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心里正著急怎么應對的時候,李滿山笑著道“行,你光做咱們爺幾個的就行了,你二娘她們娘三個就交給倩兒吧,我冷眼看著倩兒的女紅做的也不錯,聰兒一個半大小伙兒讓你給他做衣服也不合適。”因為剛才林氏提的男女大防的事,讓李滿山想到了何聰身上,覺得自己閨女一個未出嫁的姑娘給一個異姓弟弟做衣服也不合適,所以就點頭同意了。
既然李滿山都已經點頭,林氏這會兒也不敢說什么了,她這也純粹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才想攻擊李青秀和李青木,沒想到卻被李滿山聯想到她兒子何聰身上。
在林氏的不情不愿中終于被李滿山帶出了福園,若云頓覺耳邊清靜了不少,心想以后真的是要跟林氏隔開距離啊,這人又自私,臉皮又厚,愛占便宜,而且還愛裝小白花,真是很煩人。
但是你要說她犯了什么大罪吧,也沒有。就是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弄的若云覺得跟她計較都有失身份。
想到這若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對跟一旁的福所道“福所你去把門房牛老伯叫來,我有事要交代。”
福所應了一聲是,一溜小跑的去門房找牛老伯了。這可是他來了福園以后姑娘第一次親自安排他任務,他一定要干好才行。經過這一天多的適應,福所覺得福園太好了,他非常慶幸和珍惜能成為福園的一份子,所以即使若云給的一個跑腿的任務,他也非常激動。
其實福所這種心情就跟現代的時候一個剛去公司的新人,如果大老板給他安排一個小工作,即使是一個拿個文件跑個腿的小事,在這新人心里也當成一份艱巨的大任務,因為這可是大老板安排的。
不一會兒福所身后牛老伯跟著進到了致遠堂“姑娘,你找我啊?”
“是啊,牛老伯,剛才最后出門的三個人你看清楚了嗎?”若云問道。
“都看清楚了,兩男一女。”牛老伯納悶姑娘為什么這么問,難道是剛才出去的那幾個有什么問題。
若云看了一眼屋里的李大和李青秀,還是開口道“看清楚了就好,那兩個男的還好,以后要是那個女的單獨過來了,沒有我的同意不能讓她進門。”
“哦,這個事啊,今天李管家已經跟我說了,姑娘放心吧。”牛老伯還以為是什么事呢,這個事情李大已經在那個幾個人來的不久就已經跟他說了。
若云還怕當著李大和李青秀的面說不讓林氏來會尷尬呢,但是不說也不好,畢竟李大目前是管家這種事不跟他說一聲顯的不重視,沒想道李大早都已經跟牛老伯說過了。
“姑娘我已經跟牛伯說過了,以后不能隨便放林氏進來,就連何聰和何倩也都不能讓他們進來。”李大在一旁說道,他是怕牛伯看他的面子把人放進來給姑娘添麻煩。
“那就好,這林氏一看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每次都要挑事,惹人煩。”若云說道。
大伙都應了聲是。
若云又對牛伯道“牛伯,小牛兒才過來難免不適應就讓他再跟在你身邊一天,我明天再讓人去接他,少爺明天一早要去墨韻軒跟銀震先生上課,到時候讓小牛兒也在一旁跟著吧。”
牛伯聞言大喜,要知道古代極少數人才能讀書,現在讓小牛兒跟著少爺去上課,到時候即使小牛兒學幾個大字也算是識字的人了,在老百姓中也是了不起的存在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趕緊上前要給若云磕頭謝過,若云還是讓李大給扶住了,這對她來說真不叫事。
說完事情以后給各自就回各自的院子了,既然安定了下來了,若云最近就在琢磨過完年以后做點什么生意或者買點地什么的。她雖然有錢,但是家里沒有收入她卻能源源不斷的拿出錢來,那就讓人奇怪了,為了洗白空間里的錢財她最好的方法就是做生意。
看著在一旁玩木馬玩的起興的天兒,若云想著不然先開個玩具店,這古代孩子們玩具太少了,自己隨便想個玩具就能受到他們的親睞。而且蘇州江南之地非常富庶,那比起京城來說也不遑多讓,大富之家非常多的,這些人必然都是肯為孩子們花錢的。
自古人們對自己的孩子們都是舍得花錢的,她要做就要做高端一點的生意,一個是消費群體有實力,一個是來錢快。地多多少少也要買點,民以食為天,食物還不是從土地里種出來的,再說了有了地自己的空間的糧食也能洗白了就。
若云邊想就邊拿著筆在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她要提前做一些計劃,也要把一些能想到的玩具的圖紙畫出來才行。
