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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四百四十七章 效果出來了
更新時間:2016-01-25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芳姐帶著一幫的小兒郎出了謝府,阿福就湊過來了:“小娘子如何。”

芳姐昂著脖子,那個傲嬌:“在跟他耗一天的功夫,看他表現。”

阿福忍不住咋舌,這口氣可真大。自家娘子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不就是一個考不上官的教書先生嗎,也敢在自家娘子面前擺譜,看吧人家阿福的眼界就那么高大,甭管多大的名氣,只要科考沒成績,那就別拿名聲說事兒,人家不怵你。江湖名氣都是虛的。

所以阿福敢放手敢這么缺德的事情呀。

換成阿壽,或者其他的人,就是魯二叔都有心理負擔。那畢竟是名望首屈一指的大先生呢。

真沒人想過用這么糟心的招數對付過他老人家。文人在這個時代,是被尊重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話不光是說說而已,得罪,或者誣告一個讀書人的罪過,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也就是芳姐這個混不吝的,什么損招都敢用,還敢大言不慚的威脅人家一個老先生。當真是家底夠折騰,能護的住她。換一個人身份地位,稍微差點的試試。

謝老先生若不是不愿意同一個女子綁在一起傳出去什么狗屁的名聲,還真就不杵這點事。這年代的文人,拼的就是一個風骨,能跟尚書府、侯府死磕,怎么說他老人家也算是不畏權貴。

可偏偏要跟他叫板的是個女人。老先生那個糟心呀。自己名聲同那尚書府小娘子在一起被人說三到四,那都是抬舉那婦人了。

必須不能忍受呀。比名聲被遭禁了還不能忍受呢。大概有被人糟蹋了的感覺吧。

所以說芳姐算是走運,偏偏老先生不愿意名聲跟個女人綁在一起,不然才算是遭災了呢。

當然了遭災的肯定是尚書老大人。芳姐不過就是個誘因,要不然老尚書怎么就不敢隨便把沒教養好的子弟撒出來呢。給家族招災。

一路回去五郎一臉的不高興,芳姐擰擰五郎的小臉蛋:“怎么著,誰惹你不高興了。”

五郎繃著一張臉:‘這就是被人推崇的那么高的大先生嗎,名不副實,下次咱們再也不來了,他哪來的那么大的膽子,竟然折辱姐姐你。難怪軍漢們口中都說文人酸腐。果真若此。若是往后五郎學成也是這樣一個滿嘴妄言的人,這課本不學也罷’

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老頭都讓五郎對文人有了誤區了。

芳姐心說領孩子出來透透氣,還把自家弟弟弄的厭學了,這謝老頭造了多大的孽呀,他一個人弄得自家兄弟對文人都有心理陰影了。在看看邊上的一群小郎君:“你們不是也這么想的吧。”

一群的小郎君共同搖頭:“回夫人,謝老先生真才實學還是有的。文人迂腐,說話難免不中聽,您您多擔待。”這是稍大一些的孩子說的。

他爹說過,文人陰險。輕易不能得罪。聽說池大人本來就同這些文人關系不睦,夫人若是在做出什么事情來,怕是池大人在文人中的處境更加尷尬。

五郎怒瞪小伙伴。出來叛徒了。

小孩七八歲,才懂事。臉蛋通紅,不想讓五郎誤會,再次輕聲開口:“小生失禮,小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聽家父說,大人身為郡守還要同這些文人打交道呢。”

芳姐差異原來不光事自家小弟早熟,古人的孩子都這么早熟,才多大的孩子呀,就能明白這些事理,這孩子不錯,在看五郎的時候,也不覺得這么大的孩子如此明白事理,有多怪異了。有一種自家小弟是正常的感覺。

然后才開口表揚人家孩子:“嗯,你說的很是。很好。”

然后摸摸五郎的腦袋::“兇什么兇,眼界怎么那么短,咱爹還是文人呢,你看到咱爹迂腐了嗎,怎么隨便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知道你愿意習武,可也別給我胡亂找借口不學文呀,回頭讓祖父知道,肯定抽你藤條。還有呀,看老頭不順眼,就該從老頭最得意之處,給他最沉重的打擊,在他認為最高才的地方,虐他,讓他別整天的自以為是。自命清高。知道不。”

