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可循,只是比較少罷了。我手下也正有著這樣的一個人,移魂異世在我這里并不算什么奇聞。”裴明宣手下第一軍師就是這樣的人,而那人屈身于此是為了尋人。
“你說的還真是明白,也確實是事實。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也沒什么必要跟你說謊。我確實也是移魂異世,也許和你手下的人還有那么點淵源也說不定。”元書涵倒是被裴明宣嚇住了,雖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是偶然。
“他為尋人,尋他的老大,我只是他稱呼那人為墨老大。”說起來這人也算得上是有外心,不過兩個人之間還是算得上交易。他為他效勞,而他幫他尋人。那人現在還有求于自己,裴明宣也不去想那么許多。
“還真是久違的稱呼,就是不知道是那個小子。”說起來那時候自己文縐縐的取了個名字叫做青墨歡,諧音大概是傾我換,若是能夠傾我所有換的那些曾經想要守護的東西,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意思而已。
那幫人覺得青和歡都不太適合自己,就單獨截取了中間的那一個墨字。這樣稱呼自己又要尋找自己,只能是自己手下那幫小弟了。
“他叫雪顏,在我手下代號白虎,倒是頗為符合你的愛好。”曾經兩個人不知道怎么討論到老虎這個話題,還記得那個時候元書涵的反應,是那樣的哀慟隱忍。雖然說裴明宣并沒有去探聽其中的故事,卻把這件事情記載了心里頭。
“雪顏——是我上輩子給我養的雪虎取得名字!”元書涵有些難以置信,這事怎么看都有那么點奇怪。這小子什么地方不好跑,偏偏在裴明宣的身邊,還是叫做這樣的名字。要知道自己那幫小弟的名號,大多數都是自己幫忙取得。
若真的是那幫人其中的一個,怎么也不會選擇自己養的寵物的名字。除非是穿過來的時候腦子受到了攻擊已經有那么點不正常,那幫人名號再難聽都不愿意改的。名字和代號都是那樣的巧合,但是雪顏是只老虎,難不成穿越穿成了人?
若真是這樣元書涵覺得自己難以接受,這明顯就是物種之間的差異問題。哪怕那件事情是真的,證明自己的愛寵還沒死這個事實。難不成真的要養個人作為寵物?貌似也是很不錯的樣子。
只是看那只寵物是誰了,若是眼前這位裴明宣表示絕對不接受。若是自己家里頭的雪顏,元書涵勉勉強強還是接受。畢竟是陪自己戰斗到最后的家伙,也是和自己相處了十年的家伙。
其實更雪顏相處的時候,元書涵總覺得自己十分的輕松,而雪顏也表現出了一場的靈性。對于雪顏這樣的異常,元書涵只是更加喜歡這個稀罕的家伙。
“你還真養過老虎。”很難想象元書涵這小身板,和老虎在一起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場景。雖然說對這樣的事情早有預料,但是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也許是因為元書涵雖然偶爾表現出暴力,多數還是給人理智的感覺。
元書涵翻了翻白眼,自家雪顏和其他老虎不一樣。“我倒是很好奇,這個所謂移魂異世的人,究竟是不是我家雪顏。而我家可愛的小雪顏,是不是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個人,也許是修煉成精了也說不定。”
元書涵還挺懷念雪顏那一身皮毛,雖然說白色的感覺很容易臟,但是那個家伙可愛護衛生。自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雪顏臟兮兮的樣子,不對!看到過!在自己臨死的時候,看到雪顏身上染上的紅色鮮血。
那是怎樣的一幅場景,讓元書涵墨明的有些生厭,雪顏就應該白白的跟雪一樣。那一抹血紅是那樣的刺人眼,就算是自己的鮮血也是一樣。
“你還真敢想。”雖然裴明宣也覺得的這樣的想法說起來真心不錯,就是不知道事實是什么樣子。“想要知道其實也是十分容易,讓人告訴他你的消息,我相信他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他更期待的是,那個時候元書涵是怎樣的表情。雖然他們之間太過親密的關系,讓裴明宣覺得有那么點不悅。
“那就勞煩王爺了。”沒有像是從前那樣撇清關系,因為這個疑似自家愛寵的家伙,自己和裴明宣貌似是脫不了關系了,就是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而已。裴明宣對于自己來說究竟是敵是友,就在這件事情上可以區分。
