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健還不知道自己背后,最大的財神爺已經準備罷工了。(⊥w.Pp122.cm泡泡)他自認為瀟灑的把頭一揚,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小爺我就是錢多。你們打開門做生意的,不就是想賺錢嘛!肯定不會這么傻,錢送到面前來了,都不要吧。”
安馨絲毫都沒有被他刻意侮辱人的態度所激怒,她只是微微一笑,說道:“那不好,畢竟是已經賣出去的東西了,我們沒有權利再賣一次,這樣就沒有做生意的誠信了。這樣吧,我幫你問問,看塊玉墜原來的買家愿不愿意讓給你。”
“嗯。那你快問,我就不信人家和你一樣的傻,有錢都不會賺。”范健不耐煩的說道。他見自己帶來的美女居然就這么跑了,心里就像是貓爪般的著急。他還等著想要拿那塊蝶戀花的吊墜去把美人給哄回來呢!
接待員立刻找來了發票,安馨剛翻到寫著蝶戀花玉墜的那一頁,就聽一個爽朗的女聲說道:“安馨,不用找了,這塊玉墜是我買下的。”
安馨偷偷抿嘴一笑,她當然知道是誰買下了這塊玉墜。別看她都是端著香檳在四周閑逛,可是t形臺上的一切,她都是密切注意的。所以她也知道買下這塊玉墜的人絕對不好惹。和她杠上,這個范健(犯賤)的二師兄,絕對沒有好下場。
踩著高跟鞋,款款走過來的,正是一身珠光寶氣,打扮的成熟艷麗的秦寶寶。范健一眼看見她掛在胸前的那塊綠瑩瑩的翡翠吊牌時,心里就開始暗暗打鼓。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在老家,而是在藏龍臥虎的天子腳下。尤其是像這樣的極品珠寶展示會,估計能夠受邀請來參加的賓客們,都是身家不菲的。而自己身上還剩下的那一百五十萬。好像還不能把在場的人給鎮住。
秦寶寶看了他一眼,好聲好氣的問道:“是你想要買我定下的這塊玉墜”
在周圍人戲謔的眼神中,范健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是我,我要買來送給我女朋友,你就出個價吧!”
秦寶寶看著他,黑亮的眼睛里透出一絲狡黠還有歲月沉積的犀利。她故意嘆口氣,說道:“其實。我只是看它剛才掛在我女兒的脖子上。還挺好看的,所以打算買下來送給她。可是像這種品質的翡翠,我家多得是。多它一塊不多,少它一塊也少。如果你真的是誠心想要,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價錢可就得由我說了算。”
如果是不認識秦寶寶的人,可能認為她這番話只是在吹噓而已。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絕對說的是大實話。
要知道她的丈夫可是號稱緬甸翡翠王的朱為庸,她什么樣的極品翡翠沒有估計她就算是想拿翡翠蓋間別墅。都不會有一丁點的問題。
范健沒想到她會這么好說話,頓時心中一陣狂喜,看來哄回美人青睞是有希望了。
他立刻一臉諂媚的說道:“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開價。我絕對沒有二話。”
原來安馨裝腔作勢去翻發票的時候,他就偷偷的瞄到了,上面標注的價格是六十八萬。就算秦寶寶要求翻個倍也是一百三十六萬。這個價錢。還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圍以內。
秦寶寶就等著他這句話,她輕抬下頜。一改先前的平易近人,傲慢的說道:“這樣吧,既然你都說你有得是錢了,而且又是為了追女朋友。就算你便宜一些,只要拿六百八十萬出來。這塊玉墜就是你的。”
“好,好,沒有任何問題。”范健樂顛顛的說道。可憐他一時興奮過頭,聽錯了秦寶寶報上的價錢。還以為她說的是原先的六十八萬。
咦,這個眫子怎么答應的這么爽快原來真的是人傻錢多,怪不得敢這么大聲的說話了。秦寶寶驚異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范健一番,在心里暗暗的嘀咕著。原本還指望著漫天開價后,再好好的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眫子一番,可是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就把價錢給談妥了。秦寶寶只得一揮手,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你開支票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范健立刻從懷里掏出支票薄和筆,開始“刷,刷,刷”的在上面寫了起來。些完以后,他“嗤”的一聲把開好的支票從支票薄上撕了下來。
在撕支票的時候,他還是一臉的陶醉,因為他最喜歡的聲音就是這個了。那么的清脆悅耳,引人聯想。而且往往在這個聲音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各色美女的香吻和愛慕的眼神。
他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把支票遞到秦寶寶的面前,得意的說道:“這張支票你收好。”然后他指著一邊的接待員,趾氣高揚的說道:“你,去找把我的玉墜包起來。記得包的好看一些,我要送人的。”
那位接待員剛想動手,就聽秦寶寶忽然說道:“等等。”
范健白眼一翻,不耐煩的說道:“你這是干什么不是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嘛!”
