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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五百六十一章 看熱鬧(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6-05-16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池二郎同芳姐一行人的陣仗也不小,剛巧帶著身邊的一圈婆子,浩浩蕩蕩的從馬車上下來,就那么過來了,趕上了。

好吧,來的稍微早了那么點點,看著同管事糾纏的,媒婆哦,芳姐訕訕的,熟人見面好不尷尬,是去打招呼呢還是不打招呼呢。

池二郎不肖于同一個門房管事搭話,就那么威儀的站在芳姐身邊。

芳姐聽了半會之后,才非常認真地緩緩地開口,:“既然這位媽媽這么說,肯定不會是假的,不過也不能難為了管事,夫人不在府上,侯爺總是在的,不如管事去請侯爺出來定奪好了。”

管事過去拜見池二郎夫婦:‘小人見過二爺二奶奶。’

芳姐:“起來吧,公公已經是我池府的老太爺了,管事若是方便,就稱一聲大人夫人好了。”

人家就沒想同侯府排輩。多打臉呀。

管事抬頭看向二郎君,希望郎君能夠為了侯府說句話,這女人太猖狂了。

池二郎:“還不進去通知侯爺,難道就讓花轎在外面等著嗎。”

管事沉思一番,這事除了夫人確實只有侯爺能做主了,躬身匆匆走人了。

芳姐也不著急,就這么悠閑的在侯府門口研究人家的侯府的門第,不愧是定國侯府,看看這門釘,真是氣派。一層一層的呢。

媒婆站在花轎的邊上,揮舞著手帕,擦拭著臉上的汗水,順便對著芳姐說道:‘還是夫人通透,去侯府好歹通報一聲也是個法子呀,就不知道這偌大的侯府是個什么章程。怎么連抬個花椒進門都這么沒有章程呀。’

芳姐挑眉,夠仗義:“大娘一路辛苦,為我侯府的事情忙前忙后的,怠慢了呢。侯府規矩大。主子們眾多,夫人身體一直不好,大小事情都要夫人親力親為,有個不周到的地方也是難免的,還望大娘原諒則個。”

媒婆扭著肥胖的身體躬身行禮:‘哎呦老婆在哪里當得夫人如此客氣呀。不妨事,不妨事,沖著夫人老婆子也不妨事,就是委屈了花轎里面的小娘子呢。’

芳姐笑吟吟的沖著花轎的方向:‘好事多磨嗎,小伯娘肯定不會在意的。’

花轎里面的新娘子,再次聽到這位夫人的聲音,緊了一口氣,又松了一口氣,這位夫人是個厲害的,自己若是近的池府。在這位夫人手底下討生活,怕是也不容易,

如今倒也好了,雖然不知道侯爺夫人如何,至少不會比這位能文能武殺人不眨眼的夫人要安慰的多,至少大家都是女人,沒人真刀真槍的動過手。

可嘆她一個庶女,沒法給自己爭取權益,總好過還在府上受嫡母的氣要好。終歸是嫁出去了,雖然是妾。

這年頭的女人就是這么無奈的。被教養的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還不如一個媒婆說話有力度呢。

無知是幸福的,這位小娘子就不知道至少芳姐是個正常人,面對定國候夫人,那就是個瘋的那是個不正常的。比這個可怕多了。

小娘子此刻只是對于失之交臂據說風神俊秀的池大人總有些放不下。陪在這位夫人身邊,方才開口的大人應該就是吧。

小娘子忍不住伸出細白的芊芊玉手,偷偷掀開轎簾的一角,羞澀的抬眼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是芳心暗許的年歲,看著遠處一身窄袖常服的修長俊逸男子一陣失神,

