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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二百三十一章 求親(求粉紅票)
更新時間:2015-06-03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華二老爺更是東說西聊的,就是不肯閨女說流言蜚語的事情,怕閨女誤會,怕閨女跟著尷尬。好爹不好當呢。

轟出去自己的兒子,到底還是給那馮御史去了帖子,哎大家長不容易呀,還得給子孫擦屁股。這種為難的事情為嘛總是拖到最后讓自己來做呢。惹事的時候怎么就么沒人想想他呢。

華老尚書只是把自己的猜測跟老妻偷著念叨兩句,畢竟這種事情總是悶著能憋出病來,而華老夫人的反應就精彩了。

而且老夫人腦補的相當有水準:“若真的是芳姐所韋,那孩子也太記仇了,莫不是因為當初那馮御史夫人給老二保媒的事情芳姐到如今還記恨著。這孩子是多膈應段家呀。”

華老尚書順著老妻的思維那么一想,倒是真的挺有力的回擊,你給我爹保媒我就讓我爹娶你孫女,磕磣死你。這孩子不是這么想的吧。

華老尚書甚至在想,自己有沒有的罪過這個孫女,要不要順手先把這個禍害給除了,不然這么一個危險人物隨時在自己身邊實在太糟心了。

基本上兩人就剔除了,華晴芳自己看上一個繼母的可能性。那丫頭不是那樣的人呢。

兩人對于馮二那是給予了最大的理解跟寬容,多倒霉的孩子呀。完全是被他家祖母給帶累了。

華晴芳就不知道他的人品再次被人質疑了。能說她華晴芳求仁得仁嗎。

華老尚書跟馮御史的的會面那是屬于歷史性的一刻,選擇地點都是跟那么具有特色的萬安寺梅林。

兩人同樣糾結的菊花臉,跟梅樹上的老皮一樣褶皺。還有那種淡淡的互相別勁兒,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那就不提了。

朝堂上圣人都鬧心寒門跟新興世家的各種較勁兒關系,別說中間還摻雜這那些老舊氏族的影響了。

各種糟心就不用提了。

華老尚書心說,這窮老頭,還以為自己多風流倜儻呢,繃著一張臉給誰看呢。

不過今天自己肯定要低人一頭的,可惜華老尚書有點放不下身段,好歹自己是一品,有點遭禁她家孫女費這么的勁兒弄來的歷史性一刻。

馮老御史低眉斂目,心說就看不出來對面的笑面虎包藏了什么禍心,裝什么大尾巴狼呀。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方真,恭敬且疏遠的,端著茶盞慢慢品茗。

兩人若是都年輕二十歲,這里的風景還是可以一觀的,可惜梅樹皮老,兩人的臉更老,沒法看呢。

華老尚書:“呵呵,怎么樣,馮御史覺得老夫這茶可還算是入口。”

馮御史:“老尚書客氣了,您這里的茶,自然是好的,下官可是難得品嘗到如此馨香入口的好茶。”

華老尚書擼胡子,遭禁了我得茶葉了,那窮老頭喝過什么好東西呀,不過人家養了一個好孫女,讓自己孫女給惦記上了:“哈哈,馮御史喜歡就好,這可是我家二房的芳姐親手炒至出來的,有多爽口不敢說,勝在心意,那孩子就留著專門孝順長輩的”

得人家這陷阱先挖好了。

馮老御史皺眉,想想自家老妻算的上那孩子的表姨婆,勉強自己也算是一個長輩,不過這華家娘子的身份比較復雜,牽連著新興世家,還有老舊世家,自己不好太過牽扯進去才好。

不吭聲我就喝茶。這老尚書可不是好像與的,想來最近也不過就那么一件事能跟華府牽連上,這老尚書還能讓自己逼迫自家孫女上吊投環,來保他兒子清白不成。

華老尚書眼睛微米,給臉不要臉呀,我都給臺階下了,還敢如此拿捏,就說這寒門豎子搭理不得嗎:“說起來雖然你我同朝為官,可像如今這樣對面品茗的機會卻從來沒有過,咱們這是占了孩子們的光了。”

看吧,人家老尚書一句話,就進入正題了。

馮老御史不好在沉默:“都是孩子無狀,連累了府上的三爺。下官愧疚的很。”

華老尚書微微頷首,好半天才開口:“老御史言重了,說不得是誰連累了誰,這兩孩子的性情確實相投,能想到一處去,那也是緣分,不說別的,若是能讓這嫁接技術更加成熟,讓我大梁境內的百姓多一份保障,老夫就是拼著一時罵名,說不得也要牽連上府上小娘子呢。老夫就是不說想來馮御史也知道這里面的深淺。”

