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從門縫里看見了那個的惠琴,急匆匆的從院外沖了進來,徑直來到孫旗主身邊,看見緊閉的房門,便對孫旗主說:“不好,那小子不是什么唐老爺子的弟子,我們上當了,他是屯州街頭一個算卦的,假冒的唐老爺子的弟子,是個騙子!”
“算卦的,誰說的?”
惠琴說:“雷鳴說的,我把他救醒之后。他說聽到剛才屋里說話的另外一個人,是屯州一個算卦的少年。——屋里除了我們兩,就只有那小子。而他說的相貌就是他。雷鳴說他根本不可能唐一文的弟子,因為他的師妹說過,他從小到大都在屯州給人算卦,他師父叫公孫鶴的,城很多人都知道。他應該沒來過金州,所以,他絕對是假冒的,不可能是唐老爺子的弟子,我們上當了。”
孫旗主啊了一聲說:“他一個算卦的假冒唐老爺子的弟子做什么?難道他想對尹宮主有什么陰謀?”
說到這,孫旗主目光轉向大門,瞬間,在門縫里便看見了后面一雙明亮的眼睛一閃就沒了。
孫旗主暗叫不好,飛身而起,一掌劈開大門,放眼望去,只見易星辰跑回了尹宮主身后,肥大的陰宮主翻著白眼癱在了地上,少年蹲在他身后,抓住他的頭擋住自己,手里拿著一柄寒光森森的匕首,架在尹宮主的脖子上,正目光冷冷的瞧著他們:“這柄匕首是從他靴筒里找到的。剛才我試了一下,非常鋒利,要不要切開他的脖子給你證實一下?”
孫旗主趕緊站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十二分的肯定易星辰根本不會武功,而尹宮主的武功超出自己一大截,這不會武功的少年是如何制服超一流高手尹宮主的?
他驚駭而猙獰的盯著易星辰說:“你是屯州算卦的,為什么要冒充唐老爺子的弟子,混進來抓我們宮主,到底想干什么?”
易星辰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想聽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在我說這個故事之前,你們最好先在院子里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因為等一會兒我要借用你們的馬車離開這里。我希望在我講完故事的時候,馬車就等在門外。不然,我就把他腦袋切下來。”
孫旗主說:“你先把我們宮主放開,一切都好商量,不管你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答應你。”
易星辰說:“別的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一輛馬車,而且,我得讓他跟著我走,對了。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冒充唐一文的弟子嗎……?”
惠琴說:“行了,小哥,我知道。你東拉西扯說這些是想拖延時間,想必你還有其他外援吧,告訴你,別做夢了,這個宅院非常隱蔽,你的人根本找不到這里的。你要是把我們尹宮主放了。我們既往不咎,你要是愿意。姐姐還可以接著教你怎么做男人,讓你樂不思蜀的……”
易星辰也冷笑說:“抱歉,有雷鳴的前車之鑒,我不想被你采陽補陰弄成一個殘廢。”
那惠琴吃了一驚,上下打量易星辰:“你知道這件事?對了,剛才雷鳴說了,你是他師妹的好朋友,想必你認識那個黑衣女人?她到底是誰?現在在哪?你要是說出來,我保你有好處,而且是你意想不到的好處。你試試可就知道了。”
那惠琴一邊花癡一般挑逗著,一邊慢慢往前走。
易星辰手中匕首一緊,切在了尹宮主的勃頸上,鮮血流了出來。惠琴趕緊站住。
易星辰冷笑:“我知道你想干嘛,你以為憑你的樣子就能把我迷惑了,你好趁機出手救下你們尹宮主?別做夢,你動作再快也沒我手里的匕首快,你不信可以試一下,我一命換你們尹宮主一命,這個買賣還是劃算的。”
那惠琴眼看被易星辰識破了計謀,卻不臉紅,笑吟吟說:“小兄弟,你如果真的跟我們天劫教有什么過節,說出來,我們尹宮主是很仗義的。只要是我們的錯,一準給你道歉賠禮。我知道尹宮主肯定與你沒有什么私仇,你又何必挾持他來威脅呢?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先把人放了,不要傷到他。不然,這交易可就沒法做了。你要得到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所以你先把人放了,聽姐姐的,姐姐絕對不會騙你。”
惠琴哄著易星辰,易星辰卻盯著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防著她突然出手。這些有武功的人,易星辰可是要加倍提防。
