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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四百二十三章 孩子想爹(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5-12-28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池二郎黑著臉端著半碗白粥,親自服侍自家夫人食用。…Zhaoshu找書啦可以看本書最新章節…

可惜芳姐無福消受,一陣反胃之后,勉強吃下的去幾口也都吐出去了。身子無力,眼前發黑,遭罪了。

池二郎的臉色更黑了,不敢沖著芳姐發脾氣,只能沖著后面服侍的丫頭陰沉的發問:“怎么就又開始孕吐了呢。前幾日不是還好好地。”

芳姐無語,能說是你兩天一夜不懈努力驚嚇出來的結果嗎,就是好人看到沒連著身子的腦袋,也要吃不下飯的好不好。好歹她也算是一個孕婦呀,沒有死過去已經很給面子了:“呵呵,雖然孕吐晚了點,好像還重復了些,不過應該也是正常反應的。”

池二郎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么就連這個都怕。”

好吧不說不來氣,說了芳姐真的覺得有點壓不住火氣,我是女人好不好,在膽子大,你見過哪個女人能喜歡看人頭可還是血了呼啦的。

說起來還有點委屈,他在自己男人心里竟然就是這樣的,作為女人有點失敗。

雖然沒想過,拉著自家男人喊那句綠茶婊經典臺詞,你怎么可以吃兔兔,可也沒想要做被男人認為可以隨手摘人腦袋的女漢子呀。當然了當時守城,那不是不得已嗎,那不是逼出來的嗎,那不是當時太緊張,太怕死,忘了扔出去的棍子要死人的嗎,不能再想了。

大概是芳姐的眼神太過幽怨,池二郎倒也不是那么不識趣,好歹說道:“是我太魯莽了。”

看到池二郎眼中透出來的紅血絲,芳姐心疼了,這男人對自己好,而且做得比說得多。兩天一夜沒合眼了,雖然行事上自己不太能接收,可畢竟一片好心:“額,練練就出來了。”

說完聞到池二郎身上一股子血腥氣。又是一陣嘔吐。撕心裂肺的勁頭讓池二郎很心疼,恨不得以身相替。

池二郎急的放下粥碗搓搓手,可這個他真的幫不上忙呀:“怎么就又吐了。不是還沒吃呢嗎。”

芳姐渾身無力,再也沒法照顧池二郎的情緒了。喘口氣虛弱的說道:“要不然你先去沐浴一番好了。”

阿福很不給面子的在邊上說到:“娘子從懷孕開始,就聞不得血腥氣,姑爺還是趕緊去梳洗一番好了。”

池二郎迅速的推開一仗開外:“你我夫妻亂客氣什么,怎么不早說。”關鍵是太委屈自家兒子了。

說完紅著臉轉身去了凈房。這女人好不懂事,事情大小都分不清。當真是欺負自家兒子不會說話呢。

阿福過來伺候自家娘子用粥,在爐子上重新給自家娘子端了滿滿一小碗:“吐了那么多,肚子多難受呀,娘子趕快的用些粥先墊吧一下好了。虧您忍得了這么長的時間。”

芳姐雙眼無神的望著屋頂:“最難消受美人恩,這話說的太對了,我這不是兩人聚少離多,想要多呆一會嗎。”

說完就著阿福的手,一口氣喝了半碗粥,肚子終于舒服了,也有了些力氣。

阿福撇嘴。娘子的臉皮越來越厚了,虧得姑爺不知道,在自家娘子眼里,姑爺屬于美人級別的。

吐槽的丫頭說道:“您是愿意看到姑爺端著粥碗的樣子吧。”色女,自家娘子絕對是色女。早就看出來了,自家娘子就喜歡看長得不錯,沒看到他們池府連丫頭顏值都那么高嗎。

芳姐瞪人,這丫頭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把剩下的半碗粥喝光才說道:“改改你這脾氣吧,怎么嫁的出去呀。我都發愁是不是要給你多準備點嫁妝了。”

往日里芳姐說道這個問題,阿福都是跟著立刻說道,阿福永遠跟著娘子身邊。而今日里阿福竟然認真的跟著在思索:“奴婢的脾氣很不好嗎,那樣的話。娘子確實要給阿福多準備點嫁妝了。”

