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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秦陵和黎文允及小豆丁都開始跟著黎一起練刀法,但是由于這三個人的基礎不一樣,所以,黎也沒有打算一開始就讓他們學習刀法。
秦陵有一定的武功基礎,但是因為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黎讓他先行練習內功,等練好內功,這才開始練刀法。
至于黎文允和小豆丁,他們兩個是一點基礎也沒有,而且兩人的身體素質也是非常地差,特別是黎文允,多年的學徒生活早就將他的身體弄的傷痛累累,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是一練武,就會體現出來。
至于小豆丁,則是年紀太小,也不適合練這《天磯刀法》,黎在腦海里翻了翻,給她找了一套輕功,讓她自己練著玩。
不過,開始練習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得做黎和黎文清先前做的那些功課練體。
先將自己的身體給練好,這才學武功。
于是,大冬天的,黎家的院子里的雪被掃的一干二凈,而黎文允和小豆丁一人腳綁一個沙包,在奮力地跑著,而黎家大院的正中央,則有一個穿著黑色棉衣的男子盤腿坐著,他的雙腿緊閉,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若不是看到屋頂上的雪,人們肯定是認為這個男子不是坐在地上,而是坐在炕上。
真是一點兒也不怕冷。
而在院子的一角,黎家的大兒子黎文清則是跟著黎家的二女兒黎。一招一招地在學著武功。
到了晌午,等孟氏喊話的時候,他們這才停下來。
“姐。這沙包綁在腳上,跑起來,非常地累。”小豆丁喘著氣說道。比她從前干的任何活都要累。
黎文允也在旁邊點頭。先前看到大妹和大哥一起練習的時候,他還以為非常輕松的呢,誰知道卻是那么地累。
只是一個早上,他都要以為這一雙腳不是他的了。
他想要走科舉之路,并不想走武舉之路。但是在縣城里生活多年,他也懂得一些道理。
別的不說,沒有一副好身體。到時真的下考場的時候,估計也是熬不住的。
所以,黎文允就想跟著黎一想學習武功,至少強身健體。
“久了就好了。練久一些。以后就不痛了。”黎文清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想當初他跟著一起練習的時候。他也是遭受到了慘痛的折磨的。
現下,到他們了。
“你們自己拉伸一下自己的身體,等過幾天二哥弄好木桶之后,我們弄些藥浴,泡一下就好了。”黎欣慰地說道。
她原本以為這兩個不會堅持得那么久,但是事實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兩人,竟然堅持得那么久。
竟然一個早上都沒有喊累。而且,還堅持了一個早上。甚至看樣子也會堅持下去。
“什么藥浴?”秦陵問道。
他才剛開始練內功,這內功比他以往練的好,他只是練了一下早上,雖然非常地痛苦,但是感覺卻是好上了許多。
證明他跟著黎一起學武,是跟對了。
他要好好練,以后,才會為家人報仇。
“我以前買了些藥材,等我二哥做好木桶之后,我將這些藥做成藥浴,泡一泡,對身體好。”黎有些壞笑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的靈氣較為充足的原因,這里的藥材竟然比前世的還要好,而且里面的靈氣也非常地足,用這些藥材煮出來的湯來泡浴,那效果絕對是非常地好。
“哦。”秦陵點頭,卻對黎的認識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個黎,到底是哪里學來的這些本事,竟然如此厲害!
’下午的時候,黎他們繼續練習,而黎文允則是拿著木柴和鐵絲,給黎他們做木桶。
因為黎需要的木桶體積并不大,而且,只用做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所以,一個下午黎文允就將東西給做好了。
“二哥,你真能干!”黎看著眼前這兩個圓圓的浴桶,贊道。
若是她家二哥有志在木匠這一行業上長久地干下去的活,那將來,必然是大有成就。前些天,不費什么功夫就將那兩把大刀給弄好了,現在,一個下午就幫出了兩個非常地棒的木桶。
黎文允卻是羞澀地笑了笑,說:“在鋪里當了那么多年學徒,若是連這個本事都沒有,那么多年就白呆了。”
雖然說是這樣,但是黎卻從中感覺到濃重的辛酸。
她以后一定要努力,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做好浴桶之后,第二天早上,黎將藥材放到鍋里,滿上水,先用大火燒開,接著改用小火慢慢地熬。
囑咐孟氏看火,她自己就出院子里練習《天磯刀法》。
這些藥材要熬久一些,才能將藥材里面的精華給熬出來,將藥味給熬出來。
因為家里的鍋小,裝的水也不多。所以,這一次,是讓黎文允和小豆丁先洗。
黎文允和小豆丁進去的時候沒有想多少,因為黎跟他們說泡完這藥浴之后,因為練體而導致身體的痛苦會消失,結果,一進去之后,身體更痛了。
小豆丁苦著一張小臉看著黎:“姐,我什么時候能從里面出來?”