馮老御史臉色陰沉,什么意思,那可是上下差著輩的兩個人,怎么就連在一起說成那兩個孩子了。

這個實在讓人蛋疼的很:“呵呵,老尚書實在高看我那不成器的孫女的了。她哪里懂得什么,不過是胡亂碰巧裝上了而已。”

華老尚書:“可莫要如此貶低府上的小娘子,聽我家芳姐說,就是我家二郎的嫁接之說,也是得益于府上小娘子呢。貪天之功為己有,不是我府上能做出來的事情。可礙于小娘子的名聲,華府才沉默的,如今倒好,反倒讓小娘子的名聲過于嚴肅保守了。老夫實在是愧疚的很呢。”

首先馮御史松口氣,說自家孫女保守總比風流好,沒聽說因為嚴肅保守沉塘出家的。

其次對華老尚書高看了一眼,這老頭還是有點人品的:“老尚書實在謙虛了,府上二郎的人品才學那是滿大梁都有目共睹的,老夫就是再怎么臉皮厚也不敢讓承認這種事情的,是府上的二爺秉性純正,才學兼備,品性高潔,才得以讓這倆孩子雖然在這風頭浪尖上,依然能有如此的清譽,說句不怕老尚書笑話的話,我家小娘子嚴肅保守不能有傳世佳話,總比讓人說我府上小娘子不堪造就的好,恐怕那樣的話下官真的要像傳說中的那樣,親手處置了那丫頭呢。下官從不以此為恥,老尚書實在不必掛懷于心。”

華老尚書心說我真的很掛念呢,尤其是我孫女掛念:“再怎么說也是連累了小娘子的清譽,老夫唯實難安。”

馮老御史聽出來這事是有話要說,繼續作壁上觀。

就聽華老尚書:“說起來我家二郎跟府上小娘子若能真的成就這樁佳話那也是一樁美談。”

馮御史終于怒了:“怎么老尚書當真覺得下官不堪至此嗎,莫不是還以為這是我馮府欲攀附老尚書弄出來的嗎。”

華老尚書心說我真的沒有這么以為,我知道這個跟你馮府沒有關系,親你真的誤會了,不用這么想的,我也沒有試探的意思。可誰信呀。

馮老御史就是怒給華老尚書看的。

華老尚書:“馮御史寒門三甲出身,外任幾十年,到了如今已經是清名在外,老夫再過無知也不會認為馮御史會是如此之人。馮御史實在是想多了,老夫只是在純粹的感嘆造物弄人,是老夫實心求娶,不管馮御史怎么認為,老夫或許是為了兒子,或許是不忍看府上小娘子為流言所誤,這些都跟府上的娘子沒有關系。馮御史莫要遷怒與小娘子才好。還請老御史斟酌一番。說起來雖然我那兒子算是續娶,可前頭的媳婦只留下一個小娘子,但不會委屈了府上小娘子的。”

馮老御史臉上變幻莫測:‘多謝老尚書抬愛。恐我家小娘子沒這個福氣。’

心中則對華家從新評估了一番。

馮老御史把自家的政敵那也是從頭擼了一邊的,實再是看不出這事情是誰所謂,能從中得到些好處。

如今這華家實心求娶,到讓老御史心下懷疑,可若說那華家因為看上自家孫女弄出來這么大的陣仗,馮老御史自己就不信,華家的品節還是信得過的,

而且自家小娘子還沒有重到那個份上。這個真的明白。

可這留言的出處一日不差出來,馮老御史一日難安呢。

華老尚書沒好氣,早知道是這個結果,自己這老臉呦丟死了。這不是伸著脖子讓人扇嗎。

立時就把臉給沉下了,翻臉誰不會呀。

就在這時,一個娉娉婷的小娘子婀娜的走了過來,華老尚書的臉都綠了,自己這是讓人跟蹤了。

這丫頭不是在祠堂嗎。作為一個家族的掌舵人,竟然有人敢公開違背自己的話,華老尚書陰沉的能滴下水來。看來府里該折騰折騰了。

這芳姐太不把他這個祖父放在眼里了。

不過華家的面子還要的,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華老尚書不愧是久經歷練的人物,依然笑呵呵的問道:“芳姐過來了。快快過來見過馮老御史。”

華晴芳知道自己回頭肯定得挨收拾,在華老尚書跟前笑的討巧:‘見過祖父,見過御史大人。小女雖然在閨中長大,依然被馮御史的風骨折服,有幸見過馮御史大人,是小女的福氣。’

不管是華老尚書還是華晴芳決口不提關于兩家的姻親問題。因為那樣的話就差輩了。

馮老御史就不知道這華家唱的是哪一出,自己都那么明白的拒絕了,怎么著還弄出來一個小輩要走人情不成,這種事情是走人情的嗎。

馮老御史:“不敢不敢,在華老尚書面前,下官不敢作風骨之說。是華家二房的小娘子嗎,說起來你我之間還是姻親的關系,托大一聲,小娘子叫老夫姨公就好。”

