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吵當然醒了。”元書涵又不是真正的睡神,現在外面那么吵哪里有睡著的道理。只是心中多少有些不悅,這里到底是在鬧什么?“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再這么一會怎么就要翻天了不成?”
元書涵回來自然是回到離開的那個地方,沒想到安墨早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裴明宣一上來嗎,安墨就是這個愁眉苦臉的樣子。這一晚上想來安墨也是被折騰得很了,不然也不會滄桑成現在這個樣子。
感覺就這一晚上的時間,安墨長大了不止一歲,或者說是蒼老了不止一歲。這少年人轉瞬成為中年人,元書涵覺得自己略有點造孽!
“涵姑娘那個男人找你要他的孩子!我和忘憂姑姑阻止不了他的吵鬧,隨后官府的人就來了。我拿出宣王府的令牌,那些人卻說我是假貨。”這怎么感覺是個早有預謀的計劃,而不是臨時起意的做法。
“那幫人還能翻出天去不成?究竟是誰給他們那個膽子。”元書涵冷哼一聲,對那些人很是不屑。元書涵對于這樣的人,只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找死而且還是純粹的!對于找死的人還需要客氣嘛?在元書涵這里答案昭然若揭。
裴明宣也笑了,就如同元書涵所說的那樣,究竟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去看看就知道了,還真以為我裴明宣如今失勢,便可以為所欲為了不成?”他的令牌都有人敢假冒,那是不是他這個人都可以假冒?
只可惜那個人不知道元書涵的心思,元書涵可并不是什么任人欺負的人,更何況現在將孩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元書涵現在已經沒有什么畏懼,這樣的元書涵無疑比之前更加可怕。
若是有人不長眼的找上門來,元書涵正好拿來練手。不過在這件事情里頭,有一個人著實是可以,董清源的力量是最好的說明。“又或者這是某些人留給我們的臨別禮物也說不定。”元書涵的眼中泛出冷光,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心寒。
“最好不是。”董清源最好不要給臉不要,否則元書涵可不會有所顧忌。真以為回到京城就讓兩個人鞭長莫及了嗎?這樣的話語從來不存在與兩個人的世界里,至少元書涵現在對于暗殺董清源,興趣比之前多了不止一倍。
“別以為有個假冒的宣王就能為非作歹,董大人已經言明這里的宣王是假的。”董清源大概不會想到,這件事情爆發的會這么快,甚至快到自己來不及反應,就被官差給爆了出去讓元書涵聽了個真真切切扎扎實實。
“宣王是不是假冒的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毒藥是不是假的。”這事吧還真不能怪元書涵下手太狠,實在是這人略有那么點賤。裴明宣是假冒的就假冒的吧,反正只要毒藥不是假的就成。元書涵老本行就是這個,若是還有假毒藥元書涵吃啥去!
這點事元書涵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就裴明宣一道折子的事情。更何況仗著這個在自己面前囂張,這人膽子也是夠大的了。董清源本人在元書涵面前都要收斂收斂,何況是你們這幫狗腿子都算不上的炮灰?
元書涵這個想法還真沒錯,以裴明宣的本事身份,這幫人元書涵出手與否,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罷了。元書涵出手好歹這幫人的家屬算是保住了,這算不算的上是無意間做了一個善事。
“看來咱們還的去縣太爺那里頭晃一圈。”雖然會做點什么事情元書涵在這里并不作保證,但是肯定不會出現什么好事就對了!畢竟那人那么光明正大的整自己,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要知道自己走的都是合法程序,董清源裴明宣都在場走的合法程序!
