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兒吃飯嗎?每次都弄這么大的動靜,累不累啊!!!!!”劉珮惡狠狠地對幾人咆哮一聲,桌子沒了,還怎么吃飯啊?!!!
“那啥.....”陳峰接收到了夏侯封那兩個眼神,示意他給劉珮說說,免得大家都不好過。于是乎,這家伙還真就傻不拉嘰地對劉珮開口了,“珮珮啊,我覺得大家站著吃比較好,這樣可以鍛煉一下身體的堅韌度和挺拔,而且還能治治駝背。真的,真能治的。”
“哦?”劉珮眉梢一挑,陳峰頓時就跟著抖了抖,豈料,劉珮只是看了看他那一身肥肉,嘴角一勾:“那你就站著吃吧,不但可以鍛煉一下身體的堅韌度、挺拔度和駝背,甚至還能給你自個兒減減肥,一舉多得。其他人把東西端到客廳里面,在那兒吃飯。”
“噗嗤”
一聽劉珮這話,卞圍瞬間就悶笑了一聲,而后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陳峰,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哥們,舍己為人啊,真該頒一個熱愛和平獎給你啊。”
“格老子的,好話不會說,滾!!!”陳峰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接著看向優哉游哉去客廳茶幾桌那兒準備吃飯的夏侯封,頓時就不爽了,他出的主意為毛他要這兒干站著而他去吃飯?太不公平了,對吧?
“誒,珮珮,”于是,陳峰開口了。“我不能減肥啊,而且減肥也不容易啊,你要知道。這身上的每一塊肉都有它的脾氣,過了該減肥的年紀,我咋減它們根本都不會聽話的啊。”
然而,根本就沒人理他,所有人都在茶幾邊坐了下來各自盛著一碗飯就開始吃了起來。
“奇怪,毛毛怎么一進來就不見了。”劉二多看了看茶幾底下,沒看見毛毛之后不由得有點兒疑惑。“小妹你有沒有看到它?”
“不會弄丟的,吃飯吧。明天的事情還多著呢,給。”說著,劉珮將盛好飯的碗遞給了他,一邊的夏侯騰便給劉珮盛了一碗。
“哦。好嘛。”劉二多接過碗,便快速地開始夾菜吃飯,其他人見狀,也趕集地伸筷子。在劉珮家吃飯有一個定律,那就是除了劉珮面前的菜,對于別的,一定要快狠準,不然,就沒得你的了。而且或許是因為人太多的原因,不管怎么吃,你都會覺得吃不飽。
所以。一到飯桌上,那筷子飛得就跟失傳了的九陰白骨爪似的,整個桌子幾乎就成了戰場,蔥姜蒜肉骨頭這些飛得眼花繚亂,那些盤子也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變干凈,整個過程。那才叫一個硝煙彌漫、烽火連天、戰火紛飛啊,嘖嘖嘖。一不小心就是尸骨無存吶.....
“對了,小鸚找到了狼王的位置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動作一頓,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搶菜的動作抬頭看向劉珮。
“是在深山里面,而且狼的數量還不少。”劉珮皺了皺眉,道:“所以我覺得必須斬草除根,不能再出現狼潮了,要是再出現,那可就麻煩了。”
“的確如此,”夏侯騰點了點頭,將碗筷放在茶幾上,拿起一邊的茶喝了一口,有條不紊地道:“既然國家已經調了一連的軍隊來,那我們就不能只守不攻了,必須主動出擊。若是不趁著它們還在傷憊之中給它們致命一擊的話,那么以后就是它們給我們致命一擊了。”
“上面撥下來的款大概一百萬,是用于重建這個小山村的。”劉震也開口了,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顧慮,但還是開口說了出來,道:“因為這一次的狼潮防患的及時而沒有死人,所以,國家上面打算3月20日之后再來下訪,死去的軍人,國家已經撥款安撫了,也在軍營里面追悼過了。”
聞言,劉珮皺了皺眉頭,果然啊,沒有死人國家絕對不會認為是件大事,死了的軍人也只會在電視上播出說是任務身亡,再開個追悼會就玩完了。
她們村子里沒死人,所以打發點兒錢就成了,所有的事情也就解決完畢了。劉珮有點兒火,臉色也不大好看,若不是夏侯騰和劉震兩人的盡力爭取,恐怕一連的軍人也是不可能駐扎進秦嶺里的了。
似乎知道劉珮的想法,年泠輕輕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緩緩地開口道:“3月3日到15日之間全國政協十屆五次會議正在召開,最近臺灣那邊的陳水扁折騰得有點兒厲害,村子上的事......”說著,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陰沉的劉珮,輕嘆一口氣,道:“恐怕是管不上了。”
“也是,沒有死人,都是小事。”劉珮語氣不善地開口,撥款一百萬雖然聽起來多,但是層層剝削下來,誰知道會剩下多少?不過,這她倒不用擔心,畢竟劉震和夏侯騰不是吃素的,這點兒小事還是可以解決的。
只不過,劉珮還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起來了。見狀,一桌的男人硬是沒人敢出聲了,連吃飯都小聲兮兮的,只是那速度越來越快了。
“別氣了,喝點兒湯,”見沒人說話,作為劉珮的壓寨老公,夏侯騰便率先開口了,給劉珮舀了一碗湯放在她的手邊,另一只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溫聲溫氣地開口:“拖延時間的張局長因為瀆職已經被撤職查辦了,三天后,上面還會安排兩連軍隊過來,直接進行地毯式的屠狼計劃,你也別擔心了。”
聞言,劉珮的心情這才算好點兒,用小勺子舀了一勺湯喝下去之后,輕嘆一口氣,“希望如此,不然,再為現在這個局勢動蕩的社會再添一把火我也做得出來,村子里這么多的人,要是上次狼潮的時候全都死干凈了,再來一個追悼會,那還有用嗎?”
