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奇葩男人都看奇葩電視臺?嗯,有點兒不可思議,尤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殺手居然看一個卡通電視臺,抱歉,她有點兒接受不能,而且....實在是太毀她的世界觀了,也把她對殺手的形象給完全弄崩塌了。還有,他為什么要坐在地上看?沒有沙發么?
而在另一邊,李凌那家伙更屌,拉這個小板凳就坐在了廚房門口,手里抱著手機不斷地朝這邊拍攝,見劉珮轉頭看向他,嘴巴一咧,嘿嘿地傻笑起來,學著村子里的男人們那樣用手撓了撓腦袋,要多二就有多二。
“那個.....”劉珮才剛剛說兩個字,幾個男人齊刷刷地抖轉過頭看向她,疑惑的表情再加上那張紅腫的臉,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劉珮隱忍著笑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我們來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三觀,怎么樣?”
幾個男人看著劉珮,良久,難得一致地轉過頭,該揉臉的揉臉,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擦酒精的擦酒精,完全無視劉珮剛剛說過的話。于是乎,好幾排烏鴉拍打著翅膀從空中飛過,被樹上盤成幾圈休息的閃電咬住了幾只當做今晚的宵夜,空中還有幾根鳥毛打著轉兒忽悠的下落。
“喂,你們幾個就不能聽聽我說的話?咱們談一下,就談一下好不好?”劉珮大聲地喊道,今天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群男人給忽悠出去,住宿費她也不要了,把他們全部攆出去才是關鍵,不然家里面的東西就要被砸完了,尤其是打架的時候她都會成為炮灰。不,連炮灰都成不了,人家炮灰好歹還有沖鋒陷陣的那么一瞬間吧。她豈止是一瞬間,她是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滅了。多劃不來。
“珮珮,”這時,夏侯騰抬起了手,對劉珮招了招,低沉魅惑的聲音淡淡地開口:“來我這兒。”
聽到夏侯騰的話,一邊用手機拍攝的李凌雙眼一亮,頓時就來勁了,嘴角都忍不住咧開大了些。
年泠揉嘴角的動作微微一頓。狹長的鳳眸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夏侯騰,微微瞇了瞇,卻也沒有說話;李允擦酒精的手抖了一下,幾滴酒精瞬間落到了地板磚上,倒也不太明顯,幽黑的眸瞇成了危險的殘月看向對面的夏侯騰,寒光在眸底一閃而;尹爾依舊認真地看著電視,背對著眾人的他,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看電視還是在聽什么,但從那減小的電視的聲音來看。應該是后者吧。
劉珮并不知道幾個男人間的暗流涌動,看到夏侯騰對自己招手,心底甭提多感動了。站了這么久,總算是有人感覺到她的存在也準備要聽她說話了,能不感動嗎?于是乎,趕緊跑到他的旁邊坐下,笑呵呵地開口:“騰哥,你終于肯聽我說話了,來,我們來談談三觀。”
“談這些做什么?”夏侯騰將手里的雞蛋遞給劉珮,劉珮竟自覺地接了過來給他輕揉著眼眶。渾然不覺自己的與夏侯騰的身體貼得有多近。
“我是覺得吧,家里的男人多了。有點不好得,而且要是別人說起來也不咋好聽的是不。”
“嗯。這倒是事實。”夏侯騰沉穩地開口,劉珮離他很近很近,幾乎是緊貼著他的手臂和右側身,手拿著雞蛋輕輕地給他揉著腫痛的左眼,以至于她幾乎整個上半身都靠近了他,鼻尖飄來她身上那獨特的馨香時,心里就涌現出一種強烈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令他心跳一滯,奇異的感覺宛如涓涓細流滑進了心底,輕輕的,軟軟的,激起細小的漣漪,一點點地彌漫開來。
夏侯騰倒是開心了,年泠和李允的臉色就難看了,但表面上還是死死地撐著,壓抑下自己的怒氣,先看著,之前的打架已經浪費了太多的體力了,等休息好了,再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是吧是吧,”劉珮笑道,手里的動作一點兒都沒停,有點兒嘚瑟地開口:“而且在我的三觀里面,男人和女人住在一個屋檐下總歸不太好,兩個人的時候可以當做合租,但是人太多了可就不大好了,浪費時間金錢人力物力,對吧?所以我覺得.....你們懂的吧。”
“我覺得我的錢已經交得夠多了。”夏侯騰似笑非笑地看著劉珮,眸底的意思也只有劉珮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說要趕他走的話要把錢退給他咯嘛,到嘴的肉怎么可能讓它給飛走咯?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轉頭看向其他三個男人。
“咳咳,我好像也交了差不多.....”