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華老尚書,你個老不休,你兒子是我孫女的長輩,你也好意思開這個口。

華老尚書勉強維持住嘴邊的笑容,還能風清明月的站著,沒甩袖子走人,完全是等著收拾自己的孫女呢。

華晴芳心說自己摸鼻子的習慣可不好改正,怎么就總會有如此尷尬的情況呢。

大大方方的重新行禮見過自己這位姨公。

華老尚書胡子抖一抖的,真的是出來丟人現眼的。

華晴芳:“芳姐見過姨公,早就聽說姨公剛正不阿,不畏權貴,品性高潔,才高八斗,而且家教嚴謹,府上更是清明如皎月。芳姐在閨中都聽說了,府上的馮二娘子更是品行嚴謹,中規中矩,端莊有度。今日見到姨公才知道都是姨公督導的好。”

華老尚書捂著自己的腮幫子,最近怎么總鬧牙疼呢。

馮御史自認這些優點他都有,這丫頭說的也是事實。可就是依然臉紅:“好孩子果然有見地,不愧是華老尚書的孫女。雖然慚愧的很,除了才學有限,其他的老夫都能愧受。”

別說華晴芳就是華老尚書都斯巴達了。難怪這老頭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原來是個死不要臉的。

華晴芳呆愣了那么一下,這老頭不迂腐嗎。

就聽老御史正經八本的對著華晴芳說教:“老夫當你一聲姨公,就要提醒你兩句,閨閣娘子最忌口舌是非,即便是老夫也當避嫌,不該私下就這么出來,我家夫人對你這孩子那是真的關愛有加。你若愿意可到我府上同夫人說說話。”

華老尚書真的不高興了,當著自己這個祖父的面,敲打自己的孩子教養不好,這不是在說他華府沒有規矩嗎。

華晴芳:“自然是的,芳姐魯鈍不堪教導,實在是讓祖父祖母憂心的很,好在華府大伯外任為官,家父更是才被圣人提點,三叔在府上孝順長輩,更是口碑上佳,這次的斗花會,兄弟們更是給府上迎得了不錯的名聲,且小娘子中有我家五妹妹那樣溫柔恭順,謙卑有禮,端莊可人的表率。芳姐的個人不當行為才沒有給祖父祖母蒙羞。祖父祖母教養出那么多的知書達理的孩子,可見芳姐是特例不堪教導的。都是姨公,姨婆不嫌棄,還這樣的惦記于芳姐。芳姐感激的很呢。”

華老尚書依然捂著腮幫子,不過神情不憤怒了,芳姐再怎么不好,不過這話說得好,他華家的孩子怎么樣,全大梁都看著呢,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潑臟水的。

不咸不淡的說道:“可當不得馮御史教導,我華家的孫女再怎么不是也不敢麻煩于馮家,而且老夫看著芳姐端莊懂事,很是妥帖。而且懂變通,不死板,不迂腐,好的很。”

說完自己先打個冷戰,抽風了自己竟然夸這個丫頭。

華晴芳能說看到了文官捅刀子嗎。這還真是都往臉上招呼呢。真的不是在罵對面的馮御史嗎,一陣冷風吹過,好冷的場面。

華晴芳趕緊的打圓場:“說起來也是芳姐沒有福氣,娘親沒得早,才讓長輩們為難,對芳姐更是輕不得重不得,教養起來都束手束腳的。是芳姐讓祖父母為難了呢。不敢再提起呢,那真的是讓芳姐羞愧。”

說完就真的轉變話題:“聽祖父說姨公當年考取功名的時候,同我爹爹當時的年歲差不多,不過雙十年華,當時的大梁朝才設立科考沒有多久,更多的郎君士子們靠的是推舉為官,就因為姨公科考的時候文采斐然,人品出眾,在大梁朝的人們贊譽一時美談。那些世家的年輕郎君們才肯出來會試,在芳姐看來,姨公就是帶領了大梁朝的一個文學鼎盛時刻。更別說姨公更是性情剛直,兩榜出身依然回鄉迎娶了姨婆。聽說當時的謝氏一族都已經沒落了呢。姨公的品性一直都是祖父讓我等學習的。”

