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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六百零四章 增產報國論(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6-06-22  作者: 程嘉喜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遂人意 | 程嘉喜 | 程嘉喜 | 天遂人意 
正文如下:
華府的氣氛可以說是漸入佳境,華老尚書致仕,華家大老爺接棒,也算是平安過度,

大梁朝的朝堂上絕對會有華府子弟的一席之地。

池二郎這里雖然滿朝沒知己,都被他們家夫人出手給得罪光了,可偏偏圣人對他青菜頗佳,忠臣感嘆池二郎的官運,也只能是少來往而已,

不過等到池二郎失勢的時候,怕是落井下石的不會太少,芳姐在府上對這種狀況心里也明白,

不過當初能夠從失德的泥坑里面爬出來,沒把今后的官路給堵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如今在想來,官路雖然通了,確實得罪了滿京城的權貴。這條路走的也算是滿路荊棘。京城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

幸好有失有得,圣人不曾厭棄池二郎。雖然現在艱難了些,可芳姐相信時間長了,總會有所緩和的。

對于那些被這件事情牽連的小兒女,芳姐只能說抱歉,沒有攤上一個有擔當的家族,誰承想竟然有這么固執的朝臣,看了那張東西以后,不聲不響的就把小兒女的姻緣給拆散了。

要說內疚肯定有點,可芳姐也不是圣母,只能說命,誰讓他們碰上這么不知道變通的長輩呢。

對于那些傳言中要到池府門口裝墻上吊的女子,池府的主人拿出來的態度非常的強硬。芳姐讓管事放話,誰要在池府門口鬧事,他們池府不攔著,也不過是搭上點棺槨的事情,定然風風光光的把鬧事者送回府上。

讓這些自認站在輿論正義方的大臣們,各個咬牙切齒的,這哪能呀,這不是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府上的婚配有問題嗎。不然小娘子們怎么要死要活的死人家門口去呀。

至少曾經有過問題。自曝其短的事情沒人愿意做。狠話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所以別管那些女子如何,可他們的娘家或者夫家,都不準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丟不起這么大的人。

以至于京城那些被波及的失意人,恨池府恨的咬牙切齒,可池府門口依然風平浪靜。

因為池府里面的女人夠狠。

說是不內疚,芳姐也郁結于心就是了。[]救贖自己,也沒想著坑別人。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當然讓她背負這個結果,的確有點不公平。

只能說自衛反擊的時候,傷及無辜了。即便是抱歉也不接受脅迫的。

華老尚書同芳姐說話從來不留余地。對于現如今的狀況,總是要冷言諷刺兩句:“看看,這就是你任性妄為,不知道深淺,做出來的事情,多少人被被你所累。可憐那些小兒女,從今以后怕是要過上另一種生活了。”

世家聯姻,孩子們都是嫡子嫡女,有了這樣的事情,這些兒女的身份就尷尬了,可不是過得要辛苦些嗎。

芳姐開始還能撐住場子,一臉的淡然,這事跟我無關,都是那些人自己瞎折騰出來的。誰讓你們文人就這么迂腐。

老尚書每每為此瞪眼。可惜人家根本不放在心上。

架不住事情總在發展中,還有越演越烈的趣事,芳姐淡定不下來了,老尚書如今只是冷著臉諷刺:‘這也跟你沒關系?’

這次輪到芳姐瞪眼:“怎么就沒人找那個大理寺卿的責任,怎么就沒人找定國候老王八蛋的毛病,我那是自衛反擊,被逼無奈的。”

不管怎么說,事情總是有失控的時候。老尚書冷眼旁觀。

誰知道圣人都下了口諭,任何人不得再提這件事情,竟然還有迂腐的文臣,為了家族血脈,為了名聲,愣是做這種不道德,不人道的事情呀。

芳姐磨牙:‘怎么就不見,那些被長輩亂了血統的酸腐文人,抹脖子上吊以證清白,維護血統蠢節呢,’蠢字咬的特別重。

老尚書:“哈,你還嫌棄事情鬧騰的小是吧。”

