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撲街的成績給打擊到了,碼字的動力不是很足,所以,今天才加更……雖然成績不佳,但是我還是會好好碼字的。
黎的臉色也不好看。任憑誰一照面就被人罵做小賤人,她的臉色能好到哪里去?
黎文清更是怒紅了眼睛,他生氣地說:“小賤人罵誰呢?”
廖氏想也不想,就回道:“小賤人罵你呢。”
黎撲哧一笑,心情才好一些。
三叔公也想笑,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威嚴,死死地繃住臉,這才沒有笑出聲來。
廖氏見黎這樣子,細想了一下,當下就惱羞成怒,喝道:“你們來我家做什么?還特地跑過來罵我,快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三叔公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
這廖氏,可真是一個潑婦,當初也不知道那陳明是怎優-優-小-說.么看上這廖氏的?
早些年看得還好好的,這些年來,越來越是不像樣了。
見到他過來,不說請他進家里坐下,反而開口說讓他滾,自從做上村里的族老之后,他多少年沒有受到這樣子的待遇了。
滾?就連村里的里正也不敢對他說這話!
廖氏發完火,這才看到三叔公在一邊,只是,為時已晚,她不得不繼續硬著頭皮說:“黎大丫,就算你現在上門了,我們家也不會再要你的了!”
她企圖這樣子來羞辱黎,讓黎他們主動離開。
這時,黎文清叫過來的幾個大嬸子也走進了陳家的院子里。
去叫三叔公的時候,黎文清就想著,光是叫一個三叔公估計不行,三叔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是他們需要人來將這一件事情給說出去。
于是,在去叫三叔公的路上,黎文清就順道叫了村里幾個比較嘴碎的大嬸。
于是。便來了這么一回事。
黎冷笑一聲,說:“哼。誰稀罕你家陳秀才,誰就拿去!像陳秀才這樣子的人,送上門給我,我也不想要!我今個兒上門,主要是因為謠言這事!村里關于我的謠言,可是你傳出來的?”
廖氏見黎這一副淡定的樣子,心里更加地惱怒,不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嘛。憑什么看不起她家兒子,憑什么不答應這一門親事?現下,居然為了了幾句話過來質問她!
當下,廖氏氣道:“是我傳的又怎么樣?明明是你勾引我家兒子,逼的我兒去娶你,結果,我們請了媒婆,你們有居然不應!你這不是耍我們嗎?我說的句句屬實。”
廖氏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出現。
黎氣的吐血。
廖氏這樣,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黎真的做了這樣子的事情。
黎當下就冷住臉。說:“廖氏,你這樣子說可有憑據?沒有憑據,就亂說。胡亂敗壞她人的名譽,擱我大夏朝來說,可是要吃官司的了。”
廖氏一聽,有些遲疑,不過,上下打量了一下黎,肯定是點了點頭,說:“我自然說的是真的。你明明就是勾引我的兒子,為什么你能做。我不能說?”
她的聲音非常地大,震的黎的耳朵發痛。
黎小心地用自己的神識查看。就看到那陳志東現下正在自己房里陰冷地笑著。
黎心里也笑,既然這個陳志東如此。那就別怪她了。
黎淡定地等著廖氏說完,這才輕輕地說:“你說那么大聲也沒有用,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什么憑據說我勾引你家兒子?你總不能空口白牙,上下嘴唇這么一碰,就害的我名譽盡失,你今天若不把憑據拿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既然這樣子,她也不會給這個陳志東留情面。
原本她還想著,陳志東經過上次那一件事,說不的得改邪歸正,考個舉人。
村里出個舉人,有個當官的也好,萬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一個門路,所以,她便沒有趕盡殺絕。
但是現在,這個陳志東居然縱容自己的母親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即便是給他當上官,陳志東也是禍害百姓的料。
既然如此,黎決定不給陳志東留情面。
廖氏啞口無言,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些了沒有見到黎,黎竟然變的那么牙尖嘴利了。
