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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妾-第四百九十章 活久見(2)
更新時間:2016-05-10  作者: 綰心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清妾 | 綰心 | 綰心 | 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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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活久見(2)

第四百九十章活久見(2)

第四百九十章

為什么聽不下去了?

那自然是因為這個新手穿越女太囂張了,初時她罵罵像福嬤嬤這樣的仆婦,也就算了,畢竟人家是奔著四爺這塊金疙瘩來的,自然是看不起她們這些伺候人的下人,可是她后來就罵得有些出格了。

許是見一直沒人搭理她,她居然罵起了府里的主子。

上到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兩位側福晉瓜爾佳氏和李氏,下到府里的新寵荿格格,那覆蓋面之廣,罵得那叫一個花花,唯一幸免于難的就是可能是歷史上乾隆的親娘鈕祜祿氏。

不過有了烏拉那拉氏等三位大佛在前頭,福嬤嬤哪會注意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直接一把推開了守門的兩個粗使婆子,踹開門就沖到了曲遙的跟前,抬起蒲扇似的大手,左右開弓,扇了足足十五六個耳光,直扇得曲遙那張白嫩嫩的小臉,腫成了豬頭樣,這才氣呼呼地停了手。

俗話說,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福嬤嬤以為她這樣絕對會嚇住了曲遙,卻不想人家也是個膽子大的,如話本子里那些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梁山好漢一般,沖著福嬤嬤氣得通紅的老臉就啐了一口混了血的唾沫,形同瘋婦般的仰天大笑著,嘶吼道:“老虔婆,姑奶奶是瞧你活膩歪了,居然敢跟姑奶奶動手,等姑奶奶見到了四爺,看不讓他扒了你的皮。”

對此,福嬤嬤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別說她連個正經的名分都沒有,就算是有朝一日,她真的得幸伺候在四爺身邊,如瓜爾佳氏般榮寵不衰。這內宅里的瑣事,還是歸烏拉那拉氏統領。

當然,福嬤嬤也不是全無腦子,打她動手之前,便已經將退路都想好啦。

這男女之事,本就是個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事情,誰知道四爺會不會就真的看上這么個粗鄙的女子。為了不給烏拉那拉氏惹麻煩。福嬤嬤冷眼看著曲遙跳著腳謾罵了一會兒,才一臉鄙夷的掏了掏耳朵,嗤笑著說道:“您真是好大的臉面。就算您把這事鬧到咱們主子爺跟前去,您當我會怕了您呀,您肆意謾罵嫡福晉、側福晉的事情,這往小了說。是您不懂規矩,往大了說。您就是忤逆犯上。

怎么著,還真當身邊跟個小丫鬟,你就成主子啦。

說到底,你連府里的粗使宮女都比不上。不過就是個下九流的戲子,咱們主子仁慈,不稀罕和你計較。不然就沖著你做出來的事情,當場被拉出府去發賣了。也絕對不會有人敢阻攔一句。”

說完,福嬤嬤就直接一甩袖擺,囑咐守門婆子仔細守著,找烏拉那拉氏回稟去了。

爾芙聽著福嬤嬤繪聲繪色的描述,仿佛親眼看著這一幕發生一般,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啦,這新貨穿越者,已然不是太過狂妄,而是壓根就沒長腦子好咩!

就算是她不了解歷史,不了解皇權至上時代的陰暗面,鋪天蓋地般席卷了無數收視率的某嬛傳,總該看過吧,瞧瞧被雍正爺捧在手心里的嬛嬛,那么個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大美人都要隱忍多年,你一個連四爺面都沒見到的小人物,居然還敢罵烏拉那拉氏,你是忘記了某嬛傳里那個心狠手辣的皇后是終極boss這事了咩!

爾芙一臉‘我好怕怕’的拍著胸脯,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道:“這人也忒大膽了!”

“那側福晉是不知道她后來干的事情呢!”福嬤嬤正說在勁頭上,笑著矮了矮身,一臉“您還沒有聽到重頭戲”的無奈表情,接茬說道,“那個流蘇(曲遙)在老奴走了之后,不但沒將老奴的話聽在心里,反而鬧得更夸張了,居然趁著小丫鬟進去送飯的時候,摔了個粗瓷碗,拿著碎瓷片子鬧起了自殘的事情,也就是守門婆子反應快,不然還真就讓她玷污了咱們主子的地方了。”