五郎嘟著嘴巴點頭:“姐說的是。”

芳姐點點頭,很隨意的說道:“那就靠你了,這個本事我沒有。”

說完悠閑的看向窗外,想著給池二郎帶點什么新鮮的吃食回去。

一幫的小郎君下巴都合不上了,這個難度有點大,雖然謝先生人品差了點,學問可能也有負盛名,可終究還是有點本事的,想要在這上打敗他,給他難堪,對五郎來說應該有難度。

稍大的孩子覺得京城的郎君果然不一樣,人家隨便豎個敵人都這么高度,有深度,難怪他爹讓他好生的跟在小郎君身邊,看著明顯底氣不太足的五郎安慰道:“雖然需要的時間長點,不過還是能辦到的。”

說的有點底氣不足。

五郎考慮的比這個深遠多了,對這話也非常認同,可還是很憂愁的說道:“可是我怕那先生身體不夠結實,不等我學成,他就去見先賢了怎么辦。”

還怎么折辱回去呀,實在是個問題。掰著手指頭算算,他肯定是如同自家爹爹一樣少年成名的,可掰著手指頭算算還有十幾年呢,人生七十古來稀,老先生現在看著就夠老了,真的能等他回來打擊嗎。

一幫的小郎君抬頭望天,難得小郎君這么足的底氣。

五郎繼續憂愁:“難道我還要祈禱這個欺負我姐的先生長命百歲嗎,怎么都覺得怪別扭的。”

芳姐嘴角差點被自家兄弟驚歪了,這思路神了。別說一般的就是二般都沒見過。

芳姐勉強壓抑住笑聲:“所以你要費點心,早點學成碾壓他,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文人。什么叫名仕,也省的他整日里哆哆嗦嗦的硬挺著受罪。咱們五郎善良,不要太為難老先生呀。”

言外之意別讓老頭總活著受罪。

眾位小郎君再次默然,這京城的夫人果然同邊塞不一樣,自家娘親說話從來不這么委婉。

五郎很慎重的點頭:“姐姐說的有理。”

芳姐心說自家孩子果然最貼心,聽聽這話多安慰呀。而且那么純真,當然了有點蠢。

自家兄弟小時候可以容忍這樣。大了再這樣好忽悠。自己一定動手抽她,目前芳姐很滿意:‘真乖,靠你了’還是這么不負責任。

五郎暗自努力。或許要把練武的時間,稍微變動一下,老先生的學問還是有點的,他怎么也得花點心思:“這事五郎來就好。”這算是應下了。

芳姐扭頭看向車簾外面。就怕自己笑出來,打擊自家兄弟的宏偉目標。

其他的小郎君看天。估計夫人說太陽事冰的,五郎也會認同的吧,這么盲目的信任真的好嗎。有點憂愁呀。

池邵德抱著兒子在內院等著芳姐,看到姐弟二人進來。趕緊放下大朗,給小舅子拉進去灌杯子熱茶:“沒事不要跟你姐姐亂跑,遼東的冬天的多冷呀。你才多大,不禁凍的。”

五郎抱著自家姐夫的脖子取暖:“謝謝姐夫教誨。五郎同姐姐坐在車里不冷的。”

說完就要去摸大朗,池二郎摟著小舅子可不敢撒手,那是親兒子:“做什么呀,你才進屋,手都是涼的,先暖暖在去看大朗。”

說著就把五郎的手放自己的脖子里面。就見池二郎被五郎冰的直打哆嗦。

芳姐搖頭失笑,也不知道池二郎這算是疼小舅子,還是心疼兒子,總之芳姐看到這樣和樂的三個人那是真的開心,他爹若是在這里的話,她的人生就圓滿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四個人齊活了。

說起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華晴芳從天大地大就一個人的人生多了這么多重要的人。

老天疼她呀,讓她穿過來定然是為了給她一個圓滿的人生。就跟現在是的。

然后下一刻,被放在暖炕上的大朗時間長了沒人搭理,扯開嗓子嚎上了,芳姐著急過去看兒子,被池二郎厲聲喝止:“干什么,你身上都是冷風呢。”

