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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荊門城省,秦家有權有勢,底蘊豐厚,雖及不上荊門城省的省守背后的家族,但也不是一般的世家比得上的。即便一般的五星煉器師,也是要給他們一點薄面,否則,若是鬧僵了,五星煉器師也討不了好。
翰林算是五星煉器師中出類拔萃的一個,在荊門城省的幾位五星煉器師中,排名第二,僅次于傅遠山,秦珂拜于翰林門下,倒也沒有辱沒他的身份。甚至,這對秦家而言,也是一大幸事。畢竟,能與一位排名較高的五星煉器師結盟,秦家也能從中獲取不少好處。
秦府。
與翰林院相比,秦府的面積遠遠及不上,但此地守衛森嚴,高手眾多,世家閥門之態極為明顯。
匆匆進了秦府,秦珂第一時間便來到了家族大廳,見到了父親秦瓊。
大廳里除了秦瓊,還有兩個陌生的來客。
見到秦珂,兩人眼睛皆是一亮,眼底閃爍著一抹贊賞。
“父親。”秦珂恭敬地喊道。
秦瓊笑呵呵地沖著兩個客人道:“韓兄,嫂子,這位便是犬子秦珂。”隨即他又對秦珂道:“珂兒,過來,為父給你介紹一下。”他拉著秦珂的手,道:“這位是為父的八拜之交,韓朝韓伯父,旁邊這位是韓伯父的妻子,快叫伯父伯母。”
“伯父,伯母。”秦珂轉頭行了一禮。
韓朝夫妻連忙還禮:“秦公子不必多禮。”
聞言,秦瓊故作不悅:“韓兄,你這一聲‘秦公子’可是折煞了犬子,以你我的關系,這小子豈擔得起你如此稱呼?”
“呵呵,無妨。”韓朝笑著擺手。
秦瓊無奈地看了韓朝一眼,便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言,期待地問道:“韓兄,如今你也見過犬子了,怎么樣,配得上你家閨女吧?”
韓朝哈哈大笑道:“秦老弟說笑了,應該是我們家那丫頭配不上秦公子才對。”他贊賞地道:“聞名不如見面,今日親自一見,為兄不得不承認,秦公子儀表堂堂,器宇不凡,乃人中龍鳳,未來必是前途無量,反而小女無德無才,整天只知道舞刀弄槍,怕只怕秦公子瞧不上眼。”
“犬子能入得韓兄法眼,這便是最好不過了。”秦瓊微笑道:“如此說來,這一樁婚事,便徹底定下來了?”
韓朝身邊的貴婦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然而韓朝卻全然不顧,欣然點頭:“蒙秦老弟不嫌棄,此事,便這么定了吧。”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齊聲大笑起來。
秦珂一聽,便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不過他對此似乎頗有微詞,只是當著韓朝夫妻的面,卻也不好駁了他們的面子,索性靜靜地站在原地,打算等韓朝夫妻離開,再開口請父親收回成命。
韓朝與秦瓊聊了片刻,最后秦瓊道:“韓兄一路舟車勞頓,不如早些去歇息一下,待明日,我們兄弟二人再痛飲一番,不醉不休。如何?”
“倒也是有些乏了……那為兄便在此多謝秦老弟的款待了。”韓朝站起身,拱手道。
隨后,秦瓊便喚來下人,領韓朝夫妻去一旁的偏院休息。
“父親。”秦珂這時才有機會開口。
“恩?”秦瓊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秦珂小心地措辭道:“方才,您和韓伯父……”
“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秦瓊似乎才剛剛想起,笑道:“其實為父很早以前便為你定了一樁婚事,對象便是你韓伯父的女兒,你韓伯父此次前來,便是為了此事。”頓了一下,他重新坐了下來,喝了一杯茶,才道:“今天讓你回來一趟,只是走一下形式,待青年大師賽結束,便是你們拜堂成親之時。”
“可是,父親。”秦珂低聲道:“我與那女子素未蒙面,彼此一無所知,如此便要成親,豈不太草率了?”
