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別有一番曖昧合并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別有一番曖昧合并章
(一)誰也代替不了誰
“你要考女官?”蕭景泰有些吃驚。?樂?文?小說.s.
風毓露出嬌羞的淺笑,點點頭道:“我自知資質一般,不一定能考得上,所以想跟蕭表哥你取取經!”
蕭景泰恢復冷峻的神色,嗯了聲道:“以后有機會!”
風毓卻緊緊抓住了這句話,急忙道:“這可是蕭表哥你說的哦,以后毓兒要是請教你,可不能嫌棄我煩!”
冬陽簡直看傻眼了。
什么時候風娘子這么活潑可愛了?
以前她總是一副端莊冷艷的模樣,誰知道竟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再說前兩日在路上遇到送她回府的時候,她可不這樣的,跟郎君說話的時候,也是文文靜靜,斯斯文文,哪有這般親密?
冬陽不由在心中揣測,難道是郎君那天送她回府,讓她產生什么誤會了么?
哎呀媽,要是這樣的話,那可了不得。
要是被風娘子這只鳩占了鵲巢,那晨曦該怎么辦?
冬陽私心里可是看好晨曦的。
再說晨曦那人多好啊,有本事,又純真善良。在冬陽心里,說句大不敬的話,就連已故的凌娘子,都比不上晨曦!
冬陽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著風毓望著自家郎君的眼神,多半能肯定了她的意圖。
知道了這風娘子的意圖后,冬陽頓時覺得這人太不招人喜歡了。
凌娘子可是風娘子的姐姐啊,郎君已經跟凌娘子換了庚帖過了禮,就差那臨門一腳,算起來也是風娘子的姐夫了,這天下間又不是沒有男人了。風娘子為啥要打自己姐夫的主意?
以后傳出去的話,多不好聽呢!
這邊冬陽在心里不斷吐槽,那邊蕭景泰卻被風毓問住了,好半晌,勉強應了聲好。
“我還有事,先回府了!”蕭景泰冷淡的說道。
“哦,好!”風毓應了一句。回頭問不遠處走過來的春荷道:“還沒找到馬車嗎?”
春荷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搖頭道:“娘子,奴婢在這附近找了一圈,沒看到有租賃的馬車。”
蕭景泰本來想要一走了之的。可聽到這主仆二人的對話,又不忍將她們丟在這里不管。
“你們沒有馬車?”他回頭問道。
風毓點點頭應道:“嗯,上次馬車不是壞了嗎?已經幾天了,卻還沒有修好。我剛剛出來是雇車來的,沒想到這會兒要回去了。就找不到馬車了。”
冬陽聽到風毓這么說,心里就忍不住罵道:無恥啊無恥,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而后他又巴巴看了自家郎君一眼,心想郎君該不會又要順路送人回去吧?
哎呀都怪自己上次八卦。要是沒有上次自己提醒郎君風娘子的馬車壞了,沒有第一次,就不會有這第二次了.
蕭景泰剛要開口說話。便見一道墨綠色的身影如同拂風一般躥了出來。
“風娘子,你怎么在這兒?”葉敖東看到風毓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亮,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連同僚蕭景泰都顧不上了。
風毓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恨的牙癢癢,面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副溫婉大方的模樣,笑著欠身問好:“見過葉侍郎!”
卻不提為何會在此處。
葉敖東為了多跟風毓說上幾句話,扮作關心的問了一遍風毓父母的近況。
風毓簡單的答了,抬眸看向蕭景泰,卻見他上前一步,原以為是為了幫她解圍,送她回家,卻不想蕭景泰只對葉敖東說道:“葉侍郎,你府上與風府同在榮成坊吧?風娘子要回府,找不到馬車,不如你送她一程!”
“啊?”葉敖東大喜,全然沒有料到蕭景泰會給他安排了這么個美事,也不多問,急忙應下:“沒問題!”
他呵呵笑著,看著風毓柔聲道:“都在榮成坊住著,可不是順路嘛!”
風毓端在腰間的手緊緊攥著,指甲幾乎要沒入肉里。
蕭景泰竟然把她推給其他的男人,他怎么可以這么做?
