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現目前首中之重,就是讓那兩人圓房。
只是寄芙向來膽子就不大,雖說姑爺現在是緊巴著往上貼,可小姐不同意還是白搭,你不能霸王硬上弓吧!所以她想暗地里搞點手腳,促成此事,事后鐵定會追究責任,小姐是什么人,精明著呢!她那小心思一翻一轉,就能讓做了壞事的人無處遁形。
苦于她人微言輕,說話沒分量,小姐的心思她是勸慰不了的。
唉,希望姑爺臉皮能再厚點,她再從旁絮叨幾句貼己的話,但愿小姐能慢慢識得姑爺的好。
嬌蘭全然不顧這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悶著心思只管吃飯。
只聽妙蕊又是一聲笑,這笑聲壓得很低,但仍舊可以瞧出這丫頭今天心情怎么這么好,她一副神秘的樣子說道,“娘娘,您知道王爺身邊有個叫小柴火的么?”
嬌蘭聽了筷子,一臉茫然,寄芙卻接了話,“小柴火?好像沒聽過這名兒?”
妙蕊哈哈說道,“娘娘,你們在為祝家公子治病的時候,小柴火可被咱們王爺給整慘了。”
“這小柴火可是犯了何事?”寄芙問道。
妙蕊回道,“他沒犯什么事兒,只是今日王爺命他每半炷香就要去墨潤堂查看娘娘有沒有好,光一個時辰這奴才就足足跑了十六趟,可娘娘您為那小兒治病待了何止一個時辰,這奴才剛開始體力還行,后來就開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基本前腳剛回完話,后腳就要出門去墨潤堂,最后是跑得雙腿直哆嗦。”
還有這等事兒?
嬌蘭突然鄙夷道,也就那高高在上的王爺才想出這招來磨人。
那么剛剛甬道那人就是小柴火咯,怪不得見了她們忙轉身往回跑,這是看到曙光了啊!咱們再不完工回院子,怕是天理難容了。
寄芙聽了也直樂呵,“姑爺怎么不讓人在那守著,一旦小姐診治完了再回來稟報也不遲啊,何必這么勞煩。”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妙蕊丟下這句話,頓時又引起了寄芙的好奇心,寄芙急踱腳,“你這丫頭,說話能不賣關子么,一句話說完會死啊!”
妙蕊卻一臉害羞,欲言又止,寄芙又急得戳她腰間,妙蕊比較敏感,被戳得直癢癢,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忙求饒道,“我說,我說,是王爺自個兒說,要時刻知道娘娘的近況,因為娘娘也是個病人,一個病人去治另一個病人,讓他怎么放心。其實咱們小廚房的菜已經熱過好幾遍了,就等著娘娘您回來,王爺說只要您回來就得吃上熱的,補充體力,如有半分懈怠,立馬提頭來見。”
寄芙聽了心底頓時感動,放到哪個女人都會感動流涕,但一定得是正常的女人。
至于嬌蘭,她卻在心底氣悶。
這是立軍令狀啊!
這小宅小院的瑣事,有必要這么上綱上線么?
可是瞧著大家談起此時,兩丫頭笑得愈加的山花燦爛,嬌蘭就不明白了,她們就沒有因為自個兒的項上人頭擔憂過嗎?她們就不覺得為了這點小事就要提頭來見,太慘無人道了嗎?
這么擁護他?
嬌蘭再也看不下去,放下銀箸,耳邊全是兩丫頭的艷羨之詞。
“咱們王爺對娘娘可真好,真是羨慕死人了,我在一邊沏茶時聽到這話,頓時臉都臊紅了,咱們王爺可是一分一秒都離不得娘娘了。”
妙蕊說完又是一副小花癡狀。
而寄芙則饒有興致又說道,“你這算什么,你沒瞧見今日小姐與姑爺二人婦唱夫隨,那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硬生生讓那老兒又加了這個數!”
她拿手筆畫了下,妙蕊一瞧頓時驚了,“又…又加了四百兩...黃金?”
寄芙點了點頭,一副與有榮焉模樣。
得了寄芙肯定,妙蕊喊了聲,“天啊,又加了四百兩,那就是一千兩…黃金!”
這數字對于一個做奴婢的人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這些丫頭一個月月錢才那么幾兩銀子,這是干十輩子也賺不了這么錢啊!頓時妙蕊就擺出了一副艷羨的目光,對嬌蘭的崇拜之情不語言表。
“都什么時辰了,你倆還這么有精神。”嬌蘭一直沒參與她們的話題,此時卻開了口,“這吃飯都吃不安生,罰你們因為在主子用餐時影響主子用餐心情,這個月扣你們一貫錢,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碎嘴。”
如凌空被從頭到腳灌了一盆涼水,那二人頓時笑聲啞然而止。
千算萬算,沒算到小姐要扣她們月錢,本以為王爺是那個惡人,沒想真正惡的另有其人,只是她一直匍匐得像只貓。
“小姐…”
“娘娘…”
兩丫頭眼眶里開始盈盈含著淚。
這小模樣委屈的,全然沒了剛剛的嬉笑。
被個男人幾句貼心話幾件貼心舉動就感動得手舞足蹈,有什么出息!
那男人什么底細她不知道?
他就是一只臥倒得狼,哪時哪刻不在盯著四周的動向,他這些舉動都是欲蓋彌彰,演給世人看而已。
這般極盡討好,還不是因為她能治他的腿!
對于這種與利益掛鉤,虛假出賣感情的人,嬌蘭只有嗤之以鼻,當做沒看見。
嬌蘭自顧著喝了碗湯,便抬腳出去,將這二人晾在這了。
寄芙與妙蕊訕訕得伸著脖子往外瞧,見小姐進了洗漱房,忙抬腳跟了出去。
“我去提水!”
“我去替小姐拿換洗衫子!”
二人默契得分了工,積極得各奔東西,但愿服侍好小姐可以讓她收回成命,二人突然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
泡了個澡,嬌蘭頓時疲累的身子舒服了許多,今日她豬苓洗了頭,發絲還未吹干,剛進內屋頓時一陣氤氳的濕氣彌散開來。
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香味,那香氣幽然沁脾,讓人神醉。
“洗好了?”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毫無預兆的冒了出來,在這夜深人靜時,著實讓人嚇一跳。
嬌蘭忙尋向聲音來源,這才發現軒轅朗坐在榻上,桌子旁邊燃了支蠟燭,那蠟燭好像已經燒了很久,剩下小半截,周邊流了一圈蠟油,此時的他好像剛放下手上的卷冊,回眸瞧著她。
她根本沒想到軒轅朗還在,不是應該在得知她回來后,安心的回自個兒院去嗎?
他要的答案只是,她回來了,而已。
現下只剩他倆,演戲不需要再演圈套了吧!
戲過了就不好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這讓她如何是好。
于是她手朝門的方向一指,大吼道,“出去!”
只是這一聲好似喊猛了,她那本就沒系牢的薄衫應聲開了,頓時胸前春.光立現,一對渾圓呼之欲出,隨后又是一聲尖叫。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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