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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妾-第五百九十章 想多了
更新時間:2016-08-18  作者: 綰心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清妾 | 綰心 | 綰心 | 清妾 
正文如下:
第五百九十章想多了去看書網

更新時間:20160818

第五百九十章

誰動了小廚房送來的食盒?

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按照上菜的流程,小生子在小廚房做好美味佳肴,隨便叫過個小宮女傳話,再有爾芙身邊的大宮女領著人過去領取食盒,全過程沒有外人插手,就算是小廚房里的廚娘和燒火丫頭,也不可能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碰到,所以接手的只有爾芙身邊的宮婢。

爾芙發現的小紙條是從送到她眼前盛米飯的小碗底下拿到的。

這么剛剛好的安排,除非是那個人一直在她的身邊。

這樣子范圍就縮小到了她身邊伺候的瑤琴和古箏、青黛身上,只是這兩個人的字跡都與紙條上的不同,而青黛又一直沒有碰過桌上的碗碟,一直站在她的身后,所以是沒有機會傳信的。

“難道是鬼送來的消息?”毫無頭緒的爾芙,抓狂得揪著頭發,慘聲哀嚎道,若不是她眼前還擺著那張不足一寸寬、手指長短的小紙條,她都以為她之前出現幻覺了。

站在一旁的瑤琴,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紙條,輕聲道:“主子,依奴婢看,這送紙條的人也未必就是好心,您想就算是沒有這個紙條,您也定然不會將鈕祜祿氏送來的東西擺在身邊,所以可以說這紙條有或者沒有出現,對您都不會有影響的,而送來紙條的人,卻憑借這個可有可無的消息討好了您,興許打得就是要讓您欠個人情的主意吧!”

“你說的,我也考慮過。

可是有這么一個能悄無聲息地將紙條送到我身邊的人在,我這心里頭就不安穩。

青黛,你可曾發現院子里有人會飛來走去的工夫?”爾芙何嘗不明白瑤琴說的這點呢,正因為如此,她才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誰給她送的消息,有這樣一個敵友不明的人在身邊,她表示她睡覺都睡不安穩了。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青黛,微微一怔,隨即肯定地搖了搖頭,并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爾芙,解釋道:“奴婢不知道主子是從哪里聽說過那種能飛檐走壁的神奇功夫,不過就算是昔日大清朝第一巴圖魯——瓜爾佳·鰲拜,鰲拜大人也是做不到這點的。”

“也許是江湖中人呢?”爾芙可沒有忘記金庸、古龍兩位老先生的經典著作——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絕代雙驕等等熱播電視劇中的大俠們,所以不等青黛的話音落下就忙不迭的提出了疑問。

只是隨著她這句話一出口,這次不單是青黛如同看傻子似的看著她,就連瑤琴、古箏等人看她的眼神,也充滿了鄙夷,不過不同于青黛滿是鄙夷的小眼神,兩人還流露出了一絲同情和無奈。

短暫的寂靜后,三個人均是一副‘沒文化、真可怕’的古怪表情,對著渴望得到贊同的爾芙,異口同聲的說道:“主子,您以后還是少看些話本子吧,那些話本子上寫的東西,真的不能當做真事相信的。”

“呃……”爾芙無語凝噎地點了點頭,扭開了臉。

好尷尬,有木有!

她真的不是看話本子看的好么,她是在現代看的仙俠小說、武俠電視劇等等,留下的記憶太深刻了,而且她也愿意去相信,這世界上是真有那種能摘葉飛花取人性命的工夫。

只是現實是殘酷的……

就算是青黛這樣的高手,頂多也就是以一當十罷了。

而至于那位被康熙老爺子扳倒的那位鰲拜大人,有千八百人圍毆他,他也得撒丫子就跑,不然就會死成渣渣的。

感覺到無比丟臉的爾芙,蔫頭耷腦地絞著手指頭,低聲說道:“你們把這紙條上的字跡都記熟了,以后多留心些吧。”

說完,她就吩咐瑤琴去小廚房,讓小生子重新準備晚膳了。

想想正堂上,那一桌基本上原封未動撤下去的席面,爾芙有些肉疼地抽了抽嘴角兒,卻也不敢說出讓大家伙兒拿下去分分解饞的話,畢竟連紙條這種東西都能出現在她的手里,誰知道有沒有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混進了菜里呢!