說完,福嬤嬤又一臉鄙夷的搖了搖頭。

“不會吧!”爾芙絕對不相信一個抱著某種目的的人會輕易傷害自己,哪怕這個人是和她一樣的穿越女。

說完,爾芙就看了眼烏拉那拉氏,想要從烏拉那拉氏的臉上,看出個端倪來。

察覺到她好奇的眼神,不等烏拉那拉氏出言,福嬤嬤就先行解開了爾芙的疑惑,豎著大拇指,笑著答道:“側福晉,您這次猜對了,那人就是擺擺樣子,想要嚇唬人罷了。

負責看守她的兩個婆子都是咱們院子里抬轎的大力婆子,直接就上前奪下了她手里的碎瓷片子,還讓小丫鬟來給老奴送信,結果沒等小丫鬟出門,她就已經撒潑打滾地鬧起來了,還口口聲聲叫嚷著什么人人生來平等那些個不著邊際的胡話……”

得,這次不需要爾芙親自去驗證,她便確認那個叫流蘇的戲子,定然是個童叟無欺的穿越女了,也只有穿越女才會嚷嚷這樣子的話了。

“看樣子,這個戲子還真是個麻煩了。”爾芙壓下心里頭的震驚,看著烏拉那拉氏滿眼不喜的神色,生怕烏拉那拉氏一著急就背地里滅了這么個禍根,身子往椅背上一仰,刻意壓低了聲音,試探著,“不知道福晉打算怎么處置她呀?畢竟人是李氏尋來獻給四爺的,咱們不好背地里就這么打發了她吧?”

烏拉那拉氏聞言,并沒有多想,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笑著說道:“為了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我還不至于亂了章法,既然是李氏的人,我自然是要讓李氏把人領回去了。”

“要是這樣,妾身還真是很好奇李側福晉到時候會是怎樣個反應了!”爾芙小小的松了口氣,也一臉壞笑的說道。

說完,便說起了她今個兒去莊子上踏青發生的瑣事,讓烏拉那拉氏不至于一直惦記著后院里那個禍害。

府外的自有空氣。絕對是每個住在深閨女眷最向往的。

尤其爾芙還說得很仔細,著重描畫了那些美好的景色,引得烏拉那拉氏不禁有些心馳神往的意思,暗暗琢磨著是不是該放下府里這些個瑣碎事,也出去走走。

不過,不等她太多想,院子里就響起了陣陣銅鑼聲。

“這是怎么了?”聽著房間外有些嘈雜的聲音。烏拉那拉氏擰著眉頭。冷聲問道。

被問到頭上的福嬤嬤不敢怠慢,忙走了出去。

只片刻工夫,往日素來是笑臉迎人的福嬤嬤就沉著臉回來了。不等烏拉那拉氏發問就行了個禮,急聲說道:“主子,那個戲子好狠的心思,居然把柴房點了。這會兒您聽見的動靜,正是琦香她們領著人滅火的動靜!

依老奴看。雖然火勢不大,一會兒就能滅了,但是院子里亂哄哄的,您看您是不是先到跨眼里避避。也免得被人沖撞了您和側福晉……”

“真真是好大的膽子!”烏拉那拉氏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就如怒目金剛一般的瞪著眼睛。喘著粗氣,站起了身子。單手一揮,將身邊擺放的茶碗、攢盒等東西,統統摔到了地上,冷聲暴喝道,“本福晉還從未見過如此膽大妄為的人,我倒要好好看看,她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放火燒我的正院。”說完,烏拉那拉氏又轉頭看了眼爾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客氣地請爾芙回自己個兒的院子回去歇著。

爾芙哪會錯過這樣的大場面,尤其是對方還是個百分之八十可以確定為穿越者的存在,萬一那人犯渾說出什么了不得的話呢,忙矮身行了個福禮,低聲說道:“福晉,若是您不嫌棄妾身魯鈍,妾身也想去會會這人。”

“那就一塊去瞧瞧吧!”烏拉那拉氏聞言,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沉默了片刻,隨即點了點頭,一臉陰沉的說道,說完也不理會福嬤嬤滿是不贊同的表情,甩著袖子往外走去。

此時,本該肅靜、安寧的正院,早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伴隨著柴房里堆積的木柴、紅籮炭等雜物燃燒所揮發出的難聞味道,烏拉那拉氏黑著張臉,一馬當先地繞過了回廊,直奔著井亭旁邊的柴房。

