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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二百四十九章 祖宗與祖父(求粉紅票)
更新時間:2015-06-21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華二老爺頂著壓力,硬是說道:‘爹,是兒子不孝。’

華晴芳心說不就是關祠堂嗎,又不是沒有關過,自家爹爹小題大做了,讓祖父關關就痛快了,干嘛非頂著來呀。看看把老人給氣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語氣正常了。

有心事給自家爹爹打個眼色,自己真的不在乎關祠堂的,可惜華二老爺視如不見,前所未有的堅持并固執著。華晴芳這個發愁呀。平日里爹爹不是很通透嗎。

華二老爺擰著頭皮頂著華老尚書的怒火,堅決不能讓自家閨女在跟祖宗們接觸了,真心的作為當爹爹實在太鬧心了,對著華老尚書懇求:“父親,您讓芳姐先下去。兒子有話說。”

華老尚書瞪眼:“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別以為你是個三品官了,我就不敢動家法”

華二老爺想想后背都疼,他可沒怎么被打過呢:‘兒子不敢。’話說上次自己也是三品了,您還不是該打打了。

華晴芳心下孤疑,還有什么話是不能當著自己的面說的嗎。

不是他想老實的聽話走人,并乖乖的等消息,是常壽跟常喜兩人緊緊地盯著自家小娘子,走一步跟一步呢。基本上是被人給壓下去的。竟然留下自家爹爹孤軍作戰了呢,說起來自己有點沒道義,這禍可是自己惹的。

華老尚書看著下面跪著的兒子,沒好氣呀:“有什么話,趕快說,那丫頭就不能輕饒,再不讓給她長點記性,不知道下次敢做出什么事情來呢,你看看,他才多大呀,多大的心思呀,他手里的那些東西,你提前知道嗎,華府提前知道嗎,他怎么就敢私自弄得那么明白呀,他還有不敢做的事情那,若是個郎君倒也罷了,可他是個小娘子,你問問,滿京城誰家敢娶呀。”

提起這丫頭華老尚書能連著噴半個時辰的。話說回來,這丫頭長的記性還少嗎,自己也沒少罰她呀,誰家小娘子在祠堂關三個月后出來還能如此的不當回事呀。想想這些,華老尚書就各種心塞。他大梁朝的尚書,教導出來三個進士極地的兒子,四個孫子更是各個出類拔萃,怎么就沒有教導好一個孫女呢,算是失敗嗎。

這中間,華老尚書各種不滿意,各種吐槽,還有對華晴芳的各種不滿意,華二老爺就沒有搭話的縫隙。

當華老尚書心火敗的差不多了,才讓兒子開口:“還不快說”

華二老爺心說,您終于停下來了:“爹,您也知道,芳姐那孩子去了引雷山那等地方三年多。”

華老尚書:“少打哀情牌,老夫不吃這套。”

華二老爺:“爹,是兒子最近發現,芳姐在那種地方到底落下點毛病。”

華老尚書驚奇了:‘那孩子能有毛病。’

華二老爺:“爹,您是不知道,那孩子今天說的話,可是連段家二房的故去祖先都給驚動了呢,天上的,地下的人都給驚動了,大白天就說的陰森森的,讓人毛的很,您說那孩子怎么就不敬鬼神呢,還把祖宗們掛在嘴頭上,兒子這心里實在不踏實的很,想想今天晚上定然要好好地看著這孩子的,什么叫隨便出來聊天呀,段氏的爹娘都已經故去幾十年了呢,您說這孩子怎么這么讓人擔心呀。”

華二老爺越說越糾結,華老尚書越聽越火大,這心火才落下去,就有升騰起來了:“啊呸,虧你還讀了那么多年的圣賢書呢,子不語怪力亂神,你還能在有出息點不,還不如一個小娘子呢,我踹死你得了。”

這文人發火,風度什么的真的剩不下多少。

華二老爺不敢躲閃的,硬氣的挨了一腳:“兒子豈有不懂之理,可也不能如此亂說呀,兒子這心里就是不踏實。最近都不放心那孩子再去祠堂了,您就體諒體諒兒子的心情吧,雖說您的兒媳婦有了身子,可畢竟這么十幾年兒子身邊就這么一個小娘子,兒子一點的閃失都不愿意看到的。那孩子行事之間實在讓人不放心得很”

看著眼淚鼻涕橫流的兒子,華老上書很難想象當初兒子成親的時候那個謫仙般的扮相,果然太能忽悠人了,難怪圣人都認認不清,總是給這么一個東西加官進位,終于找到原因了,華老尚書可是一點都沒能松口氣。各種糟心都襲上心頭,大有才下眉頭,就上心頭的意境:“滾,滾,你給我滾遠點。”

