!我后來就想著。既然孩子能讓你放棄生命,也能讓重新產生活下去的,那是不是,也能將你捆在我身邊。所以,就將計就計。做了那等卑劣之事。”

染黎聽罷無言,靠在劉旭懷里,忽然覺得兩人之間,問題最大的還是她。

輕生什么的果然最要不得!

“放心吧!”染黎微微笑著,輕聲道:“我以后,不會再跑了。你就是趕也趕不走。我們一家三口,要永遠在一起!”

幸福,有時候,就是來的這么突然。

兩人之間,明明沒有那么多誤會。卻偏偏能自己制造誤會。想著想著,染黎也是服了。

這一年半的苦情戲,原來都是劉旭在自導自演么?

果然,感情還是樂觀些好!太自卑,就容易制造誤會!

這一夜,這對磕磕碰碰的鴛鴦,自然是好好嘿咻了一把!導致次日起身時,染黎渾身無力。奶孩子的事兒,自然就被劉旭一手包攬。

躺在床上,看著劉旭一手娃娃一手奶瓶。嘴里還哼著小調坐在床邊奶娃子。

染黎覺的有些不真實。

不過,這心里卻美滋滋的,仿佛已經找不到更甜蜜的事。

“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早上,起床后,劉旭便帶著染黎離開。

如今兩人都做商賈打扮。抱著一個俊秀的娃娃有些惹人注目,但也很平凡。

劉旭臨時買了一輛馬車。扶著染黎和小安逸爬進去后,便自己坐在車轅上。充作車夫。

染黎抱著小安逸坐在車里,兩人互相玩著手指頭。

但沒過多久,因為早產體質本來就弱的小安逸很快就歪在染黎懷里睡了過去。

安逸長的特別小,五官長的并不怎么像劉旭,也不怎么像染黎。但卻恰當好處地把兩人的優點都遺傳了。

他有一雙又大又黑的眸子,閃亮亮的特別清澈。鼻子小巧挺立,嘴巴是染黎的菱唇小嘴,笑起來的時候,嘴邊各有一個小小的酒渦。

皮膚很白,白里透紅,看起來就像一只瓷娃娃。

本來,這般長相,是有點女相的。偏偏,他長了兩道寬眉毛,雖然不怎么黑,但卻恰到好處的讓人覺的面目如玉的同時又有些男孩的硬氣。

“我的安安,長的真好!”額頭飽滿,一看就是個人物啊!

染黎看著熟睡中的劉安逸,嘴邊的笑就沒有停過。

仿佛只要看著,便是極大的快樂。

冷不防的,忽然又想起了差點害的她兒子胎死腹中的罪魁禍首。

“相公!”她將小安逸放在馬車里的被褥上,自己起身到了車廂口,輕輕掀起車廂的簾子。“我們現在去哪里?”

劉旭回頭看了她一眼,便又認真的趕起車來。

此時,他們已經出了城,染黎看這路線,分明是往南走的。

“去汴城的安福寺,影衛已經打探到消息。心空大師就在那兒,我去把前世的情劫渡了。總覺的,阿月奪舍一事,隱隱透著妖異,不去找高人看看,我心里不安。”

聽劉旭主動提及阿月,染黎心里有些詭異,再聽他說的如此平淡,就更加詭異了。

“我有一事不明!”她看著他趕車的背影,心中疑惑。

“你說!”劉旭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已經將耳朵側向染黎一些。

“你前世明明對阿月愛的死去活來,今生更是為了她才會找我。為什么如今得知我吞噬了她,你的情緒卻如此平靜。”

染黎本覺得,他就算殺了她也正常。

劉旭沉默了片刻,后又深深的嘆了口氣,沒好氣道:“或許,我前世愛的只是愛而不得的感覺吧!”

染黎翻了個白眼,而后,一臉嫌棄的道:“那你今生是不是還要去找個女人愛而不得一下?”

“吁!”劉旭把馬車靠在官道的側邊停下,回頭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那你呢?如今那劉譚可絕對是你前世愛而不得的人,你有沒想過,今生去將他拿下?”

“拿下是肯定的!”染黎如愿看見劉旭黑了臉,而后,樂呵呵地說:“拿下之后,我整不死他就讓安安別喊我娘!”

對染黎來著,這確實是毒誓了。

馬車在官道上奔了幾日,一路南下,若有莊子就借住幾日,若沒有人煙,就露宿荒原。

如此十日后,方到了安福寺門下。

那心空和尚果真是個得道高僧,似乎早算到劉旭和染黎必來一趟,早早便穿了袈裟在安福寺門前迎接。

下車后,染黎看著寺廟門下,那名身形修長消瘦的僧人,微微一笑。“心空大師,咱們又見面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度厄之后,已經喜得麟兒恭喜恭喜。你們此次前來,必然是為了男施主的前世孽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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