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陸皓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電梯內,攤開手掌全是汗。(最穩定)
真是僥幸,這個時機掐的好,不然她也不會‘獅子大開口’。
邵義夫隨即釋然,眉宇間浮現一絲笑意,好久沒有人這么膽大了。
看著陸皓兒翩然離去,方怡華徹底爆發了,結果氣還沒發出來,邵義夫卻道,“先看看這個再說?”
邵義夫將手中的電影分鏡頭劇本遞給了她,這個最直觀了,以他銳利的眼光,加上宣傳運作,未來是可期的。
方怡華帶著怒氣看過去,接著瞪大眼睛抬眼看著他道,“六哥?這個……那個……”
“這就是人家的底氣!”邵義夫不承認也不行道,他可不想把人才讓給那個反骨仔,尤其是現在被新聞媒體搞的灰頭土臉的,他也急需一件事來轉移大眾的注意力。
失去一員大將,他現在肯定也希望找到繼任人選,拍出更加精彩的片子,轉移社會大眾的視線,盡快的脫離現在的泥潭!
陸皓舞暫時被陳安妮勸住了,不過這心里可是心心念念的離家出走。
心驚膽戰的挨到了傍晚,陸江帆一回來就扔掉了手中的公事包。
“怎么公司的事不順利陳安妮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不是公司的事!”陸江帆氣呼呼地說道,“今天下午陪客戶打球,打的比我還爛。我還得不著痕跡讓著他,真是?”
“難為你了。”陳安妮上前捏捏他的肩膀道,“在外面工作時就這樣了。”
又道。“晚餐很豐盛,我現在就給你端。”說著叫上陸皓舞開始擺飯。
陸江帆打開了電視,嚇得擺飯出來的陸皓舞差點兒把手里的魚香肉絲給扔了。
陸皓杉擋在電視機前道,“爸,飯擺好了,我們先吃飯吧!這電視沒什么好看的,都是新聞還不如看報紙呢!”
新聞里有香江小姐的消息。有前幾天的直播內容,有圖片,可比報紙上清晰多了。而且想藏都藏不起來。
所以陸皓杉才如此的緊張又道。“爸,您看都要吃晚飯了,開著電視這不影響家里人說話。難得一天就晚餐的時候我們聚在一起。”
陸江帆隨口就道,“關了吧!”
“是!”陸皓杉聞言。麻溜地關了電視。偷偷地松了口氣,瞪了陸皓舞一眼,‘看你干的好事,差點兒被你給嚇死。’
飯菜擺好,陸皓杉看著餐桌上的豐盛晚餐笑道,“這么多好吃的,這糖醋排骨真好吃。”說著筷子夾著就啃了起來。
其他人紛紛抄起筷子,準備吃飯之際。陸皓舞則突然跪下來道,“爸。我參加香江小姐的選美比賽,已經入圍決賽了。”
“什么?”陸江帆看著她不解地問道,“香江小姐是個什么東西?”
陸皓杉嘴里啃了一半兒的糖醋排骨掉在了餐桌上,惱怒地看著陸皓舞,這個該死的丫頭。
陳安妮手中的瓷勺啪嗒一下掉在了湯碗里。
既然已經捅開了,陸皓舞就豁出去了,“我參加了香江小姐的選美比賽,五天后就是決賽。”
“她說的這是什么話?”陸江帆指著陸皓舞,眼神卻看著陳安妮道。
陳安妮哆哆嗦嗦地裝迷糊道,“是啊!我……我……我也聽不懂,她說的這是什么意思?”看向陸皓杉道,“兒子你……你?”視線看向陸江帆,縮縮腦袋,期期艾艾地說道,“你聽懂她說的話了嗎?能聽明白嗎?我怎么一點兒都不明白啊!”