他錯了,他沒有教導出三個好兒子,充其量有倆,不對,除了哪個不成器的老三,自己也不過一個老大勉強能拿出手。所以他有個抽風的孫女一點都不稀奇,是嗎。這個能算是安慰嗎。

華二老爺抬頭,望著走神中的老父親:“那芳姐呢。”

華老上書無語望天,自己老了嗎,怎么就折騰不動了呢,換了年輕的時候,定然連兒子一起給關起來,我叫你怪力亂神:“滾,你自己的閨女,你自己看著辦吧,告訴你到時候別來求我,求我我也不管,丟不起的人。”

這個就是氣話了,連華二老爺都能聽得出來。感激涕零的對著華老上書磕頭:“是兒子不好沒有教好孩子,讓爹爹跟著操心了,兒子定然好好地管教芳姐的。”

說完不等華老上書回話,爬起來就走人了,在外面拽著閨女,頭也不回的走出老爹的的地盤,能安全的出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華二老爺長這么大頭一次違逆自己老爹的話,為父則強能用在這里嗎。

華二老爺怕自己老爹把自己給劈了。不敢做此想的。

華晴芳也驚奇:‘爹,不用關祠堂嗎。真的不用去嗎,您不該違逆祖父的意思的,其實也沒什么的。’

華二老爺抿嘴,都是關祠堂鬧出來的,自家閨女難怪跟祖宗顯得跟祖父要親,很嚴肅的面對閨女:“不許再提祠堂,往后都不許提,爹爹也不會讓你祖父再把你關在那種地方了,今天這樣的話更不許亂說。”

華晴芳回想今天說過的話,很多很多,不知道爹爹指的是哪一方面的,或者那一句話,這個看著華二老爺的神情,華晴芳閉嘴了,都不說好了,還是不要問的好。反正她一向很聽華二老爺的話的。

華二老爺看著老實聽話的閨女,那是一點放心都沒有的,往日里閨女就是這樣的,可那性子,該怎么樣怎么樣,一點都沒有在乎過什么。這時候承認自己教育失敗是不是晚了點。

華二老爺到了華晴芳的院子,雷厲風行,前所未有的嚴厲,里面的丫頭婆子都給招呼出來了,華二老爺親自過問,把華晴芳的院子,四班倒,每時每刻都要有人瞪大眼看著自家主子。必須的。

而且常壽等人更是安排在外院巡邏,務必保證小娘子睜開眼就看到人。

當然了看到的必須是婆子丫頭們。再怎么樣,外男不能入一個小娘子的閨房的。

華晴芳很煩惱,這到底是為了哪遭呀,為嘛好好的日子自家爹爹給折騰這樣呀,還要不要好好地過日子了呀,這絕對比關祠堂要嚴重的。

是華家要被不明人士襲擊了嗎,為嘛有戒嚴的感覺呢。氣氛緊張的很。

身邊時刻被人環繞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可惜華二老爺這次那是真的一點情面不講,說什么都沒有用,中間也不過就回自己院子,看了一眼孩子依然好好在肚子里面的夫人,交代兩句照顧好了夫人就回了芳姐的院子。

人家繼續看著閨女。外男可不包括他這個父親的,當然了即便是包括,華二老爺也決定無視。今天晚上必須嚴防死守。讓段家的人去段家找大秦氏好了,跟自家閨女什么關系呀。華二老爺就差焚香禱告了,若不是巫禍這種東西太多禁忌,華二老爺沒準就這么干了。

對于馮氏來說,這絕對是到了華府以后最被冷落的一日,別說有了孩子之后,就是沒有孩子的時候,夫君都沒有如此冷淡過自己,更別說時刻都在自己身邊轉轉的芳姐了。

在怎么樣,到底是女人,馮氏躺在榻上難免胡思亂想。是自己沒有養好身子,所以夫君惱了嗎,所以芳姐也惱了嗎,可芳姐不是那樣的人呀。

可見馮氏對后閨女的了解,要比自家夫君多得多。

邊上的陪嫁婆子,在外面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夫人如今的身體,那是真的不能拿這件事在刺激的,所以沒法解釋說老爺是不放心小娘子,所以去小娘子院子了,一時間沒有時間照顧夫人。

而且他們這些婆子真的怕了府上的小娘子,一句話惹馮氏憂心的話,都不敢在夫人面前說的。小娘子若是知道了,追究起來那可真是嚴重了。

有華二老爺在,華晴芳還不至于暴走,畢竟華二老爺雖然讓人看著小娘子,還是注意小娘子的心情,給華晴芳找了事情做,寫大字,讀書。

而且華二老爺自己也有公務要處理的,華晴芳:“爹爹若您有事情忙,就去忙好了,這些人看著芳姐呢,您還有什么吧不放心的,您放心芳姐定然好生的在府里呆著,再說了芳姐還出去做什么呀。”