風毓想起張氏的打算,再看看葉敖東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只覺得煩躁無比。
一個比自己大了十來歲的男人,竟敢打自己的主意,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
不等風毓拒絕,蕭景泰便與葉敖東打了招呼,轉身告別,徑直上了自己的馬車。
冬陽更是動作迅速的跳上了車轅,揚起手中的馬鞭,恨不得飛躥出幾十米遠去。
待跑出了幾百米,將風毓和葉敖東遠遠拋在身后了,冬陽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不行不行,回去得敲打敲打晨曦,不然她這未來主母之位,可要保不住了!
冬陽胡想瞎想著,蕭景泰卻忽然問道:“你這幅急躁的模樣,怎么回事兒?”
冬陽回過神來,笑呵呵道:“兒再不走快點兒,風娘子不又要郎君你送了么?”
蕭景泰因冬陽的話陷入了沉思。
看來剛剛不是自己的錯覺?
風毓真的對自己有什么心思?
既然這樣,以后遠著點就是了!
蕭景泰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廂情愿就成的,想想他破壞掉的四樁親事,想想被他打發出去的那些通房侍妾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清心寡欲無所求,自然無所畏懼!
回到竹笙院的時候,晨曦已經將晚膳準備好了。
她站在夕陽的余暉下等著他,清秀如玉的面容在夕照里別樣的精致柔美,就像是神來之筆的勾勒,得上天獨愛,給予最好的恩賜。
蕭景泰站在院門口看著她的時候,有一瞬間的錯覺。
他想起了自己剛剛對風毓說的話。
晨曦做好了晚膳。等著他回家!
此情此景,再添上他這句話,竟讓蕭景泰莫名覺得溫馨。
他原來心底深處對這樣的生活有著這么深刻的憧憬和向往
晨曦看到他的時候,微微笑了起來。
蕭景泰就被她的笑意所感染,冷峻的俊顏,隨之蕩漾出春風似的笑容。
她就是她!
這個念頭從蕭景泰腦中滑過,他猛地一滯。
他忽然間就有些明白了自己。一開始讓晨曦留下的時候。他有著私心,為了她那張有幾分相似的容顏,可直到此時此刻。他明白了一切,就像是此前自己跟晨曦說的那樣,她就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原來,這段時間以來。他真的不曾將她當做若珂的影子,而原本,她們就是完全不同的個體。
誰也代替不了誰!
(二)別有一番曖昧
馬車搖搖緩行,車廂內的氣氛卻靜得詭異。
風毓側著頭。目光虛無的凝著車窗外的街景,全然沒有理會一旁葉敖東灼熱癡迷的眼神。
春荷偷偷瞥了一眼自家娘子,而后眼角的余光掃向葉敖東。臉忽的感覺一陣燥熱,頭垂得低低的。
葉侍郎看娘子的這種目光。分明是男人看喜歡的女子時才會有的模樣。
春荷這樣不懂情愛為何物的人都能感受到這灼灼的,好似要將人徹底融化了綿綿情意,但看自家娘子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春荷倒有些佩服風毓的沉穩淡定。
“風娘子來衙署是有事情么?”沉默了許久,葉敖東終于想起來問風毓這個問題,也借機打破了彼此間的沉寂。
風毓微微轉動雪頸看過去。
她穿著色澤艷麗的橘紅色齊胸襦裙,露出修韌柔美的脖頸,銀絲編織的束帶裹在腰間,拉長了下身比例,又映襯得纖腰如弱柳扶風,上圍挺翹誘人。
葉敖東適才的注意力都放在風毓那張精致冷艷的容顏上,直到此時目光錯開,才發現她今日的打扮不同以往,一襲剪裁別致的襦裙將她的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完美至極。
胸挺臀圓,真真是這世間難尋的尤物。
葉敖東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只覺得身體里好似有股熱血不斷地往上涌,小腹開始發脹,憋得生疼。
雖然葉敖東早年為了往上攀爬,耽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但平素里并不缺通房丫頭伺候,只是那些資色平平的丫頭,從未給過葉敖東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以及想要將人一舉拿下徹底征服的欲.望。
葉敖東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盡管眼睛舍不得移開半分,但為了不使自己一會兒露出難以遮掩的尷尬,只好強制的移開目光,佯裝得淡然自若。
“我是來找蕭表哥的!”風毓微笑著說道。
找蕭景泰?
