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沉一笑:“我也正有此意。給力文學網”
都翎從懷中取出一個厚厚的羊皮卷軸,打開時,是一副大大的地圖,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標注:“我已將孤海馬賊徹底摸清,但如果我蒼宵從荒漠一邊進軍,馬賊會四處逃散,追擊會十分費力,也會虛耗過度,所以,希望與女皇陛下能夠合作,我們兩國兩邊夾擊,徹底消滅孤海馬賊!”
我揚唇而笑:“好!誰愿出征?!”我朗聲看向群臣。
忽然,慕容飛云上前一步:“女皇陛下,臣愿出征!臣要為家族將功補過,挽回曾經的榮耀!”
聞人一驚,可是隨即也立刻出列:“臣也愿意出征!為巫月效忠!”
文武百官無不贊賞點頭。
曲安大人再次感嘆:“果然年輕有為!”
我看向慕容飛云:“飛云有此意,我很欣慰,你想為慕容家族將功補過,我準了,不過,我要先給你治好眼睛。”
慕容飛云微微一怔,卻是有些失神。
“太好了!女皇陛下終于給你治眼睛了!”聞人高興地說。
一直以來,我需要飛云那雙特殊的眼睛。而他,也再未求我為他治眼。可是,行軍打仗,需要眼睛,他想為家族榮譽而戰,我也必須要給他治好眼睛。
我朗聲道:“孤海馬賊屢屢犯我邊境,欺壓我巫月百姓,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今。本女皇決定與蒼宵都翎王子殿下,共伐馬賊!”
“女皇陛下英明——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京都華亂之后,三軍已修整半年。給力文學網是時候鏟除股海馬賊那群禍害,還邊境百姓安泰生活。
“這次見你真是讓我大大吃驚。”都翎與我走在一處,驚嘆看我。
我也笑看他:“你也是。蘭馨,琴兒,你們帶都翎王子殿下沐浴更衣。”
蘭馨琴兒好奇地看都翎卷卷的大胡子,和他那雙碧藍的眼睛,很是稀奇。
都翎寶藍石的眼睛亮如水晶。攤手苦嘆:“喂喂喂,你真的無法容忍我這個樣子嗎?”
“是。”我直接答。“在我巫月,你這樣不修邊幅見我,可是不敬之罪。去把自己弄干凈,我們再談之事。”
“好吧”都翎聳聳肩。笑看蘭馨琴兒,紳士般含笑一禮,“就有勞兩位小美人了”
蘭馨和琴兒登時臉紅,我無語看他:“喂喂喂,不準調,戲我的宮女,你這樣,我讓男侍來服侍你了。“
“哦!別別別!我可不要男人。那個……”他朝我挑挑眉,滿臉的。“她們……服侍我沐浴,脫衣服不?我宮殿里的可都是……”
“自己洗。”我沉下臉,蘭馨和琴兒已經紅透了小臉。都翎滿臉失望,我冷冷看他,“別打我巫月女孩兒的注意,你若是碰了,必須娶回去,否則。你別想踏出巫月!也別回去做你的蒼宵王!”
“嘶……”他深深抽了口氣,停在繁花似錦的花園之旁。后退一步小心看我,“我怎么覺得你更像是我王妃,若我看別的女孩兒一眼,舉國追殺。”
“噗嗤!”蘭馨忍不住噴笑出來。
我子啊都翎不正經的話中揚起唇,抬眸看他:“怎么,蒼宵王不想做,想跟我來和親?”
都翎眨眨眼,咧嘴一笑:“我還是去洗干凈吧。”他向我一禮,迅速開溜。
蘭馨和琴兒笑咯咯地為他引路。
看著都翎的背影,我不由想起那守護他的狼神,可惜,現在是巫月狐神境內,它無法跟來,它憨憨萌萌的神態讓我很是想念,還有它每次嫌棄都翎的眼神,更讓人忍俊不禁。
蘭馨和琴兒帶都翎入宮后,我并未回宮,而是折返,出后,宮大門時,飛云和辰炎陽正在一起,飛云似在與辰炎陽有所交代。
我走上前,他們二人察覺向我行禮,然后面露疑惑看我身后,辰炎陽微微不悅:“這些侍衛怎么回事?沒有跟著你?”
“女皇陛下不喜歡有侍衛跟隨。”身在宮內的慕容飛云笑看辰炎陽,辰炎陽明白地點點頭。
我問飛云:“飛云,瑾崋呢?”
飛云還未答,辰炎陽已是輕笑道:“就知道你心里只有他,跑宮外去了,誰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想了想,看飛云:“飛云,你現在跟我入宮吧。”
飛云一怔,雪白的眸中卻是露出猶豫之色。
我笑看他:“今日治好,七日后便能看清世界。”
“那……飛云何時出京?”他滿目的疑慮。
“三日之后!”
他雪白的眼睛里視線微微凝滯,似是因什么而有些失落。我拿起他的盲杖:“怎么,舍不得這雙眼睛了?”
他微微垂臉,卻是沒有說話。
我心中不免疑惑,雖然今日給他治眼睛有些突然,可是,這是他一直期望之事,怎么今日,反是有些失落了?
“飛云,怎么了?有話可直說。”
慕容飛云擰了擰眉,似是做出決定想說之時,但還是察覺到了什么抿唇不語。
遠遠的,走來了梁相一人,原來是梁相來了。似乎飛云有話想單獨與我說。
他看向辰炎陽:“我走之后,這里交給你了。”
“我也去討伐馬賊。”辰炎陽悶悶地說,“在這里胸悶。”辰炎陽有些心煩地瞥我一眼,我直直看向他,怎么,不服?
他見我看他,又匆匆撇開臉:“我是男人,更是北辰家族,守護巫月,有我一份責任,女皇陛下的功夫以一當千,少了我們,皇宮不會出事。”
我揚唇一笑:“就等你這句話。”
他咬牙看我:“你果然想把我趕走。”
我笑道:“不僅僅是你,這次討伐馬賊更少不了西鳳家族。”
“太好了!”此刻,辰炎陽興奮起來,“我可以跟西鳳老將軍好好學學!”
“再說什么呢?”梁相終于走近,看見我時也微微有些驚訝,“女皇陛下沒有回宮?”
我也看向她:“梁相有事找我?”
“是,女皇陛下,臣還有些事想與女皇陛下說說。”梁秋瑛的神情比以往明顯輕松了許多,以前見她總是雙眉緊鎖,憂國憂民。而此刻,她是一臉的輕松,滿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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