這個真的是理論聯系實際做出來的實際情況分析。段府都那樣了,她出去沒事可做呀。

華二老爺繼續手中的公文:“嗯,沒事,爹爹這些東西,不是很重要,搬過來也不麻煩,你好生的寫字就好。要認真,回頭爹爹要查的。”

華晴芳望天,公文不重要您非得今日處理做什么呀:‘嗯,那什么,爹呀,女兒知道錯了,可女兒能知道您這是要做什么,是往后都如此看著女兒嗎,還是您覺得女兒身邊的安置不太妥當,所以做次安排呀。”

父女之間有什么不能說開的,華晴芳人父女兩人有點缺乏溝通。

華二老爺不做聲,芳姐說的那些話,華二老爺都不愿意在重復一次。尤其是在晚上。

華晴芳:“爹呀,今日母親受了委屈,還怒極攻心氣的暈了過去,您不過去看看嘛,他也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娘子,怕是現在的心情不太好呢,您真的應該去安慰安慰呀。而且女兒今日也沒有過去給母親請安呢,要不然咱們去母親的院子里面走走吧。”這個算是動之以情。

華二老爺:“消停會吧,你當爹爹把你從你祖父那里帶出來容易嗎,就是做做樣子,你也要在院子里面老實幾天呀,甭想著出去,好生寫字,今日不抄完這本孝經不許歇下。”

這絕對是華二老爺對華晴芳最嚴重的懲罰。華晴芳看看那個厚度,臉色難看的呀別提了:“爹,女兒自己抄就好,您去母親那里坐坐也好呀。”多偉大呀,犧牲我一個,幸福一家子。

華二老爺:“沒聽祖父說嗎,爹爹也有過錯,等爹爹忙完公文,自然也跟著你抄寫,至于你母親那里,你就不用但心里,你母親是一個大度的人,不會在意這些的。”

華晴芳心說在大度也是女人,何況是今日這種情況,真的需要安慰的,自家老爹不太體貼呢:“阿福,去看看夫人晚膳用的可好,給夫人準備好平日里喜歡的宵夜,就說爹爹在給芳姐指導功課好了,讓夫人不用擔心。”

幸好有閨女中間和稀泥。芳姐就不知道古代的夫妻,真的不太需要男人交代行程的。

華二老爺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人都說妻妾和美,那是男人最大的幸福,而到了華二老爺這里,看到夫人跟閨女相處的融洽,那簡直再好不過了,飄飄然的連胡子都飛起來了。

華晴芳抬頭就看到自家爹爹那悶騷的小眼神,心里哪個膩味,您惦記夫人,倒是走人呀,干嘛在自己這里跟自己過不去呀。

最讓華晴芳鬧心的是,入夜的時候,華二老爺這個慈父精然歇在了自己閨房的外間。

這個真的是不能再好好地理解了,這年代,親爹也得避諱,自家老爹到底為了啥呢。

每當華晴芳進入似睡非睡的境界的時候,華二老爺都能神來一筆把華晴芳給折騰醒,爺兩說說讓人蛋疼的各種話題。精神折磨,絕對的精神折磨,可是比關祠堂嚴重太多了。

尤其是大半夜的常福從外面回來了,重重手續之下,才敲開了內院的門,竟然就給送進來一節木頭樁子。

起床氣很大的華晴芳終于惱火了,即便是自己犯了錯,也不能給自己精神摧殘呀,這都成了什么了,擾亂睡眠,要不要如此呀:“爹您到底要怎么罰女兒直說好了,不至于非得大半夜的弄這么一個木頭棍子來給女兒立規矩吧。”

華二老爺眼圈發黑,一看就是大半夜沒睡,再看邊上一群眼圈發黑的婆子丫頭,不知道的以為演鬼片呢,氣氛如此詭異。

揉揉眼睛:“你懂什么,好了,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這可是從雞不叫狗不咬的地方弄來的桃木,還跑萬安寺開了光的。”

然后遞給阿福:‘去給小娘子掛在床頭。’

然后在小心的對著華晴芳:“好了芳姐現在你去睡覺吧,爹讓丫頭婆子都在外面小心伺候著。”

不要活了,那還能睡好呀,揉揉腦袋,華晴芳哀嚎:“爹呀,您給個明白話,到底為什么呀。”

華二老爺黑臉:“你還敢說,也不看看你青天白日的說的那是什么話,祖先那是隨便驚動的嗎。好生的給給我歇著,往后在也不準口無遮攔的了。”

