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蕭三帶著一眾圍觀還未走。
“大牛,怎么了?”沈心怡關切的在外面呼喊了聲。
“出……出來啦!都出來啦!”大牛的聲音很是興奮。
“出來了?”董慈一臉疑惑。
“出來了?什么玩意兒出來了?”蕭三帶著眾人一臉茫然。
片刻,后堂布簾掀動,大牛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出來,旋即一個跪地,“噗噗噗”給沈心怡嗑了三個響頭。
“怎么了這是,方才不是還吵吵著肚子疼嗎?”
“不就是拉個肚子嗎?至于激動成這樣!”
“難道是剛才那藥起效了?”
“也沒這么快吧?”
一時間圍在平安堂外的人們議論紛紛,就連蕭三也是面露疑色。
大牛的情況他也是診過脈的,沒病啊!
“大牛,快起來。”沈心怡忙攙扶。
“夫人,敢問您是哪里的神醫?真是藥到病除啊!方才大牛只是喝了您一劑湯藥,居然就起效了!肚子里的蟲子都拉出來了!”大牛興奮不已。
“都出來了?”沈心怡故意確認。
“都出來了,就是那種一《寸長的小紅蟲,恭桶里都拉出來了!”
“肚子不疼了吧?”沈心怡微微一笑。
“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回去正常飲食,若明日再無紅蟲排出,就是都除干凈了。”沈心怡神情自若的叮囑道。
“哎!好!”大牛再次跪地叩首。
“夫人,您是哪里的神醫!大牛給您送牌匾去!”
“呵呵,快回去吧,我就是出來走走,如果需要幫忙,就到定北侯府的別院來找我就是。”沈心怡揮揮手。
原來是定北侯府的郎中啊!還是個女郎中!真是神了,咸陽城這么多郎中都治不好的大牛,她就只一杯湯藥就好了!還那么迅速!
董慈心中一陣驚嘆!
沈心怡再次和董慈交換了下眼神,轉身捋了捋裙摺,笑著說:“出來得太久,該回去了,董大夫您這紅茶不錯,改日我還來品嘗。”
“您走好啊!”董慈本想討教,無奈人家要走,只好拱手相送。
“大少奶奶您慢走!”蕭三擠在門口,點頭哈腰的相送。
待沈心怡拉著耐耐走遠了,董慈這才犯過想來,“蕭三,那位夫人你認得?”
“當然認得!她可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我還給她瞧過病呢!”
“什么?定北侯府大少奶奶!”董慈怔住了。
雖說挽著婦人髻,可看起來也就十六歲上下,無一首飾相趁,卻是氣度非凡,襯得整個人都不俗起來。
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會看病?董慈震驚。
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居然會看病!眾人震驚!
若非親眼所見,料誰也不會信。
于是乎,只出來了這一小會兒,咸陽城的茶余飯后又傳開了。
“心娘,衣服。”耐耐提醒。回去的路上,沈心怡用手挽了挽開線的衣袖。
一根紅線早已被抽拉了出來。
一想到剛才借助剪碎的線頭,提前放于恭桶內,然后大牛火急火燎的拉完,繼而那興奮的模樣,沈心怡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心娘,衣服。”耐耐再次提醒。
“耐耐乖,心娘回去自己縫好!”
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耐耐,晚上想吃點什么啊?”
“餅!”
“你啊,就知道餅。咱們買點好吃的回去好嗎?”
“好!”
“真是奇怪啊!只問我要了巴豆和剪刀……大牛就好了……”平安堂里,董慈依舊在捋須琢磨。
“什么!她帶著傻子出去了!”午休過后,福園里紅箋的廂房再次炸了窩。
“回紅箋姑娘,是午飯前出去的,奴才想著等大夫人用過午飯,再午休結束,奴才這才……”門房結結巴巴的稟報著。
“下去吧,快去門口守著,她回來及時稟報我!此事切莫告訴大夫人,若是傍晚她還未歸,再來稟報!”
“是。”
真是的,一個蘭苑都圈不住她嗎?之前半年都那么過來了,沒人管沒人問,也不見她走出院子半步!
紅箋心里一半是氣,一半是懼。
連日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似乎都是和她有關,難不成她真的走了回地府,就脫胎換骨了?
門房唉聲嘆氣的回去,碰巧沈心怡在敲門。
“心……大……大少奶奶,您回來了?”
“嗯。”很開心的應著。
“您去哪了?”
“大少奶奶去哪還要和你這門房稟報嗎?”凌厲的聲音。
“奴才不敢,只是……”
“對了,以后只叫大少奶奶即可,不必叫心大少奶奶了。”沈心怡說罷,掩了掩嘴,蓋住了笑。
“大少奶奶往后出門還是提前告知吧,奴才也好給您預備車馬。”門房的腦筋轉了彎。
“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嗯。”耐耐學著也應了一聲。
“哦,對了,把這個幫我提回去。”沈心怡說著遞過來一只布口袋,里面裝的凈是些吃食。
“紅箋姑娘,她回來了。”
“回來了?說去哪了嗎?”
“沒有。”
“那現在呢?”
“領著傻子回蘭苑了。”
“下去吧。”
“對了,紅箋姑娘,她買了一袋吃食回來。”
“她買的?她哪有錢?哼哼,八成是故技重操,討回來的吧!”
傍晚時分,門房又來了。
“紅箋姑娘,門外來了好多要賬的人,說是大少奶奶買了些東西,讓他們來府里拿錢還有賞銀。”
“什么!”(新書,求一切點推收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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