芳姐再次瞪眼:“到底是誰臉皮比較厚呀,你一個連人家都沒有的閨女,好意思張口多要嫁妝呀。”

阿福放下手中的粥碗,非常認真的說道:“您看,奴婢原來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奴婢之所以被老夫人派來服侍娘子。是因為,老夫人看得出,奴婢穩重,勤快,心眼實誠。可自從到了娘子這里,奴婢這性子越來越收不住了,可見都是娘子調教出來的,阿福的嫁妝可不就要娘子多加出來一副嗎。本就是娘子該做的嗎。”

言外之意,我就是隨了主子你的性子了,我嫁不出去可不就是娘子要負全責媽。

然后人家阿福很是愉快的說道:“娘子你可要早早的準備出來才好。”說完邁著輕松地步伐人家就走人了。這事丫頭嗎,簡直就是祖宗。

后知后覺的芳姐才想起來,這丫頭的話頭不對呀,嫁妝是小事。這丫頭的語氣分明事有了目標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奸情,竟然沒發現。

這事情太大了,趕緊把外面伺候的阿壽叫進來:“阿福是不是跟什么人好上了。”

嚇得阿壽當時就跪地上了,這年頭娘子屋里的大丫頭,可不能隨便有私情的,步步找死的節奏:“娘子明察,阿福跟在年身邊多年,您定然知道阿福的性子的,她雖然性子活泛了點,可定然不會瞞著娘子同人有私情的。娘子定然知道阿福的為人。”

芳姐才知道自己問的有點急了,那么多的大梁律竟然白讀了,差點把自家丫頭一句話給坑死:“呵呵,快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別人不知道就算了,您們幾個還不知道我嗎,雖然你們幾個是我同夫君屋子里面的大丫頭,可從來沒讓你們幾個值過夜的,肯定不會把你們收房的,你們若是真的有了意中人,別人如何說我不管,在我這里不叫私情,那叫戀愛自由。我還是很樂意給你們指個兩情相悅的夫君的,回頭你也告訴他們三個一聲,誰要是有了喜歡的盡管過來這里告訴我就好,說起來都是我耽誤了你們幾個,若是在府上。沒有跟我來遼東,說不得都已經嫁人了呢。”

才緩過勁兒來,就說了這么一大通,明顯有點中氣不足。芳姐覺得都是自找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阿壽臉色通紅,娘子說的其他的她什么都沒聽見,可就是那個戀愛自由,讓人腦袋充血,小娘子怎么隨便把愛不愛的掛在嘴邊呀。

李媽媽。或者孫媽媽知道不定怎么痛心疾首呢。還有讓她一個沒嫁人的娘子怎么搭話呀。這實在太羞人了,還是逼死人的節奏。

芳姐見阿壽半天不回話,特意詢問:“聽懂了。”

阿壽腦袋的垂的低低的。臉上血色滿布,不知道的以為這孩子臉上抹了濃重的胭脂色呢。

在芳姐的目瞪口呆中,阿壽頭一次在娘子面前沒了規矩,竟然捂著臉跑掉了。一句話都沒有回。

芳姐摸摸自己的肚子,這是害羞了,可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呀,這孩子怎么就不能跟阿福中和一下呢。

有兩個丫頭這么一個插曲,等池邵德出來的時候。芳姐精神已經回復了,孕吐也都忘掉了,不光是把粥都吃掉了,就是桌子上擺著的小點心也吃掉了半盤。

而且現在看來,芳姐還在繼續進食當中。顯然胃口很不錯,跟方才比起來,簡直差了太多,

池邵德臉色不太好看,夫人雖然吃的不錯,可他作為男人必須承認。竟然比不上兩個丫頭伺候的好。更是明白自家夫人吐得那么厲害,竟然因為他。怎么能痛快嗎。而且百分百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

芳姐:“呵呵,洗好了,累了吧。讓婆子們把飯食端上來,咱們現在就一起用些好了。”

芳姐吐怕了,池二郎靠近過來的時候,側著身子稍微閃躲了一下,真的怕在聞到血腥氣味,方才吃進去的東西就又白搭了。

池二郎什么人呀。人家一個武將,練的就是眼神,瞬間臉色漆黑,被人厭惡了嗎。一臉的兇光看向夫人,明晃晃的在要個說法。

芳姐被池二郎看的太過專注,想不當一回事都不成,當然了也覺得不太好意思:“那不是我們母子最近一段時間有點怕血腥氣味嗎。”說的期期艾艾的。誰讓自己不占理呢,這年頭以夫為天的,自己怎么能躲著夫君呢。即便是事實,也該做的不著痕跡些。