反正這下子兩個人徹底的撇不清了,元書涵也就只能夠選擇順其自然。就算是明知道會有麻煩,元書涵也是退無可退。若那個人是友,那么和裴明宣手下密切聯系的自己,在那幫人眼中會徹底搭上裴明宣的標簽。
萬一那個人不是雪顏而是敵人,那么情況只會更加復雜。
“倒是不覺得有什么麻煩,反倒覺得樂意之至,若是涵姑娘能更親近一些。”裴明宣比元書涵了解情況多了,那個人心心念念的就只有眼前這一個人,雖然說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有了這樣一層關系,和元書涵親近起來越發容易。只是想著那個人和元書涵的關系不一般,裴明宣更在乎的是能夠帶給他的收獲。看來元書涵對自己改編的態度,裴明宣覺得這樣也許不壞,至少成為自己的突破點。
并不是說元書涵的防御如何強大,只是元書涵太過清醒。裴明宣自己也是一個十分清醒的人,醉酒的時候也必須保持幾分神智。這正是一個人清醒的極限,他可以容許自己醉的昏天暗地,但是卻不容許自己失去神智。
裴明宣覺得自己了解元書涵,卻又覺得自己和元書涵之間有差別,大概是因為元書涵在乎的東西比自己多吧。就比如那只叫做雪顏的老虎,看來真的要給元書涵找點什么寵物,尤其是不能找猛禽就對了。
“你就不怕我和他之間是敵人,到時候干脆一包藥毒死你幾個,說起來也算得上是豐功偉績。”裴明宣無疑是傳奇中的傳奇,而能夠殺死這個傳奇的,大概只會是比傳奇更為傳奇的家伙。
雖然覺得這樣的事情有些荒謬,但是裴明宣確實是一個極好的墊腳石。若是自己愿意,隨時都可以利用裴明宣一步登天。誰都知道裴明宣重傷欲死,能夠治好裴明宣的人,醫術難道還需要受到質疑?
“當然不會,那人可舍不得與你為敵。”那個人心中就只有一個元書涵,那樣的心思雖然隱晦,可是裴明宣還是知道。雖然有些不滿這樣危險的任務在元書涵身邊,裴明宣為了能夠接近元書涵也顧不得許多。
至少在那個人來之前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好好相處,至少在在那個人來的時候還要好好鑒定一番。就如同元書涵自己所說的哪樣,萬一兩個人是敵人怎么辦?元書涵的過去自己不了解,所以自己是沒有話語權的。
是敵是友還是要兩個人自己去分辨,這一點上裴明宣可不會幫助他們。只是若不堅持那個人是友,元書涵此刻怎么會讓自己接近,以后的事情就放到以后再說。眼前的事情都看顧不好,還說什么以后!
“這可不一定,也許人家還準備靠我續命。”元書涵這句話說得更加諷刺,這樣的人在現代古代都不少。這人的性命自來都是這樣,有時候比之路邊的草芥尚有不如,有時候有算得上是千金也買不回來。
所以說這人命也是有貴賤之分的,同樣是無治得絕癥,有錢的人可以千方百計換取延命的東西,而沒錢的那個卻只能在自己家里頭等死,這就是其中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區別。
又如同眼前這個人,還有戰場上受傷的其他人。同樣是軍人,同樣是在戰場上受的傷,這其中的區別就是這樣的大。
“那家伙的身體好得很。”軍師雖然一直都表現得十分柔弱,但是這手上的功夫其實也不弱,比自己雖然算得上是陰柔過了。
“你還真是不幽默,不過是逗趣兩句罷了。”一切都要等人來了才會有定論,現在說什么都還太早。
“還不快去傳書,涵姑娘可等不及了。”這句話可是對自己身后的安墨說的,正好可以有借口和元書涵獨處。就算是不能做什么,也可以更好地培養培養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奴才這就去。”雖然說裴明宣的頭發還沒干,安墨可沒有繼續耽擱下去,大概想著元書涵不會這樣干看著。
“那你可以躺下了。”元書涵拿過一邊的干毛巾,對著裴明宣說道,嘴角微微有些勾起。這家伙還真準備讓自己伺候,元書涵本來就打算自己來。更何況元書涵對裴明宣綢緞般的長發,多少也有那么一點興趣。
雖然是敵是友還未定,元書涵好歹比之前好點了。正好可以多了解了解這個人,這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帶,這個道理元書涵驗證過無數次。元書涵自認沒有那樣超強的大腦,能夠直接代替別人的思維。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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