若真是有大臣因為這個抹脖子上吊了,怕是池府一門都要跟著波及了,華府能撇清多少。

華老尚書冷眼看著芳姐,大有這倒霉孩子要鬧事,立刻就把她拍死的沖動。

芳姐沒好氣的看向老頭:“怎么樣,你那么大的年歲,裝的那么冷艷給誰看。有這么好的精力,怎么就不知道幫著那群酸腐文人想想法子,給子孫留條活路,給自己積點德。”

老尚書捂著心口:“你這是跟長輩說話呢,你跟罵老夫有什么區別。”

芳姐忍不住再次刺激老頭:“若是咱們府里有這樣的,您未必做不出來,棒打鴛鴦,粉飾太平的事情來。[]”

老尚書都不捂著心口了,直接跳腳:‘大膽,放肆,你當老夫是什么人,老夫把你怎么著了嗎,是把你送到家廟了,還是跟你斷絕關系了。’

好吧芳姐忘了她可不就是這件事情的禍原嗎。

悠悠的說道:“送到家廟,憑什么呀,如今我可是池華氏,家廟那也是池家的。沒把我除族,那是我爹給力。”

基本上就是再說跟老頭沒什么關系。

華老尚書倒是想反駁呢,可當初也確實沒讓孫女在登門,這件事情兩人在心里都有心結,如今都放到明面上來了,倒也算是說開了。

芳姐也覺得這么對長輩有些過火,畢竟年歲大了,真要是氣出來個好歹的,對不起他爹:‘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您得那些文人確實酸腐,假清高,假仙。不然怎么不見武將人家里面有這種事情發生呢,不過是被人指出來而已,還沒人說什么話呢,就做賊心虛的亂折騰一通,覺得小輩都該死是吧,信不信回頭我就讓人去查,他們祖三輩兒的事情,看到時候他們會不會抹脖子自殺。’氣急了這也就是放狠話。

老尚書咬牙:“你還嫌棄你家池二,不夠特殊,還有人敢搭理兩句是不是。”

好吧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在這么過激下去了。不然京城就真的沒有池府容身之地了,即便是圣人再怎么青睬有加。群居動物,要混人緣的。

芳姐有點懊惱。

老尚書落井下石:‘都是同你年歲相仿的,好好地一輩子,遭禁了。心里不痛快了吧。’

老尚書沒說的是,那些子女才是最無辜的,因為這層關系,估計往后怕是處處受制了。到底還是自家孫女,知道錯,知道嚴重性就得了,沒必要讓孩子背負太大的包裹。

芳姐沉默,華老尚書也沉默了。華二老爺對他們家閨女的性情還是了解的,最近華二老爺頻頻去圣人的御書房,也不知道君臣二人和諧的相處,為了什么。

反正庶日上朝的時候,圣人就開始敲打那些迂腐的文臣了。都說了此事就此作罷,竟然還敢私下里面亂折騰,簡直不把他這個圣人看在眼里。

所以事情沒有同老尚書想想中的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心中難免感嘆,倒霉孫女命好,有這么一個隨時準備救火的爹。

池二郎當他的城門官,從城門官到城里治安,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插了一手,不過官職沒有怎么變動。

任誰都知道這位不怎么受京城官員待見的新貴,怕是蟄伏在三品城門官的位置上等著一飛沖天了。

對于夫人的懊惱,池二郎只能開解。誰讓夫人都是為了他呢。

芳姐:“知道不關我的事,可終歸傷及無辜了。這么大的年歲往后的歲月可怎么過呀。”

池二郎就沒見過芳姐這么低落。逗芳姐開心:“喔,內疚了,要不然都納進咱們府里來好了,為夫勉為其難看夫人的面子,不嫌棄。權當是為了池府開枝散葉了。”

芳姐抬腳踹人,動作利索,勁頭十足,一看就知道長期鍛煉出來的腿腳:“美的你。”

池二郎:“既然于事無補,就不要想了。”

池二郎為了夫人能夠開顏,忘卻煩惱,用了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夜里總算是找到借口,可著勁的折騰了大半夜。