迎著陸江帆瞪視的雙眼,陳安妮也豁出去了,“是的,小舞去參加香江的選美比賽,已經進入決賽了。是我允許她干的,我是她的提名人。”
陸皓杉把嘴里的肉一伸脖子,咽了下去。
“人生在世,不趁年輕的時候,做些自己想干的事,這輩子就白活了。有什么好怕的,小舞就干吧!是我讓她干的。”陳安妮梗著脖子瞪視著他硬氣道。
陸皓杉趕緊過來,拖著陳安妮的椅子向后,心里無奈,老媽拜托您別在火上澆油了。
“你別這樣的看著我,我一點兒都不怕?隨你的便吧!頂多死一次,還能怎么著吧!”陳安妮繼續道。
“行了,媽,您別說了。別說了。”陸皓杉拉扯著她勸道。
“不是說獨裁統治,可以引起民眾起義嗎?”陳安妮不管不顧道,“小舞終于舉起了旗幟,我立即響應號召。”
“行了,媽,您就少說兩句吧!”陸皓杉恨不得捂上陳安妮的嘴,沒看見老爸的臉已經陰沉的如鍋底。
“皓杉也加如了我們的行列了。”陳安妮反手拉著兒子的手道,“三比一,明白嗎?他爸。”
“我不參加,媽。”陸皓杉松開了陳安妮道。
陳安妮聞言氣的渾身顫抖,“你這個逃兵。叛徒。”
“我可從來沒有跟你們約定過起義的。”陸皓杉為自己辯白道。
“哥,你說過會幫助我們的。”陸皓舞拖他下水道。
“我只是說過保持中立,可沒說起義,反對爸爸。”陸皓杉嚴正地說道,“你們不能污蔑我。”
嘩啦一下,陸江帆氣的將餐桌上的飯菜,碗碟一下子全部撥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湯汁撒的滿地都是。
嚇得陳安妮他們向后退了退,陸皓舞爭取道,“爸,對不起!就這一次,我違背了您意思。寧死我也要試試。我非常想干怎么辦?我知道爸在為我擔心,我絕對不是爸爸所想象的那種不正經的女孩子,對待男孩子像對待石頭一樣,沒有您的點頭我絕對不敢談戀愛。而且不會做出袒胸露背的事情。”
“那泳裝怎么說?”陸江帆憋著氣低沉地問道。
陸皓舞身形一僵。顧左右而言他道,“我先天條件這么好,都是爸爸媽媽給的。我想最大限度的發揮我的優勢。干出個樣子來,這是我的夢想。”雙手合十央求道,“求你了爸,請允許我干吧!爸爸。”看著他瞪視的虎目,陸皓舞硬著頭皮又道,“這是我唯一的愿望!”
陸江帆氣的上去掐著陸皓舞的脖子道,“你這個該死的丫頭。”
陳安妮趕緊上前。拍打陸江帆的手臂,“你怎么不講理啊!他爸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講理。老子就是理。”陸江帆瞪著陳安妮道。
陸皓杉從后面抱著陸江帆道,“爸,你冷靜點兒,冷靜。”
陳安妮極快速地說道。“她又不是去偷去搶。也不是到酒吧夜總會去賣唱,為什么你不能講理呢?”
在陳安妮的努力下,陸江帆松開了陸皓舞,陳安妮一把將陸皓舞拉到了身后。
陳安妮瞪視著陸江帆吼道,“講理,講理,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
陸江帆氣的掐著陳安妮的脖子,嚇得陸皓杉松開了陸江帆。上前掰開陸江帆的手指,“爸。您放手,您鎮定一些,媽媽沒辦法呼吸了。”
陸皓杉勁兒大,最終一下子推開了陸江帆,陸江帆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
陸皓杉趕緊上前跪坐在地上,扶著陸江帆道,“爸,怎么樣,您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爸,沒傷著吧!”陳安妮擔心地問道。
惱羞成怒的陸江帆甩手給了陸皓杉一巴掌,陸皓杉捂著臉道,“爸,您怎么打我啊!我冤不冤啊!”
陸江帆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小子沒出息的家伙,她們倆合伙在一起謀反的時候,你在干什么?保持中立,你還好意思說?”
“爸,您怎么沖著我來啊!”陸皓杉快憋屈死了。
陸江帆上去踹了陸皓杉一腳道,“你還算是咱們家的男人嘛!我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
“我還真成了靶子了,媽,小舞,我可是替你們倆挨打的。”陸皓杉沖著陳安妮母女倆說道。
“你這個叛徒,我看打你打的輕,他爸繼續揍,給我狠狠地揍。”陳安妮沖出來叫道。
“媽,這河還沒過完呢,您怎么就把橋給拆了。”陸皓杉頓時不滿地嚷嚷道。
陸江帆瞪著煽風點火的陳安妮,“你?”
“啊?”陳安妮大叫道,張開雙臂攔在了陸皓舞身前,那高八度的嗓門,一下子震住了所有的人。
餐廳一地的飯菜,碎碗碟,跟本就沒有辦法站人了。
所以一家四口移到了客廳。
陸江帆坐在主位的沙發上,看著站在面前的三人,這是自己的老婆孩子,背著他謀反啊!
陸江帆一拍沙發的扶手斷喝一聲道,“你們都給我跪下。”
陸皓杉和陸皓舞兩人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陳安妮小聲地說道,“我又沒有做錯事,為什么要跪。”
“媽?”陸皓杉移到陳安妮身邊,眼神飛快的掠過盛怒中的陸江帆,識時務者為俊杰,“媽,您還是?”
“難道我是你爸的孩子不成。”陳安妮接著又道,“我即使跪下來,你爸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再說了就此了結我也不贊成,難道我沒有自尊心嗎?是人都有三分火,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你們都這么大了,居然讓我在你們面前下跪,這我還活不活了。”說著拉著凳子就這么坦然的坐了下來。
陸江帆起身從電視機柜下找到了剪刀,咔嚓、咔嚓……利刃閃著寒光,走向陸皓舞道,“把頭伸過來。”
嚇得陸皓舞蹭的一下站起來,躲到了陳安妮身后。
“孩子他爸!”陳安妮央求道,話落雙臂捂著腦袋。
“是你先來,還是她先來。”陸江帆此時就像是惡魔似的靠近她們。
“你先來吧!反正你的頭發也得剃掉。”陸江帆拿著剪刀伸向陳安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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