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蘇洪所解釋,這理由其實也過得去,只要相信,那是很簡單的事情。樂—文但是,唯獨三番四次的趕盡殺絕,那就有些牽強了。
“在下相信蘇兄的話,只是在下想知道,蘇家得罪的到底是何人?”白然問,他想的是,只有涉及事件太過于嚴重,才會不得不腥風血雨。
一開始蘇小葵聽了蘇洪的話就有疑問。當初蘇洪告訴她真正原因并不是這樣的。他是罪臣之子,涉及官家之事,因此才要趕盡殺絕,這是原話。但這樣看來,蘇洪明顯不想把這真相告訴白然。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會說,那就算白然說破嘴皮,也是得不到答案的。而且,蘇洪選擇不告訴白然,自有他的理由。她相信蘇洪,所以出來替他說話。
“白大哥,其實很多事情我們都是蒙在鼓里的。父母已亡,留下還是孩子的我們。有安危,我們拼命護己,沒有安危,我們樂得自在生存。有時候,并不是我們所能選擇的。現在能做就只有兩個選擇,一遠走高飛,躲藏生存。二,平冤昭雪。”這是最實在的方法。“但我們不會選擇茍且活著,做人就得坦蕩蕩,我們無錯,為何要活的如此窩囊。這是我的想法,也是大哥的想法。”她繼續道。她說的如此明白,相信白然不會再有疑惑。
“恩,我知道了。好人已經沒得做了,只能做壞人了。據我所知,司徒府是清水縣有名的商家,主經絲綢匹貨,無官無職。若是此事真是司徒府所為,那他幕后一定有人,只要找出幕后者,就一定知道答案。”白然分析的很有道理,確實如此。
“此事我也想過,一直再找機會親自去看看。”蘇洪接道。“但是家里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原本三親人,現在就剩下倆了。還連累你受傷…”他的話滿是愧疚。
“蘇兄,別這么見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此事我管到底了。只是…我現在的傷還未痊愈,恐怖還要等上幾日,等我傷好,就跟你一起去。”停頓了下他繼續道,“蘇兄,千萬不可只身去冒險。能派出如此高手,真不是平凡之人。你萬萬不可那性命開玩笑。”這話道出他的擔心,在他心里,蘇洪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喜歡拖累別人,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就拿第一次相見時為例,明知有危險,自己卻留下來,讓他們安然離去,這樣的漢子,他敬佩的同時也擔心。
蘇洪點點頭,表示答應。“在你養身這段期間,我會去司徒府打探情況。”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到時候行事起來比較有勝券的把握。
“但有一點別忽略,敵人未成功,還是得有所防范。俗話說,最危險便是最安全。但依現在的情況,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危險。”白然繼續道。
“那我們該去哪里?”蘇小葵問。雖然話這么說,但是目前也就只有這里才能安然住下,而且白然還在養傷。怎么走得開。
“我在縣上有一親眷,離司徒府不遠,到時候打探消息也方便。咱們就去哪里。”白然建議道。
這無疑是給他們希望和肯定,在縣上方便的多,而且安全一定比這里好。
“恩,那就這么定。”蘇小葵立即贊同。
但是蘇洪似乎有些為難。“現在就出發?”他問。
“事不宜遲,趕到縣里還需要一天的時間,還是早些出發為好。”白然回答。
“但是白兄你的傷還未痊愈,若是持續奔波,對身體不好。”原來他擔心的是白然的傷。
白然笑笑。“無礙,習武之人,這點上不算什么,更何況已經歇息了兩日了。差不多了。”
“那好吧。就這么辦。”
走到時候,蘇洪和蘇小葵在蘇志的墳墓再次拜了拜,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出行的時候只有白然騎來的一匹白馬。白然和蘇小葵同坐一起,那蘇洪也不知道坐哪,總不能三人坐一起去。
“你們坐,我跟上就是了。”蘇洪見大家為難便道。
人的速度怎能比上千里馬的速度,就算奔跑也未必能及千分之一。在大家都非常為難的時候,突然見一平民騎著一匹褐色的馬慢悠悠的行走著而來。
“雖然不是好馬,但能代步即可。”白然盛是歡喜的走過去。與那平民說了幾句話,然后拿出銀兩給他,馬就到他手上了。
“蘇兄,委屈你了。”他道。
蘇洪騎上馬,“你不是說‘雖然不會好馬,但能代步即可’嗎?我與你一樣。跟上了。”說完一蹬馬背就跑起來。
白然見蘇洪走了,立即騎上馬,然后伸出手示意蘇小葵上來。
此時氣氛挺愉悅的,加上這是她來到古代后第一次出遠門,就好像在現代去另一個地方旅游一樣,顯得很興奮。她輕盈的坐上馬后,隨著白然的一聲‘走了,抓穩。’馬便開始快速的跑起來。
沒跑多久,白然便緩和速度問蘇小葵,“還行吧?”
蘇小葵點點頭。“恩,可以。”
估計是出行的心情不一樣,導致身體也變的不一樣,第一次會暈眩和反胃,這一次,明顯不會,她恍惚中把這當成了坐秋千一樣。
“那好。”白然話剛說完,猛抽馬背,馬便急速的跑起來。一會兒便追上蘇洪,兩匹馬,狂野的奔跑在林中。
到了縣上,已是天黑。與住處相先比,猶如天與地差別。這里就是繁華地帶,到處燈火通明,人潮人涌。吆喝聲,叫賣聲,歡笑聲…應有盡有。
當真應了那句話,縣里和鄉下就是不一樣。
蘇小葵見到真正的古代景象,開心不已。急急忙忙要下馬,下了馬就往人群中鉆去,十足的孩子氣。
“小葵,別亂跑。”蘇洪擔心的叫道。
“瞧你開心的,我們先安頓好,一會兒再帶你出來逛。”白然接著道。
“一定要帶我出來,我要到處玩。”蘇小葵跑過來撒嬌道。
“好好好,一定帶你出來。“白然滿是寵溺的語氣。
而蘇洪,只是看了一眼他們,然后看向人潮人涌的集市愣然。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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