芳姐倒是不失眠了。兩口子日子都跟著和諧了。池二郎抹嘴,這樣下去,生個池小四出來不是問題。還用得著委屈自己抬人間來給祖宗們開枝散葉嗎。

心情好了靈感就來了,第二日芳姐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池府,這次芳姐一頭扎在老尚書的書房里面,拉著老頭一直到大半夜都沒有出來。

華老夫人同三個兒媳婦感嘆,就不知道芳姐同你爹在書房里面說些什么,也不知道兩人會不會打起來。

華二夫人為了自家閨女說話:“娘放心,芳姐還是有分寸的。”

兩位妯娌不吭聲了,這個分寸,可怎么說了。就沒見過這么不正常相處的祖孫。

老夫人神色也訕訕的,沒法贊同二兒媳婦的見解呀。

書房里面,華老尚書看著芳姐弄出來的玩意,那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好。怎么就最后變成了這樣呢。開頭明明不是這樣的呀。

芳姐對文言文不成,她說,老尚書寫,開頭都是說的大梁朝的土地寬廣,人口稀少什么的,難得還能有人同他聊一聊政治上的事情老尚書也不覺得為難,給孫女轉筆就轉筆好了。

兩人從風土人情,到國情民情,說的那個熱鬧,整理出來的東西,讓老尚書這個高興。

到了最后寫出來一篇文,大致意思就是贊揚,宣傳寡婦再嫁的。增進人口發展,促進社會有序發展的。

老尚書就不知道怎么變成這樣的。這個結果他是怎么總結出來的呢。還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年頭哪家的老封君沒有個貞節牌坊什么的,他家孫女怎么就敢這么與眾不同呢。這還真是刺手。

芳姐:‘怎么樣,明日您給圣人遞上去。’

老尚書:“亂說,自己說說也就是了,遞什么朝堂上呀,老夫已經致仕了,早就不關心政事了。”

芳姐:‘哼,怎么您就不可惜咱們大梁的土地,水災,旱災,天災,兵禍,,我大梁人口難道不需要發展嗎,祖父您為了大梁鞠躬盡瘁這么多年,難道久違了狗屁的什么節烈,忍心知而不報,良方棄之不用嗎。您對得起祖宗打下來的江山嗎,您對得起對您信任,推心置腹的圣人嗎。’

老尚書:“老夫同圣人關系沒那么好,說你爹呢吧,對了怎么不給你爹呀,你爹那里肯定你怎么說怎么是的。”

芳姐:“那是自然那可是親爹。不像您做點事情,唯恐名聲有損,利益有失,推脫再三。”

老尚書:“哼,我這個祖父不是親的,去求你親爹吧。”

芳姐抿嘴:‘這件事情,我爹不適合做,萬一被人說我爹看上了哪個寡婦怎么辦。’

老尚書差點被吐沫給噎死:“你倒是處處為了你爹打算,你怎么就不怕有人說老夫看上了哪個寡婦呀。”

芳姐斜眼打量華老尚書。

華老尚書自知失言:“老夫的名聲就隨便你遭禁,隨便別人說嘛,老夫就不是你的長輩嗎。”

芳姐:“看您說的,您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難為您,我去找我外曾祖父說去,人家馮老御史高風亮節,為了大梁從來都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肯定不會把名聲看的這么重,不會計較個人利益得失的。”

老尚書怎么都覺得被丫頭啪啪的打臉了,合著他就是為個人利益的小人,就是看重名聲的迂腐酸儒:“哼,少叫的那么親近,人家分老御史可不見得愿意認你這個玄外孫女。丟人,顯眼。老夫佩服分老御史一身的文人根骨,可老夫也不會差到哪去。”

說完就把筆墨才干爽的宣紙揣進了袖子里面。這是準備遞投名狀了。

芳姐笑了:“呵呵,到底是我大梁朝的老尚書,夠豪邁。話說您實在不用擔心名聲問題,沒人會把這種桃色新聞往您身上扣的,也不看看您多大的年歲了。”

老尚書想要摔東西,倒霉東西剛才怎么不這么安慰自己呢。老尚書出書房的時候嘴巴有點歪的,百分百肯定是倒霉孫女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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