“得得得得得得,你還差我好幾十萬塊錢呢,”年泠話未說完,劉珮趕緊阻止道:“那盆十八學士還有后院的那些花花草草,你給我弄死了多少?分錢都沒開,你少跟我來那些,房錢是一回事,賠款又是另一回事,我是不可能就這樣讓你蒙過去的。”
聽完劉珮的話,年泠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看了夏侯騰一眼,晦暗不明的神色在眼底一閃而逝,還是被那個家伙給捷足先登了嗎?真是....麻煩呢。
李允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那張本就冷峻的面容也因此而變得更加的冷若冰霜,停下了擦酒精的動作,手一掃,茶幾上的手術刀就消失了,劉珮有些好奇他都藏在哪兒了,卻聽他冷冰冰地開口道:“反正你死不了我也不用呆在這里了,浪費時間金錢人力物力,而且你也值不了那么多錢。
還有,花瓶也是要質量的,像你這種前不凸后不翹的此等品就不要隨便趴在男人的身上了,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雖然你屬于爛泥巴敷臉,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的那一種,但也遭不住你丟的,把你的嘴巴合上,不是小孩子,不要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丟臉。”
聽完他的話,劉珮差點兒沒一翻白眼暈過去,尼瑪,見過嘴毒的但絕對沒見過嘴巴這么毒的,花瓶,還是此等品,不要臉和厚臉皮,瞧瞧,這男人都說的是些啥?尼瑪,絕對要殺了他!!!!
這么一想,劉珮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腳步一邁就要沖過去,豈料,腰間一緊,整個人就往后倒了下去,穩穩地倒進了夏侯騰的懷里,劉珮不由得鬼吼一聲:“放開我,我殺他哦。”
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夏侯騰有些無奈輕嘆一口氣,淺笑道:“你打不過他的。”
“那你要抱就抱著他給我打啊,抱著我干嘛?!!!!”劉珮繼續鬼吼:“他才是花瓶,嘴巴毒、脾氣臭、心眼壞、超級腹黑,花瓶里面典型的此等品,他才是此等品,我是精華,精華你懂不懂!!!!”
“嗯,我懂,是精華。”夏侯騰隱忍著笑意將劉珮給攬進了懷里,“就算是精華你也打不過他,還是好好呆著。”
劉珮眉梢一挑,“別以為我對你好得很,惹我不爽了,我叫泡泡和瑪奇那它們收拾你哦。”
“好了,別鬧了。”夏侯騰笑著給她理了理有些亂了的衣領,“一會兒想吃什么?”
“嘁,我想吃的你也做不出來。”劉珮白了他一眼,就著坐在他雙腿上的姿勢看向一直看著這邊的幾個陰沉著臉的男人,道:“今天全都得搬出去,嗯,也不用搬出去,都住后院那邊的客房得了,挑幾間沒人住過的住就行了,很干凈的。”
“珮珮,我覺得.....”
“為什么要趕我們走啊”這時,尹爾突然出聲打斷了年泠的話語,他一出聲,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扯了扯嘴角,按到一聲,完了。果然只聽尹爾不帶換氣兒的開始了:“我雖然沒有交錢但是也有保護你的啊更何況保護你都還沒有收你的錢呢這樣算起來還是你賺了我虧了而且虧得特別的大呢時間金錢人力物力可不是一加以等于二那么簡單的
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我的收入可不是在你家二樓住就可以抵消的你至少還要支付我八萬的保護費精神損失費毀約費滯留費和浪費體力費畢竟我在你家這里可是收到了不少來自他人的攻擊每天浪費的硬幣都是數以百計的而且他們還打擾了我的休息你必須得賠償
但這個賠償我不要你賠只要他們賠就可以不過是你給我要因為你和他們的關系比我和他們的關系好得多得多在你要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或者搬到一樓的順便說一說我不喜歡住簡陋的地方就算出任務的時候經常住也改變不了我本質里喜歡奢華的特質”尹爾一說完,看都不看劉珮,直接轉過頭看向自己心愛的動漫了,丫的,居然還是‘海賊王’!!!!不過.....
劉珮捅了捅后邊的夏侯騰,小聲地開口:“你聽懂他說的是啥子沒?”
夏侯騰有些無奈,道:“總結出來就是不賠償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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