秦寶寶伸出還涂著大紅色蔻丹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著支票的一角,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小子也太會渾水摸魚了吧。我開價六百八十萬,結果你卻給我開張六十八萬的支票,就想要我的玉墜。真不知道是說你笨好,還是說你聰明好。”
“什么六百八十萬直接翻十倍你怎么不去搶”范健氣急敗壞的說道。他這才算是真的聽清楚了秦寶寶開的價錢,于是就像是被火燒著了屁股般,直接跳了起來。
秦寶寶卻把支票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一吹。那張支票就像是張開了翅膀的蝴蝶般,慢悠悠的在空中飛舞著。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秦寶寶這才拍了拍手,一臉輕蔑的說道:“剛才是誰說價錢隨我開,絕對沒有二話的。害我還真以為是碰到財神爺了。沒想到卻是個有財神爺的病卻沒有財神爺的命的小癟三。好了,還是帶著你這六十八萬的支票出門左拐再左拐吧。那里有家精神病院,你把這張支票丟進去,估計花個十年八栽就可以治好你的妄想癥了。”
“你,你,你”范健被秦寶寶的一席話給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要是能夠拿出六百八十萬來,一定會對著這張可惡的臉上扔去。
這時舞臺上有人抱著琵琶開始彈唱起來。字字句句。曼妙婉轉,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已經沒有什么人圍觀這場鬧劇了。
可是范健卻覺得那悠揚的彈唱聲是如此的刺耳。就像是針一般,一下一下的扎著自己的耳膜,還有胸口。他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用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一劇烈的頭疼毫不留情的向他襲來。他現在不但臉上被漲的通紅。就連眼底都變紅了。
一直笑吟吟站在一邊的安馨瞧出了他的不對勁,心中叫聲不好。她立刻把手悄悄的搭在他的后頸處。暗暗的把無上心經輸了出去。
幾分鐘過后,范健覺得自己腦袋里的疼痛感似乎緩解了很多,胸口似乎也沒有那么憋得發疼了。這時,有保全人員進來對安馨說道:“安小姐。外面有人找一個叫范健的客人。可是他們沒有請柬,該怎么辦”
范健正在發愁沒有臺階下,他一聽保全人員的話。立刻跳起來說道:“我就是范健,他們是來找我的。”然后他又神氣活現的對秦寶寶說道:“本來想開張六百八十萬支票給你的。可是現在我下屬找我有急事,我就不奉陪了。下次要是還有機會,再來買你的玉墜。”
說完以后,他也不敢等秦寶寶回答,也不理會身后看熱鬧人群中的一片“噓”聲,立刻就抬腿往外走去。那速度叫一個快呀,就差沒有抱頭鼠竄了。
見范健就像是被鬼追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全部都散盡了。安馨才忍不住“撲哧”一笑,她在秦寶寶的面前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秦姨,您這張嘴,可真的和刀子似的,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呀!太厲害了。”
秦寶寶得意的說道:“那當然,當年小迪她爸爸就是被我這一手給鎮住的,到現在都翻不了身。”說到這里,秦寶寶還假模假樣的嘆口氣,說道:“原本還真以為碰上個錢多人傻的家伙,可以發筆小財呢!誰知道卻是一個銀樣閖槍頭,中看不中用的。”
“那是,對付他這種人,還得要您出馬。”安馨立刻恭維的說道。
“得了,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不就是被你當槍使了一回嘛!只不過你秦姨我愿意。好了,你忙你的,我去陪我家老爺子了。”秦寶寶爽朗的說道,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往秦老司令那邊走去。
安馨看著她妖嬈不輸年輕人的背影,輕嘆口氣說道:“我算是知道朱為庸為什么會在美人環繞的情況下,卻獨獨只對秦姨神魂顛倒了。她這樣宜喜宜嗔的爽朗性子,讓人不得不喜歡。”
李元昊擁著她的肩膀贊同的點點頭,過了一會,他有些好奇的說道:“我先前瞧著你又在給那個范健治病,是怎么回事。”
安馨沒好氣的說道:“別提了,沒想到那個范健會這么不頂事。他剛才被秦姨說了那么幾句,居然差點爆血管了。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他現在就躺在這展示廳里了。”
“爆血管那不是老年人才會得的病嗎我瞧著那個范健的年紀也不大呀,怎么會有這個毛病”李元昊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安馨耐心的解釋道:“其實我上次就看出來了,可能因為他是老來子精血不足,所以他的家人從小就給他進補。
偏偏他又縱欲過度,再加上每天大魚大肉的吃著,還有那些極品藥材補著,沒有絲毫的節制,才會導致他因為矯枉過正,年紀輕輕,卻有了中風的先兆。
那時我才會給他扎銀針疏通了血管,又要他禁欲一年,再喝上一年的童子尿。誰知他根本沒有聽我的話,再加上這幾天又被人連著下了虎狼之藥,已經被掏空了身子。他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中風是遲早的事了。”
李元昊有諧疑的說道:“你要人家禁欲我還可以理解,可是你要人家喝一年的童子尿你確定你的目的不是想耍著他玩”
安馨忙辯解道:“其實只是想要惡心他一下而已,原來我以為他每天喝童子尿,就沒有胃口再去大魚大肉的進補了。到時自然也會瘦下來,對他的身體有好處。可是他卻不聽我的,所以現在才會越來越嚴重。”
“好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你也管不了那么多。”李元昊低笑著說道:“要人喝一年的童子尿嘖,嘖,嘖,虧你想得出來。沒想到你壞起來,還蠻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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