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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吃!”田達林連吃了幾口,高興地說。
田幼秋和田幼春不說好也不說賴,一筷子不撂一筷子地搶著吃。
“往后咱家又多了一道好吃的野菜。”郝蘭欣也高興起來。
“今天這粥也特別香甜。青青,你是用什么做的?”田達林喝了幾口粥,品出了粥的滋味。
田青青不慌不忙,一副認真的樣子:“就是咱家里的玉米面和胡蘿卜呀?!”
“怎么這么甜,比新下來的玉米面還好吃。”田達林說著,看了看妻子,問道:“你吃著呢?”
“我吃著也很香甜。”郝蘭欣說道,又問田青青:“青青,你熬了多長時間啊”
“我也不知道。攪上糝子后,妹妹醒了,我往灶火里放了幾個zha子,把鍋蓋裂開點兒縫兒,就帶著妹妹玩兒了。直到你們回來。”
“嗯。很可能是熬的時間長了的緣故。”郝蘭欣說:“粥熬的時間長了味道就好吃。”
“要是這么著,往后我們多拾柴禾,讓青青常給我們做這樣的粘粥。”田達林高興地說。
“爸爸,媽媽,往后我光這樣做飯。”田青青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高興的不得了:空間水就這樣蒙混過去了。往后可以大膽使用了。
“青青,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碰破了?還是燒傷了?”
郝蘭欣見田青青一直垂著左胳膊,心想:莫不是挖婆婆丁的時候把手指砍著了?還是焯菜的時候燙了手?忙關切地問了一句。
“沒有,媽媽,燙了破了還不給你說呀?!”田青青說著,把左手抬起來,放到飯桌上,又立馬用右手蓋在左手上面,掩飾掉了戒指。
“真的沒事嗎?我看看。”郝蘭欣說著,拿起了田青青的小左手兒看了起來。田青青心里一驚,想縮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郝蘭欣拿起田青青小手兒的那一刻,飯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那只小手,都想從上面發現點兒什么。
正當田青青十分窘迫的時候,怪事出現了:郝蘭欣把她的小手兒翻過來翻過去地看了一個遍,居然像沒發現戒指一般,既沒言聲兒,表情也沒變化。與平時看她的手一模一樣。
并且,當她的手撫摸到戒指的時候,手指居然穿過了戒指,真真實實地摸在田青青的無名指上。
飯桌上的人們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都底下腦袋吃飯。那情景直接告訴田青青:他們什么也沒看到。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戒指是透明的?包括母親在內的所有人都看不到?
田青青想證明一下,用右手摁住了戒指,伸著左手對郝蘭欣說:“媽媽,你看,一點兒也沒有破,我又不胡弄你。”
可右手手指卻有種冰冷的觸感——戒指明明在的呀。
“嗯,沒破就好。”郝蘭欣放心地放下田青青的手,繼續吃飯。
天啊,母親和家里的人們果然看不見戒指!!!
難道只有自己才看得到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戒指和空間的事,還是不能告訴家里的任何一個人——因為他們與戒指沒有緣分!
“青青,糝子不多了吧?”郝蘭欣又問道。
“嗯哪,今天夠吃,明天就不保險了。”田青青回答。
“秋兒,快晌午的時候,你去村里看好碾子,我和你爸爸下工后去軋糝子。”郝蘭欣對大兒子吩咐道。
“媽媽,怎么咱不去換面子?個人軋,多費勁兒啊?”
田青青在老院兒里住著的時候,曾聽街上的人們說去換面子,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有了磨面子的機器。
“太貴了,兩簸箕就得兩毛錢。我和你爸爸,一個中午就能軋出來。省個兒是個兒。”郝蘭欣毫無表情地說。
在老院兒里住著的時候,也聽說過父母親去推碾子。那時她頭疼的厲害,也沒問是怎么回事。現在看來,爸爸媽媽一直在推碾子供著一家人吃!
田青青前世沒推過碾子,但她見過。圓形的碾盤上有一個被木框框住的碌碡,把糧食攤在碾盤上,靠碌碡的反復碾軋,把糧食軋碎。
推碾子是個力氣活,是年輕人的事,老人和孩子都不勝任。
但付出的辛苦,卻遠遠不是兩毛錢的價值。
此時田青青才明白,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真是有道理,這個家此時就連一分錢都沒有。從醫院里剩回來的錢也讓郝蘭欣還帳了。
這個家里現在既需要糧食,也需要錢!要想把日子過起來,還真是不太容易!!!
看到家里如此拮據,田青青在腦子里轉了幾個圈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讓郝蘭欣買筆買紙的事。她實在不愿意讓母親再為錢發愁了。
可是她又太需要筆和紙了。
有了筆和紙,就可以逼著田幼秋和田幼春練習寫字。雖然古時候窮人家的孩子有用沙土、小木棍練習的,就田幼秋那個德行,你不招呼破喉嚨,他絕不給你寫。
寫在紙上就不一樣了。愛顯擺的他可以拿著向父母親炫耀、顯能。
但關鍵還是自己,一個雙科大學生,去學小學一年級的課程,純粹是為了做樣子給人看。對于自己,紙張的優勢強過沙土百倍。
再一個就是鐘表,她想盡快鬧清楚外面與空間里的時間差,無論種農作物還是在里面做什么,自己心里好有個底。
可家里沒有鐘表。問過母親郝蘭欣,得到的回答是等田幼秋上學以后再買。有孩子上學的人家,再窮也要買個次表看時間,怕孩子上學遲到。
田幼秋上學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田青青可等不及,她必須盡快做出對比。
讓母親向人借表也不行,母親得說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要表干什么?!
田青青開動腦筋,終于想出了一個主意。
當生產隊上的鐘聲敲響以后,田達林拿著鐵锨出了門,說是去出積肥坑里糞肥——就是把積肥坑里漚的農作物秸稈兒和雜草從積肥坑里往外扔。
郝蘭欣則拿著一長根麻繩和一個碎布做的墊肩,說是去拉耙。田青青剛一來看到的情景,終于落實到母親郝蘭欣身上了。
待田達林和郝蘭欣都走了以后,田青青讓田幼秋、田幼春看著小苗苗,自己一個人來到老院兒奶奶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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