說話的時候盡量把自己瞥出來,責任都是孩子的。

而且誰讓池二郎臉色不好看呢。明顯是走心了。

池二郎一把拉過側身的芳姐,才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呢,才不管他什么理由呢:“我侯府子孫,怎么能怕了血腥氣味。”

芳姐辯解:“這不是還在肚子里面嗎,難免嬌弱,生下來就好了。”

心說生下來隨你折騰,只要不折騰我,不讓在孕吐就好了。

池二郎才不愿意承認他家夫人兒子不愿意接近他呢,守到二十多歲才有了女人,才有了兒子他容易嗎,必須是綁在一起,必須事不能在貼心的一家三口呀。

拉著芳姐愣是把身子湊過去:“你聞聞,已經梳洗過了,沒有味道。我池邵德的兒子,可不是沒見過場面的。”心里多少有點緊張的,就怕自家夫人又吐了。那樣的話太沒有面子了。夫人都說了是孩子的問題,他總不能把孩子在夫人的肚子里面拉出來收拾一頓吧。

芳姐憋住呼吸,你滿身的猙獰,看都看得出來,還用聞嗎。

池二郎舔著臉說道:“看吧,是不是沒有吐,”

芳姐試著放開呼吸,確實沒啥反應,可見自己也是一個向往男子氣概的人,跟著點點頭:“恩,夫君說的是。不愧是夫君的兒子,果然有見識。”

心說自己三觀就不太正,池邵德還天生少了點德行,也不知道自家兒子生出來該是個什么樣子。想想都替池邵德揪心,至少她華晴芳教育出來的孩子,肯定不會太讓家長省心的,忍不住有點同情池二郎,也就是孩子沒生出來的時候,能嘚瑟嘚瑟了。

池二郎好心情的拿起一塊點心放在芳姐的嘴邊上:“看看把你嬌氣的,就說習慣習慣就好了嗎。千萬不要帶累了兒子。”

芳姐緊抿著嘴巴,真心的不太想同這貨交流,什么叫做不就是懷個孩子呀,有本是你給我懷一個我看看。

池二郎可不管芳姐什么心情,殷勤的托著點心,準備讓自家夫人同兒子試吃,一心在證明自己肯定不會比不上兩個丫頭。

大概眼神太過灼灼,芳姐張開嘴巴,慢慢咀嚼方才吃著不錯的小點心,然后慢慢的吞咽下去。心說難道這點心里面放了什么稀罕物件,或者攙和了什么藥物,怎么池二這廝如此注視著呀。

就見池二郎大大的松口氣:“看吧,是不是吃下去沒有再吐,可見不是因為我喂食的原因,定然事方才的粥味道太淡了。”

芳姐翻白眼,這廝怎么越來越幼稚了呢,這種問題真的用糾結嗎,果斷的轉移話題:“你怎么會想到去山上剿匪呀。”

池二郎還是很重視自家夫人同兒子的:“說這個沒有問題嗎。”

芳姐黑臉:“說說而已,沒有那么嬌貴。”

只要別讓他在看到不連著身子的腦袋就成。

池二郎才難得放下端的二五八萬的正經架子,唇角上勾,捎帶得意:“那霍姓匪徒算個什么東西,竟然威脅朝廷命官的夫人,當真是沒有王法,這等人若是留下,終歸是個禍根。當初魯二叔就讓人留意著這伙人的動靜呢。若不是那些日子你身子不是,本官早就上山繳了他的土匪窩了。”

芳姐明白,那些匪徒終究是傷在自己手中的多,池二郎之所以這么著急的去剿匪,就是怕這些土匪狗急跳墻,找自己報仇。難怪人說男人可靠不在嘴上呢,這樣的男人,即便是稍微血腥了點,她也喜歡。

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男人:“聽說青山寨地形負載易守難攻,想來費了不少力氣。”該給男人鼓勵的時候定然要給男人鼓勵。芳姐還是明白的。當然了也不全是做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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