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公主端著這兩瓶軒尼詩xo進到了包廂里,卻被滿地的玻璃碎片給嚇了一跳,林坤卻不管那么多,立刻推了一把思緒還沉浸在絕望中的易千帆,沒好氣的說道:“好了,好了,酒都來了,你就不要在這里裝什么情圣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的,誰不知道誰呀。來,來,;來,有什么煩惱都留到明天,我們今天先喝個一醉方休。”
“好,我們今天就一醉方休。”易千帆也豁出去了,他也知道現在自己不管再想什么都沒有用,都是癡心妄想了,于是他今晚干脆就來個一醉解千愁,這樣就什么都不用去想。
很快,包廂里又重新熱鬧了起來,劃拳聲,唱歌聲,此起彼伏,很快,一個糜爛的,醉生夢死的夜晚就這么過去了,到了十二點多鐘,這一群人都喝得七倒八歪,站立不穩了,還不忘嘻嘻哈哈的轉移戰場,一人摟著一個換回了平常穿著的美女去開房。
林坤摟著一個穿著鏤空裝的美女在酒店的電梯里,無視于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就開始上演了一場激烈的肉搏戰,戰場很快就從電梯移到了房間里,兩人至始至終就像是一對連體嬰,身體,嘴唇,就一直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摩挲著對方的身體,不停的舔弄著對方的敏感地帶,從房門口一直輾轉到了房中間那張兩米寬的大床上。
很快的,林坤就發現有些不對勁,這要是在往常,在這么激烈的戰況下,自己的小兄弟早就會像一桿標槍似的立起來了,可是今天卻至始至終都像個鼻涕蟲似的,軟綿綿的,抬不起頭來。
他有些不得勁的拍了拍還埋著頭,在他身上到處點火的紅唇美女。懶洋洋的說道:“你去,先洗個澡,等會再讓你好看。”
那個紅唇美女抬起頭來,充滿魅惑的撇了他一眼。又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帶著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那你要乖乖的在這里等我喲。”說完,她就像是蛇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把自己身上已經被林坤給拉扯的掉下來一半的透視裝給完全的脫了下來,然后又在手里甩了甩,自接甩到了林坤的臉上,林坤一把扯下了頭上的衣服,然后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聞了一下,一股濃郁的迪奧香水味,直接就沁入了他的鼻腔。
那紅唇美女。在脫下了身上這唯一的一件衣服后,她那完美的就呈現在了林坤的面前,可是她卻連一點遮擋的意思都沒有,依然保持著那種扭曲的s型體型,慢慢的走著。在舉手投足間,釋放著她原始的誘惑里,就連走進了洗手間里,在關門之前,還不忘送上一記飛吻。
林坤半躺在床上,瞇著眼,看著她這一路刻意誘惑的表演。直到她進到了洗手間里,才吐出了胸口的一股濁氣,嘟囔了一句:“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說完,他立刻就從口袋里翻出了一粒藍色的小藥丸,然后對著那粒藥丸沉痛的說道:“今晚,就全靠你了。兄弟,可千萬要給力啊,不然可真就是浪費這個小妖精的表演了。”說完,他立刻就合著水把這顆藥丸給吞了下去。
然后他又靜靜地躺回到床上,等待著那種熟悉的燥熱感來襲。原來。別看林坤年紀不大,可是經過他自己多年的“酒,色”考驗,他那具年輕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一半,所以偶爾會出現這種疲軟的狀態,所以這種藍色藥丸就成了他口袋里的常備藥。
可是,今天的時間未免長了些,林坤躺在床上暗暗地思忖著,平時只要十分鐘就可以見效的,可是今天二十分鐘都過去了,怎么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他暗暗著急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卻被打開了,只見那個紅唇美女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僅僅在胸口裹了一條浴巾,就這么出來了,她看著林坤莞爾一笑,林坤卻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了,易千帆神清氣爽的想要來敲林坤的房門,當他走到賓館的走廊里時,卻看見昨晚和林坤一起開房的那個女人迎面走了過來,她邊走還邊在打電話,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對面走過來的易千帆,
易千帆在和她擦肩而過時,就聽這個女人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到底給老娘介紹的什么廢物呀,這一晚上就是軟綿綿的,就沒有硬起來過,虧得老娘我又是摸又是舔的,手都要酸死了,卻一點用都沒有。”
“怎么沒有吃藥啊,我昨晚進門就發現他的狀況不對了,所以我就借口去洗澡,躲開了些。而且我在浴室里還偷偷的看了外面,明明就看見他吃了藥,我還特意等了有二十多分鐘,等藥力發揮了效力,我才出去了,誰知道他吃了藥也不管用啊。”
“什么?沒有,一次都沒有成功,不過錢卻給的不少,嘻嘻,他還要我出去不要亂說。你說我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嗎……”
隨著這刺耳的嘲諷聲,那道曼妙的身影踩著高跟鞋逐漸遠去,易千帆扯長了耳朵也聽不到她在說什么了,他不禁打了個冷戰,為林坤默默地哀悼了一會,這還不夠大嘴巴呢?這還沒有出賓館的大門,就已經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到了林坤的房間前,易千帆敲了敲房門,門很快就被打開了,只見門后的林坤頭發凌亂,神情有些呆滯,眼睛下還多了兩個黑黑的眼圈,完全可以和那個國寶級的動物媲美了。
易千帆忍著笑意,故作關心的問道:“坤少,怎么這么憔悴啊,知道你厲害了,可也不要不眠不休啊,這樣也太操勞了。人家那姑娘還好吧,還走得了嗎?”