她可不想讓她院子里的宮婢,平白遭了算計。

只是她越是舍不得,越是有人來往她的傷口上撒鹽,還不等她走到碧紗櫥內,小文就蹦蹦噠噠地湊到了她跟前,低聲說道:“主子,正堂上那桌席面,您看怎么處理呀,奴婢瞧著那些菜都沒怎么動呢!”

“統統都送到花房去,讓她們制成花肥。

別怪我沒提醒你,誰要是敢不聽我的吩咐偷吃,那要是出了事,我這個當主子的可不負責。”爾芙臉色很是難看地挑眉道。好好的一桌席面,沒有個十幾兩銀子都下不來的美味佳肴,可是她卻只能丟出去當垃圾,她又心疼了。

“阿?”小文知道爾芙素來勤儉,不禁有些奇怪的低呼了一聲,這才神色怔怔地俯身一禮,退出了上房,轉身領著小宮女去收拾正堂上的殘羹冷菜了。

其實,這次真是爾芙太謹慎了些。

菜都是小生子親手準備的,幾樣名貴的食材雖是從大廚房取過來的,但是他都親自檢查過,確定沒有問題,這才下了鍋的,所以其中真沒什么臟東西。

看著席面被原封不動地從前面撤下來,小生子也明白爾芙的小心謹慎是沒有錯的,所以有些心疼,但也只是擺了擺手,便讓小文拎著裝滿了美味佳肴的木桶,去花房那邊了。

而他,則繼續上灶掌勺去了。

少是片刻,兩道小炒,并一葷一素兩道冷菜就被他準備好了,米飯是早起用剩的涼飯,加了兩個蛋、并黃瓜丁、胡蘿卜丁略一翻炒,便成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炒飯。

這次,他沒有再等其他人來傳菜,便直接取過食盒裝好,拎著往上房去了。

小生子在廊下站了不到半刻鐘的工夫,身上炒菜時,熱出來的一身汗還未落,古箏就笑吟吟的請他進了上房,他就這樣一手拎著一個食盒的矮著身子進了東次間。

爾芙正披著頭發和瑤琴、小滿兩個人分線。

小生子進了次間,忙將手上的食盒往身邊一放,恭恭敬敬的打了個千兒,道:“主子,飯菜已經妥當了,您看擺在哪里?”

“稍微等等!”爾芙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說完,她就隨手將手里分好的線,丟進了笸籮里,招呼著瑤琴將茶桌騰了出來。

羅漢床上的小茶桌,當真是一個‘小’字可以形容。

平素擺個茶具就已經占去大半,這會兒幾樣菜往桌上一擺,要不是爾芙院子里用的碗碟,都是她讓窯廠特地燒制的迷你版,那估計都得摞成摞了。

“真是餓得我前胸貼后背了。

小生子,你這差事當得不錯,得賞,得重賞。”等著瑤琴擺桌的時候,爾芙伸手指了指羅漢床下首的小杌子,讓小生子坐下說話,同時笑著從茶桌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枚裝著足銀花生的荷包,隨手一拋就丟到了小生子的手里頭。

“奴才謝主子賞。”小生子忙不迭地起身道。

爾芙又擺了擺手,道:“坐坐坐,我這不講那些虛禮。”

說完,她見小生子重新坐回到了小杌子上,這才繼續說道,“今個兒辛苦你了,這么一會兒就掂對了兩桌子飯菜,一會兒就早些回去歇著吧。”

“為主子當差,奴才不辛苦。”小生子靦腆一笑,低聲答道。

“你就別瞎客氣了,快回去好好歇著吧。”爾芙還真不知道該和小生子說些什么,見小生子滿頭是汗,臉頰發紅,還以為他是累得,又見瑤琴那邊擺好了碗碟,便笑著擺了擺手,打發他下去了。

小生子又是一禮,這才倒背著身子,退出了上房。

目送著小生子的背影走遠,爾芙回過神,看了眼捧著筷子的瑤琴,抬手接過瑤琴送上的銀頭陶瓷筷子,端起了飯碗,笑著道:“小生子是個老實的,所以小廚房那攤子事,你一定要多照看著些,別讓人鉆了他的空子。”

