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洪解釋道。
“哦,原來,這樣。”蘇小葵才恍然大悟道。
“已經入夜了,估計暫時不會再有人來。咱們今晚可在自家安心住下,明日再做打算。只是不知道白兄現在怎么樣了。”蘇洪站起來道。
蘇小葵也跟著站起來,“白然這么厲害,應該會沒事的。”她接道。
蘇洪聞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小葵,你餓了嗎?”他問。
一天未吃飯,不餓才怪。
“恩,很餓。大哥你去做飯,我去喊蘇志回來吃飯…”習慣性的言語,但話一出,讓氣氛瞬間沉默了下來。今之事,讓她無法接受,也沒能那么快就反映過來,在她的腦海里,蘇志還活著。
微微側頭,就能看見蘇志小小的墳墓,清楚而明白的告訴她,這是真的,并不是夢。她腳步沉重的走到蘇志的墳墓上,噗通一聲跪下,頓時淚如雨下。
“他還是個孩子…那些人怎么忍心下的了手…”
蘇洪也是一臉的哀傷痛,他走過去,跟著跪下。
“蘇志,大哥對不起你,沒能把你保護好,但是這仇,大哥一定報。”隨后將哭泣的蘇小葵攬入懷里,給她安慰。
安然到次日一早,蘇小葵便早早起來,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東西,便要出行。
蘇洪連忙出來阻止。
“小葵,你干什么?你就算找到了司徒府,你又能干什么?”
“我不能干什么,但我只想殺了了姓司徒的。大哥你不愿意去就算了,蘇志和爹娘的仇恨,讓我來報。”她決意道。一夜未眠,讓她想了很多事情。本來等著蘇洪一起去報仇,但是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要去做的意思,天都亮了那么久,還像以前一樣,做早餐,接著干粗活。
這像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嗎?她實在看不過去。
“小葵,你別沖動,凡事事先要有計劃,若不然,你無法進行。”蘇洪在一旁極力勸說,但蘇小葵就是不聽。
“我就要去,你不去,可以,你窩囊,也可以,但我決不允許自己窩囊!”
這話似乎刺痛了蘇洪,頓時一張沉痛的臉浮現在她眼前,但她豈會因為他可憐的模樣而有所心軟。
“別給我扮可憐,這招對我沒用。”
“大哥,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他的神色顯得更加沉痛,一雙好看的眸子瞬間被凝結了幾層冰霜。轉身便進了屋內。
蘇小葵見他進了屋內,便對著門口喊。
“大哥,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其實她也不是有意氣他,,要說這些傷人自尊的話,但是若是不這樣做,她無法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幾秒鐘后,蘇洪背著包裹走了出來,手里還多了一把劍。
“大哥跟你去。”
蘇小葵顯然不是很開心,這樣的結果也不是她想要的。她原先的初衷就是想蘇洪哀求她不要去,這樣她就有條件可談,逼他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她,而不是防她像防賊一樣,只字不言。因為她深知,什么都不知道壓根兒啥事都不能有進程。
若此事真是司徒府所為,那現在去就等于去送死。她就算再傻再笨,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蘇小葵干脆把包袱往地上一扔,就地坐下。“我不去了,大哥,若是你當我是妹妹。就把一切告訴我,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事情發生后就把我像只球一樣,踢來踢去,有意思嗎?”
蘇洪一臉的茫然,實在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也跟著坐下來,將包袱也甩在一旁。
“小葵,你當真以為大哥是那樣的人嗎?”他問。
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大哥,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把我當妹妹,你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不堅持,哪能吃到好果子。
不久,便聽到蘇洪輕微的嘆氣聲。她知道,這是妥協的聲音。
“大哥其實與你和蘇志不是親生兄弟,兄妹。我是被冤枉的高官后裔,家父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遭此劫難,而我是死里逃生出來的,后來被奸人發現,一直被追殺。一次被害只剩半條人命,幸好遇蘇家恩人相救,因此才得以復生。蘇家恩人心善,將我視為兒留在身邊,不料卻奸人發現,因此而遭了罪。我對不起蘇家恩人,更對不起你和蘇志,我是無顏告知于你才對你隱瞞。你自殺未遂,撿回了一條命,卻失去記憶,失去記憶的你,活潑可愛,天真無邪,我不想你重復以前的生活,因此,才出此方法,若你要責怪,我甘愿受之。”
這個事實,的確讓人驚訝。
不是親哥,爹娘和弟弟都是因他而亡…要是換了她,她只會內疚死,誰還會呆在身邊,護著留下來的人安全。
說出事實,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見蘇洪頭垂下去,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是可以看出,他很懊惱和后悔,更為自己的無能而難過不已。
“大哥,不管你是不是我大哥,但你把我當妹妹看待,這已足夠。爹娘的死不關你的事,蘇志的死也不關你的事,要怪就怪對方太殘忍了…”
蘇洪抬起頭,不是感激的看著她,而是更加的沉痛。
“這事都是因我而起,豈會不關我的事,若不是我的存在,蘇家恩人也不會死,蘇志更不會死。”他痛苦的抓著頭,恨不得一刀殺了自己的樣子,看得她害怕。
“大哥,大哥,不要這樣,這真的不關你的事…大哥…”話還沒說完,蘇洪便起身沖了出去。
蘇小葵見不妙,立馬跟了上去。幸好的是,他不是要自殺,而是跑到河邊坐下,看著潺潺流水發呆。她坐在他的旁邊,不敢出聲。
許久他突然開口說話。
“今晚我就行動,殺了該殺的人,為蘇家人報仇…”
很快到了晚上,蘇洪兌現自己的承諾,夜晚行動,讓蘇小葵自己留在家里。但她豈愿意留在家里等候,死活要跟著去。
“你不能去。”
“我要去。”
類似這樣的對話說了無數次。
正好這時,一穿白衣的人出現在家門口。
“你們在爭辯什么?姑娘,看你平安無事,我終于放下心了。”
是白然。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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