說完狠狠地瞪了華晴芳一眼。然后華晴芳就真相了,不是吧,自己不過是說說而已,怎么他爹就當真了,敵人沒有嚇唬住,把自己人給嚇住了。

抿嘴想樂,怕在外面的爹爹臉皮薄受不住,可真的特別想笑。怎么感覺這么無語呀:“爹子不語怪力亂神對吧。那個什么子的是這么說的吧,您是信這個的吧。”

華二老爺的雙重標準可是用的很自然的:“那就不是一碼事,乖乖聽話,好生歇著。”

華晴芳抿嘴再也忍不住了,拽著被子捂著嘴巴,悶悶的笑開了。不過心里怎么就那么幸福呢,除了自家爹爹也不會有第二人因為一兩句話而大半夜的折騰了,

竟然是怕有東西夜里找自己聊天呢。

話說用這樣的朝臣當三品大員,這樣的大梁朝真的安穩嗎,這圣人真的有眼光嗎,雖然是親爹,華晴芳也忍不住要在自己的安慰問題上思考一番的。

可見華晴芳跟華老尚書是親祖孫,至少這兩人的邏輯觀點差不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雖然還剩下小半夜了,可華晴芳一樣睡得香甜,一樣睡得安穩,連睡著了都帶著安穩甜膩的笑容的,還有親爹給自己守夜更安穩的夜晚嗎,

兩輩子記事以來頭一次有這種待遇呢。幸福的冒泡。至于精神折磨什么的,絕對沒有想過的,那可是親爹呀。

第二日華二老爺上朝都是無精打采的,華老尚書更是一早起來就繃著一張臉,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自家二兒子,倒霉孩子呀,折騰的呢整個府邸都是亂糟糟的一夜,

要不是老妻攔著,當時華老尚書就把這個孽子給弄祠堂收拾一頓了。睿智,文采都是狗屁。誰瞎了眼追捧這樣的一個迂腐,迷信,一點腦袋沒有的才子呀。

這話也不是誰給編出來的,簡直就是欺騙世人。順便欺騙了自己這個老父親,這么多年。

華三老爺也沒好氣,這二房跟自己相克,就沒見過這么能折騰的父女。大半夜的還敲門入內宅,你說老二腦袋讓驢踢了嗎,還是讓門縫給夾了呀。怎么就是自己的親哥呢。

奴才們看著二老爺上朝了各個都松口氣。終于能歇歇了,昨日鬧騰了一夜,大多數都不知道到底為了什么,是有人要攻入華府嗎,可為嗎是婆子丫頭們值夜,不是護院值夜呢。太費解了。

京城就那么大,一點的是非能滿天飛,即便是段府跟華府的事情已經不新鮮了,可這謠言依然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華二老爺的黑眼圈,跟華老尚書的一臉煞氣,在朝堂上的人,都能理解一二。

遇上那么一樣一門親戚,再有那么一個不肯吃虧,計較,小性子,一點文人風骨沒有的的孫女,這華老尚書跟華侍郎能舒心就怪了,定然是鬧心的很吧,

一時間反面輿論到是不多,收到的最多的是同情,家門不幸呀。那么一家子人物,怎么就出了那么一粒老鼠屎呢。這樣說一個小娘子或許實在太不厚道了,不過華家四娘當真是華尚書府的敗筆。

華老尚書這個年歲還要為了家里的孫女操心,華二爺才娶了如花美眷,就遇上這么一個閨女,看來人無完人呀。你說怎么就攤上這事了呢。

還有那段家,竟然做得出如此的事情。貪了人家謝氏多少的嫁妝呀,養了人家閨女名聲什么都賺了,結果呢,原來內里這么多的齷齪。

可以說效果比華晴芳想象的要好的多,別說馮氏那點不算是傳言的傳言,就是段氏當初的事情都讓人給拿出來說嘴了,面對那樣一個舅家別說是馮氏,就是誰也不會把小娘子給這樣的人家呀。

更有那惡毒的深宅夫人由己度人,都在懷疑那段家二房夫婦當初到底是怎么英年早逝的,換做自己,那么大的一份家業,不是不動心的,不是不會用點什么手段的。這念頭閃過,就有不下十種讓人悄無聲息的沒了的法子。再想想那段氏圖財害命當真是說的過去。

一時間對大秦氏的猜疑,可以說即便大秦氏沒有中風,估計在京城也呆不下去了。

可見這些內宅婦人的手段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的。由己度人呀。

也不知道這病怎么就得的那么時候。能說大秦氏幸運嗎,至少不用面對流言蜚語。

一句話,段家算是完了。至少在京城肯定完了。華晴芳是不知道這些的不過跟自己預期的一樣就是了。本來也沒想讓段家好。憋了這么多年了,就憋出來這么點壞。不容易呢。可見自己還是太善良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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