劉珮皺著眉,剛剛才平熄一點兒的火焰這下子又蹭蹭蹭地往上冒:“你說,要是我們都死在了狼潮里,那殺了那些狼又有什么用?給我們來一個血祭掃墓嗎?為什么總是做些馬后炮的事?都是些吃人民飯不干活的家伙,只知道收刮多少錢然后去哪兒逍遙,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看著劉珮那義憤填膺氣得臉色通紅的模樣,在座的男人頭埋得一個比一個都低,也沒人說話,也不敢說話,這事要是攤到他們的身上,沒準兒比劉珮還要冒火呢,所以誰敢去撩她的老虎須?
再說了,要是不怕死地撩老虎須,搞不好泡泡一沖出來,指甲鋼刀一甩起,那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更坑爹的是你還找不到讓她入獄的方法,所以.....還是算了吧。沒見他們家的騰哥都安安靜靜地給劉珮順氣兒了嗎?
“喝點兒湯,順順氣。”夏侯騰見劉珮碗里的湯沒了,又給她盛了一碗。
見狀,埋著頭吃飯的這男人嘴角一抽。
他們家的騰哥果然就是個妻奴!
這時,一聲輕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李允和尹爾兩人齊刷刷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看著嘴角帶笑的夏侯騰,李允斂了斂眼瞼,淡淡地開口:“夏侯騰,眾目睽睽之下還是麻煩你收斂點吧。雖然你是屬于那種爛泥巴敷臉,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的那一種,但那臉也遭不住你丟的。
而且她那身材胸太小,腰太粗,人太矮,肩膀太窄,摸來摸去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摸什么。珮珮,把你的嘴巴合上,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丟臉。”
閃.....瞎、了!!!!
這家伙喜歡珮珮,絕對喜歡珮珮。
真相,絕對真相了!!!!!
.....太特么的牛掰了!!!
不過.....不是在說狼潮的事嗎?這特么的到底是個怎樣的神展開???
除了尹爾和年泠,眾人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尼瑪啊,這男人果然是個悶騷型的鬼畜啊,這話說得,太特么的牛了,再看看對面那兩只臉色陰沉的面容,他們都忍不住想要爆笑了。
草泥馬啊,能不能不要在這么嚴肅的時候說這種話啊臥槽,快要憋不住了,要爆笑了,這可咋整啊?難不成就要這樣笑出來嗎?可是君不見對面那兩只的臉色堪比印度阿三了嗎?
神啊,這世界上絕對沒有什么比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更糟糕的事了。
嘭——
劉珮一火大,一巴掌就狠狠地拍在了茶幾上,幾乎同時,其他男人抱著自己的碗唰的一下就往后退了好幾步,甚至連沙發都被推了好遠,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茶幾......秒殺!!!!
“哦豁,”劉二多站在一邊刨了一口飯,還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以一副相當欠揍的表情開口:“完求,小妹最喜歡的歐式象牙白的餐茶幾啊,唉又歸一了。”
聞言,劉珮看了一眼被自己拍碎的茶幾,頓時,臉色就更黑了。
看著一邊若無其事的劉二多,眾人嘴角一抽,兄弟,你特么的才是真正的隱形腹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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