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芙被葉倫一下抱個滿懷,一時大腦有些死機。,
葉倫跟她相處一直融洽,她也覺得,若是留在這個世界,恐怕是找不到比葉倫更合適自己的男子了。
可即便這樣,兩人因為身份,經濟等很多種原因,所以相處起來始終有些隔閡。
像明知道是好風景,但感覺眼前始終蒙上了一層白紗。看不真切,但又不知有什么辦法。
而此時,沈幼芙覺得自己的眼睛忽然明亮起來,葉倫的一句話,將這層紗忽然掀開,兩人終于可以清清楚楚的面對對方了。
“你是說真的”此時其他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確定葉倫的心意。
沈幼芙在這一刻起,才知道自己雖然一直都裝作無所謂,但其實還是很想要葉倫這個人,和他的真心的。
葉倫深深吸一口氣,然后重重地吻上沈幼芙的唇。只一下,又鄭重地分開然后后退兩步。他很高興一向古靈精怪的沈幼芙沒有在這個時候跟他開什么不著調的玩笑。
“我是說真的,很真。”葉倫看著沈幼芙,幾乎是用一種“惡狠狠”的聲音說道。
“那我跟你走。”沈幼芙果斷答應下來。
“葉倫公子今日公主殿下設宴,滿朝權貴皆在宴席,公子要慎重不可妄為啊”葉倫的身后齊刷刷地響起兩聲驚嘆。正是方才葉倫喊出來那兩個護衛。
他倆說什么也沒有想到,葉倫公子居然會在宴會開始之后,一個人跑到這里,更沒有想到葉倫會奪劍開門,還說出要帶沈小姐去宴席上的話。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沈小姐居然一口答應了
府中都傳言這沈家七小姐是個奇女子,現在看來,果然很“奇”。
她不怕惹怒公主,落得身首異處嗎
沈幼芙沒理會那兩人的勸阻,她走上前。拉過葉倫的手,然后將他因為緊張而緊握的拳頭打開,再將自己的一只手放進去。待他握緊之后,笑道:“走吧。你剛才說要帶我去哪里”
沈幼芙不是不怕。她又不是妖怪。身首異處這種事情,她當然很怕。
但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清楚的知道葉倫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他既如此說,便一定會保護自己周全的。如果說他為了自己。能沖動到豁出性命去,那自己陪著他沖動一回,又有何妨
“宴會熱鬧,我不想留你一人在此。我剛才說,想帶你去宴會上看看,你怕不怕”葉倫久違的笑容重新綻開,他知道沈幼芙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沈幼芙被葉倫牽著手,兩人繞過呆如木雞的護衛,并肩朝宴會上走去。
沈幼芙忽然想起,葉倫曾經在疾馳的馬車上救了自己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還只有一面之緣。葉倫卻突然出現,拯救她與生死為難之間。也許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
有葉倫護著她,她不怕了。
葉倫從未感覺到如此的幸福,握著沈幼芙的手,像握住了全世界一樣。沈幼芙心中的堅定,通過她柔軟的小手傳遞過來,他牢牢的抓著,像能感覺到她心中所想一樣。
他的心意已經藏了太久。
而從此以后,只要有她什么都不重要了。
兩人攜手走向宴會,卻不知。在巷子的轉角處,一抹亮麗的身影,正將這一切收入眼底
公主府的宴席不歡而散。
原因自然是因為沈幼芙的出現。
當昭和公主看著葉倫和沈幼芙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驚訝的當場差點暈過去。而葉倫接下來所說的話。也真的讓她暈過去了葉倫說他要娶沈幼芙為妻,而且是正妻。
以后如是他承襲郡王,沈幼芙是他的王妃。
昭和公主暈過去,宴席自然是無法繼續的。眾人同情問候一番,也紛紛散去了。只是在離開以后,所有人都興奮激動不已。趕緊將這難得一遇的消息傳揚開來。
沈幼芙這個名字,在第二天便已經名揚京城了。
那些傳言,自然都算不上什么好話,加上前不久與昭和駙馬的傳言。沈幼芙一下子背上了一個狐貍精的罵名。愁得她在屋子里躲了一整天,只覺得自己得相貌不夠美,有些對不起這樣禍國殃民的稱號。
而昭和駙馬第二天也出現了。他抱著一箱子金銀珠寶,跑來找沈幼芙,問能不能幫他買一個手機,再買個手搖充電器反正能玩小游戲行。
沈幼芙和葉倫同時驚嘆。只覺得他倆心已經夠大了,沒想到昭和駙馬更是心寬得可以跑馬這種時候還能惦記著買東西玩,這是何等的宅男附體。
昭和駙馬將金銀珠寶往沈幼芙屋里一扔,一臉無所謂道:“反正你們倆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還會在意我再摔碎一點嗎”
這段時間里,因為那謠言,不許他跟沈幼芙玩,兒子又一個人不開心,悶悶的也不來找他。他這心里別提多生氣了。他這一氣之下,首先是下令開始調查謠言。
謠言既然是從府中傳出去的,那從府中開始查外面的管不了,自己家還能管不了了
這其次,是要給自己買點好東西。
趁著現在沈幼芙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都已經是狐貍精了,再聚一次也沒關系。趁著這時候,花重金給自己買點好玩的。這樣以后要是再被迫分開,他也不無聊了。
葉倫對于自己老爹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老爹這樣的心思,除非是像他一樣,一直親眼看著他與沈幼芙相處時候的光明磊落,否則誰也不能理解他倆之間這種奇怪的友誼。
說是友誼也許都不對,他倆像是很好的生意伙伴。
果然都是商人出身
沈幼芙一向見錢眼開,不過這個月的機會,用來買了防狼噴霧和給葉倫的日記本。所以這筆銀子她是掙不到了。她與昭和駙馬做個約定,等下個月“異域商人”來的時候,算不能給他買個手機,也保證給他買個能玩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的掌上游戲機。
沈幼芙的日子在摔了“破罐子”之后,反而一身輕松。可其他人的日子,卻沒有那么好過了。
嚴府后宅廂房之中,嚴世蘭盯著墻上的一副畫像,用力狠狠一扯,那畫像落在地上。
畫像上,一個青衫男子唇角帶笑,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樣居然正是葉倫公子的畫像。
嚴世蘭臉色陰暗難看,她緩緩地,一步一步從畫像上狠狠踩過去:“既然不是我的,那拿下去給我燒了連灰燼都不許留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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