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好呆在那個小地方也許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偏偏要上京城來送死。元書涵想這大概就是那些人所說的人不作死就不會死，至少用在元家大郎身上那是萬分合適的，違和感基本上為零。

“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自己早就交代了換一條活路，哪里還能留在這里挨這些刑罰。元書涵哪里就能是他們的救命稻草，這分明就是催命閻羅。那些人好歹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哪里像這樣嚴刑拷打逼供啊。

“不知道？我還留著你這沒用的廢物作甚？那些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還不知道嗎？”元書涵動手那是不會留后患的，不過說起來東方府好像也走漏小貓三兩只，當時忙著幫非劍治病還真就沒想起來。

不過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元書涵都還記著，不過也沒有興趣到茫茫紅塵中去尋，若是湊到自己跟前來自然也是不會放過。

“你身體才剛剛好點，這樣的事情等幾天也是無妨。”反正他們現在就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條路，想那么多實際上也沒有什么意義。尤其是現在元書涵身體剛好點，裴明宣自然更不想元書涵操勞。除了元書涵身體，其他的都是小事。

“不疼了就好。”苦湯藥都換成了藥丸子，元書涵覺得自己瞬間輕松好多。元書涵倒不是怕吃苦，只是苦湯藥子能少吃還是少吃。能夠不吃苦的時候為什么要自找苦吃。元書涵的想法從來都是這樣簡單，尤其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事情，裴明宣無奈的笑笑，有時候元書涵也是很任性的，當然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在元書涵身上。看著元書涵有些昏昏欲睡，裴明宣將元書涵抱到自己懷里頭。這丫頭自從那個來了以后就是這樣一幅元氣大傷的樣子，裴明宣看了之后只能夠寵著養著根本不敢動手動腳。

更何況玉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的事情弄急了，多番交代自己千萬不能夠這個時候和元書涵發生關系。說是這個時候丫頭雖然是長大了，但是若是太早那個的話對丫頭身子實在不好。若是丫頭有了身子，那是十有都要交代一條命出去。

裴明宣從來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夠聽之信之順便在心里頭牢記這樣的事情。再過兩年就再過兩年吧，總比傷了元書涵的身子要強得多。想通了這些事情之后，裴明宣反倒不著急了。

玉叔說的話也很對，只要哄好了媳婦那多少孩子沒有。玉叔本身就是因為把媳婦氣跑了，這才只有玉天成這么一個兒子。裴明宣吸取前車之鑒怎么也不可能做那樣的傻事，對元書涵那是只有越發寵溺。

元書涵在裴明宣的懷抱里頭找一個舒適的位置臥著，略微有那么一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元書涵發現自己越來越懶了，尤其是裴明宣在的時候，那直接就是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覺。裴明宣揮手讓人將人帶下去省的在這里礙眼。其實要是自己的話也不可能跟著人說什么，看著就不是個能用的人。

“這么早就回來了？”一個月的假期過了，裴明宣也是要去上朝的。只是現在回來的時間還真是有點早，雖然對元書涵來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區別。那個人下去了之后都是要死的，只是看活得時間長點還是短點。

“明天咱們就要離京了。”這丫頭不喜歡京城這地方，裴明宣當然是知道的。加上現在戰事雖然吃緊，好在也還有司空子弘頂著。裴明宣的身體對外一直都是宣布不適的，百里炎琦更加舍不得裴明宣上戰場。

“董清源不折騰什么幺蛾子？”只要董清源不折騰什么幺蛾子，元書涵覺得他們應該能順利一段時間。應該說現在還有人找麻煩才對，不然剛剛帶下去哪個是哪里來的！雖然元書涵很確定這種人的下場，無非看誰先死罷了！

“應該不折騰。”董清源現在還敢折騰什么幺蛾子，都自身難保的人了還要折騰這些。董清源也是被元書涵徹底給毀了，聲名狼藉四個字用在董清源身上很合適。至少現在來說用在董清源身上很合適，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元書涵。

元書涵想想也是這樣，只是誰要禍害自己的名聲，還特意把這個男人都扯了出來。那些往事都是半年前的了，元書涵自己也覺得十分久遠，真是難為這幫人還能夠扒的出來。這是如果扒請深扒的節奏嗎？元書涵覺得這幫人的力量真大。