風神俊秀不足以形容這位郎君的一二。若是自己伴在郎君身邊該當是如何光景。

好生讓人向往,甜蜜羞澀失落,失之交臂,命運不公呢。心在剎那間就遺失掉了。

池二郎的外表還是很有欺騙性的,尤其是這些年日子過得順遂,少年時候面向上原本帶著的陰郁暗沉如今都變成了剛毅堅韌。朗朗如日月的溫潤君子。

再加上最近春風得意,站在芳姐身邊一臉的溫柔小意,看在少女眼里,可不就是說不盡的風流寫意嗎。

一見二郎誤終生,這話用在這里最合適不過,怕是往后的夫婿如何優秀,都要遺憾這位一眼失神失之交臂的大人了呢。

這份意不平怕是要這位小娘子未來的夫婿花些功夫來撫平。

就在花轎內的通判府娘子在糾結著要不又要為了這位春風寫意的夫郎搏一把的時候,定國侯府的大門再次打開,

里面走出來的定國候,一臉的陰郁,任誰看上一眼也知道這位侯爺心情極度不爽。

花轎里面的女子只看了一眼,嗖的一下就把轎簾放下了,心口撲通撲通直跳,慌亂的恨不得一頭撞死,比他爹長得一點都不面嫩。

顫抖著手,放下頭上的蓋頭,臉上一行行的清淚跟著被蓋頭給擋住了。

在定國候出來的瞬間,小娘子就認命了。這個時候開口,怕是她要成為笑柄的,到時候兩頭落空,她連回個容身之地都沒有。后悔沒有在池府門口勇敢的為自己踏出一步。事易時移,換了定國候門口,說什么都晚了。機會就這么錯過了。

望著方才看到那位郎君的方向,空空的眼中一臉的木然。身如柳絮隨天好了。

定國候眼睛帶著刀子一樣看向門口閑適的站著的兩個人,恨不得在兩口子身上扎出來幾個洞洞。

池二郎輕扶芳姐,兩人大大方方的過來給定國候見禮:“二郎見過侯爺,侄媳婦見過侯爺。”

定國候:“還以為我侯府的大門在難讓二郎踏足呢。”

池二郎:“侯爺大喜,二郎不知道就罷了,既然知道了,自然要過來恭喜一番。”上來就這么激進的進攻好嗎。

芳姐抬頭看向池二郎,這廝怎么搶了自己的主戰場呀。

池二郎抬頭就那么淡定的望著定國候,你要削我的臉,隨性大家都削削好了。

芳姐心說什么時候大家都喜歡消消樂了。游戲還能穿嗎。

定國候被池二郎一句話堵得肺疼,若不是在府內遍尋不到夫人,怕外面鬧騰起來不好看。定國候早就讓人把花轎給轟走了,他一個定國候才不會搭理這種事情呢。

雖然事情是定國侯夫人做的,可定國候心里事門清的,這花轎能抬到侯府來。就是他家夫人又做了蠢事了。

順著池二郎的話頭,芳姐羞澀的上前:“侄媳婦恭喜侯爺,賀喜侯爺,特意過來拜見新小伯娘的。”

定國候沉著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侄媳婦倒是個懂理的。不過這話還是慢張嘴的好。這花轎。”

媒婆在邊上聽著不對味呀,可不能讓這位定國候把話說出來,好歹那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還不得立馬抹脖子呀。

再說了新人不送出,他這個媒人得不到喜錢不說,那也砸招牌呀。

不等定國候說出來下面的話,伸著胖爪子就把手里的文書給遞過去了:“恭喜侯爺,賀喜侯爺,侯夫人當真是個賢惠大度的娘子,看看這不是侯夫人給老爺納的美人嗎。老婆子這么多年了,少有看到如夫人這般賢惠大度的呢,看看特意給侯爺尋來的大家娘子。”

邊上的管事死低著頭,這婆子說的話,跟他家夫人一點都不沾邊的。

定國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文書,恨不得能把媒婆手里的文書給盯著火了。這種錯誤也能犯,這么大的把柄竟然也給人家留下了,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人。寫什么文書呀。還簽自己的名。

池二郎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恩,卻是夫人的印鑒。夫人賢良。”

芳姐在池二郎身后,就那么盯著定國候。欣賞著這位定國候的各種神色,沒白來,就愛看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人憋屈。看吧自己砸腳了吧。

定國候不伸手接文書,媒婆臉色都要綠了。這事怎么就真古怪呀,看著不像是這位池夫人說的那么回事呀,怎么看眼前的三位貴人都是那么不太和諧的關系呢。這大戶人家里面齷齪多,果然不是他們小門小戶的人家能理解的。