爾芙看著一個個端著銅盆、木桶等裝滿水家伙式兒的宮女、太監,如魚貫般來來回回的進出著,最終將注意力落在了小廚房門口被捆成粽子樣的一個打扮成小太監模樣的女子身上。

瞧著那人太監袍下隆起的胸脯,爾芙真是不知道該說是電視劇害人不淺,還是該說這人智商成問題,難道這人看電視劇的時候就沒吐槽過那些坑爹的男扮女裝是多么多么的掩耳盜鈴,怎么這人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你就是那個叫流蘇的戲子吧?”烏拉那拉氏在爾芙上下打量曲遙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個滿臉沾滿了灰黑色灰燼的小人物,幾大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冷聲問道。

“正是你姑/奶/奶我,你想把我怎么的?”曲遙雖然看出烏拉那拉氏的衣著、裝束很是華麗,但是也沒有半點懼怕的意思,梗著脖子,努力想要做出平等對話的姿態,傲然回答道。

只是她那身臟兮兮的太監袍,還有早已經散成鳥窩的發辮,以及那張黢黑的小臉,怎么裝腔作勢的擺姿態,皆顯露出了些許色厲內荏的意思。

“好呀,真是好大的威風。”烏拉那拉氏壓根不理會她那副如潑皮地痞撒潑打滾的樣子,冷冷一笑,輕聲嘟噥了一句,轉頭就吩咐福嬤嬤去東小院把李氏叫過來。

畢竟身份的差異擺在那里,要是烏拉那拉氏真的和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戲子計較,那才是真真丟了自己個兒的臉面,所以烏拉那拉氏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想要捧她上位的李氏身上。

可憐李氏身心俱疲地將來府的側福晉,一一妥善的送上了各自的馬車,才剛回到東小院,換下了累人的花盆底繡花鞋和頭上壓死人的發飾,正準備去凈室里好好泡個澡歇歇乏,便收到了正院鬧出亂子的事情。

李氏還不知道是她想要送到四爺床上的曲遙鬧出的這些事情,猛然收到正院那邊鬧出亂子的消息,雖然她已經很累了,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還是親手從妝匣里取出了一支鎏金簪子賞人,打發了來傳信的小宮女。

“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下去吧!

活該,讓她烏拉那拉氏總是標榜她的賢良淑德,這會兒看她還有什么臉面說自己個兒治家有方。”打發了房間里伺候的宮女,李氏終于不用在壓抑她想要爆笑的沖動,只覺得身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翹首站在窗邊,看著正院的方向,嗤笑著說道。

相比于李氏的盲目樂觀,琉璃是知道福嬤嬤拿下了李氏安排在府里的流蘇這事的,所以一聽說小宮女傳過來的消息,這心里就升騰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主子,奴婢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雖說如今正是春風乍起的時候,但是您也說正院主子福晉是個頂小心的人,怎么會這么疏忽,哪里會讓人鬧出這樣的事情呢!”

“甭管怎么著,這事不管我的事情,我今個兒可是一整天都在應酬來府赴宴的賓客們。”李側福晉聞言,臉上一沉,低聲說道,隨即又讓琉璃出去去給院門落鎖,點數院子里伺候的婢仆,免得有人趁機往她身上潑臟水。

交代完這些話,她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潤潤嗓子,才走出門的琉璃就哭喪著臉,回到了她的身邊,“主子,主子福晉讓福嬤嬤來給您傳信,說是讓您過去說話呢!”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烏拉那拉氏是一時都不想讓我清閑、痛快啦。”李氏自認這事與她無關,那絕對是理直氣壯,所以不等琉璃說完,便已經一把摔了手里頭的茶碗,氣沖沖地對著房門口咒罵著。

“主子,奴婢聽福嬤嬤那意思,這事好像是有人故意縱火,而且縱火那人正是您安頓在府里的流蘇。”琉璃小心地窺了眼李氏不大好的臉色,上前一步,攔下了李氏還沒有說完的話,小聲提醒道。

“什么流蘇?”李氏聞言,有些心虛的反問道。

“就是之前您交代柔蘭照料的那個戲子。

您在花廳的時候,福嬤嬤就曾經押著那人去過花廳一趟,奴婢擔心這事鬧出來,對您的聲譽不好,所以說盡了好話,這才將福嬤嬤勸了回去,本想著等主子得閑了再回稟您的,誰知道這一忙活就是一整天,奴婢便把這事忘到了腦后。”琉璃哭喪著小臉,雙膝一軟就跪在了李氏跟前,哽咽著說道。

“你……”聽到這里,李氏心里的那些幸災樂禍的小心思,早就跑不見了,只有滿滿的恐懼和不安,瞪著請罪狀的琉璃,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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