“這事的解決……”元書涵瞅著這絕對就是沖著自己來的，裴明宣那邊雖然下心思的比較多，但是這樣的事情卻也不應該是針對他的。不管是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還是裴明宣有一點卻不會改變，那就是對方必然是會主動來找他們兩個。

坐以待斃也好以不變應萬變也好，總之元書涵主意算是定下來了。“今天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吧，反正別把我拉下就成。”元書涵估計裴明宣就算把整個將軍府都拉下都不會拉下自己。但是俏皮話還是會說滴，要是裴明宣真把自己拉下就不好了！

“拉下誰也不能拉下你。”裴明宣帶著些玩笑的說，這肯定就是不能拉下元書涵，除非他本人也被落在這里。

“王爺，皇后娘娘派了教養嬤嬤來……”他家王妃真的需要那種東西嗎？他只想說一句嬤嬤你自求多福，別被我們王妃給玩死。看著王妃一下從王爺懷中做起來，臉上的表情貌似除了殺氣沒有其他，他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還說是誰有這樣的閑心，這就冒出來了？”元書涵覺得吧這件事情最后鬧成啥樣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畢竟人家是皇后不是！教養嬤嬤這種東西和直接告訴自己，自己沒有教養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嗎？

什么仇什么怨讓你這樣針對我，爺又不打算勾引你老公。元書涵是這么想的，實際上也是這么做的。至于這位皇后娘娘為什么要找元書涵麻煩，至少現在元書涵自己是不知道的！

裴明宣則是不斷地給元書涵順氣，這教養嬤嬤是找死的節奏。皇后娘娘突然來這一出是要鬧啥，準備公開和自己叫個板？看著元書涵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的表情，裴明宣突然覺得自己貌似壓力真心很大。

“先讓她進來。”至于能不能活著回去，元書涵就不保證了。元書涵覺得要是自己再不硬氣點，那自己能不能活著出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元書涵不保證這個玩意，就看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斂。

惹毛了元書涵皇宮都敢闖進去，殺個皇后應該也能夠算得上是光輝歷史。元書涵從來都不怕事，就怕惹事的人承擔不了后果。東方昭那時候不也是挺狂的么，看看都來都成了什么樣子。

這種事情啊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能承擔后果做什么都沒人管你。元書涵現在這就是藝高人膽大，面對皇后的時候可沒有什么擔心的。當初當這皇帝的面揍董清源的時候，不也沒人敢管自己嗎？

當朝丞相都揍了，還真不差皇后這一個。元書涵要是張揚了一下，揍她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瞅著上面親親熱熱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的兩人，嬤嬤有些不喜但是卻不敢說話。畢竟雖然那個小姑娘應該是王妃，但自己也是皇后派來的教養嬤嬤。只是她可以不看王妃的臉面，但是攝政王那是真的惹不起。

“看不慣。”元書涵看見教養嬤嬤眼中的不屑，把玩著自己的十個手指頭。“我要看書。”這樣的日子還真是很無聊，看書什么的打發無聊最好。至于地下那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注意的地方嗎？不過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的是誰的蠢物罷了。

“是，女子以體態端莊為上……噗！”嬤嬤完全沒有想到元書涵會直接動手，還是這樣的毫不留情。元書涵只是手袖一揮，便將她整個人打倒在地。那一口鮮血叫人看的蛋疼，尤其是剛才說的那些話。

“爺如何行走坐臥，還用你這老太婆來操心？”其實這嬤嬤年紀也不是很大，不過誰讓現在元書涵年紀小呢，這點優勢元書涵還是有的。雖然真實年紀元書涵也酸是老大不小，但是現在這個年紀就是小啊！

結果裴明宣地給自己的書，果然是貼心的漢子啊！上次看到那一頁都給自己翻好了。“要我給你念么？”裴明宣心中盤算這怎么給元書涵消消火，這火氣要是上來可不得了！雖然元書涵的火氣不是對著自己發的，但是有火氣始終都是不好。

“好。”裴明宣低沉的嗓音念這些，真是讓人覺得萬分享受。元書涵雖然說是不算聲控，但是卻也喜歡看裴明宣認真的那樣子。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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