定國候:“既然是夫人的印鑒,怕是要等夫人來做定奪。本候并不知此事。”

芳姐:“侯爺說的是,那就請夫人出來出來看看好了。也不能讓人家花轎就這么被人看了笑話不是,聽這位大娘說,那可是夫人特意給侯爺尋來的通判府上的娘子呢,也是好人家的女兒。”

池二郎:‘夫人說的是,侯府門口這么喧囂的鬧騰終歸不太好。我堂堂侯府門口這算是怎么回事呀。’

聽到這話,邊上的媒婆一揮手,本來已經停下的嗩吶又開始奏樂了。這還提醒人家了。

定國候氣的咬牙,一嘴巴的好牙齒如今也沒剩下幾顆了呢。

定國候:“去府里把夫人尋來,問清楚怎么回事。”

管事再次一腦袋大漢的小跑進府,今日真是見了鬼了,怎么就遍尋不到夫人呢。

定國候:“二郎同侄媳婦進府休息。”

池二郎同芳姐:“侯爺再此,哪里都是一樣的,到底咱們侯府的事情,何況還有小伯娘在呢,等等夫人好了。”說的這個好聽。定國候再次磨牙。

而媒婆做的事情就是讓喜樂使勁的吹,回頭賞銀翻倍。務必給這位定國候一定的壓力。

太陽快要西墜的時候,管事才從府里出來:“侯爺,小人聽說,夫人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府呢。”

芳姐在邊上一聲長嘆:“依著侄媳婦的淺見,夫人的意思怕是讓侯爺迎小伯娘進府呢,侯爺同夫人恩愛經年,怕是看不得這個場面吧,夫人不容易呢,為了我侯府的子嗣傳承,竟然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說完就跟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樣,一臉的崇拜樣。

看的定國候恨不得把鞋子脫下來,砸她臉上,別說夫人容不下她,就是自己也榮不下這個睜著眼說瞎話的女人。

可恨池二郎這個小子弄個這樣的女人當寶一樣的護著,家門不幸,祖宗蒙羞呀。

定國候就沒想過他家夫人那樣的,是不是祖宗要羞死,要去集體撞墻。

媒婆跟著說道:“雖然有點瑕疵,可倒也是清理之中,咱們都是婦道人家,夫人這心情我們都懂,算不得嫉婦。侯爺莫惱才是。瑕不掩瑜,夫人當的上是賢婦。’

芳姐看著媒婆,真的很想同她好生的交流一下,怎么就能夠如此跟她同心同德呢,說的不要太好:“大娘好見識,夫人已然是賢婦中的賢婦了。”

邊上的管事腦門冒汗,自家侯爺威壓太大,不過為何二爺同二奶奶一點感受不到呢。不愧是朝廷命官呢,跟他們這些平常人就是不一樣。

媒婆見定國候不開口,抬頭望天:“哎呦,太陽快要下去了,侯爺莫要辜負了夫人一番心意,趕快的讓小夫人進門吧,不然這可是錯過了吉時了。”

定國候眼珠子都帶著血絲的,就這么讓花轎進門,豈不是又在這女人手上敗北了一次,雖然是夫人過招到底讓他這個大老爺們蒙羞呀,

何況還要納一個,人家看不上的女人,怎么都一種別人強迫的感覺,爽不起來的。

芳姐在邊上閑閑的開口:“冰人呀,太陽落山了不好嗎,這吉時有什么講究呀。”

媒婆急的搓搓腳:“哎呦,說出來怕是臟了夫人的耳朵,這娶親有講究,抬人進府更有講究,那太陽落山之后進府的,那都是什么人呀。咱們花轎里面的可是通判府的小娘子,清清白白的,回頭誤了吉時,新人臉上不好看,就是咱們侯府面上也不好看呀,好好地清白婦人,怎么就非得讓人編排一身的臟污呀。侯爺呀,你就是不為了小娘子,還有通判府考慮,也得想想侯府的名譽呀,您這樣的人家可不是什么臟的臭的都往里抬的,不然夫人也不會費心給您尋來官家娘子不是。”

不愧是當媒人的,說話都讓人插不上嘴,這么急的時候,還能說這么多,也不怕那太陽刷的一下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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