林坤只得硬著頭皮,強顏歡笑的自吹自擂道:“那當然,我坤少出馬,沒有個三四次,當然不會讓她這么容易就過關了,不過她說還有事。我就讓她先走了。”
易千帆見他還在死撐,也不去戳穿他的謊言,只是接著他的話又閑聊了幾句后,就告辭離去。林坤就立刻跳了起來,開著車往本市最出名的男科醫院趕去……
安馨今天一大早就出現在了曹俊的病床前,她有幾天沒來了,竟然一下子沒有認出來面前這個面容清俊的青年就是那個癡肥的曹俊,不過沒想到瘦下來的曹俊,他的五官和曹毅有著七分相似。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主人給遺棄了的小狗,正滿臉幽怨地看著安馨,略有些不滿的說道:“我今天都要出院了,你才肯來看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安馨有些抱歉的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本來早就應該要來的,可是有事給耽擱了。你現在怎么樣了?傷口已經完全長好了嗎?”
曹俊有些沮喪的說:“唉,別提了,本來還以為這受了槍傷,起碼可以乘機偷偷懶。休息個一二個月的。誰知道,醫生說我的傷口比平常人要恢復的快的多,也好的多,竟然在幾天前就開始趕我出院了,我可真是太倒霉了。”
聽他這么說,安馨不禁捂嘴偷笑,她毫不留情的戳穿道:“我怎么聽說。你在學校里可是自由的很呀,一直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可不相信你還需要借著受傷來賺休息。”
曹俊不禁有些語塞,他總不能說是想賴在醫院里,讓安馨覺得內疚。就可以經常來看他吧,他雖然做的出,可是還沒有那么厚的臉皮說出來。
于是他只得“呵呵”的干笑了幾聲,然后尷尬的轉移了話題:“我昨天就聽我哥說起,你居然只花了一百萬。卻買了兩塊加起來價值十多億的極品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原石,而那兩塊石頭原先卻是被人當成垃圾一樣就這么扔在地上的,你怎么能確定里面就一定會有翡翠呢?”從知道這件事起,曹俊的心里就充滿了好奇,像是有貓在抓似的,癢的不行。
其實這個問題在昨晚安爸爸也問起過,安馨已經在心里編好了一個完美無缺的理由,今天曹俊又提出了同意的問題,于是她便微笑著回答:“雖然我主修的是考古系,可是因為我家里的生意需要,所以我還是專門的研究了一下地質學里的巖石礦物學和寶石學。昨天我一眼看到那兩塊石頭時,就從它的外表特征看出來,它里面一定含有翡翠,至于是什么品質的翡翠我就沒有把握了。我其實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情買下了它,卻沒有想到里面會是極品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就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話要是被李牧給聽見了,一定會跳著腳大罵你胡說八道,這兩塊毛料他不知道給多少地質學的專家看過,根本就沒有人能保證里面一定會含有翡翠,尤其它還是被切垮了的二塊碎石,壓根就沒有人會看好。要不李牧也不會最終還是把它給賣了出去。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這時曹毅進來了,他已經給曹俊辦好了出院手續,這下曹俊就是想賴也賴不下去了,于是三人一起動手把東西收拾好后,一起說說笑笑的出了住院部。
當三人一起來到醫院的停車場準備取車時,就看見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以一種極其囂張的姿態開了進來,還一個急拐彎停在了安馨和曹家倆兄弟的面前。
這時車門大開,林坤戴著墨鏡,從車里走了出來,他走到安馨的面前,趾高氣揚的說道:“喂女人,你這前腳剛和易千帆解除婚約,后腳就搭上了曹家倆兄弟,速度可真是夠快的呀。”
曹家兩兄弟聞言大怒,誰知安馨卻只是抿著嘴一笑說道:“我還真是服了你,竟然還有心情來找我的麻煩,你還是快點去看醫生吧,不過,我估計你看了也沒用,你已經沒有用了。”說完她和曹家兩兄弟上車離去。
只留下林坤一人覺得如墜冰窟,他喃喃的說道:“她怎么知道我沒有用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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