說到這里,爾芙話鋒一轉,對著身邊伺候的瑤琴、顧崢等人,笑著吩咐道:“這邊不需要你們伺候了,你們也都先下去吃飯吧。”

“是。”眾人齊聲應是,轉身離開了上房。

爾芙則甩開了腮幫子,大口大口地吃著可口的飯菜,尤其是那道爆炒肝尖,她更是吃得一干二凈,這才揉著已經撐成小皮球的肚子,笑瞇瞇的嘟噥道:“這小生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要是開個家常菜館,絕對能賺得盆滿缽滿的。”

再次掉在錢眼里的爾芙,一邊起身將碗碟收回到了食盒里,消化食兒,一邊捏著手指頭盤算著,想著是不是該在與官道相對應的尋常百姓走的小路邊,選了行腳路人多的地點,開上幾家便民利民的快餐店,讓那些進京趕考的學子、通商南北的商隊、鏢隊在趕路的時候,也能吃上口熱乎飯菜。

“主子,這活兒哪是您干的,您快擦擦手。”正當爾芙想得入迷的時候,去后罩房用過飯的瑤琴和古箏就急吼吼的迎了上來,一人接過爾芙手里的食盒,一人遞上絞好的帕子,急聲說道。

“這算個什么活兒,不過是搭把手的事兒罷了。”見兩人反對得如此強烈,爾芙也就沒有多糾結,直接重新坐回到了羅漢床上,一邊喝著瑤琴送上的漱口香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瑤琴手腳麻利地將食盒送到了門口,吩咐宮女送回到了小廚房,又取了干凈帕子擦凈了茶桌,將原本擺在茶桌上的茶具和點心攢盒,重新擺放好,這才輕輕吁了口氣,快步回到了爾芙的身邊,低聲說道:“奴婢剛才聽院子里做灑掃的小宮女說,您在正堂上與鈕祜祿格格說話的時候,有一個管事嬤嬤打發來的粗使婆子來過,還主動幫燒火的粗使宮女刷碗來的,奴婢覺得您看到的那個紙條會不會就是這個粗使婆子送的?”

“那也太巧合了吧。”

這個時代的文盲,還是蠻多的,就連爾芙身邊的二等宮女中,還有兩個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睜眼瞎呢,一個做粗活的婆子能識文斷字,還寫得一手不錯的簪花小楷,她有些不大相信。

除了這點,她也不信這紙條順利送到她手里是巧合,應該是有人安排好的才對,而一個做粗活的婆子有能力預料到哪個碗能落到她手里,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瑤琴對這事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甚至是連五成的把握都沒有的,所以爾芙這么一說,她也就有些心虛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飄忽了,眨巴著眼睛,搓了搓手,干巴巴地說道:“奴婢也覺得是有些巧合的,可是事情無絕對,畢竟那會兒就這么個外人來咱們院子里。”

爾芙也并非非要一時半刻地查出真相。

水落石出,那就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她并沒有因為這事灰心喪氣的,反而笑著安撫了瑤琴一句:“行了,這事就先放放,你們平時多留心著些就好了。”

只是她卻忘記了一句來自福爾摩斯的經典名句:當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無論剩下的是什么,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就在爾芙還糾結那個字條怎么就剛剛好地送到她手里的時候,被客氣地下了逐客令的鈕祜祿氏,一走出西小院的范圍,便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地去了正院,求見了福晉烏拉那拉氏。

“福晉,您看這紙條是婢妾在西小院的時候收到的,您說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那東西是被人動了手腳的。”鈕祜祿氏額角、發鬢的碎發都已經被冷汗打濕了,如打擺子似的雙腿發抖地站在烏拉那拉氏身邊,更是恐懼得連聲音都發抖了的低聲問道。

只是烏拉那拉氏卻沒有體會到她的恐懼,反而覺得鈕祜祿氏是在故弄玄虛,雖然臉色如常,語氣卻如浸了冰似的森森道:“這還真有意思了!

明明是提醒瓜爾佳氏的紙條,居然落在了你的手里,你是當本福晉是傻子不成,居然用這么粗淺的手段來算計本福晉了?

怎么著,你是覺得本福晉利用了你?”

說完,烏拉那拉氏就將搓成球兒的紙條,當成暗器往鈕祜祿氏的臉上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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