她腦袋飛速地想著怎么反駁黎。
黎嘴也不停,繼續說道:“你說我用香囊勾引陳秀才,那么我問你,香囊在哪里?你今天不說出個子午丑寅,別怪我等會去報官。”
哼,既然有膽量說出這樣子的話,就得有膽量去承擔應當承擔的后果。
“什么香囊?我讓我兒出來跟你說。”廖氏眼睛轉了轉,答道。
若是真像兒子說的那樣,黎那么仰慕他,那么她現在說出這話,讓她兒子出來這里,黎肯定不再糾纏。
結果,卻是出乎廖氏的意料之外。
“讓他出來吧。我今天也要跟這個遇事就躲在自己的娘親后面的秀才說說理,當面對質。今個兒不把這事說清楚,我就不走了。”黎嗤笑一聲,說道。
那幾個嘴碎的大嬸聽到“遇事躲自己的娘親后面的秀才”這話時,紛紛笑了起來,有些甚至當著廖氏的面就開始議論起來。
“原本以為這陳秀才是一個好的,現在看來,卻是一個孬的。書讀的再多有什么用?是秀才又有什么用,現下,遇到事了,就躲在自己的老娘后面,連個臉也沒有膽量,日后做了官老爺了,遇到事了,豈不是要躲在自己的師爺后面?”一位穿著花裙子的大嬸笑嘻嘻地說道。
雖然村里的大嬸子沒有文化,但是她們會看戲,也知道官老爺背后那是有著師爺。
那個大嬸絲毫不顧忌廖氏的面子,大聲地說了出來。
廖氏的臉立即變的鐵青。
黎撲哧一笑,黎文清的心情卻上好上不少。
三叔公也忍不住想要笑,不過,還是死死地繃緊自己的臉,繃的自己臉上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我兒前些日子被人打傷了,現在正躺在床上起不來呢,什么叫遇事就躲在自己的老娘身后,你再這樣子說,我撕爛你的嘴。”廖氏鐵青的臉,瞪著穿著花裙子的大嬸。
穿著花裙子的,卻是村里黎酒生的娘子鐵氏,只見她縮了縮脖子,嘴里嘟囔著:“哦,就是莫名被別人打了?現在還躺在床上?可是得罪什么人了?”
廖氏心力交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雙眼瞪向鐵氏。
鐵氏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廖氏的臉越來越青,到最后,居然有脹紅的現象。
這時,房間的讓打開了,陳志東走了出來。
自從上次打了陳志東之后,這還是黎第一次見到陳志東。
只見他穿著一身天青色的直裰,臉色發白,腳步虛弱地站在那里。
鐵氏他們見陳志東出來,就不再說了。
“陳秀才,你出來正好。且讓我問你一問,村里的流言可是你說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勾引你了?”黎張口就問道。
這個陳志東,企圖擺出這副模樣,讓她心軟,門都沒有。
“,我不知道這事。這事怎么可能是我說的?我這些天都痛的下不了床,今天還是勉強從床上下來。那天,你將香囊給你,說你仰慕我,讓我上你家提親。我應了,但是你為什么不應呢?”陳志東輕皺眉頭,用極為可憐的語氣說道。
黎氣結,反駁道:“你娘剛才親口承認是她說的。既然你說,我送香囊給你,現在,我且問你,香囊在哪里?你今天不將這事說清楚,我們就去見官。”
“那天我不是將香囊放你家,約你出來嗎?因為這個,我還被打了。”陳志東一臉委屈的樣子,仿佛黎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呸,陳秀才,你這樣子的人做秀才,真是侮辱了秀才這個名號!你受傷的那一天,我去山上撿紅棗和柴火了,整條村的大部分人都看見我背著一大袋子東西和一大捆柴回家。若是你說的是真的,我怎么可能去撿柴,而不是去跟你相見?你分明是說假話!不就是不答應你家的婚事,你們何至于這樣子敗壞我的名譽?!”黎呸的一聲,質問道。
陳志東氣結,他想著,事情都能這地步了,干脆全抖出來算了,但是沒有想到,這黎否認不說,而且,還有憑據說她當時沒有去。
現在,該怎么辦才好?
今天這事不圓滿解決,他的名聲就不用要了!以后也別想做官了。
都怪他娘,若不是他娘咽不下這口氣,他現在也不至于這般難為。
“,你怎能這樣子說?”陳志東一臉委屈,又說:“那天你明明去了,當時還約定讓我上你家的門提親呢,你怎么說沒有去呢?你和我分開之后,后來才去撿柴的。”
黎真想給這個不要臉的一拳,但是她生生地忍住,說:“從我家到村東頭的后山,走到都要許久,而且,我又是打棗子,又是撿柴,一個上午都干不完,我哪有那個時間去村西的小樹林里與你相會?你胡扯也扯些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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