那惠琴見無隙可乘,無奈的望向孫旗主,說:“給他準備馬車,送他走,他既然不肯說出也由得他,不過我們天劫教卻也不怕別人栽贓陷害的。”
說罷,兩人倒轉身退出了門外,站在廊下,瞧著易星辰。
很快,一輛空馬車便到了院子中間停下。易星辰有些猶豫,這尹宮主太胖了,而且現在已經昏迷,自己根本沒辦法攙扶他走,又如何挾持做人質呢?如果要換一個人質,這里只怕沒有誰合適,因為那惠琴和孫旗主的武功都都太高,自己控制不住。
看來只能換人質,要不然,自己弄不動這個大胖子。
于是易星辰對那惠琴說:“你們去找一根牛筋繩來,我聽說這玩意兒武功再高的人也掙不斷。找來之后,我要先檢查繩索,然后,我告訴你們怎么辦。”
孫旗主轉身對教眾說:“去找來。”
牛筋繩很快拿來了,遠遠地扔在了易星辰的腳下。易星辰用腳勾起,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跟小指粗細,檢查繩索上并沒有任何問題。用手拽了拽,的確非常結實。
于是,易星辰用腳把繩子踢了過去,對孫旗主說:“你用這繩子,把那惠琴給我綁起來。我要用她做人質,然后把你們尹宮主交還給你們。我只求平安的離開這兒,你們只要不亂來,我也不會亂來的。”
惠琴笑得花枝亂顫:“小兄弟喜歡姐姐就明說,何必要綁呢?不過,既然小兄弟喜歡綁著,那姐姐就依你,還是你來綁吧。”
易星辰冷笑:“少來那一套,按照我說的做,快點。”
惠琴無奈的搖搖頭,望向孫旗主,把手背在身后:“來吧。”
孫旗主撿起地上繩索,很麻利的將惠琴綁了個結結實實。
易星辰一直瞧著,并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惠琴說:“你現在趴下,然后爬過來,閉上眼睛。”
惠琴笑得更是歡快:“我的手綁著了,你讓我在地上爬,那成什么樣子?大不了背對著你往回走,走到你說的位置再趴下,豈不是好。你放心,姐姐絕對不會對你怎么樣的,雙手都被你綁了,還能把你怎么樣?”
易星辰想了想,說:“也行,就按你說的倒退著過來,警告你,可千萬不要搗鬼。”
惠琴咯咯笑著,轉身背對著易星辰倒退往回走。走到距離易星辰幾步遠的地方,易星辰說:“好了,你可以躺下了。面朝下,雙腿分開。”
惠琴笑著說:“小兄弟,你該不會想在這兒就要了姐姐吧?姐姐可是害羞的。”一邊說一邊躺在地上,臉朝下,雙腿分開。
她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在后面,易星辰檢查了一下,繩索綁的很結實,沒有任何問題。
于是,易星辰手心貼在尹宮主的后腦,再次催動電流,擊中尹宮主后腦。尹宮主身子僵了一下,又軟了。原先,他已經昏迷,再次被強力大電流電擊之后,昏迷程度更深,距離停止呼吸也就沒多遠了。
因為這是瞬間的事,所以那邊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易星辰放開了尹宮主,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孫旗主,又掃了一眼四周的窗戶,沒有任何問題。于是,他把牙一咬,決定抓住惠琴,將她電倒之后,再拖著走,那惠琴身材嬌小。自己應該能拖得動她。
想到這,易星辰蹲下身,伸手過去要抓那惠琴的脖子。
只要他的手觸摸到對方的后腦,就完全有辦法將她擊昏控制住。
可是,即將碰到她后腦的瞬間,面朝下的惠琴身子突然一個反弓,分開的雙腿彎曲過來,踢向易星辰的面門。
這一招動作極快,而且沒人能想到她的柔韌性如此之強,面朝下趴著居然能用雙腿反弓彎曲過來猛踢易星辰。這一腿帶著勁風,要是被他踢腫,只怕易星辰腦袋會碎成爛西瓜。
易星辰下意識把手舉在面前,那一腿重重地踹在他的雙臂之上,將他踹得倒飛出去,飛過了躺在地上的尹宮主,落下,又往前滑出一段距離,這才停住。
易星辰只覺得雙臂劇痛,心中駭然,如果不是自己雙手戴著刀槍不入的“一見傾心”,只怕那一腿縱然不能踢碎自己頭顱,也會把雙臂踢斷。這惠琴武功竟然如此厲害。
易星辰從地上爬起來,便看見惠琴軟在地上,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不由一愣,隨即大喜,原來自己舉起雙臂阻擋的瞬間,對方的雙腿中有一只腿正好踢在自己的張開的手掌上,手掌瞬間釋放的強大電流,竟然將對方擊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這女子雖然靠著超強的軟功,使用意想不到的招數將易星辰踢飛,可自己也被易星辰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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