以秦瓊的心機,自然聽懂了兒子的意思,不過他卻淡淡一笑:“那小姑娘,為父前不久才見過,的確是一位女中豪杰,單論容貌,這荊門城省,怕是也尋不著幾個比她更出色的,若要論天賦,她雖無煉器天賦,但卻是一個武士天才,若不是她并未花多少心思在修煉上,說不定她到了你如今的年級時,實力很可能會超過你。”
他語重心長道:“珂兒,為父自認識人的眼光不差,這女孩兒,的確難得,你若錯過,定是一樁憾事。”
“希望如此吧。”秦珂輕嘆一聲,見父親態度堅決,也不好多言。
他心中長長嘆了一聲:“罷了,還是等青年大師賽結束再考慮此事吧。”
如今,他實在不愿在別的事情上分心,他的目標,可是要超越當年翰林在青年大師賽上取得的成績,雖然難度不小,但他卻并非沒有一點希望。
江龍縣,縣守府邸內。
一個少女手撐著精致的下巴,佇立于窗前,呆呆地看著窗外那住家枯黃的草木,雙眼無神,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女張口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歸于平靜。
這深秋的風,帶著幾分凄然涼意,一如她此時的心緒。
“林云,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少女閉上眼,久久不動,低聲呢喃。
在無數年輕煉器師期盼中,距離青年大師賽開賽的時間,又近了一步。
此時已經入冬了,穿著棉襖大衣之人,大街上隨處可見,只是少了幾分熱鬧,多了幾分清冷,然而清風學院里,依然如往常那般熱鬧。
一個月,便如此靜悄悄的過去了。
林風的宿舍內。
“我將離開一個月時間,這一個月里,你們便自行去煉器室內練習技巧吧,我已經提前給負責開門的導師打了招呼。”林風對傅義幾人說道,他瞥了傅義一眼,語氣一緩,“傅義,最后幾十種千鑄技巧的搭配,我已經教給你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只需按照我所說的,勤加練習,雖效果可能十分有限,但也不能浪費這些時間。”
傅義、喬文、江鶴、姚永才四人恭聲道:“是,老師。”
“喬文,你是他們的大師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就由你負責照顧和監督他們。傅義、江鶴、姚永才,你們凡事都要聽從大師兄的安排,不可一意孤行。”林風交代道:“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千萬不要沖動,一切,都等我回來定奪,這一點,要切記。”
喬文點點頭:“弟子明白。”
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林風也沒有什么要說的了,他擺擺手:“行了,你們退下吧。”
“咚、咚、咚……”
傅義幾人剛離去不久,林風的宿舍門便被敲響。
“林風導師,院長派我來請你過去一趟。”
“謝謝,我們走吧。”
林風理了理衣服,看了一眼肩膀上正在瞌睡的諾諾,關上門,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上。
進了院長室后,林風一眼便瞧見了謝秋風,謝秋風身邊則是站著三個青年。
論年紀,三個青年與林風相差無幾,即便是小,也小不了多少。
“這位便是林風林導師。”謝秋風對三人道:“待會兒,我便送你們去一個秘密地方,由他負責為你們特訓,時間限定為一個月,期間你們只需要聽從林風導師的安排,其余一切都不需要你們操心,食物與水,我會專門派人定時定點送過來。”
“他就是林風?”
“僅跟我差不多大,還是個廢人?”
“他就是薛導師口中的新的帶隊導師?”
“他有能力教我們?開玩笑吧?”
幾位學員心中不禁紛紛不滿,只是當著謝秋風的面,發作不得。
林風看了三個學院一眼,并無多少情緒波動。
天才?
與傅義、溫寒之流相比,這幾位天才,實在入不得他的法眼。
感受到來自三人身上的那一絲淡淡的敵意,林風雖搞不清他們為何對自己懷有敵意,但卻毫不在意,絲毫未將他們三人放在心上。若是連這三個家伙都壓制不了,那他還不如直接回家種地去,懶得在外面丟人現眼。
對于林風,三人心中皆是憋著一股氣,打算等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勢要給林風一點教訓!
且不說要替薛仁薛導師出氣,單單是為了他們自己,他們便決不會饒過林風!
“這家伙年紀與我們相仿,讓他來教導我們,豈不意味著我們什么都不是?”
這對于一向被視為清風學院最出色的幾位天才的他們而言,實在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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