那黑乎乎的藥水原來這樣痛呀。
“等水冷了再說。我們家里沒有地個條件,若是有條件,用木柴燒著水,泡的更好一些。”黎皺眉說道。
她前世的時候,是在自己老家建一個灶,然后在上面加一個大鍋,將木桶放到上面,裝滿水,整個人在上面蒸。
這樣子的藥效會好一些。
這里的房子太小了,沒有這個條件。
黎春婳細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只覺得自己雖然身處熱湯之中,但是渾身卻是發冷。
那么熱,又那么痛,若是她姐真的那樣子做,她怎么可能忍受的住?
“好好泡。這個對身體好,泡上一兩次之后,再練體的話,不僅不會累,而且,身體也會輕上幾許。”黎說道。
黎春婳點頭,而后繼續忍耐著痛苦泡著。
這一邊,黎文允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不過,他自忖是一個男子漢,并沒喊痛。
過了一個多時辰,這兩人才從各自的浴桶上出來。
“泡的時候很痛,但是出來的時候,卻是覺得身體也輕了幾分,而且,身體好像也不那么酸痛了。”黎文允驚訝地說,“是去哪里弄來這個方子的?這個方子的效果真好!”
“她說是她幫助過的一個過路老頭子給的。”黎文清將黎的那一套說辭換種說法說道,“泡的好就成。因為先前沒有預料到你們三個也要學武,所以,這藥財我們只是準備了兩份,現下,你和小妹將藥材給用光了,明天我們得去縣城里買一些才成。”黎文清說道。
這藥材真是準備太少了一些。
“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出去。順便去縣城里打聽一下有沒有其它的消息。”秦陵立即接下話來。
他到這上河村也有幾天了,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他們那個縣城的情況怎么樣?
這里太閉塞了,消息不靈通。
“好。”黎文清點頭。
第二日一大早,黎文清和黎,秦陵穿上厚厚的衣服拿上銀子,就去了縣城。
因為天太冷,大家都在家里貓冬,所以,路上基本沒有什么行人。
“這里的雪太厚了,走路極為費勁。”黎透過厚厚的圍巾,說道。
真是太費勁了,若是知道這路那么難走,她就晚些再去縣城買這些藥材好了。
“這樣子還成。再晚一些的話,地上的雪只會越來越厚!現在,只沒過腳踝,那還算是好的。”黎文清道。
好吧,是她土帽帽了。
而秦陵,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三人走了兩個多時辰這才到縣里。
縣城的街道倒是比他們來時的路好一些,上面沒有雪。
雖則是趕集的日子,但是縣里的人卻是不多的。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來去匆匆。
這冬天太冷了,大家都在家里貓冬,就連生意也不做了。
好在黎他們并不去小攤那里買東西,而是直接去了縣里最大的藥鋪,也就是他們前些日子想要賣野鹿的那一個百濟堂。
百濟堂的大堂里只有兩個小伙計。
黎拿著一張紙,讓藥柜前的小伙計照著紙上面寫的藥材給抓藥。
那小伙計接過紙一看,頓時瞪大眼睛:“這些,一樣都要兩斤?”別人來抓藥的時候,都是一兩幾兩地抓,這三位倒是好,一抓就是按斤來抓。
“嗯。你按上面的方子來抓就好了。”黎點頭。
那個小伙計不再說話,而是低頭從柜子下面拿出幾張大紙,開始一份一份替黎了們抓起藥來。
黎付完銀子之后,就將藥放到自己拿來的麻袋中,再奔向下一家繼續抓藥。
走了幾家店,在快中午的時候,黎終于將藥給抓完了。
秦陵心里卻是驚駭,這個黎,身上的秘密非常地多!他是絲毫不相信這些方子是一個老人給黎的。
只是,他現在要復仇,根本沒有時間去弄清楚這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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