“是要去看看!金鑾殿上還有過一面之緣,正好可以去敘敘舊。”裴明宣說的敘舊肯定也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這人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裴明宣也沒什么必要忍讓。更何況他現在安心養傷這幫人就準備欺負他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個本事。
在裴明宣看來有那個本事可沒幾個,更不是這些阿貓阿狗就可以這樣欺負自己。董清源都不一定有這能耐,這幫人還打算把自己辦了不成?“安墨回頭我給你寫封奏折,給我直接呈上去!”裴明宣有門路啊,而且絕對比董清源更快。
這年頭本尊都能被指認是假冒得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發生的?裴明宣本身就不是個軟性子的,更何況是這樣的事情,那就更加不能夠軟了。
“你們就不怕這件事情是人挑撥?”這次來到這里的人可不知自己一個。少年開口的聲音卻是十分嘶啞,想來絕對是燕云晉造的孽。這絕對是這兩天激情太過的原因,由此可見縱欲過度是完全不可取的。
“挑撥?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這件事情卻也沒什么關系。到縣令家走一圈就知道了,這董清源也一定要收拾。”不管這是不是董清源做的,都肯定跟董清源脫不了關系。只怕要收拾的還不止這些人,只是元書涵現在沒什么心思去做罷了。
家里頭還亂七八糟一大堆事情,一時之間還真有點走不開。元書涵的目光看向那幫人,在看到衙役的身體瞬間化為血水之后,那些人明顯露出了膽怯的神色。元書涵露出一個笑容。在這些人呢看來絕對稱得上是恐怖。
“剛才不還是神氣得很么?安墨出來給我一個個指認,現在就敢給我猖狂了?”元書涵現在的心情絕對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畢竟這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情的,也著實讓人感到有些疲倦了。
安墨也沒有客氣,一下子將那幾個人都點了出來。元書涵隨意指了兩個為曾參與的壯年男子,開口說出了一句令人難以置信的話語。“拿棍子給我打,打死了丟門口曬著去。都是我手里頭簽了死契的人,還真以為誰能主宰你們的性命?”元書涵開門做生意的本來不想要這么血腥暴力帶恐怖,奈何現在是別人來找元書涵的晦氣,元書涵一旦軟了去只怕是再也強不起來了!雖然這件事情并沒有牽動元書涵太多情緒,但是該擺出來的姿態還是要擺著。
裴明宣也是這樣一個說法,若是裴明宣沒有擺出應有的姿態,只怕這個冒充宣王的名頭,裴明宣這一次要頂了個十成十的,這必然會成為一個絕妙的笑話。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而是必須去這樣做。
“走吧?有誰知道縣令家的,給我帶個路。”大晚上的出門就是這一點最不好,必須的自己認識的人才能帶路。否則出門容易迷路,尤其是元書涵這種不常出門,更不擔心縣令會找自己麻煩的人。
“他想落個暴斃而亡的下場,涵兒你成全他便是。”裴明宣比元書涵更不溫柔,他們本來就忙活了半晚上,縣令還弄這樣的事情來膈應人。以裴明宣的權勢來看,別說是弄死一個縣令,就是一品大員弄死幾個也不成問題。
“正好也給后來人騰個位置讓個缺,我記得再過那么一段時間就是大考了吧?”上京趕考的人太多,就算是元書涵不想知道這樣的事情,也有無數的途徑鬧騰給元書涵知道。要真算起來這也是另外一種的悲劇啊!
裴明宣點點頭,上頭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小縣令,要找人補缺實在是太容易。就算不是大考也沒什要緊的,這個當口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幫官吏還得要謝謝他們才是。那幫舉子看見有缺,肯定跑得比啥都勤快。
裴明宣兩個倒是沒想到燕云晉會跑,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兩個人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燕云晉還沒傻到將少年帶回他的國中,否則這人可就轉瞬間跑的沒影了!這里雖然有元書涵裴明宣兩大攔路虎,但是好歹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元書涵這邊有不是不可以商量,元書涵搞定了裴明宣也不會在說什么。燕云晉的想法倒是十分的不錯,少年落到這樣的地步也沒有什么可以自主的。最關鍵的是原本自己身體里的毒源,已經被燕云晉用哪種方式給解了。
對于燕云晉少年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恨還是該謝,雖然燕云晉對他比那些所謂親人要好得多,但是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自己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只是少年對于這件事情沒有半點反抗能力,暫時來說也就只能夠認命!
“你不打算休息休息?”燕云晉問身邊的少年,這兩天他自己也承認把這人折騰的夠狠。正好現在借著元書涵的地,讓他休息休息也是不錯的選擇。反正現在他們兩個都走不掉,這樣干站著是要怎么說?
“左邊那棟你自己找個房間,順便說一下二樓的房間全部有人!”言下之意就是只有一樓有房間,愛住那間你就自己找吧!當然這里還有一個安墨,這樣的小事情安墨會解決的,今天晚上果然是一個很混亂的夜晚。
燕云晉很無語,這倆是有多忙,找人麻煩這種事情要這樣樂此不疲?不過看現在這樣的情況,也難怪這兩位會這樣的樂此不疲。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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