這馬屁拍的人發暈,華老尚書都驚呆了。文風鼎盛的時刻,也不看看那糟老頭的臉,他有這個本事帶動的起來嗎。

華老尚書不能當著馮御史的面說我沒說過這話,而且馮御史就不知道這老尚書還是有點眼光的,竟然如此的推崇自己。

可見這次的求親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不堪,當下就拱手道:“不敢當老尚書如此推崇,做人的品性老夫自認還有點的,隨談不上風骨,可也有自己的標準。且老夫跟發妻那是盟誓之約,萬萬沒有功名成就以后,拋妻之說。老夫更是相信所有的士子都有如此品性的。當不得被傳唱。而且那帶領文風之說,更是慚愧的很,真的當不得。”

華老尚書吸氣,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華晴芳跟著點頭:“以姨公的品性,自然不是那種以這種事情作為由頭,成就自己一世清明之事。芳姐是相信姨公的。”

說完很肯定的點點頭。我堅決信任你。

華老尚書終于不捂著腮幫子了。這話頭可就不對了。

馮老御史更是臉色通紅,惱了半天這里等著自己呢。:“怎么著,你這小娘子莫不是再說,老夫為了成就自己的清明,。用老妻做由頭嗎。當真是豈有此理。”

馮御史心里生氣,莫不是華家認為自己不嫁孫女,是為了成就自己不攀附富貴的清明。

不過馮老御史不認為這種事情華家會跟一個小娘子說,所以才之說前面不說后面,那眼神可是赤裸裸的看著華老尚書呢:“老尚書下官位卑,可今天也要討個說法,莫不是我馮府不嫁孫女還錯了不成。”

華老尚書索性什么都不管了,他家孫女連謠傳那么大的事情都能弄出來,如今又讓馮御史自己把話頭給繞道這上面了,想來自然能自己搞定的:“馮御史多心了,老夫從未有如此想法,結親乃是結兩姓之好,華府雖然位高,也沒有逼迫之說。這點馮御史放心,這種結仇的事情,我華家不做。”

好嗎,這祖孫兩個,一個明里正直求娶,一個暗里諷刺。當真是把馮老御史給弄得肚子大的很都是氣呢。

馮老御史:“好,好,好的很,下官的品性本也不需要外人的治平,下官對的起自己的家人,對的起的自己就成。”

華晴芳委屈,都要哭了:“姨公怎么就急了呢,是芳姐說錯話了嗎,雖然芳姐也聽說了外面的風言風語,可祖父總是教導我們,謠言止于智者,芳姐是萬萬不信這些謠言的,更不會相信姨公是那種為了清明而且阻擋二娘婚姻的事情。姨公不攀附富貴,不為權貴折腰的品性,更是早就深入民心。怎么還會因為成就這點虛名,搭上二娘呢,姨公莫要生氣,芳姐真的不信的,而且我爹爹為人正直,少年成名,這點規矩禮儀那是不會錯的,私情什么的根本就可能有,芳姐更是信得過爹爹的品性,還有二娘的教養。”

說的這個斬釘截鐵。說著的慷慨激昂。

可馮御史都哆嗦了,你還用懷疑嗎,華老尚書望過來的眼神,更是再說:‘真的不是這個樣子嗎,那幾十年的虛名維護起來不容易吧。’

華晴芳給馮老御史同自家祖父斟茶,氣氛僵硬,沒人開口說話,華老尚書都忍不住給自家孫女點贊,軟刀子就是這樣的。

不過因為擠兌兩句話就讓馮御史嫁孫女,搭上馮府的名聲,難呀。

華晴芳:“姨公莫要生氣,說起來都是芳姐的錯,當年芳姐頭一次見到姨婆的時候,心中那是百感交集的,姨公可能不太知道,我娘命苦,少年失孤是在段府舅婆身邊長大的。外婆是謝氏女,瞞不了姨公,謝氏已經敗落了,外祖母那邊連個過去看看娘過得是不是好的舅舅都沒有呢。知道外祖母那邊還有個姨婆在,芳姐就恨呢,我娘若是還在,心里不定怎么激動呢,怎么就晚了那么些許日子呢,沒讓娘見到親人。”

別說馮老御史,就是華老尚書都要感嘆造物弄人,段氏是個可憐的呢。別人不知道,掛心芳姐的馮御史夫人那是知道的,段氏的處境當時更是打聽的詳細,老妻當時連撕了那段府秦氏的心都有呢。

若是有老妻這么一個親人在邊上提點一二,那段氏也不會早亡。

馮御史:“孩子,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你母親沒有福氣。”一個女人的早亡,在男人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華晴芳為段氏不值,這年頭的女子比現代更應該心性堅定,沒有柔弱的資本。

畢竟這年頭是沒有婚姻保護法的。

華老尚書認真的看著芳姐,從來不知道自家孫女是個感性的。

老妻說孫女嬌憨耿直,什么時候都笑的憨憨的,兒子說閨女天真善良,從來笑面如花。

看來都不太準確呢,看看那含淚欲滴的雙眼。怪心疼的。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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