不過畫著畫圖若云有些郁悶了,圖是畫出來了,但是關鍵問題是沒人做啊,她前世是機械系畢業的,所以畫的這些玩具都偏向一些有技術含量的東西,這就需要一些有手藝的人來完成,現在她手頭上可沒有這樣的人。
要是隨便去外面找個木匠、鐵匠之類的來做的話,若云又不放心,如果讓別人拿到這些圖紙會很麻煩的,再就是這些東西她是要拿來賺錢的,別人學會了那她還賺什么錢啊。
想到這若云將畫好的一些圖紙趁人不注意扔到了空間里,看來這事還的慢慢來,她先要買一些可靠的手藝人才行啊。
不過這事有點不容易,因為有一技之長的人多多少少都能賺到點銀子糊口,不會隨隨便便賣身的。如果是一些大家族的還好,有人為了尋求庇護會主動賣身,她現在能用定國公府的名頭,所以事情不太好辦。
看來還得回頭去跟牙婆馮大娘打聽打聽才行,她畢竟是干這一行的,知道的內幕多一些。
就這樣過了兩天,福園的一切差不多都上了軌道,買來的下人們都各司其職,園子里的事情也不多,幾個主子也好伺候,目前看來人手雖然有些不足,但是也運轉的很正常。
若云他們早上起來都是練功,吃過了早飯,天兒和楚子恒在墨韻軒跟著銀震上課。而姜玉容就帶著李青秀到若云的院子里做女紅,別看姜玉容整天練武,女紅上倒是不錯。看來姜夫人對她這方面的教導也沒落下。
若云見狀就在空間里拿出一匹紅布來讓她自己作嫁衣,因為她跟夜離明年開春就成親的話,時間也挺緊張的,開始若云以為她不會女紅,所以想著嫁衣只能買了,沒想到姜玉容女紅不錯,所以嫁衣就有她自己做了,古代女子大多都是要穿上自己做的嫁衣出嫁的,即使買來的自己也要在嫁衣上象征性的縫兩針。
姜玉容和李青秀被若云拿出來的那匹布給吸引的移不開眼,這布不猛一看就是一匹普通的紅布,但是仔細一看沒有一匹紅布有它的顏色的鮮亮飽滿的。
而且雖然面料厚實,但是手感特別的輕薄,不像這里一般布匹那樣十分的有重量,一身嫁衣林林總總的得有十幾斤種,新娘穿在身上都是一種負擔。
仔細看來就會發現這紅布使用深淺不一的極細的紅色絲線編制而成的,因為顏色排序的好,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提亮的感覺,因為是編制而成所以又有一種空間的延伸感。
總之雖然看著是一匹普通的紅布,但是放在那里卻特別能吸引人的眼光,別的布不放這塊布跟前看不出來,只要放到這塊布跟前,再好看的布也會黯然失色,這就是所謂的低調的華麗吧。
像姜玉容這么愛紅色的女子,對于這塊布別提多喜歡了,自從若云拿出來她就一直抱著不撒手。而且若云還告訴她這塊布是水火不侵的,因為編制的絲線是用經過特殊手法煉制的天蠶絲。
姜玉容更加喜歡了,自從這匹布拿到手就一直拉著若云和李青秀商量嫁衣的樣式,她怕這么好的布料萬一她做不好就太可惜了。這中間劉嬤嬤作為資深的女紅工作者,提出了不少建設性的意見。
其實要說這兩天最累的就數劉嬤嬤了,好不容易姑娘和少爺有了一個安定的地方,劉嬤嬤就想把福園管理好,讓姑娘和少爺住著舒適一些。
所以這兩天她不但要調教那些新買來的下人,還要把福園的各處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好讓這院子的每一處都有一個合適的使用效果。
要說這些下人們雖說是馮大娘調教過的,但是馮大娘一個小縣城的牙婆的要求跟劉嬤嬤這么一個公府、侯府都待過的一個資深嬤嬤是不能比的,所以這些下人看在劉嬤嬤眼里那規矩是一點也成往主子跟前帶的,現在這些下人每天都要最少學一個時辰的規矩才行。
而院子的細節問題,或者需要采買的東西,她也都一一作了記錄,回頭匯報給若云,所以這兩天最忙活的就是劉嬤嬤了。這么大的宅子每天要從外院到內院走上好幾圈,多虧這些日子若云一直給她吃的空間水,還時不時的拿些空間食物出來給她吃,所以雖然這么忙,但是劉嬤嬤身體倒好像更精神了。
當然了這幾天林氏也來福園門口轉了幾圈,但是那天若云交代了牛伯不讓她隨便進來,所以每次林氏來牛伯就閉門不開,要不就是想個辦法把她支走。這讓若云十分滿意,賞了小牛兒好多點心。
今天秋風去縣城拿刻好的匾額,卻好巧不巧的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熟人,這熟人還是來福園的客人,秋風就直接把人帶回了福園。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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