一聽到這個,葉敖東急了。
“找景泰?風娘子找景泰有什么要事么?”葉敖東也沒有來得及細想自己是出于什么身份問的這句話,只是潛意識的對風毓專程來衙署找蕭景泰這件事感到不滿和吃味。
風毓臉上的笑意不減,只是眸底的那絲不悅卻沒有掩飾,淡淡道:“瞧葉侍郎問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毓兒什么人呢!”
葉敖東臉色倏然漲得通紅,干笑幾聲掩飾此刻的尷尬。
“在下沒有別的意思!”他解釋道:“風娘子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在下也可以代勞的!”
風毓莞爾一笑,點點頭,應道:“我打算將來考監察司,過來找蕭表哥,也是為了問問他的意見!”
“考女官自然不錯!”葉敖東難得找到能跟風毓交流的話題,自然不會錯過,只問道:“風娘子是要通過哪個女學舉薦?”
“還得女學館舉薦才行么?”風毓顯然不知道這個規矩,眼中帶著幾絲疑惑。
葉敖東道是,態度相當熱忱的將報考女官的步驟跟風毓講了一遍。
風毓對這些流程并不清楚,有葉敖東講解,自然不會拒絕,更不會表現出不耐煩。
葉敖東心情愉悅侃侃而談,末了才道:“風娘子需要在下幫什么忙么?若有需要的地方,只管告訴我!”
風毓露出柔美笑意,低聲說道:“最近正在準備進女學館的考核試,阿晗和景陽長公主的千金張嫣娘子也在養正女學館,都是熟人,正好作伴!”
“養正女學館是金陵城最好的女學館了,風娘子選這個進學,倒不錯!”葉敖東說完又皺了皺眉,問道:“你進女學還要先通過考核試?”
風毓心里正因為這個而不滿,她原想著有沈如晗和張嫣幫忙,跟館主說一聲進女學館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誰料到還要先過考核試,這不是存心留難她么?
“這是養正女學館的規矩!”風毓面上依然是風輕云淡的笑意。
“這事我可以替你跟館主說一聲!”葉敖東不無自得的笑道:“女學館主洪明,是在下的舊日同窗!”
風毓眼睛一亮,烏黑的眉目盈盈一轉,驚訝和感激的笑意就流瀉出來。
“真的?”她好似不大相信,輕快的語氣里還有幾分調皮。
葉敖東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最大的滿足,端正姿勢后鄭重點頭,說道:“風娘子就安心等待消息吧!”
“如此,毓兒在此謝過葉侍郎了!”風毓微微欠身笑道。
“風娘子客氣了,再說憑你我兩家的交情,這都是應該的!”葉敖東笑瞇瞇的說道。
風毓沒有接話,強忍著面對葉敖東那色迷迷眼神時的惡心感,撐到馬車抵達風府二門。
“我到了,多謝葉侍郎相送!”風毓說道。
葉敖東將人送下車,看著風毓走進院門,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上次張氏看自己的眼神,他還有些印象,尋思著在未來丈母娘對自己滿意的基礎上,與風毓的婚事,應該是不難的。
葉敖東帶著滿心的希望和憧憬,命隨從掉轉車頭,趕回自己府上。
宋家滅門案在調查了幾日后,終于有了一些眉目。
秦捕頭根據走訪查到在案發前的兩日,宋宅曾經發生過一次家庭矛盾。
宋凝私下與一男子私相授受,被家主宋斌發覺,宋斌大怒,要將宋凝打死。
宋家是書香世家,雖然家道中落,但宋斌骨子里是個有著傳統觀念的讀書人,崇尚的是孔孟之道。
女兒宋凝私下與男子往來、私定終身之事在他看來,是極大的恥辱,是給他們宋家蒙羞。
宋凝苦求父親成全,道出了她已經與同村男子陳君豪有了夫妻之實的事情,陳君豪也上門跪求宋斌的原諒,求他將宋凝許配給他。
宋斌怒不可遏,宋凝的所為觸犯了他的道德底線,他將陳君豪打了一頓趕出宋宅,又用家法懲罰了宋凝,命宋凝與陳君豪斷絕往來,從此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宋家被滅門后,與宋凝有密切關系的陳君豪卻始終沒有露面,趙府尹懷疑這個陳君豪有足夠的作案動機和殺人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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