說完扔下自家小弟,手腳利索的上炕抱孩子。

大朗不給面子,都聞到奶為了,還弄個爹在這糊弄他,當他傻呀,嚎著要吃奶呢,懂不懂。

池二郎哄不好兒子臉色不好看,語氣一點都不客氣:“趕緊的把身子捂暖了,給大朗喂奶呀。”

五郎年歲小,看著這么鬧騰的大朗惱了:“姐夫讓他閉嘴,怎么這么不懂事呀,大人說話呢,他怎么能隨便插嘴亂哭。大朗不懂規矩,要教導。”

芳姐腦子亂萌萌的,這個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美好,看看五郎一臉陰鷙,盯著大朗就要上屁股了:“姐夫,不聽話的孩子要揍。”

池二郎哄著兒子不忘瞪一眼小舅子:“岳父大人揍過你嗎。”

五郎閉嘴,忍住了才沒說邊塞的孩子不一樣,聽小伙伴們說,都是被揍著長大的,自家姐夫不了解民俗呀。

搖搖頭:“我還有事,吃飯再過來好了。”勉強沒有捂住耳朵,臉色不太好看的下去了。

芳姐心說這是他們舅甥之間關系不太美好的開始嗎。

就聽池二郎站在炕上不滿的說了:“看看五郎什么態度,大朗才多大呀,就攢對我收拾他。”

好吧好像這對姐夫小舅子的關系也不太美好。

池二郎再次怒瞪,不在狀態中的媳婦,沒看到自家兒子哭呢嗎,都掉眼淚了:“麻利的呀。”

芳姐覺得此刻她被生活打敗了,大概在池二郎的眼里,這個時候的自己就是個奶媽。還是急需的。

用過晚膳,池二郎才跟芳姐說起正式:“今日又去謝老頭府上了。”

芳姐:“反正也是閑著。”

池二郎:“不用夫人委屈,有了朝廷的恩典,老頭來與不來關系不大。好歹我也是侯府出來的郎君,雖然在文學上不怎么出彩,可應付這些文人還是可以的,只是不愿意同他們迂回而已,等來年咱們用事實打他們的臉蛋子。看他們還有臉出來指手畫腳不。”

芳姐:“夫君說的不錯,往后咱們再也不抬舉他們了。”這話有點敷衍,

池二郎認真的盯著芳姐:“為夫說的是真的,那些文人能掐住我的地方不過就那么幾處,莊戶人家吃飽了穿暖了,沒人會找我的麻煩,至于那些讀書人,不過是嘴上功夫,真要是有上進的,確實出彩的,我池二走通路子,自己花銀子讓他們去京城求學,一樣是我東郡走出去的仕子,到時候看這些文人的臉還往哪放。”

芳姐心說不愧是男人,做事想得周到,怎么打臉都想好了,雖然有點費銀子,不過效果杠杠的。還一舉多得。比自己深謀遠慮呀。

人都怕比,難怪謝老頭說自己的手段不入流,跟池二郎的比起來確實有點拿不出手,還顯得沒有城府。就圖眼前快樂了。不服是不行的。

眼睛看著池二郎簡直都要看成一朵花了:“夫君深謀遠慮。說的極是。”

池二郎對于自家夫人的崇拜那是相當受用的,本來還要真的自家夫人沒事隨意出府溜達表達一下看法的,可如今怕是沒有心思了。

夜好像深了,該歇下了。呵呵。

就是剛才的各種關系不和諧,深深地憂慮,也被池二郎這一番安撫給撫平了。女人很好哄,這話在這里芳姐深深地體會了一把。

第二日剛巧趕上池二郎沐休,一家四口正坐在暖炕上玩耍呢,當然了是建立在池家大朗不哭不鬧的基礎上的,要不然連芳姐都想躲著,簡直就是魔音穿腦。

五郎也沒有這個耐心應付小外甥。

就聽外面的管事,跟見鬼一樣慌慌張張的進來通報:“老爺不好了,謝先生過府拜見老爺”

池二郎皺眉:‘慌什么。再說一遍。’真的沒有聽清楚。

芳姐同樣不滿意的看向管事,多大的事呀。當初土匪圍城的時候,你見過咱們府上這么慌亂嗎,太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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